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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在瑤池吃飽喝足后終于回到了紫竹林,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的老窩里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都說觀音無所不在,無所不知,估計她也是做菩薩時間長了,有些怠倦了。日重復一日做著同一件事,誰都會厭倦的。就像現(xiàn)在的許多白領喜歡跳槽一樣,總是日復一日的重復自己,拷貝生活,誰都會對生活失去新鮮感的。
其實看外表,觀音真的是個女人。她不能夠用漂亮來形容,只能說她長得好慈祥,看起來給人一種媽媽的感覺。不過,觀音只是生了個女性的外表,民間所傳說的男生女相是真的。她的確是個男人,一個像女人的男人,比金童還像女人的男人。可是世人都忽略了她男人的身份,一直把她當成女人來供奉著。時間長了,她也漸漸不再計較別人的眼中是怎么看她的了。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只要承認她是觀世音菩薩就行了。
她回到了紫竹林,并沒有看見金童像往常一樣笑著迎上來,這讓觀音有些納悶兒。平時那小子就像是個馬屁精,恨不能舔她的大腳指,怎么今天卻連個影子也看不見呢?
觀音打了個飽嗝,然后馬上捂住了嘴,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影響了自己的形象那可是大事。雖然在王母那里吃得有點多,不過若不是喝了那幾杯酒,估計是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的,因為那酒喝的有點急。她平時是不能夠喝酒的,佛門禁酒,除了王母那里可以隨意喝之外,其它地方都得視而不見的。雖然有時她饞涎欲滴直咽口水,但是只能忍了。而王母這里就可以隨意吃喝了,因為那是尊敬王母,如果不喝的話是不禮貌的,有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在,她喝多少都不會有人說閑話的。
“金童!”觀音一邊走,一邊喊道。
不過那個馬屁精并沒有出來。
遠遠的,只見竹林旁有一個包裹的跟粽子一樣的東西。那“粽子”居然還會動,躺在地上一扭一扭的,就像是只登陸的大魚,在做著垂死的掙扎。
觀音連忙上前去細看,原來那“粽子”正是那不男不女的金童!
“誰那么大膽子,居然敢綁我的人!”觀音氣呼呼地喊道。
周林慢慢騰騰地從竹林里走了出來,他冷冷地說:“是我。”
觀音那慈眉善目的臉馬上陰了下來:“你就是如來讓到我這里來的小子?好大膽子,連如來都得給我三分薄面,你算哪根蔥哪根蒜來我這里撒野?”
說罷,便撥出白玉凈瓶中的楊柳枝,蘸上了陽春水向周林甩去。那水滴飄向了空中,落下時卻變成了傾盆大雨,而那雨點都有黃豆大小,落在人身上猶如萬劍穿心。
周林以為他的金剛不壞之身是什么都不用怕的,他錯了,對于這有著高深法力的觀音來說,那區(qū)區(qū)雕蟲小技又算得了什么!她輕而易舉的就將他的不壞身給破了。
“哎喲!”一顆雨點落在了周林的眼睛上,他的眼睛馬上就像被灌了辣椒水一樣,再也睜不開了。
本來那如利箭般的雨點落在他身上就已經(jīng)是疼痛難忍的了,如今眼睛又鉆心的疼痛,周林簡直是無法忍受了。他疼得
在地上打起了滾,痛苦地慘叫著。他沒有想到,這觀音會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也不問一問原因就這樣下毒手。看來,這些所謂受人間香火的大佛,也都和凡人無異,他們也都有著人類所具有的缺點。
觀音冷笑道:“臭小子,不要以為有如來給你撐腰,你就無法無天了。居然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這事就是如來親自替你求情,我也不會輕易答應的。”
“粽子”金童的繩子被解開了,信口雌黃是他的拿手好戲,現(xiàn)在周林正疼得滿地打滾,根本就說不了什么。于是,他的眼淚一下子涌出來了,他撲倒在觀音的腳下,哭著說:“金童沒有用,居然連一個區(qū)區(qū)小賊都制服不了!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么意思?純粹只會給您老人家丟臉啊!”
觀音看他哭得傷心,便匆忙拉起了他,像呵護孩子一樣地說:“怎么了?別哭啊,師父會為你做主的。憑他是誰也不管用,只要敢欺負我的人,我決不會善罷甘休的!打狗也得看主人,他分明是沒有把我南海觀世音放在眼里!”
