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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子墨壓下了心里面的火氣,低聲的說:“你現在是不是還沒有睡醒,要是還沒有睡醒,就去沖一個涼水澡。”
費子墨的聲音,讓剛剛還在睡覺的思彬猛地驚醒了。
他怎么忘了,剛才好友讓他把費子墨約到酒吧,就沒有他什么事了,現在看來是秋后算賬。
思彬賠笑的在電話那邊說:“清醒了,清醒了,子墨,你有什么事情嗎?”
聽到思彬這么說,費子墨就難以掩飾心里面的火氣,他語氣里面充滿了不高興的說:“思彬,你今天讓我去酒吧,為什么沒有見到你,你今天不給我說一個原因,明天你的搖滾飯店就準備關門大吉吧。”
聽費子墨這么說,思彬就知道他真的生氣了,在心里面不由得感嘆,好友到底做了什么讓這個男人這么生氣。
不過想了想現在還是趕緊認錯的比較好,費子墨的性格可真的是說到做到的。
他苦笑了一下,怎么現在變成他里外都不是人了?
“子墨,你別生氣,今天的是有原因的,你來的太晚了,然后我就忍不住的給睡著了。”
聽到思彬滿滿的不怪我都怪你,他就不由的嗤笑,“我看你是真的想要讓你的飯店關門大吉了。”
他才不相信思彬說的什么,他去的太晚的話,他明明是接到電話第一時間去的,這個時間如果再晚,那就沒有早的時間了。
聽著費子墨就準備掛電話,電話那邊的思彬連忙阻止的說:“別別別,今天的事,是我不對,不能因為貪杯然后就倒了,你也是知道我的酒量。”
聽到思彬這么說,費子墨才覺得能相信,他的酒量是有名的一杯倒所以他這么說他才有點相信。
雖然今天出了一點不愉快,可是費子墨覺得思彬既然已經說出來原因了,就沒有必要再置氣了。
不過面子上還要做到,他沉聲的說:“以后再有一次這樣,你下回讓我去哪里,都不要妄想我能去了。”
聽費子墨這么說,思彬愣在了,電話那邊,他的性格他還是知道的。
雖然冰冷,但是對他們這些朋友還是不錯的,今天他既然能說出這樣子的話,思彬就不止一次的懷疑,好友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讓費子墨這么生氣?
“恩,我知道了。”電話那邊的思彬也是鄭重其事的回答了。
這讓費子墨不由得揉了揉眉頭,他想起來思彬今天說有事給他說。
“你今天說有事情告訴我,到底是什么事情。”費子墨沉聲的說。
雖然思彬有點不靠譜,可是在這種事情上應該是不會開玩笑的吧。
“說起來什么事情,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兄弟我想你了,有沒有很感動?”思彬那賤賤的聲音又從電話那邊傳過來。
忍無可忍的費子墨直接將電話掛了,眼睛里面充滿了無奈。
而那邊的思彬,因為費子墨掛了的電話,也是沉下了眼眸,他今天要鄭重的考慮考慮,以后到底還要不要幫那個有點魔怔的好友了。
在思彬想了那么久的時候,費子墨
已經到了費家,他本來以為所有人都睡了,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客廳里面沒有燈光。
就在這個時候,因為口渴下來的左以丹看到了這個時候才回來的費子墨,她皺了皺眉頭說:“你怎么現在才回來?”
左以丹的出聲,讓沒有準備的費子墨在心里面下了一跳,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面癱的表情說:“思彬找我有點事情,所以回來的有點晚了。”
想起來那個有點不著調的男子,左以丹點了點頭,不過將燈打開的時候皺了皺眉頭說:“你的外套呢?”
她記得費子墨出去的時候明明是穿著外套的,這個時候怎么只有里面的襯衣?
