這時草盛也空出手了,只見草盛將劍一掃,四周的六個長老皆腳尖點地,然后飛退,草盛陰陰一笑,便將劍插在地上,只留下一尺的碎裂劍身,人也半跪地上,六個長老退開五尺,腳著地再的瞬間,再次迅速的一蹬地,向草盛沖去,草盛陰陰一笑,將劍一拉,地下的泥土皆被拉起,再一踢劍身,劍直接向前刺去,然后腳尖一點地,劍成龍吟般向前飛去,連風都切開,草盛在無風地帶快速穿行,比劍還快三分,劍直接將前面的那個長老身體刺穿,那長老的身子“砰……”變成兩半……
這個結果,所有人都是一驚,包括在那里安坐的兩個老頭;但是草盛沒有停下,抓住劍柄,腳尖狠狠一蹬地,整個人凌空倒翻,手里的劍再次向后面扔去,在劍過去時,雙腳將劍柄狠狠夾住,整個人隨著劍刺出,那五個長老皆是一驚,無人都拿武器來抵擋草盛的劍,草盛輕藐一笑,身子一旋轉,劍像陀螺一般向前刺去,然后人旋轉落地,在離地一尺時,草盛腳尖著地,身子再次旋轉的,就這樣旋轉著跟劍沖去……
劍在前面遇見五把刀劍,速度微微下降,但是并沒有停止,五個長老倍感吃力,因為他們的刀劍早不斷的斬斷,要知道他們是長老,用的都是寶刀啊,居然被這樣旋轉將劍斬斷,但是還沒來得他們吃驚,在他們手上兵器還剩三分之一時,草盛的身體陀螺已經(jīng)到了,由于開始在空中是橫在空中旋轉,后來著地讓腳先著地旋轉,所以現(xiàn)在的草盛的半彎著腰的旋轉,但同時也在橫空旋轉,一手抓住劍柄,人形陀螺邊上寒光敏敏,毫無阻礙的在五把三分之一的刀劍上一削,五把刀劍頓時寸寸減短,最后陀螺在前面一個人身體里穿過,草盛出現(xiàn)在那長老身后一丈處,滿臉的疲憊,不過臉上卻是滿足……
“砰砰砰……”五聲爆炸,那五個長老同時身體爆炸,成為一塊塊三指大小的碎肉,所有人都是一驚,戰(zhàn)場所有人都向兩邊閃開,西院長老還剩二十多個,都是一臉狼狽,地上也倒下了三個荷鋤歸,兩邊的人對立著,玉長老惡狠狠的瞪著草盛,對荷鋤歸道:“荷鋤歸。你還是不是人,居然這樣屠殺魔教兄弟?讓兄弟們死了都不得安寧?”
荷鋤歸冷冷道:“在你們叛變那一刻起,你們就要有承擔后果的決心,在你們向我揮刀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jīng)不管感情有多好都恩斷義絕,你們既然有要我命的心,那么你們就得有喪命的覺悟,我不是沒給你們機會,而是你們根本不把握機會,這并不能怪我。”
玉長老凄涼的笑道:“荷鋤歸,你真的是魔鬼,是魔鬼,為什么連兄弟們?nèi)疾涣魝€?難道你就真的是魔嗎?”
荷鋤歸冷冷一笑道:“魔鬼?我們魔教不都是魔嗎?還有什么?反正都是死,難道全尸和碎尸有區(qū)別嗎?收起你的假仁假義吧?別讓我看扁你。”
玉長老膽怯怯的看著荷鋤歸道:“你就真的這么無情嗎?”
荷鋤歸笑道:“哈哈哈……無情?玉長老,你說說看,情是什么?我們之間有交情嗎?還有,我頭后,你們念交情的給我面子了嗎?”
玉長老膽怯怯的道:“你都說了我們沒有交情,我干嘛要給你面子?再說我已經(jīng)說了,這一切都是劉長老做到,我們只是聽命罷了。”聽到玉長老這樣說,旁邊的兩個老者都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一臉苦澀。
荷鋤歸呵呵笑道:“呵呵……好笑啊,既然我們沒交情,那你說這些干什么?你們叛變還有理了?聽命行事?你說你是為魔教而存在?還是為劉長老而存在?”
玉長老頓時語噻,無奈道:“你究竟想怎么樣?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們?”
荷鋤歸冷笑道:“好,現(xiàn)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荷鋤歸的話還沒說完所剩西院的人興奮起來了,可接下來的話,讓場面寂靜無比“一,我殺光你們,得西院的一切,兒、你們自廢武功,交出西院的一切,放心,我會讓你們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晚年的,你們選那一個?”場面頓時寂靜無比,就連那兩個老者都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荷鋤歸……
玉長老凄涼的笑道:“哈哈哈……荷鋤歸,你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你就是想削弱我們魔教的力量,然后盡力把魔教掌握在你手里吧?兄弟們,你們看見了嗎?看見荷鋤歸的狼子野心了嗎?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殺了這魔教的毒瘤,還我魔教輕靈世界啊。”說著開始挑動四周沒有動手的長老……
還別說,還真有幾個長老跳進了西院的一方,看見還有更多的長老要跳進去“咳……咳……”兩聲干咳,是那兩個老者,所有沒去的長老都低著頭坐回原位,看見自己的挑動計劃被破壞,玉長老有些火氣的道:“龍長老、樊長老,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們也被荷鋤歸給迷惑了嗎?”
