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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子墨抱著左以丹,臉上帶著點傷心,“我不想要你這樣的假設,但是如果……你真的變成了那個樣子,我會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左以丹白了他一眼,並沒有所謂的感動,皺了皺眉頭說,“你要是那個樣子,我估計我纔不會和你在一起,不過你現在可以理解耿安軒的心情了吧?!?
費子墨點了點頭,現在他好像知道怎麼想了,他不想偏袒任何的人,但是他要去確認一個事情。
“以丹,我要去找一下安軒。”費子墨堅定的說。
左以丹白了他一眼說,“我又不是不讓你去,你還要給我報備一聲?!?
費子墨笑了一下說,“那你要不要去?”
“我……算了,我現在也去,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一個大男人的?!弊笠缘け緛硎遣幌肴サ?,因爲弟弟和耿安軒只見還有一點不愉快。
可是她想了想,雖然耿安軒和弟弟之間有些不愉快,可弟弟的心裡面還是希望他能過的幸福,所以左以丹才答應了費子墨和他一起出去。
左以丹跟著費子墨坐到了車裡,有點擔心的問,“你知道不知道耿安軒現在在哪裡?”
費子墨開著車很誠實的說,“我不知道?!?
左以丹白了費子墨一眼,說,“你不知道我們要去哪裡找他,現在是上班時間,耿安軒應該在耿氏吧?!彼龓е稽c猜想的說。
費子墨想了想說。“現在他雖然可能會在耿氏,但是耿氏不是一個可以說事情的地方,我們還是到電話把他約出來吧?!?
左以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她倒是覺得怎樣都可以。
費子墨也沒有強求,點了點頭就說,“你給耿安軒打一個電話吧,讓他去老地方等著。”
左以丹當時就炸了,心不甘情不願的說,“爲什麼是我打?!?
費子墨理所當然的說,“我現在在開車,不是你打難道讓我停車打嗎?”其實這樣也不是不可能。
左以丹弟弟和耿安軒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他心裡面自然是想要讓他們兩個和好,並且他知道她對他沒有任何的排斥。
“好吧,好吧,我給他打。”耿安軒的電話左以丹的手裡面還有,因爲他們之間因爲一些事情還是要聯繫的。
電話那邊通了,可是左以丹卻沒有猜對,耿安軒那邊很吵,好像在一個ktv一樣,聲音倒是清明,沒有喝醉的樣子。
“左以丹?”電話那邊的耿安軒看到這個來電顯示也是很驚訝的,雖然他存著左以丹的電話,可是他們兩個一直都沒有聯繫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有什麼事情嗎?”耿安軒坐在酒吧的椅子前上面,看著手機裡面的來電顯示,聲音低沉的說。
他的聲音裡面有掩飾不住的悲傷,讓左以丹心情好像也跟著不好了。
“我倒是沒有什麼事,子墨……他想要和你談談,你有沒有時間?”左以丹猶猶豫豫的說出來。
而那邊的耿安軒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的站了起來說,“我現在有時間,到哪裡找你們?”他等了好久的費子墨終於回來了。
當他聽到費亦瑤的
病拖不了多長時間的時候,耿安軒覺得他整個時間的天都塌了下來,他那個時候只有一個想法。
就是娶了費亦瑤,可是爸爸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亦瑤的病情,態度一下子就從了剛開始的同意以及鼓勵變成了現在的阻止還有阻攔。
氣急敗壞的耿安軒直接出了家門去小費亦瑤,誰知道她竟然也不答應他的水求婚,當時他就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他肯求過,哀求過可是費亦瑤就像是認定了一樣,不鬆口,他沒有任何辦法他想要去找費子墨,可是他到了費家。
費子墨已經去了國外尋找左以丹,而這個時候他的回來,黑了耿安軒希望,讓他好像是又活過來了一樣。
左以丹沒有想到耿安軒會答應的那麼爽快,心情也很愉悅的說,“子墨說讓你們在老地方見面,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地方吧?”
聽左以丹這麼說,耿安軒當時就笑了出來說,“我知道在什麼地方,我就在這裡等你。”
耿安軒說完就興奮的掛了電話,左以丹一個人對著電話有點無語的說,“耿安軒一直是這樣一個冒冒失失的人嗎?”