費子墨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被趙依晴帶走的外套,可是他明白絕對不能讓左以丹知道他今天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要不然兩個人之間的生活一定會出現矛盾的。
他只能搖了搖頭無奈的說:“思彬喝醉了,然后吐了我一身,我就把外套扔了。”費子墨在心里面默默的想,左以丹不要再說了,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索性聽他這么說,左以丹也什么沒有說,只是喝完水以后對他說:“你快點上去休息吧。”
轉身要走的時候被費子墨拉住了,當他準備親左以丹的時候,猛地被她給推開了。
因為女人刺鼻的香水味,直接撲面而來,她皺了皺眉頭說:“快把你身上的劣質香水味洗掉,也不知道你今天去了那一個酒吧。”
左以丹皺了皺眉頭就上了樓,似乎很容忍不了這種香水味,但是她什么也沒有說,因為她知道,就把這種地方除了酒還有女人。
只不過她相信費子墨不會做出什么的,但是思彬就不一定了,想起來那個對她有點敵意的男人,左以丹就不由自主的想要皺眉頭。
她不知道的是,當她說出來劣質香水的時候,費子墨覺得他全身的神經都蹦的直直的,唯恐左以丹發現什么。
好在左以丹什么也沒有發現,看到她上了樓,費子墨暗暗的舒了一口氣,以最快的速度,上樓將全身上下好好的洗了好幾遍。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思彬因為要去找好友,所以早早的就起來了。
可是在路上卻遇到了一群熊孩子,所以發生了車禍,索性并沒有發生什么太重的事情。
只是胳膊劃破了一直在流血罷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思彬看到面前這群熊孩子,害怕的在道歉。
有點無語的說:“以后可不能這樣子了,你們要注意交通安全,我沒有什么事,你們都上學去吧。”
聽到思彬這么說,那些孩子就好像刑滿釋放一樣,一瞬間就沒了影子,可憐思彬只能一個人打車去了醫院。
本來大早上是要去好友家的,可是因為這件事折騰了一個早上,思彬看著胳膊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無語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過花園準備回去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人好像在叫他的名字。
“思彬哥?”左雨信起來沒有多久,就看到一個非常像思彬的人從花園那邊走
了過去,他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很疑惑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不過卻被耳朵極其靈敏的思彬聽到了,他轉頭看到了在窗戶邊帶著疑惑表情的左雨信。
看到左雨信,思彬的眼睛里面充滿了驚喜,沒有想到一早上因為這件事能碰上這個小家伙。
左雨信看到思彬在向他揮手打招呼,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就轉身不再理他了。
思彬看到左雨信這個樣子,好像習慣了一樣,如無其事的走到了他的病房說:“小家伙,我可是好久都沒有見你了,怎么m國的音樂環球之旅你也沒有去?”
聽到思彬這么說,左雨信眼睛里面漏出來了一抹憂愁。
思彬說的m國的音樂環球之旅是所有音樂家的天堂,而他作為最小被邀請的音樂家卻沒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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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就是因為在那個時候車禍的發生,家里面的事變,所以他才沒有去。
想到了造成這一切的都是費家,左雨信就狠狠的捏住了他的被子,眼睛里面閃過一抹憤恨。
“怎么了?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看到左雨信狼狽的樣子,思彬其實是有點驚訝的,因為這怎么會是曾經那個朝氣蓬勃不可一世的鋼琴天才呢。
雖然聽說過左雨信的事,可是沒有想到他會因為這件事變得沉穩,再也沒有當初的年少輕狂了。
雖然結果是好的,但是思彬看了看左雨信的雙腿,這個過程必定是艱辛的。
“我出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相信思彬哥不知道,所以你就不要問我了。”左雨信眼睛里面閃過一抹的不耐煩。
他和思彬的關系其實并沒有多好,那個家伙雖然是鋼琴界的鬼才卻一點也沒有鋼琴家的樣子。
可以說他一說話就破功,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伙伴,左雨信可能永遠都不想認識這個滿嘴都是玩笑話的家伙。
“你這么說,思彬哥我可是很傷心的,上回你姐姐見到我也沒有人出來我,我真的是好傷心。”思彬說著還擺出了一副傷心的模樣。
這個模樣讓左雨信恨得牙癢癢,明明他比較小,可是每次發生什么,好像都是他做錯了一樣。
他將頭一撇,理所當然的說:“我姐姐根本就沒有見過你幾次,不認識你也是應該的!”
聽他這么說,思彬嗤笑了一聲說:“她不認識我還是忘了我?還是說她已經忘了雪羽了?”
左雨信聽到雪羽的名字,才明顯有了觸動,這是他一直不想說的名字,也是他姐姐永遠的痛。
左雨信皺了皺眉頭說:“當初是雪羽哥先放棄我姐的,所以永遠都是雪羽哥對不起我姐,不可能是我姐對不起雪羽哥。”
左雨信激動的說,好久都沒有人在他們面前提起這個人的名字了,樸雪羽。
樸雪羽,樸家的大公子,世界級的鋼琴手,思彬的搭檔,左雨信的鋼琴啟蒙老師。
還是他曾經的姐夫,但那也就僅僅是曾經。
在左以丹和樸雪羽結束的那天,他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消失就是這么多年,他還有什么資格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