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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子墨開著車回到家的時候,家里面所有人都在,他疲憊的坐在所有人中間。
對著這五雙眼睛說:“你們想問什么,現在問吧。”
費媽媽皺了皺眉說:“以丹人呢?”
聽費媽媽這么問,費子墨眼睛里面閃過一絲痛苦,似乎一點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費媽媽還準備問什么的時候,被費爸爸制止了,他對耿安軒使了一個眼色,然后拉著費媽媽就準備上去。
費媽媽起初還有些不同意,回到房間里面的時候,瞪了一眼費爸爸滿臉不可以的說:“以丹不見了,你怎么不讓我問清楚?”
“子墨的事情,我看還是安軒去處理吧,他們兩個年齡差不多,你是越問越亂。”費爸爸嘆了一口氣。
費媽媽本來還不愿意,不過想到剛才她問費子墨的情景也是只能皺了皺眉頭,在這里等待耿安軒勸過之后的消息。
“你們在這里聊,我帶著二哥先上去了。”看到父親母親都走了,費亦瑤也是拉著一個沒有眼色的費永寧上了樓。
上樓之前費永寧狠狠地瞪了眼費子墨,似乎對他很是不滿,不過也任由費亦瑤將他拉上去了。
耿安軒看到大家都走了,費子墨又雙手抱頭的坐在沙發上,滿臉的懊悔,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他對做過的事情感到懊悔還是因為今天讓左以丹逃掉,而感覺到懊悔。
耿安軒嘆了一口氣坐在費子墨的身邊說:“怎么這么多年的兄弟了,有什么話不能給我說?左以丹……她怎么跑了?”
耿安軒完全沒有想到左以丹跑了,畢竟聽亦瑤說,她身上什么都沒有怎么樣也不會在費子墨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安軒……我后悔了,我不該軟禁她,可是……可是我害怕,我害怕她離開我,和別人在一起。”費子墨沉默了很久才充滿后悔的說道。
聽費子墨這么說,耿安軒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可真的是自作自受,早知道今日,何必當初呢。
前幾天聽費亦瑤說費子墨將左以丹囚禁起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視屏不好了,畢竟那個女孩子有那么強烈的自尊心,并且那么的倔強強勢。
費子墨這一回簡直是觸及到了左以丹不容碰觸的底線。
“那能給我說說你到底是為什么軟禁以丹的嗎?”現在的費子墨明顯已經對他做過的事情后悔,可是后悔顯然已經沒有什么用處了,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讓他這么不計后果的原因。
并且曾經的費子墨那么強大,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讓他怎么忍心去責怪他呢,畢竟他愛左以丹愛到了骨子里。
“你知道我上一次將思彬的飯店收回的原因嗎?”費子墨沉聲的說。
耿安軒誠實的搖了搖頭,他到現在都搞不明白,他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么,費子墨不說,思彬也不說,不過……他好像想起來,就是因為這天發生了什么事,左以丹才被軟禁起來的吧。
“那你知不知道思彬彈鋼琴的那個同伴是誰?”費子墨突然坐起來,直視耿安軒的眼睛,雖然他的臉上帶著痛苦還有疲憊,不過卻不影響他臉上的嚴謹。
聽到費子墨這么說,耿安軒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樣,驚訝的站了起來。
他眼睛里面充滿了不可置信,猶豫的說:“他回來了?”
費子墨看到耿安軒這個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樸雪羽的,他扯了扯嘴角,可是怎么笑也是苦笑。
“你也知道他,上一次在飯店的時候他不是說了嗎,他的同伴已經回來了。”費子墨看在沙發上,聲音中充滿悲涼的說。
耿安軒的記憶一直在回放,那個時候因為費亦瑤不答應他的婚事,所以他過的可謂是渾渾噩噩,再說在飯店喝了很多的酒。
那個時候的他好像除了費亦瑤的事情,聽不進去所有的事情了。
“我那個時候……沒有聽進去。”耿安軒聲音里面帶著抱歉的說。
如果他知道樸雪羽回來了,他一定會提醒費子墨的,耿家那個時候和左家的關系很好,尤其是他,畢竟可以說是左雨信從小到大的好朋友。
他也經常見到那個如畫的男人,樸雪羽。樸家的勢力很大,緊緊就排在當初的費家和左家后面。
耿家更是依附這左家過日子,當初的左以丹和樸雪羽可謂是京都上層社會的金童玉女。
因為費家在國外的發展,導致樸雪羽和左以丹就像是公主和王子一樣的合適,那場婚禮現場他還去了。
左以丹一個人穿著定制的婚紗,在婚禮現場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要嫁給樸家的人。
當初的一段身份背景彼此本身很契合的故事成為了上層社會的禁忌,不可提起來的禁忌。
只是那個時候樸雪羽從那場婚禮現場消失以后就去了國外發展,聽說發現的不錯,他從來沒有想到他會回來。
并且一回來就讓費子墨和左以丹的愛情不堅定了起來。
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子墨,樸雪羽是左以丹曾經的未婚夫,而你是現在的,并且她曾經發誓再也不會嫁給樸家的人,你是對她不放心還是對你們的愛請不放心?”
