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宇的車子是開到郝家的醫(yī)院門口的,從而寧婳兒也相信了,爸爸寧天成確實是住進醫(yī)院里面了。
看著寧書宇下車寧婳兒也忙著推開車門下了車,而后便走去了寧書宇的面前問他:“爸爸怎么了?”
“一聲說是風寒,應該是沒什么事情,但他高燒剛剛好點,想見你。”寧書宇說,看了一眼身邊的郝溢庭。
郝溢庭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給寧婳兒把身上的衣服弄了弄。
寧婳兒看了郝溢庭一眼,抬起手拉著郝溢庭的手。
“在什么地方?”郝溢庭朝著寧書宇問,寧書宇這才說在什么地方。
寧婳兒忙著要過去,一路上郝溢庭一直都貼身陪著,寧書宇在后面一路四處的看著,好像是在想著什么事情。
大概寧婳兒也是沒有想到,寧書宇會壞到這種程度,為了要把郝溢庭害死,就是她這個妹妹他都不肯放過。
郝溢庭還不等跟著寧婳兒到里面,便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身后的寧書宇并沒有跟過來,所以他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寧婳兒正朝著里面跑著,被郝溢庭一把拉了回來,而后虎仔了懷里。
寧婳兒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抬頭朝著郝溢庭看的。
“怎么了?”看郝溢庭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寧婳兒忙著問。
“沒什么。”郝溢庭嘴上雖然是這么說,臉上卻是嚴肅的表情,讓寧婳兒一時間也有些擔心了。
看郝溢庭的目光望著四周圍,寧婳兒的目光在四周圍看著,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醫(yī)院的周圍竟然有一些人正在靠近。
雖然穿的不是一樣的衣服,但借著周圍的燈光,寧婳兒能看出,對方的眼神都不是什么好眼神。
而且正成包圍的趨勢在朝著她和郝溢庭來,郝溢庭朝著后面拉著寧婳兒走了兩步,一邊走一邊說:“抱住我,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離開我。”
“哥哥他?”寧婳兒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郝溢庭把自己的外套扣子解開,襯衫也扯開了幾顆扣子。
郝溢庭把寧婳兒的雙手拉著摟在了腰上,雙眼朝著寧婳兒看了一眼:“死也不能放手,聽見了么?”
寧婳兒抬頭看著郝溢庭,流著眼淚朝著郝溢庭點了點頭。
轉(zhuǎn)過臉寧婳兒朝著對面看著一群已經(jīng)圍了上來,雙手緊緊的摟著郝溢庭的腰。
郝溢庭把外套從腰來了出來,讓寧婳兒摟著他的襯衫,拉著寧婳兒又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等人上來了,郝溢庭上去就是一腳,人要是在靠近,就用拳頭打?qū)Ψ健?
寧婳兒嚇得不敢睜開眼睛,一直緊緊的閉著眼睛,周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寧婳兒哪里遇上過這樣的事情,早就嚇得不行了。
寧婳兒遠遠的看著,拿出電話打了出去:“事情正在辦,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寧書宇站在醫(yī)院的門口看了一會,轉(zhuǎn)身回了車子里面走了。
郝溢庭的司機看著寧書宇出來走了就有點不對勁,馬上打了電話給郝溢鳴那邊,但電話剛說完,車子就被人砸了,司機也不敢下車,就在車
子里面不出來,不管對方把車子給砸成什么樣也都不出去。
但他畢竟勢單力薄,就沒想過把車子開走,他也是想等著郝溢庭和寧婳兒萬一出來了,他還能把人給帶走。
可結果他的心是好的,結局卻不盡人意。
車子前面一個人一下就竄上了車子,一個棒球棍下去朝著車子前面的風擋玻璃砸了過去,結果一般子劃過玻璃打在司機頭上,當場把人給的頭破血流暈了過去。
司機暈過去一群人從車子上下來,弄了一桶汽油出來,一個人圍繞著車子把一桶汽油都揚在了車子上面,跟著汽油桶扔到地上,一群人拉開距離退出去很遠。
一個人打開了火機,隨手扔到了車子上面。
呼的一下,車子整個燃了起來,司機昏昏沉沉的醒了鍋里,忙著想要從車門跑出去,車門卻被人從外面給別上了。
放火砸車的人看看一個個笑了兩聲,轉(zhuǎn)身朝著對面走去,上了幾輛黑色的車子,開著車子便走了。
寧書宇停下車遠遠的看了一會,上車走了。
對于寧書宇而言,一起的屈服都是忍辱負重,郝家欠他們寧家的早晚都是要還的。
婳兒是個意外,如果不是她敵我不分,跟著郝溢庭,他這個做哥哥的也不會這么的無情。