周林雖然疼得眼淚直流,哀聲震天。不過他仍然聽清了這對師徒的對話,他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一直以為觀音是世界上最公平的人,原來也是個袒護狗腿子的人。
金童就像是一只看見了主人的狗,腰桿也慢慢硬起來了,他拭去眼淚,看著滿地打滾的周林說:“臭小子,今天一定要你嘗嘗我金童的厲害!不要以為觀音大士的座下弟子都是些廢物,我只不過是慈悲為懷,不忍心對你這種凡夫俗子下手罷了。”
最后這一句話,便把他技不如人這一點給巧妙掩蓋過去了。
觀音聽了很滿意,她覺得金童真的很善解人意,而且心地真的很不錯。她也不相信金童會連一個凡夫俗子也打不過,肯定是他手下留情了,才讓歹人有機可乘的。如來也真是的,怎么讓一個混蛋來到紫竹林呢?回頭得告訴他,以后外人都不得隨意進去,包括他讓來的也不行。這件事情如果宣揚出去的話,那么自己的臉還往哪里擱呢?自己的最得意大弟子,連一個凡人也打不過,真是丟人!
金童笑著拿過了觀音手中的楊柳枝,觀音也沒有拒絕。
只見他用力一抽,那原本軟若柔夷的楊柳枝頓時變得如同皮鞭一樣。
“啊——”周林疼得心里直罵他家的幾位女性同胞,并且表示想和她們發(fā)生肉體關系。
其實周林這樣子是不對的,金童他有的幾位女性同胞早就已經(jīng)作古了。總不至于讓她們死后還不得安寧吧?金童一個人的錯,他干嘛還要拉上其他人呢?
“死同志!你以為你要殺人滅口就能夠得逞嗎?”周林咬著牙大聲罵道。不過并沒有罵出他腦海里想的那幾句話。
金童的臉色一變,拼命地抽打著周林的身體,雖然他不懂同志的含義,不過他猜得出那應該不是一句好話。
“臭小子,還敢誣蔑我?”金童生怕他說出晚上刺殺之事。
剛才周林被觀音的那陣“箭雨”給傷得遍體鱗傷,甚至根本沒有機會去反抗。金童手中的楊柳枝雖然
厲害,不過這倒讓周林有機會取出懷中的法器。雖然不知道它們能否敵得過觀音的楊柳枝,但是至少也算是有點希望,總比這樣子總挨打的好。他的手伸進了懷里,也不確定到底摸出的是哪件法器,但手中有點東西總比兩手空空要好得多。
周林翻了個身,他定睛一看,原來掏出的是那件石木魚!
慘!其它幾件法器他大概還會用幾下,這件東西從取回來之后就一直不知道該怎么用。用它敲著念經(jīng)嗎?就算是要念經(jīng)的話不知道有多少比它好百倍千倍的木魚呢!這木魚他除了知道通靈性之外,再也不知道它還有什么法力。真是人倒霉時喝涼水也塞牙,好不容易拿出來一件法器,居然還是不會用的!
金童的楊柳枝越抽越快,大有不把周林打得粉身碎骨絕不罷休之意。
楊柳枝抽到了周林的臉上,他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道刺眼的血痕。這血痕腫的足有兩指多高,看上去觸目驚心。他手中的石木魚被打掉了,像塊破石頭似的躺在那兒。
“等等!”觀音臉色一變,突然喊道。
金童雖然很不情愿,但他還是馬上停了下來。他不敢忤逆觀音的意思。
觀音慢慢走了過去,輕輕地拾起了掉在地上的石木魚,眼睛里閃過了一絲哀怨的神色。這種眼神不是觀音應該有的,那神情里明顯充滿了無限的深情。
“你從哪里得到的?”觀音的眼睛濕潤了,她看著那石木魚問道。
周林終于松了一口氣,只要那位同志不再用楊柳枝,主動權就在他手中了。更何況現(xiàn)在這觀音又對石木魚感興趣,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明顯處于上風的優(yōu)勢了。他故意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要想知道這些,沒有那么容易的!不分青紅皂白打了人,還想就這樣過去了,沒門兒!不教訓教訓你這個目空一切的觀音,那肯定是不行的。就這個樣子,還怎么指望她全心為百姓謀福祉呢?
果然,觀音見他一動不動,還以為被打死了,嚇得她花容失色,尖叫不已。天啊!她可不能打死人的,觀音要是殺人,那簡直是天下第一大笑話!比奧巴馬得諾貝爾和平獎還要大的笑話!
“你快醒醒啊,別嚇我啊!”觀音是真的害怕了,她輕輕搖了搖周林,又用手探了一下鼻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這可把她給嚇暈了!
她哭著說:“不要啊,你不要死啊!如果你死了,我怎么跟佛祖交待呢?你要是死了,我估計得下十八層地獄呢。嗚……”
金童見她哭得如此傷心,心中暗喜周林已經(jīng)死了,便強掩飾住心中的喜悅上前安慰道:“沒有事的,我們把他給扔到海里。對如來就說他穿越南海時溺水身亡就行了!如來佛祖頂多責備您幾句,他又怎么會一個凡夫俗子去和您計較呢?”
好歹毒的心腸!真是不知道這種人是怎么混進佛門的,居然還成為了天下第一大善人觀音的大弟子!真是莫大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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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