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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誰啊?”
“你這都不認識,費子墨啊”
“我沒說費子墨是說他身邊的女人?”
“哦,那個人啊,左以丹啊,以前左氏的掌上明珠……”
“她啊,以前是鳳凰變麻雀,現在攀上了費子墨,可不就是麻雀又變鳳凰咯?”
“是啊,誰說不是呢!”
……
人羣中,一身材旖旎的女子,穿著淺橘色晚禮服,面容精美,長髮柔軟打理成妖媚的波浪卷,正是耿家大小姐,她沒想到費子墨今天會帶女人來,捏著禮包的修長手指已經不自覺收緊,皮質高檔的包也受不住皺出痕跡,只是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費子墨跟左以丹的身上,所以無人發現。
“子墨,你來了!”耕安軒迎了上去,他是耿家大少爺,面若冠玉,相貌堂堂,可謂是京城不多的青年才俊。
“安軒,好久不見!”
耕安軒對著費子墨一點頭,又笑著轉頭去對著左以丹道,“左小姐,你好!”
雖然奇怪這個耿家大少爺爲何和她打招呼但是出於禮貌左以丹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耿少爺,你好!”
然後耿安軒笑的更加俊朗,說了個請,迎著兩人兩人進了大殿之中。
只是剛到門口,左以丹一行人被一個身穿淺黃色晚禮服的女孩攔住。
“子墨哥哥,你回國都沒有來看我!”女孩嬌嗔對費子墨道,蹙著秀氣而美麗的眉頭,左以丹真怕她的粉拳隨時落在了費子墨的胸口之上。
“凝兒,子墨哥哥不是來看你了嗎?”費子墨倒也不惱,反而淺笑著說。
這個耿家大小姐又換上溫和的笑臉對著左以丹點了點頭,溫和又美麗。
只是在衆人視線之外,嬌媚地挽住了費子墨的胳膊,向左以丹投以嘲諷一笑,費子墨也任由她挽著,好像壓根沒有左以丹這個女伴的存在,也絲毫沒有顧及到左以丹的感受。
左以丹就心頭冷笑,她就這樣被費子墨晾在這裡了嗎?耿安軒對她抱以抱歉一笑,妹妹和不認識人之間他當然會選擇妹妹,即使這個女人再美麗。
耳邊都是衆人的討論聲,左以丹聽的清清楚楚,在心裡更是將費子墨的祖宗十八代都謾罵了一個遍。
“左小姐!”似乎聽到了有人叫她,回過神來,是那個長得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男人,在醫院的一面之緣,她一直忘不了他深邃的眼睛。
“你是?”
“我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叫王瀟!”男人灑脫一笑,舉止之間都是翩翩風度,奪目異常。
“王先生,你好!”
王瀟又是魅惑一笑,周邊的燈光酒色瞬間都爲之失了顏色。
“我們別在這裡站著了,要不我們一起進去,我今天的女伴剛好缺席。”
左以丹自然是知道王瀟是爲了給她解圍,感激的一笑,就挽著王瀟的胳膊走進大殿。
說實話,剛纔費子墨是故意的,只是進了大殿他就有點後悔了,他雖然討厭她,但是這麼做的確是有點過分了!
“子墨哥哥,你在想什麼呢?”耿凝看費子墨和她在一起還發呆,撅著嘴巴,
不滿的說。
“沒什麼,就是在想你越來越漂亮了!”耿凝聽到費子墨這麼說,心頭一喜,忍不住嬌羞的笑了。
只是,絲毫沒有看到費子墨在看到門口進來的兩人的時候,陰沉下來的眼眸。
左以丹並沒有發現有人用陰沉的眼光看著她。
耿凝卻顯然感覺到了,身邊的男人似乎此刻與她站在一起,但這個男人的注意力顯然不再她的身上,她倒是要看看是誰能讓吸引了費子墨所有的注意。
耿凝順著費子墨的目光看到的卻是那個剛剛和子墨一起下車的女人。
耿凝的眼神一瞇,眼底如蛇蠍般惡毒,這個女人她認識——左以丹。
雖然她以前比不過左以丹,但是現在的左以丹不足爲懼,如果她吸引了子墨哥哥的視線,那就不要怪她……耿凝嘴角泛起冷豔的笑意。
“子墨哥哥,我爸爸想見你了。”耿凝歪著腦袋,甜甜地說。
“對呀,子墨我爸確實唸叨你很久了!”一旁的耿安軒也適時給妹妹幫腔道。
已經回神的費子墨,風度優雅的點了點頭。
果然這個時候耿家二老已經走來,雖然兩個孩子都這麼大了,但二老看上去並不顯年紀,還是精神奕奕的樣子。
“耿叔叔,耿阿姨你們好。”
“子墨你可是好久都不進叔叔的家門了。”耿父裝作生氣的說。
“這你可冤枉子墨了,子墨可是纔回來不久。”
耿父耿母聽到了似乎滿意了,“好,好!那今天可要幫我照顧好凝兒啊!”