耿安軒無奈的看著費子墨,他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他的勁敵回來了,并且是一個強大的情敵。
當初如果不是樸雪羽的關系,左以丹現在一定是樸家的少奶奶,根本就不會和費子墨發生什么,也不可能和他發生什么。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左雨信在病房里面說,左以丹對樸雪羽還有感情,并且聯合思彬希望他們能再在一起,你說我還能沉默嗎?”費子墨的眼睛里面孕育著風暴,一動不動的看著耿安軒。
聽費子墨這么說,耿安軒是明白當初他為什么會突然收回來思彬的飯店。
他皺了皺眉頭說:“你這樣還不是不相信左以丹,她很無辜不是嗎,她并不知道樸雪羽就回來了,我感覺她對樸雪羽已經沒有感情了。”
“我很害怕,因為我問以丹她以前的感情的時候,她并沒有給我說起來樸雪羽,她沒有對我坦白,所以……”費子墨說到這
里突然說不下去了。
“所以你很害怕?害怕她會突然離開你,回到樸雪羽的懷抱里面?”耿安軒皺了皺眉頭說。
看到費子墨無意識的點了點頭,他說:“你不要開玩笑了,當初左以丹受過多么大的傷害,她怎么可能再提起來樸雪羽,當初的故事提醒著她多么的無知。”
耿安軒嘆了一口氣接著說:“況且你不認為,左以丹是害怕你會誤會所以沒有說她和樸雪羽的關系嗎?并且,你無頭無腦的問題不會讓左以丹感覺到擔心嗎?”
“不可能,她……”費子墨搖了搖頭,他心里已經默許了耿安軒的這個說法,可是他不能承認,自欺欺人的搖了搖頭。
“有什么不可能的?子墨,以丹是怎樣的姑娘,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如果你都不相信她,那又有誰能相信她呢?”耿安軒勸阻著費子墨,希望他能不要在這呢自欺欺人下去了。
費子墨心中有一個聲音,讓他不能不承認,耿安軒說得對,他沒有再多說什么,轉身就跑了出去。
留下耿安軒一個人,他疑惑的看著費子墨消失的背影,才發現他現在還沒有問到左以丹去哪里了,對著已經快要消失的費子墨大喊,“你還沒有告訴我,左以丹現在在哪里呢?”
只是已經跑遠的費子墨并沒有聽到耿安軒說什么,所以也沒有能回答他的問題。
耿安軒這一聲倒是把時刻注意著發展的費爸爸費媽媽還有費亦瑤費永寧喊了出來,他們疑惑并且焦急的看著盯著的大門口的那個人。
費子墨這個時候是取車準備去王家,負荊請罪,只是他不知道這個時候王靜已經快要爆發了。
在費子墨回到費家不久,王瀟就帶著劉倩倩和左以丹到了王家的總家。
剛剛倒時差才起床的王靜,看著左以丹快步的走了過來說:“今天怎么有空來看姐了,最近過的怎么樣?”
左以丹看著王靜眼睛里面的擔憂,眼淚一下子沒有忍住的掉了下來,她抱住王姐,眼淚很快就浸濕了她的肩膀。
看到左以丹哭的這么委屈的樣子,王靜直接急了,她語氣焦急的說:“以丹,你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嗎?”
王靜的焦急并沒有讓左以丹停下哭聲,她用眼神瞪著那個眼睛里面還沒有將憤怒掩蓋下來的弟弟。
王靜的眼睛里面寫著,是不是你欺負以丹,這下王瀟感覺他倒了八輩子的霉了,連忙的擺了擺手,以示他的清白。
看到弟弟焦急撇清關系的樣子,王靜這下更加焦急了,這不是弟弟還能有誰?
