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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費子墨急急忙忙跑去k咖啡廳的時候,左以丹也是一個人如約而至的來到了所謂的k咖啡廳。
“小姐,請問幾位?”左以丹剛進來之后一個服務員就在門口熱情的接待她。
k咖啡廳,說起來還是費氏手底下的一家連鎖咖啡廳,因為是在自家的咖啡廳里面所以左以丹也不擔心耿凝會對她做什么。
果然那邊的經(jīng)理看到左以丹過來了,本來過來,但是被她制止了,她還是不喜歡張揚。
左以丹對著面前的這個服務員說,“我來找人的。”
然后就走了進來,這里的經(jīng)理認識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因為她的照片可謂是從他們的上級,一下一下的傳出來,并且特別強調(diào)了不要不長眼睛的得罪了。
這就是因為上回在國外的那家珠寶店,見到了劉倩倩還有王瀟,結果那家店的人不認識她造成的。
“你來了。”耿凝看到左以丹真的一個人來了,就笑了一下,她沒有想到k咖啡廳里面的經(jīng)理認識她。
因為左以丹也就僅僅在費氏帶了不久的班罷了,而且剛才她也沒有看到她和經(jīng)理的互動。
所以在這個時候耿凝是不知道左以丹認識k咖啡廳的經(jīng)理的。
“說吧,當年發(fā)生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左以丹一進來就看到了坐在窗戶邊的耿凝。
好歹她也是一個美女,還不至于掉到人堆里面找不出來,坐在她的對面,直接了當?shù)膯柍鰜砹怂@回來的目的。
“你這么焦急的過來,不知道子墨哥哥知不知道。還有你太大膽了,你就不怕我做些什么?”耿凝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笑著看左以丹。
左以丹皺了皺眉頭說,“關你什么事情,既然我敢來,就快點把你口中所謂的當年的費家和左家的故事說出來。”
耿凝笑了一下還沒有說話的時候,身邊一個聲音差點把她嚇了一跳。
原來是服務生,對著剛進來的左以丹說,“您要點點什么?”
耿凝皺了皺眉頭看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服務員,她沒有看到她已經(jīng)給左以丹點了一杯咖啡嗎?
本來也是這個原因服務生一直沒有過來,可是經(jīng)理認識左以丹,并且剛才接到了費子墨的電話。
費子墨在電話里面聲音凝重的對經(jīng)理說,“現(xiàn)在你的店里是不是左以丹來了?”
經(jīng)理接到費子墨的電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感覺他的聲音不是多么的高興,所以更加畢恭畢敬的說,“總裁,左小姐確實是剛來店里。”
費子墨邊開車邊呆著藍牙耳機,他皺了皺眉頭,即使心里面再焦急,他也知道他現(xiàn)在到不了。
先不說現(xiàn)在是晚高峰期,他的所在地離k咖啡廳城南城北兩個極端,過去一定要一段的距離,只能打電話拜托k咖啡廳的老板了。
也幸好耿凝選的咖啡廳正好是費家的產(chǎn)業(yè)。
“她的身邊是不是還有一個女人?”費子墨繼續(xù)沉聲的說。
經(jīng)理這邊愣了一下說,“耿家小姐也在。”
k咖啡廳畢竟是一家
高檔咖啡廳,對出入的人,經(jīng)理還是很了解的。
聽到經(jīng)理說耿凝的名字,費子墨捏了捏手里面的方向盤,擔心的說,“不要讓左小姐亂吃什么亂喝什么,她們要是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也麻煩你第一時間出現(xiàn),我正在往那邊趕,相信你也聽說左以丹以后就是我的妻子了吧,我不說什么你也知道你該怎么做了吧。”
費子墨最后說了這么一句話,更是讓經(jīng)理的額頭上冒出來了冷汗,對著電話那邊的總裁畢恭畢敬的說,“我知道了,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左小姐受一點委屈的。”
聽到了滿意的答案,費子墨恩了了一聲就掛了電話了。
這邊的經(jīng)理舒了一口氣,看到左以丹還有耿凝那一桌子的人目光都不對勁了。
聽聞說總裁在下個禮拜二就要和左小姐結婚了,因為他就是一個手底下小小的店長,所以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如今看來是真的了。
名門貴族那里沒有一點的丑聞,聽說這個耿家小姐就是喜歡總裁的,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知道了總裁要和左小姐結婚,坐不住了吧。
經(jīng)理看到左以丹面前的咖啡杯,皺了皺眉頭,左小姐剛才進來并沒有點什么東西吧?
他招呼身邊正在發(fā)愣的服務員過來問,“那邊剛進來的小姐,有沒有點什么東西。”
服務員搖了搖頭,經(jīng)理疑惑的說,“那她的咖啡是身邊的那個小姐點的嗎?”
