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王魁告訴我這個答案,說是在三天前的時候他們碰到了那羣人,而地點就是在這裡。王魁也夠倒黴的,只因爲多說了一句話就被弄到這裡面,意思是讓他自生自滅了,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以讓人救出來如果運氣不好,就只能死在這裡了。顯然,他的運氣還是比較好的。
“嘿嘿,王老闆,你的意思是說,你在這裡跟死人同牀共枕了足足有三天的時間?”胖子突然恬著臉湊過來說道。
王魁當即黑了臉,努了努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胖子賊笑一聲,又說道:“王老闆,別那麼小氣嘛!我知道,剛纔叫你而你不說話就是感覺丟臉的慌。確實,被人弄進棺材餓了好幾天,還灰頭土臉的樣子的確有些丟人。不過我們不是外人是不是,也不會笑話你的。你就跟我們說說,給我們長點經(jīng)驗,這被人關進棺材的滋味怎麼樣?在那個漆黑狹窄的地方是不是感覺特別的刺激特別的過癮呢?”
王魁也被他說的有些受不了了,當即吼著說道:“他孃的胖子,以前就聽人說你這傢伙的嘴巴特別賤,現(xiàn)在看豈止賤,簡直就是欠扇。你想知道被關在裡面什麼滋味?那我現(xiàn)在將你弄進去試試行不行?”
胖子咧嘴笑笑,我不生氣,反說道:“哎呀,瓜爺我是沒有那麼好的福氣嘍,在世,娶只能娶一次,這進棺材也只能進一次,你這一次可是多出來的,你應該感到慶幸纔是,一般人可沒有這樣的運氣。”
現(xiàn)在我算是聽出來了,胖子哪是在好奇,他就是在故意拿話擠兌王魁,其原因估計他還在記恨著當初南嶺的那件事。這也不怪,當初這老小子的故意隱瞞可把我們害的夠慘,現(xiàn)在想想還十分的不舒服。那事情是老爺子做的主,我們沒有辦法去責備老爺子,就只好拿王魁來出出氣了,胖子的舉動就像我每次見到王魁都不會給他好臉色一樣。
王魁也是個聰明人,見我們的態(tài)度,也就知道我們心中的想法,便也不再說什麼了。我看氣氛顯得十分僵硬,這往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困難險阻,再這樣彆著勁對我們大家都不是一件好事,當下打了圓場:“行了,這事就不提了,既然我爺爺獨獨你,就說明他對你非常信任,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爺爺?shù)拇蛩悖俊?
王魁思索了一下,搖搖頭道:“這件事情我知道的還真不多,你應該也知道,你爺爺心思縝密,做事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哪怕是說一句話都有他的目的和意圖。我想,能知道你爺爺?shù)木唧w打算的人,也只有我們的老闆了。”
“水靈?”我想他應該是實話實說,以老爺子多疑的性格,不太可能將他的打算隨便告訴別人,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王魁的出現(xiàn)讓這支隊伍的聲色增添不少,畢竟他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恐怕就是老瘸子也比不上,在很多當年都能給我們建議,應該可以讓我們行走的更安全一些。
走了不短一段路程,地勢開始向下傾斜了,地面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潮溼,很快我們聽到了水響,前面應該就有暗河。
果然,很快我們見到了水流,不是單獨的一條河流,而是一大片的水面,前面我們看到的那條暗流,其中就有一部分通過兩山之間的縫隙匯聚在這裡。在旁邊還有幾條水流一起流入這裡,而水面的另一邊,我們可以看到分成了好幾股,然後又各自流向不同的地方。
“自古山東出聖賢,這裡的暗流還真是四通八達啊!”王魁一臉感嘆著說。
“我說老小子你這句話有些驢頭不對馬嘴啊!什麼山東出聖賢,它跟這暗流有半毛錢的關係?你是不是被關在棺材裡久了,腦袋都被憋傻了,才說話有些語無倫次啊?”
王魁並沒有因爲胖子的話而生氣,只淡淡的道:“山東位於沿海,長江在南,黃河在北,早先這兩條大龍的龍頭都在這裡,所以出了孔子孟子等聖人。雖然後來黃河改道,這裡的氣勢弱了幾分,但也差不了哪裡去。這地下的暗河大多都流向這兩條大河之中,也頗有行龍之勢,看這裡複雜多變,實在是藏龍臥虎之地。”
“說的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不過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自然是有一些的,狼窩頂離東邊泰山並不遠,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們已經(jīng)遠離了狼窩頂?shù)墓爣F(xiàn)在應該是快接近泰山的邊緣地帶,如果我們繼續(xù)順著這條路往下走,或許能直接到達泰山的附近。所以,這下面的水系一定比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更加複雜,可能我們會遇到一些危險的地方,這就需要我們在行走的時候千萬的小心翼翼才行。”
“危險?會遇到什麼危險?”
“這不一定,比如地勢,這裡環(huán)境潮溼,非常不利於行走。再比如這種陰暗潮溼的地方經(jīng)常會著一些動物,有些個頭很大,有些還是的,若遇不到的話還好,但若遇上了的話,可能會給我們造成很大的困擾,這就是危險。”
不得不承認,這話說的非常在理,以前我就遇到不少這樣的情況。越是這種陰暗潮溼又多活水的地方,越容易生長著一些冷血動物,有很多種都是攻擊性非常強的,自然要小心翼翼。
“不過這裡有好幾處岔道,有水流的和沒有水流的,我們究竟該走哪一條?”咱們是追逐七星魁首那一批人的腳步,之前是單條路線,我們只要往前走就行。而現(xiàn)在則是多條,如果走錯了,那最終的結果肯定是天差地遠的,所以現(xiàn)在的選擇尤爲的重要。所以我需要問問他的意見。
“依我看,我們還是走水路吧!”王魁提出建議。
話聲一出,胖子立馬反對起來:“爲什麼要走水路?你剛纔不還說這水中可能有危險嗎?咱們現(xiàn)在爲什麼不走那些石洞啊之類比較乾燥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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