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肖海晨與林慧如在小陳快餐店做了一年頭,錢也賺了不少,林慧如是給自己買了幾件漂亮的衣服。
如今的慧如再也不象當(dāng)年那年老是穿著那種土氣的衣服,而且打扮得挺漂亮的。
“海晨哥,我想把頭發(fā)去染一下,你覺得好看嗎?”那天林慧如問肖海晨道。
“不好看。”肖海晨想都沒有想就直接這樣說道。
“去,沒有欣賞水平。”
“慧如,我跟你講,你比其他班上女同學(xué)是賺了很多錢,而且這些錢都是你自己辛苦得來的,按道理來講,怎么花是你自己的事,但是我建議你不要去染頭發(fā),你也知道在我們學(xué)校里是規(guī)定染頭發(fā),而且全校的女生都沒有人染過頭頭,如果你染了,人家會怎么看?還有,有了錢,去幾件衣服,這是無可非,但是不能亂花錢,你要記住我們涌泉鄉(xiāng)有一句土話說得好:‘晴天要備雨天糧’,現(xiàn)在有錢了,先給他存起來,以防以后急需用錢的時候,再說,以后找工作還得花好多好多的錢,難道你想一輩子這么辛苦賺那一千多元的工資?”
“嗯,是是,還是你海晨哥說得對,難怪你自己一直不想給自己買衣服,原來是考慮得這么很遠。”
“那也不能這樣講,因為我們男孩子的衣服款式也沒幾樣,反正要么是西裝要么是休閑裝,再說我個子高,也不好買衣服。”肖海晨說著,當(dāng)然,他不亂花錢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以后找工作著想,他還把賺來的錢“借”給那些貧困學(xué)生,當(dāng)然所謂是“借”,就是肖海晨根本不打算要回這些錢。
當(dāng)然,肖海晨也不是不會花錢的人,看到市場上有了傳呼機,他也花了一千來元給自己買了一個,這樣他就成了班上為數(shù)不多帶傳呼機的人了。
也許是忙于快餐店上班的事,還是其他原因,肖海晨對劉雨晴倒不象是大一時那樣熱情追求,那樣一天見不到劉雨晴就會象是一天天不亮的那樣難受。如今肖海晨對劉雨晴倒是不冷不熱,當(dāng)然,劉雨晴對肖海晨也是一樣的不冷不熱,她也沒有感覺到肖海晨對她的不冷不熱,她一直是理解肖海晨哥忙于賺錢,也無暇于男女私情。
再說肖海晨和林慧如如同往常一樣,一下課后就往小陳快餐店跑。那天,如同往常一樣,肖海晨和林慧如在店里面忙著。
“你好,我們是送油的。”此時,一個戴著摩托車的男子將車停子小陳快餐店旁,而提著一桶油走進廚房來。
“哦。”肖海晨說著就把涌桶蓋掀開驗貨一下,因為這是他來快餐店一年來都這樣做,可是當(dāng)肖海晨掀開蓋子時,里面飄出了一股惡臭的味道。
“喂,你送的是什么油?怎么這么臭啊。”肖海晨聞到那味道就有想吐的感覺。
“這是你們老板挑好叫我送過來的,要不你打個電話給老板一下。”那個送油的男子說道。
“不用打了,我來了。”此時,陳青石老板說了進來。
“是,這些是我叫他送來了。”那老板拿了二十元運費給那個送油的。“好了,你先走吧。”
“好的,”那個送油的拿了錢,就騎著摩托車走了
。
“你們先去干活吧?小肖,你過來。”陳青石老板就把他帶到偏遠的角落,悄悄的對肖海晨說:“現(xiàn)在油漲價了,而且你們工資這么高,所以我就買比較便宜一點油。你不要說出去。”
“這不行啊,你知道,很多食客是奔著我來吃飯的,你這樣做豈不是拿他們的身心健康開玩笑嗎?”
“狗屁,你以為是因為你才有這么多的顧客嗎?”陳青石老板生氣,他心里想,書呆子就是書呆子,一點都靈活,如今餐飲這一行業(yè)里的人有哪幾家能正正規(guī)規(guī)做生意,大家還不是一樣的買便宜的油,“小肖,我跟你說,如果沒有你,我這店鋪照樣經(jīng)營得好好的。”
陳青石是有意讓肖海晨走,他想肖海晨知道了我用地溝油,到時如果他跟記者講一下,我就玩了。因此,讓他走也好一點。
“那好,既然你覺得我在店里面沒有什么價值,那我就辭職了。”
“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說錯了,對不起,要不,我每個月多五百元給你,你不要跟他們講好吧。”此時,陳青石老板還不敢得罪肖海晨,他是真的怕肖海晨會把這件事捅出去。
“除了,你把這桶油退回去,我還是照樣拿以前的工資。要不,我就馬上結(jié)帳走人,至于林慧如,如果她想繼續(xù)做,就讓再做下來,如果她不做,你也要給她結(jié)清帳目走人。”
“那好吧。我這多算一千給你,當(dāng)作是你一千來的獎金,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這個我不會說出去,我還是叫林慧如過來一下吧,看她要不要走,如果她要做,就繼續(xù)讓她做,如果她要走,也就讓她跟我一起走吧。”
“那好,那好。”此時陳青石老板把錢拿給肖海晨,同時他去把林慧如叫了過來。
“慧如,我不想在這里做了,你想在這里繼續(xù)做下去嗎?”