“是啊。”服務員理所當然的說,她是新來的,所以并不知道讓經(jīng)理這么著急的人到底是誰。
經(jīng)理,皺了皺眉頭說,“你去問問那位小姐需要什么咖啡。”
聽經(jīng)理這么說,服務員皺了皺眉頭說,“經(jīng)理,那位小姐不是有嗎?”
“讓你去你就去,說什么廢話。”經(jīng)理皺了皺眉頭,看著這個服務員,現(xiàn)在他嚴重懷疑,這個服務員腦子是不是有點不聰明。
看到經(jīng)理皺眉頭,服務員才走了過去,所以才有剛才的那一幕。
其實經(jīng)理也是害怕耿凝,在左以丹還沒有來的時候給咖啡里面放了什么,這樣左小姐在他們咖啡廳里面出了什么事情,總裁一會兒過來他怎么也擔待不起。
左以丹看到面前這個露出來標準微笑的服務員,心里面笑了一下,她知道肯定是那個認識她的經(jīng)理讓她過來的。
她自然是沒有想到是費子墨提前打好照顧的,畢竟她來的時候沒有給他說。
耿凝既然說了讓她一個人來,就自然不會告訴費子墨了。
“我要一杯卡布奇諾就好了。”左以丹對著服務員友好的笑了一下,然后說了出來她要的什么。
她并不是多么喜歡咖啡,她不是喜歡苦的咖啡,所以耿凝給她點的黑咖啡她自然是一口都不會喝的。
左以丹也沒有管耿凝已經(jīng)黑的不能再黑的臉色,將手里面的黑咖啡推了過去說,“不好意思,耿小姐,我從來都不喝黑咖啡。”
耿凝怒極反笑的說,“左以丹,你不會是害怕我在咖啡里面放了什么吧?”
耿凝本來以為左以
丹會反駁,可是看到她竟然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我現(xiàn)在馬上要和子墨結婚了,自然是要在這種事情上提防一點,不是嗎?”左以丹微笑的看著耿凝,并且是誠心給她添堵。
果然耿凝狠狠的抓住了咖啡杯,什么話也沒有說。
在他們兩個要冷場的時候,剛才的那個服務生將咖啡送到了左以丹的手里,“您的咖啡,請慢用。”
“謝謝。”左以丹對著服務生微笑了一下,就繼續(xù)對耿凝說起來了她今天來的主要目的。
“耿凝,你說的知道左家和費家方面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你也知道,我馬上要和子墨結婚了,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可不是能隨隨便便的浪費在這里喝咖啡的。”左以丹繼續(xù)微笑著刺激耿凝。
果不其然,耿凝聽到左以丹這么說,捏緊了咖啡杯說,“左以丹你真的以為子墨哥哥愛你嗎?你也未免有點太自戀了吧。”
左以丹聽到耿凝這么說,微笑了一下說,“對不起,我就是自戀,我長的貌美如花,費子墨怎么能不喜歡呢。”
左以丹自然是沒有自戀到這種地步,只是她和費子墨經(jīng)歷了這么多,要是幾句話就能挑撥離間,他們就不用結婚了。
聽到左以丹的話,耿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接著說,“左以丹你還不是和子墨哥哥以前愛的人長的有點像,子墨哥哥當初的婚禮你又不是不知道……”
耿凝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左以丹就打斷她了,對也她說,“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緣分這種奇妙的東西,她結婚的時候費子墨在國外。
而費子墨結婚的時候,她恰恰因為留學,連他愛的愛的人也沒有見過。
不知道為什么,當初費子墨結婚出了問題之后,那個時候她和他的關系不怎么熟悉。
兩家的往來也僅僅在商場上,所以她也沒有特意打聽過這件事,回國以后也沒有聽爸爸媽媽說起來過,所以她就拋擲腦后沒有再想了。
現(xiàn)在她和費子墨要結婚了,既然他以前愛的那個人已經(jīng)去世了,左以丹自然也不會費什么心思去查當初的事情。
也就失去了一次調(diào)查費子墨以前的愛人的機會。
左以丹和木悠說起來也沒有多像,也就是僅僅臉型比較像,不過說起來也不是左以丹像木悠,而是木悠像左以丹。
畢竟木悠是左家收養(yǎng)的,她也是一直看著左以丹長大的,做什么事都會看著她,自然是有點像了。
“你……”
看到耿凝氣急敗壞的樣子,左以丹非常無辜的說,“我真的不知道費子墨以前的愛人和他結婚的樣子,那個時候也在國外留學根本就沒有機會知道。”
聽左以丹這么說,耿凝狠狠的握了握拳頭說,“好!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告訴你,以前的子墨哥哥是有多愛她,他以前的愛人去世以后子墨哥哥曾經(jīng)答應過她再也不會娶的。”
聽耿凝這么說,左以丹握著咖啡杯的手顫抖了一下,她真的沒有想到費子墨會答應這種事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