郝溢庭的車子轟的一聲被炸開,寧婳兒一些就被嚇到了,忽然啊的一聲,雙手松開了郝溢庭的腰,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頭。
郝溢庭無暇其他,轉(zhuǎn)身身后去拉已經(jīng)朝著后退的寧婳兒,身后將她給拉住了,拉著寧婳兒便朝著醫(yī)院的外面走,四周圍此時也只剩下了四個人,雖然郝溢庭也受了傷,但是寧婳兒此時身上卻一點傷都沒有。
有幾次有人對寧婳兒下手,都給郝溢庭一轉(zhuǎn)身擋住了,所以郝溢庭現(xiàn)在身上已經(jīng)受了很重的傷。
寧婳兒在燈光下盯著郝溢庭的后背看著,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刺痛了寧婳兒的心,她一直搖著頭,這不可能,她的家人怎么會這么的狠心。
寧婳兒哭的像是個淚人一樣,郝溢庭拉著她快速的穿過雪場,結果被幾個人給攔住了。
郝溢庭推后寧婳兒了兩步,咬了咬后槽牙,吐了一口嘴里的血。
而對面的四個人已經(jīng)把身上帶著的西瓜刀個拿了出來,寧婳兒害怕了,咬了咬嘴唇想著什么,是她連累了郝溢庭,是她的家人要害他們。
如果不是她被騙了,要出來看爸爸,郝溢庭就不會這么晚了還陪著她出來。
是她,是她害了郝溢庭的。
“郝溢庭。”寧婳兒忽然的喊了一聲。
郝溢庭卻說:“我不會把你扔下,你是我的女人,縱然是死了,也要死在一起。”
“他是哥哥,不會殺了我,你快走,快點離開這里。”寧婳兒大喊,郝溢庭卻說:“傻瓜,我不會扔下你。”
郝溢庭的手在流血,后背也都是血,寧婳兒害怕他出事。
“郝溢庭,你走,你要不走我現(xiàn)在就死給你看。”寧婳兒說著開始四處打量,卻忽然聽見郝溢庭說:“你死了,我也死,不想死的太難看,就好好
等著。”
聽到郝溢庭說,寧婳兒的雙腿都僵硬了,走不動似的,朝著郝溢庭木納的看著,雙眼發(fā)呆。
跟著郝溢庭給了對方一腳,對方分成兩組,一組朝著寧婳兒那邊去,一邊朝著郝溢庭這邊來。
郝溢庭要一邊照顧寧婳兒,一邊對付眼前的兩個人,腹背受敵,身上傷痕累累。
寧婳兒站在一邊捂著嘴一直的哭,開始她還會尖叫,到后來卻連尖叫都不會了。
“郝溢庭--”
哭著,寧婳兒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就算生命只到這里,她也夠了。
寧婳兒突然朝著一邊跑去,郝溢庭看她跑了虛晃一拳,轉(zhuǎn)身朝著寧婳兒跑了過去,幾步就竄了過去,把寧婳兒給擋住,一把拉到了懷里。
“郝溢鳴會照顧你。”郝溢庭說,寧婳兒抬頭看他,眼淚順著眼眶止不住的流。
“你胡說什么。”寧婳兒哭著,郝溢庭喘了一口氣:“我受傷了,郝溢鳴在不來我也熬不住了,婳兒,要他照顧你。”
郝溢庭說著,給了對方上來的人一拳,寧婳兒忽然摟住郝溢庭的腰,咬緊牙關說:“你要是死了,我也死,我不會跟著任何人,你別人扔下我不管。”
郝溢庭忽的笑了出來:“傻瓜。”
寧婳兒忍著心酸的淚水,朝著眼前的最后兩個人看了過來,朝著他們忽然的大聲喊:“我不怕你們,我才不怕你們。”
不知道是沒見過寧婳兒這樣的,還是被寧婳兒的氣勢給嚇到了,對面的兩個人竟然愣了一下,但也就是這愣了一下的時候,郝溢庭拉著寧婳兒快速的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寧婳兒這次也不想著要推開郝溢庭了,恨不得比郝溢庭跑的還快,一邊跑一邊緊緊的拉著郝溢庭的手,生怕郝溢庭這一刻把她推出去,自己留下來。
寧婳兒現(xiàn)在其他的都不知道,她只是知道,郝溢庭現(xiàn)在受了重傷,在這樣下去就要不行了,她無論如何不能把郝溢庭給扔下,她要帶著郝溢庭和她一起離開,他們都要好好的。
郝溢庭還說喜歡女孩,她要給他生好多的女孩,再生好多的男孩。
寧婳兒一邊跑一邊擦了一把眼淚,抬頭看著郝溢庭。
終于他們跑到了醫(yī)院的門口,看到門口那輛已經(jīng)爆炸的車子,寧婳兒整個人都有些傻眼了。
郝溢庭卻拉著她快點離開的樣子,寧婳兒便跟著郝溢庭朝著對面跑,因為對面那里有一輛車子停在那里。
寧婳兒也以為他們這次要得救了,可就在過馬路的時候,從右邊飛快的開出來了一輛車子,郝溢庭跑到中間邊聽了下來,第一時間就看見了那輛車子,車子轟起油門,呼嘯著像是魔鬼一樣,朝著兩個人沖了過來,寧婳兒當場就石化了。
郝溢庭說:“一輩子沒有幾次天荒地老,婳兒,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郝溢庭還不等寧婳兒反應,一把將寧婳兒給推了出去。
寧婳兒一下子被推出去了兩米多遠,踉蹌的跌了兩步一下坐在了地上,她忙著去看,結果哐當?shù)囊宦暎乱缤サ纳眢w便騰空飛了出去,摔了很遠才落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