聞言,耿凝羞澀的垂下腦袋,只是她沒有看到費子墨輕皺起的眉頭。
本來還想一會兒去將那個丟了的小女人找回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等到費子墨和耿凝一行人出來的時候,左以丹已經不見了。
更令耿凝惱怒的是費子墨和她在一起,目光卻是四處找尋的,似乎是在找什麼人,從小的家教和尊嚴不許他露出嫉妒扭曲的表情,只能咬著腮幫的肉。
此刻,左以丹正一個人坐在花園裡面。
自從進入宴會後,以丹分明可以察覺出所有人都再看他,以前和她熟的人都低下頭佯裝沒看到她,但她知道他們的餘光一直在她身上,是猜忌?是好奇?是幸災樂禍,亦或是其他把……
那些和她有仇的則都是一副厭惡的表情,完全表現在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隱忍。
左以丹頭一次覺得宴會的人都是如此的虛假,趨炎附勢。
“給!”左以丹面前突然出現一修長的手,遞來一杯紅酒,左以丹順著胳膊看上去原來是王瀟,讓人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她很吃驚,但還是道謝接下了酒杯。
“你不是走了嗎?”左以丹抿了一口紅酒,納悶地問道。
“今天晚上的景色美麗,我想再看一會。”
左以丹擡頭看了看天上,滿天繁星,幽靜的花園裡傳出蟈蟈的叫聲,煩心事彷彿一下煙消雲散。
淡淡的月光落在身邊男人身上,拉下清朗的弧度,看上去異常俊美。
“謝謝你!”
左以丹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
“謝我什麼?”王瀟轉過頭微笑的看著她。
王瀟的眼神太過蠱惑人心,左以丹連忙別開雙眼,“謝謝你讓我看到這麼美的景色。”
“景色永遠都在那裡,不會因爲你是什麼人就不對你展現,不是嗎?”
左以丹聽出來了其中的深意,笑著看著他,“是啊,人生得意須盡歡啊!”
費子墨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左以丹淺笑盈盈,月光下淡紫色的長裙蔓延到草地上,她的笑容太美融化了整個月色,旁邊的男人高大俊朗,目光深情,一直落在左以丹的身上。
他突然覺的這一幕是格外的刺眼,應該是他的佔有心在作祟,費子墨不斷在心裡跟自己這樣說。
左以丹我們的遊戲還沒有結束,沒我的允許你怎麼可以對別人笑,費子墨瞇著眼睛,透露出精光,他步履穩健向著兩人走了過去。
費子墨在任何時候都是耀眼的,就算此刻月光沉沉,不妨礙他的逼人魅力。
“費總,你好!”王瀟掛著標準的微笑,只是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誠意。
左以丹奇怪的是王瀟在給誰打招呼,扭頭一看居然是費子墨。
左以丹的臉色瞬間就頹了,每次見到費子墨就要倒黴,在想一想他現在尷尬的情形無不是他造成的,索性就轉頭不想理睬他。
“王先生,你把我的小女僕什麼時候還給我呢?”費子墨依舊站著,冷笑出聲,目光卻一直都落在了左以丹的身上。
左以丹不敢置信地擡起頭,她覺得費子墨這回做的太過分了,他就算再怎麼厭惡她也不用跟別人當中稱呼她爲“小女僕”吧。
看到這個小女人終於擡起了頭看他的時候,眼睛裡卻瀰漫這不敢置信和厭惡,他心頭一震,像是猛然被撞擊了下。
“這和我沒關係,而且就算是女僕也應該有自由吧,我說的沒錯吧,費總?”王瀟依舊是一副絲毫不爲所動的模樣,好像壓根不覺得有什麼,只是臉上情緒淡淡的。
“左以丹,現在回家!”費子墨突然冷聲喝到,命令得語氣再明顯不過。
“你瘋了吧,宴會主人還沒有說散宴呢!”左以丹還不知道來是爲了什麼,現在就這麼走了,難道他就是想看她出點笑話的嗎?
左以丹因爲惱怒,臉上憋著沉沉怒意。
“我就問你跟不跟我走,你如果不和我走以後就不要進費家了!”費子墨一字一句說的格外清晰,當然威脅的口吻任誰都聽的出來把,他費子墨的世界,從未不容許別人有任何的抗拒。
比如現在!
“好,我走,王先生我先走了。”左以丹是萬分不想走的,可是這份工作爲了弟弟也是絕丟不得的,所以只能對王瀟報以歉然一笑。
“左小姐,以後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都會傾力相助。”王瀟深感遺憾,冷峻的眼神掃過費子墨,站了起來,格外真摯地說。
左以丹看著手中的名片,複雜地看了看王瀟,最終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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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