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玟離開的那幾天,喬飛宇家只有他們兩個,她真的很開心這樣。就算喬飛宇對她冷冷地,但是她還是暗暗喜歡,因為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不管怎么喬飛宇都照顧著她。她希望他們之間一直這樣,那她總有一天會打動喬飛宇。
可現(xiàn)實卻沒有按著她想要的走,周日喬飛宇帶著她們?nèi)齻€一起回來。從那時開始喬飛宇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凌梓玟身上。她恨凌梓玟占據(jù)了喬飛宇的視線。
他們?nèi)ド习啵团沃麄兿掳啵傻搅讼掳鄷r間,他們卻遲遲未歸,那時候她心中說不出的焦慮惶恐,她只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她。他們都背叛了她。
她恨他們,最恨的是凌梓玟,她在心中再一次后悔自己當時怎么沒殺了凌梓玟,反而讓自己的動機被凌梓玟識破了。
現(xiàn)在秦襄筠看著他們晚回來,未免要探究一番。她懊惱自己怎么沒有想著和凌梓玟一樣說去打工,最起碼這樣自己也可以天天和喬飛宇一起來去,那自己的機會也就大了。
凌梓玟依然是第一個吃飽的人。吃完后她就出去外面散步了。
話說喬飛宇也吸取教訓,看著凌梓玟低頭猛吃時他也不說話,因此在凌梓玟吃完沒一會就玩了,然后看著凌梓玟出去時立刻跟了出去。他喜歡和凌梓玟呆一起的感覺。
尤其這一天下來,他還找到了一點感覺,所以更要抓緊時間,爭取早日拖凌梓玟同床共枕。因此他得時刻跟著凌梓玟的步伐才形。
等兩人回來時,她們也都吃完晚飯了。
“蚊子,你好意思啊,吃完了碗筷一扔就跑了。”秦襄筠看看跟在凌梓玟身后的喬飛宇,而后一臉鄙視地諷刺著凌梓玟。一邊收拾著桌子。
“呵呵,誰讓你們吃飯時說話的?這可是早吃完的人好處啊,晚吃完的負責打掃戰(zhàn)場。記著下回吃飯時別說話,有話等吃完了坐下來好好說。”凌梓玟不在意地回答著。
“你把那些東西擱著,有人收拾的。”喬飛宇忙道:“我可不希望你們來我家是做幫傭的。我家里請了這些人。”然后又按了鈴聲,立刻管家跑了過來問著喬飛宇什么事情。
“以后這些事情別讓我外甥女的同學做,她們都是我外甥女的客人,還要她們來幫著收拾這些,那也太不像話了。我不希望下次再有類似的情況發(fā)生。”喬飛宇對著管家嚴肅道。
管家看看秦襄筠。喬飛宇的目光看過去,而后又看著管家道:“這家里我才是主人,除非我娶了妻子,那時候才能有女人做主。否則就算是盈盈都不能干涉我這里的事情。”
管家這回明白了喬飛宇的意思立刻點頭應著。
凌梓玟不管那些事情,只是拉著秦襄筠問著她有沒有回家問過那女人的身份證。對她來說查處那小三是什么地方人,是不是和施浩南有關(guān)系是頭等重要的事情。別的都可以放一邊。
秦襄筠點著頭,說自己拿到了那身份證號碼。
聞盈盈好奇秦襄筠怎么拿到的。秦襄筠倒是笑著說自己怎么讓父親給自己的。
“那女人的身份證在你爸那里?”凌梓玟有些意外。
“是的。”秦襄筠點著頭,又問著凌梓玟怎么了。
“我不知道,只是覺得有些意外,一般人不會把自己的身份證給別人的。就不知道這身份證是不是真。”凌梓玟揣測著。
“當時我也覺得意外,我按著你教的說我爸真要離婚,那家產(chǎn)一人一半是必需的,因為從法律上而言我爸出軌離婚屬于過錯方,就算我媽全要了家產(chǎn)也不為過。如今我媽那一般家產(chǎn),算是有良心了。至于我的那一半,我問他是怎么給。”秦襄筠笑著道。
“你爸是什么意思?”凌梓玟問著秦襄筠。
“我爸當時不說話。”秦襄筠搖頭道:“后來我就把你教的話全說了,甚至連激將法都用上了。”
“他是怎樣的想法?”喬飛宇問著秦襄筠。喬飛宇覺得這法子雖然狠了點,但是未來也沒有太大的麻煩。
“我爸后來說這事要和那女人商量了再做決定。我就說反正我在他公司中,那女人就在他附近,他直接把那女人找來,直接說明了,然大伙找律師公證了,那我也就放下這事不再理會了。”秦襄筠說著:“我爸找了一下,而后說她不在。”
“我就和我爸說,那女人是不是騙子,她是公司的員工,在他手下工作,明明在的卻還騙我不在。這么不坦誠的女人,值得信任嗎?我爸就吼著我,說人家才不會像我和我媽這么惡毒害人。”
“我就說一個連面都不敢露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善良還真說不上。她要善良就不會做小三,鳩占鵲巢慫恿別人離婚,如今更想著占了你全部的家當,他要是不給家產(chǎn),那就明言,不需要這么遮遮掩掩。這種女人說不定連身份都是假的。”