“以丹,你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有什么委屈給王姐說,王姐幫你解決。”王靜溫柔的左以丹說著。
她這么溫柔的語氣簡直是嚇到了王瀟,他什么時候見過姐姐這么溫柔的樣子,以前從來都是一副女漢子的模樣。
只是王姐這么說,把心里很委屈的左以丹直接逗笑了,她忍住眼淚從王靜的肩膀上爬了起來。
第二百二十四章負荊請罪
王姐看到她笑了,舒了一口氣,連忙將她拉到客廳讓她坐在沙發上。
只是她剛才的話讓左以丹想到了以前,以前的她要是哭了,王姐也是這樣子,所以才讓她見到王姐的那一秒,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以丹,受什么委屈了,給姐說,姐幫你。”王靜眼睛里面充滿著疼惜的說。
左以丹是她從小寵到大的妹妹。
小時候見到打扮像一個小公主并且性格直爽的她。王靜就發誓要一輩子守護好這個妹妹,樸家當初做的事情,讓她一直耿耿于懷,可是她那個時候沒有能夠動搖樸家的勢力,讓她覺得很無助。
也是在樸雪羽消失沒有多久以后,她的婚姻出現了問題,最終她選擇了從商擴大她的勢力,她的心里是不想要讓任何一個她保護的人,受到了傷害,她卻沒有辦法守護或者幫助那個人。
如今樸家早就不如以前了,如果左家消失樸家可以排到第二位,如今王家的后來者居上,已經讓樸家又退居第三了。
看到王姐眼睛里面的疼惜,左以丹卻搖了搖頭,費子墨和她的事情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不應該麻煩王姐。
從小到大,王姐給她處理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怎么長大了,她還是不能獨立呢?
況且她認為費子墨這樣做必然是有原因的,她不是感覺不到他的痛苦,只是她不知道原因。
也不知道他也什么會害怕的原因,她在別墅的時候已經看出來了,費子墨面對她的時候總是帶著小心愧疚還有害怕瘋狂,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她也知道,她心里面的委屈,讓她不能輕易的原諒費子墨,即使她愛他入骨。
“你這個丫頭,你沒有什么事還會哭,你給王姐說,不管是什么,不管是什么人,王姐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王靜摸了摸左以丹的頭發,眼睛里面帶著強勢的說。
只是左以丹并沒有因為王姐的勸慰張嘴說出來她的原因,她只是無助的搖了搖頭,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
“王瀟,你說,以丹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王姐看著左以丹一副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只能對著王瀟說。
左以丹的這個樣子,讓她想到了左家父母剛剛去世的時候,她也來找過她。
那個時候的左以丹就和現在一樣,什么也不想說,什么也不想麻煩別人,在第二天的時候,和她的弟弟一起消失在別人的目光里面。
看著這樣子的左以丹,王姐眼睛里面充滿了疼惜,她這一回不管什么原因都要問出來。
而本來在一邊為左以丹著急的王瀟,聽到姐姐親自點到他名字,張了張嘴,就準備說出來原因。
不過被左以丹的一個眼神制止了,看到她看他的這么一眼,王瀟直接沉默了起來。
王瀟的一言不發,讓王姐很是暴躁,本來準備爆發的是時候,門口的一個仆人進來了對著王姐恭恭敬敬的說:“小姐,費家大少前來拜訪。”
聽到費子墨這個名字,王靜若有所思的看著左以丹。
只
是左以丹好像什么都不關心一樣,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就在王靜準備讓費子墨進來的時候,王瀟一臉憤怒的說:“姐,不能讓費子墨進來,他……”
說到最后他說不下去了,左以丹說了不能讓他告訴姐姐原因,只是費子墨這么快的找上來,讓王瀟的心里除了擔心就是擔心。
看到王瀟欲言又止的樣子,王靜再不知道左以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是誰,她就白活了這么多年了。
她猶豫的看了看左以丹,只是她什么也沒有說,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那么沉默那么的讓人疼惜。
王靜是知道在弟弟還有左以丹那里得不到什么答案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從費子墨的那里得到答案。
王靜對著進來的仆人說:“把費大少請進來。”
王靜一發話,仆人立馬就下去了,只是王瀟不贊同的站了出來,還沒有說什么的時候,就被劉倩倩拉住了。
她對著王瀟的耳朵,慢慢的說:“你先不要問什么了,你要相信姐。”
聽劉倩倩這么說,即使王瀟的心里面再不甘,不情愿,也只能點了點頭看著費子墨進來。
費子墨快步的走了進來,眼睛里面帶著驚訝,他沒有想到王家竟然真的讓他進來,他都已經做好了要闖進來的準備了。