“不是做得好好的嗎?海晨哥,干嘛好走呢?”肖海晨的辭職,倒是讓林慧如沒有想到的事,她不明白為什么肖海晨要走。
“因為這里上班,我學(xué)習(xí)比別人差了很多,你也知道,明年就要畢業(yè)了,如果我不再努力的話,恐怕畢業(yè)證書都會拿不到。”肖海晨只好撒謊對林慧如道。
“那我也走吧。”不知為什么,林慧如覺得如果沒有肖海晨在身邊,林慧如就覺得少了點什么似的。
“那好吧,你也把他的工資結(jié)了吧。對了,我走時,那個錦旗你必須還給我,因為那記者是奔著我來才掛這錦旗的。”肖海晨對陳青石說著。
“好說好說,不就是一面旗子嗎?”陳青石此時對肖海晨所提出的要求都會答應(yīng),他只想肖海晨不把我店用地溝油的事捅出去就可以。
最后,老板也把林慧如的工資全部結(jié)算清楚,同時再拿了五百元錢當(dāng)作是一年來的獎金發(fā)給林慧如。
“海晨哥,你為什么不在那里做了,學(xué)習(xí)上的事肯定你是找借口的。”在離開小陳快餐店的路上,林慧如不解的問道。
“我今天跟老板吵架了,覺得很不爽。”肖海晨知道用學(xué)習(xí)上的事瞞不過林慧如了,他只好用另一個理由撒謊道,也不知道
是看到那一千元的份上,還是什么原因,肖海晨倒是真的做了一次違背良心的事,他把小陳快餐店用地溝油的事一直瞞著沒有說出來。
“好,有志氣,那你出來了,還會再去其店勤工儉學(xué)嗎?”
“可能不去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準(zhǔn)備開自己開一家小餐館。”
“哦,海晨哥,你好有志氣啊。錢過嘛,要不,我這些錢全部先錯給你。”
“錢是有,因為這兩年打工,我都一直存著。再說買東西時,我們可以先欠著,等我們賺了就可直接負了。”
“那好啊,那好啊。”林慧如高興的說著,同時,她想象著以后海晨哥是老板,那我就是老板娘,到時如果人人都叫我老板娘,那該多好啊,想到這里,林慧如不由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啊?”肖海晨不解的問道。
“沒有沒有,我是說你昨天還是個打工仔,明天就是個大老板。”
“呵呵,這才叫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回到學(xué)校后,肖海晨用大紅紙寫了一份感謝信貼在校學(xué)門口的廣告欄上。
上面短短寫了幾行字:
“謝謝在校朋友對我的支持,目前我已經(jīng)沒有在小陳快餐店上班了。請大家不要跑那么遠的地方去用餐了。”
“肖海晨你真絕,自己不做了還不錯學(xué)校的同學(xué)跑那么遠的地方去吃飯。”一些不解的同學(xué)說道。
“不是,我知道我們學(xué)校的很多同學(xué)是因為關(guān)心我才去那里吃飯了,如今我沒有在那里上班,那同學(xué)還跑到那里去吃,那豈不是對不起他們了。”肖海晨只好這樣說,因為他答應(yīng)陳青石老板不說出他店用地溝油的事,其實,肖海晨也是為了不讓同學(xué)去那里吃了地溝油而影響了身體的健康。
再說,陳青石老板在肖海晨和林慧如走了之后,他通過電話從職業(yè)介紹所找了三個人來,在那個年代里,只要一個電話,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這倒不是一句吹牛的話,因為那時有很多多找不到工作的農(nóng)民工在職業(yè)介紹所等消息。
這樣看起來,還真的是印證了陳青石的那句話“沒有你肖海晨,我店鋪照樣經(jīng)營得好好的”。只是陳青石感覺到,食客是越來越少。就在肖海晨和林慧如離開當(dāng)天,那些黎僑大學(xué)的在校學(xué)生就沒有來吃了,而后,一些市民看到店里沒有了那面愛心旗,沒有了肖海晨在里面炒菜,他們也不用在那里吃飯了。
難道肖海晨把我店鋪里用地溝油的事捅出去了?應(yīng)該不會吧,如果捅出去的話,那么工商局早就來查了,再說這幾天電視和廣播也沒有看到新聞,陳青石邊想翻起了《戴州晚報》,看是否用關(guān)于餐飲用地溝油的新聞,可是憑他怎么翻,怎么看,都沒有看到用關(guān)肖海晨新聞,也沒有看到用地溝油的新聞。看來肖海晨說的沒錯,很多食客是奔著他來的,看來,如果要想生意紅火的話,還真的不能少了肖海晨。
于是陳青石老板就給肖海晨打了傳呼機。他決定出高薪把肖海晨請回來。那么,肖海晨接到陳青石的傳呼后,是否會回到小陳快餐店上班呢?欲知詳情,敬請關(guān)注下一章詳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