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粵天并沒有在寧家停留太久,對他來說,能夠到這里也只是為了看寧家父子演戲罷了。
不管寧婳兒是自己想辦法逃走的,還是這父子兩串謀協(xié)助她逃走,他都不想追究,活到他這個年紀,必然知道欲速則不達。他貿(mào)然的對寧家提出婚約,寧婳兒會反抗是在意料之中的。
若是她不反抗逃婚,他到更擔(dān)心寧婳兒的居心了。只有心機深沉的女人,才會如此沉得住氣。
不過不管寧婳兒是哪種人,對郝粵天來說,都沒什么差別。更何況郝粵天一生閱人無數(shù),如果連個小丫頭都能看走眼的話,他還如何在商界混跡。
“我的未婚妻,我自然會派人去找,但丑話還是要說在前面,寧婳兒之前或許還是寧家的人,但自從合約簽訂那一刻,她已經(jīng)是附屬我郝粵天的名下了。她的去留只有我可以決定,你們已經(jīng)沒資格為她做任何打算。”
這是郝粵天第一次說話如此不客氣,就算是平日裝樣子,他也都沒有和寧家父子把話講的這么直白。如今他這么做,只能夠證明,他是真的生氣了。
寧天成有些不是滋味,沒想到他努力一輩子,最終卻要以賣女兒的形勢來挽回一切。現(xiàn)在郝粵天的每一句話,就等于是當(dāng)眾扇他耳光,哪里給他留面子了。
就在郝粵天走到玄關(guān)的時候,跪在地上的寧書宇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站起身說道,“你以為有錢就可以買到一切嗎?婳兒不喜歡你,就算你用整個世界,也換不來我妹妹一個心甘情愿!”
這話一出口,寧天成就覺得事情要糟。在郝粵天停下腳步的時候,父子兩明顯都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若說寧天成在商界也曾風(fēng)光過,但他智謀有余卻霸氣不足,所以最終才會發(fā)生這種難以挽回的局面。
但郝粵天卻不一樣,他在商界那是泰斗級別的人物。大到各項投資交易,小到經(jīng)營管理,都被他一手操控在手。
有人曾經(jīng)暗自做過統(tǒng)計和預(yù)估,以郝粵天現(xiàn)在的實力,足夠在商界呼風(fēng)喚雨,讓人俯首稱臣。
這次寧氏出事,他身為商界中的泰斗,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知情?還是他在這個事件里面也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呢?
寧家父子不是傻子,其實種種蛛絲馬跡,都證明這件事情和郝粵天脫不了關(guān)系。但是這個人做事情滴水不漏,根本不給他們抓住把柄和證據(jù)的機會。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只能在心中暗自含恨,卻還是不得不把寧婳兒當(dāng)成交易的條件送入狼口。
郝粵天回頭,對著寧家父子微微一笑,但是他的眼底一片冰寒,根本就未有半分笑意傳達到他的眼中去。
“她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我喜歡她才是重點。順便提醒你們一句,第一次可以諒解,若再犯,別說是寧家,我會讓所有和寧家有關(guān)的人都受到牽連,郝某是不是危言聳聽,你們應(yīng)該也清楚。”
郝粵天走了,留給寧家父子的只有深深的無力感和挫敗感。
寧天成甩手給了兒子一個耳光,面色全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