王靜看著費子墨進來的時候眼睛里面帶著懊悔,盯著左以丹坐著的位置,更是沖滿了自責。
左以丹自從費子墨進來的時候就沒有抬起頭,她不知道要怎么樣去面對這個人。
“費大少,今天來有什么事情呢?”王靜看費子墨還準備朝左以丹的方向走過去,一個快步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費子墨看著面前的王靜,還有眼睛里面止不住憤怒的王瀟,沉默的說:“我是來接以丹回家的。”
“呸,你要不要臉,你讓以丹回家就讓以丹回家,我告訴你左以丹今天就不回去了,她以后也不會回去了。”王瀟在王靜還沒有說什么的時候,忍不住的說了起來。
奇跡的是左以丹沒有反駁什么,費子墨也沒有憤怒,他只是眼睛一下也不敢眨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
似乎他一眨眼睛那個人就會消失一樣,只是王靜瞪了一眼眼睛里面帶著憤怒的王瀟。
她對著費子墨微笑了一下說:“對不起,費大少,我弟弟從小被寵的沒有規矩了,我不知道你和以丹有什么過節,不過以丹既然已經來我這里,她沒有一句要走的意思,我都不會讓你帶走她。”
王姐說到后半句的時候,眼睛里面帶著強勢,還有不容拒絕,費子墨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錯了,也知道認錯的路是多么的艱辛。
“以丹,我錯了,我不該這么做的,你跟我回去好不好,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會為難你的,也不會說一個不的。”費子墨眼睛里面充滿著恐懼,他在也不想要讓她消失在他的身邊一秒鐘。
左以丹好像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依舊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看到這樣的左以丹,費子墨并沒有說什么,他并不奢求幾句話就讓她原諒他。
費子墨走上前一步,王靜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帶著笑容似乎不容許他再向前一步一樣。
他懊惱的皺了皺眉頭,現在王家的人在他的前面擋著,他卻什么也不能說。
費子墨的語氣里面沖滿著自責還有后悔痛苦的說:“以丹,我這么做還是害怕你消失在我面前,我是太愛你了。”
費子墨帶著后悔的語氣,終究是讓左以丹抬起了頭,她眼睛里面帶著復雜的說:“費子墨,你終究在害怕什么?”
費子墨現在的樣子是她不想要看到的,那么的頹廢,以前像帝王一樣尊貴的那個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她不想看到的。
她終究是心軟了。
聽到左以丹回答他的話,費子墨的眼睛里面帶著激動的準備說什么,只是在想要說出來原因的時候欲言又止了。
耿安軒說的沒有錯,現在的左以丹還不知道樸雪羽回來了,難道他就要這么的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嗎?
看到費子墨的欲言又止,左以丹說不失望是假的,她失望的說:“既然你什么也不想說,就回去吧,以后也不用來王家了。”
在王瀟準備趕他回去的時候,費子墨說了一句很小聲很輕卻將在場的幾個人都驚住了的一句話,“樸雪羽回來了。”
左以丹聽到費子墨這么說,眼睛里面閃過一絲的不可思議,以及痛苦,她從來沒有想到還能聽到樸雪羽的消息,并且是從這個人的嘴里面聽到的。
相比較左以丹沉默,王瀟和王靜卻叫出來了,異口同聲的說:“什么?這不可能吧?”
劉倩倩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不安的看著那個依舊沉默的那個人,當初左以丹和樸雪羽的婚事驚動了多少人她是知道的。
并且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再也不會嫁給樸家的人,就可以看出來,她曾經有多么的痛苦。
劉倩倩抬頭看著費子墨說:“樸雪羽回來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聽到劉倩倩這么問,王瀟和王靜臉上也漏出來了疑惑。
費子墨只能將上回在醫院發生了什么對所有人說起來。
聽到費子墨這么說,左以丹心里面突然覺得有什么堵著,很難受,并且說不出來。
怪不得她聽著思彬的名字這么熟,怪不得她見到他這么面熟,原來她曾經見過他。
只是費子墨的懷疑讓她覺得很難受,眼淚不受控制的低落了下來,嘀嗒,嘀嗒,的聲音滴落在所有人的心里。
費子墨以為左以丹的眼淚是為樸雪羽滴落的,他眼睛里面閃過濃濃的悲傷,他以為他在這場選擇里面已經輸了,曾經有人說過,愛那個人,就是讓那個人幸福,所以他已經做好了退出的準備。
當他垂頭喪氣準備和左以丹告別的時候,她突然大聲,眼睛里充滿著不被相信的痛苦,對著費子墨說:“難道我就讓你這么不信任嗎?”
費子墨在這一刻覺得他這個世界都已經活了起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