費子墨好笑的搖了搖頭說,“他平時很沉穩,可是一遇到亦瑤的事情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提到了費亦瑤,車裡面的氣氛好像都變了,左以丹沉默了,費子墨也沉默了,他們兩個人一個開著車一個看著車外面。
左以丹也是第一次知道見過不就得那個女孩生了那麼重的病,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那麼的活躍,都不像是生病,沒想到她的病竟然危及到了生命。
“子墨,你剛纔說的老地方,他好像很開心,而且他好像還在那裡。”左以丹歪了歪頭說。
聽左以丹那麼說,費子墨露出來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安軒如果不是在公司,那就肯定會是在我們的老地方,我們兩個人想到了一起去所以他肯定就會高興了。”
左以丹好奇的問,“你說的老地方,是什麼地方啊?”
費子墨對著左以丹勾了勾手指,當她靠過去的時候,他眼睛裡面全是戲虐的說,“你猜,猜對我就告訴你?!?
左以丹瞪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費子墨賠笑的說,“你一會兒過去不就知道了嗎?你就不要生我氣了。”
左以丹沉默了,依舊是沒有理費子墨,不過沒一會兒就到了,“就是在這裡。”
左以丹看著面前這個像是倉庫一樣的地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指了指這個地方。
費子墨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就是這個地方,這是一家搖滾飯店,這一片可是我們的秘密基地,因爲太像倉庫所以有好多人都只能看到一個破舊的倉庫。”
費子墨沉默了一下說,“而沒有人能夠發現這是一家餐廳,這家餐廳的主人也是一個少年,我們這麼長時間也真的成爲了好的朋友,現在客人已經絡繹不絕了。”
費子墨的解釋讓左以丹笑了,“真是一個有趣還有才華的男人,聽你們這麼說我真的想要看看這個人是誰?!?
聽左以丹這麼說,費子墨不開心的皺了皺眉頭說,“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沒我帥,
沒我有錢還不溫柔?!?
看著費子墨眼睛裡面寫著滿滿的都是我在吃醋,我在吃醋,讓左以丹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不帶你這樣說的,子墨這麼久沒有見過,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從門口走過來一個男人,好像有點不開心的看著費子墨。
費子墨擺了擺手,“我說的可是真的,要不然你讓安軒過來給咱們評評理。”
面前的這個男人,搖了搖手說,“算了算了,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我,剛纔聽安軒說你回來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來看看我?”
費子墨沒有理他,拉著左以丹就進去了,她進去的時候抱歉的給面前的這個男人笑了笑。
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長的那麼……那麼的溫文爾雅。
明明就是一個搖滾餐廳,爲什麼這個主人會這麼像拉小提琴的人。
左以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被費子墨拉了一下說,“你不準盯著他看?!?
左以丹當時就崩潰了,“你怎麼這麼霸道?”
費子墨一副我就霸道怎麼樣的表情。
“子墨,你們過來的真快。”耿安軒坐在沙發上有點驚訝的說。
左以丹跟著費子墨走了過去,兩個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好在態度也是好的。
“耿安軒,有沒有考慮好,要不要來我們公司?”左以丹帶有點調笑的說。
當初在醫院的時候真的動了讓他來她們公司的心思,不過他一直都沒有給回話,今天她確確實實是調侃他的。
左以丹的話讓耿安軒還真的好好的思考了一會,然後笑了一下說,“好啊?!?
耿安軒的同意讓左以丹愣了一下,她眼睛裡面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說,“你說的是真的?”
耿安軒點了點頭說,“我騙你能有什麼好處,當然是真的?!?
她對著耿安軒微笑了一下,明天來費氏籤合同,明天你就是我們的人了。
左以丹說完這句話,費子墨不高興了,咳嗽了一聲,耿安軒調笑的說,“雖然你以前是代理總裁,可是現在真正的總裁已經回來了,你看他生氣了吧?”
左以丹估疑的看著費子墨,他搖了搖頭說,“你想要籤誰我都覺得沒有意見,可是他怎麼能是你的人,只有我纔是你的。”
左以丹白了他一眼,原來剛纔的生氣是因爲吃醋,什麼時候他能正經一點啊。
“你什麼時候能正經一點?”左以丹瞪了費子墨一眼。
“我什麼時候不正經?!辟M子墨反駁的說。
左以丹無視了他說的話,對著耿安軒說,“從此以後你就是這個二貨的人了。”
這個老闆剛剛過來就聽到有人這麼稱呼費子墨,笑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對著左以丹說,“我還沒有見到有很敢這麼給他說話呢,你是我簡單的第一個?!?
那個店家眼睛裡面閃爍出來亮晶晶,讓左以丹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費子墨瞪了他一眼說,“思彬,你嚇到以丹了?!?
那個男人表現的是很無辜,很無辜,大大的眼睛裡面寫滿了沒有,我冤枉。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