一個老者淡淡道:“玉長老,希望你想想你才入魔教時的誓言,不要把魔教的兄弟都當傻瓜,我不想我們刀兵相見,但是如果你逼老夫或者損到老夫這邊,老夫不介意和你大動干戈,這是你西院的事,不要把我們拉進去,你自己跳火坑就算了,你還拉老夫,真當老夫是豬嗎?”說完,開始跳到西院幫忙的人都是一臉尷尬。
玉長老被說中軟肋,臉色鐵青,忖道:“看來再也拉不到幫手了,也只有現(xiàn)在這樣,和荷鋤歸拼個魚死網(wǎng)破了,就是不知道這些家伙會不會來個漁翁得利呢?那樣就是贏了,也和輸沒有區(qū)別啊?唉……算了,賭賭吧,不過也不虧,如果他們真的做漁翁的話,我們輸了,他們還是間接性替我們報仇呢?呵呵……”說著又看看自己這邊的二十多人,可是剛看見一個剛才跳進來的幫手,玉長老眼神微微一頓“呃,那不是樊長老的那莽撞兒子嗎?他怎么跳進來的?呵呵……樊老頭,你剛說得好聽,說不幫忙,現(xiàn)在你兒子在我的隊里面,你想不幫都不行,哈哈哈……”想到這,玉長老頓時來了精神,豪情萬丈的道:“兄弟們,殺啊,殺光那些叛徒。”說著率先沖了出去……
可是越?jīng)_越感覺不妙“啊……啊……”在后面的長老,不斷的慘叫倒下,玉長老臉色一變,突然想起了帶月甩的那毒霧彈。只見后面的兄弟才跑幾步就全部倒下……
玉長老臉色頓時鐵青,他和何長老頓時臉色一變,微微的痛楚傳來,兩人急忙盤腿逼毒,也顧不得前沖了站著的就勝最新跳出來的起個人了,玉長老撕心裂肺的對帶月吼道:“帶月,把解藥拿出來,你們毒脈不是不許對教內(nèi)兄弟們出手嗎?把解藥拿出來?”
帶月冷笑道:“可是教里有一條,對叛教者無用,你們對頭出手,有錯不認,是你們先壞了規(guī)矩,人家頭犯錯都受罰,你憑什么不受罰?呵呵……”
玉長老頓時臉色鐵青,對沒出手的人說道:“剛才帶月那煙霧含毒,我們大家都在里面,你們難道想被她毒死嗎?現(xiàn)在大家一起上,逼帶月交出解藥,不然大家都別活了。”內(nèi)他這么一說,沒動手的整理們都恐慌了起來,全部望向樊長老和龍長老,見兩個長老都沒有動靜,所有人都膽怯怯的安靜下來……
玉長老見根本沒有人跳出來幫忙,頓時心涼了半截,看著樊長老,樊長老根本不理他,心里惡毒的忖道:“姓樊的,既然你見死不救,就別怪我逼你了。”說著對站著的七人道:“兄弟們,上啊,現(xiàn)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們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上去殺了他們才有活路,不然誰都別想活,沖啊。”說著不顧傷勢的向前沖去,何長老見狀也跟了上去,七人都咬咬牙,然后跟著沖了上去,看著大家都沖了上去,樊長老傷心的閉上雙眼,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看著沖來的九人,十三個荷鋤歸皆是冷笑,帶月三人也是一臉戒備的對著幾人,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玉長老在大戰(zhàn)接觸的瞬間,腳尖點地的倒飛回去,荷鋤歸一方兩人一組的向前面撲去,瞬間一個回合,八人就被荷鋤歸幾人秒殺……
玉長老倒飛回去,眼睛還瞥向樊長老,見樊長老流淚的模樣,“咯噔”一下,玉長老扭頭往戰(zhàn)場一看,直接地上擺著八個人,而十幾個荷鋤歸只剩一個了,他們四人并列的站在一起,冷冷的看著玉長老,玉長老一臉死寂,在扭頭看開始中毒的兄弟,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動靜,玉長老滿臉的苦澀,對樊長老吼道:“姓樊的,你不是人……噗……”口噴一口毒血,然后倒地死亡……
看著眼前的一切,荷鋤歸幾人都松了口氣,對眾人道:“好了,現(xiàn)在叛逆以除,我們繼續(xù)用餐。不要因為這些叛逆壞了我們的興致啊。”說著和帶月幾人疲憊的轉身向自己的座位走去,可是剛走兩步,荷鋤歸的身子停了下來,帶月等人感覺荷鋤歸停下,扭頭一看,頓時大驚,只見一把匕首架在荷鋤歸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