“后來我爸就把她的身份證給了我。”秦襄筠笑著道:“我當時也意外她身份證在我爸那邊,當初我們找私家偵探跟蹤那女人也沒找到那個身份證。我就想著她是不是把身份證帶身上的。”
“我爸告訴我說,因為之前我們找人騷擾她,她怕身份證遺失這才放我爸那邊的。我那時候就拿著身份證好好看了,我爸還抱怨說我看一眼就好了。我就說我要看看這身份證是不是真的,正好他要接一個電話,我就把身份證寫了。”秦襄筠笑著道。
“你爸后來還說什么沒有。”凌梓玟簡單問道。能拿到身份證就容易辦事了。
“問了,說我平時不是這樣的人,為什么忽然會這樣做。我說我平時沒想到父親會有外遇,可是父親也外遇了,我沒想到父親會和母親離婚,可是如今也在鬧離婚了。人都會轉(zhuǎn)變,我也一樣。我不再是那個被父親捧在手心的瓷娃娃了。我必需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秦襄筠淡淡道。卻是滿心的辛酸。
“我爸那時候也顯得很懊惱,說著對不起我的話。我就說我也只有那一個要求。既然父親現(xiàn)在答應把自己的家產(chǎn)給一半,那就按著現(xiàn)在家產(chǎn)一半給。同樣我也希望現(xiàn)在給我,這樣我就不會再和他牽扯不清了。”
“從前我只要他們不離婚,好好過日子,可是這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那自己也就只有學著自己照顧好自己了。后來我爸就問著我誰教給我這法子的,還說有機會想見見教我這法子的人。又問了我住在哪里。”秦襄筠又勉強笑著道。
秦襄筠沒說當時方遠陪著她回去,而后把她的所作所為都告訴自己父親,導致父親氣的根本不想見她。今天回去他還以為她在拘留所,今天才被放出來的。
后來聽說她沒被拘留,如今住在同學家,這才放心些。又想著要見見凌梓玟。秦襄筠只答應有時間安排,別的也沒多說。現(xiàn)在她試探地說出來,凌梓玟沒有回應,所以也就作罷了。
喬飛宇拿著身份證號碼,又問著那女人的姓名,年齡,身份證上的地址,寫下后就告訴秦襄筠,這事他立刻讓人幫著去查證。又讓秦襄筠放寬心。只要一有消息。立刻告訴她。
凌梓玟和聞盈盈兩個人去車站接人。凌梓玟走在那黑暗的路上,不知道為何,總覺得背后有人盯著。那感覺就跟銳利的東西要劃開自己的皮膚一樣。不由想著到底是什么人在盯著自己。
她想起施浩南給自己的感覺,如今猶如芒刺附背的感覺還真的很像那個男人。想著難道是施浩南找到了這里?當然也有可能是別人。又想著自己要問一下喬飛宇施浩南如今在哪里。好在她們有兩個人,而且谷菁菁也很快回來了,凌梓玟這才放心許多。
半夜的時候凌梓玟醒了。她是讓自己的春夢給折磨醒的。春夢中的男主角感覺像是某個遙遠記憶中的男人,又似乎像喬飛宇帶給她的感覺。
凌梓玟發(fā)著呆。事實上她還有那么一點留戀春夢給她的歡愉感。她覺得自己快受不了那種誘惑要撲倒某個男人了。
可是她有色心沒色膽。因為她有一個對別人馬列主義,對自己自由主義的鱷魚老子。鱷魚老子喜歡女人自然是縱情聲色了。凌梓玟總覺得自己身體里有著和母親一樣不受約束的東西,很多時候還真的想做一回壞女人。
問題是她那個鱷魚老子不看美女的時候兩只眼睛就盯著她。只要她和哪個男人有一腿了,她那個鱷魚老子會立刻撲過來,要不是逼著人家娶自己,要不就是把人家給滅了。
凌梓玟想來想去都沒想到妥善的脫身法子,所以只能作罷。否則她還真的想瀟灑一回呢。尤其是處在這種*萌動的時候,她真的想和喬飛宇去床戰(zhàn)一回。縱情聲色也不是壞事。
真要是你情我愿,過了就算了,就怕這家伙不肯,到時候他說了算,那自己就倒霉了。這幾天喬飛宇使勁盯著她的情形,她看著就發(fā)怵。自己都還沒和他怎樣呢,他就把自己管得死死的,這要是有什么關(guān)系,自己還不慘了?所以為了自己的未來,她必須安分守己啊。
她覺得喬飛宇和自己的那個鱷魚老子一樣是個難纏的貨。好色、霸道、自以為是。喬飛宇不是那種甘愿受自己鱷魚老子欺壓,好打發(fā)的男人,這男人就和當年救過自己一命的男人是同一類型。
她害怕自己再一次不小心中標,到時候老子還不把自己和孩子立刻賽那家伙懷中,強迫人家負責的。看喬飛宇的德行,大約也是個死硬派,哪里會被自己鱷魚老子勉強的?
自己的鱷魚老子不借著這個機會一下子滅了喬飛宇,那他就不是大鱷了。好歹喬飛宇的外甥女還是自己的好朋友,真要因此撕破了臉皮,她怎么見人呢,為了自己的安全,為了別人的安全,她得忍著。
要命的是她來了喬飛宇家,幾乎夜夜春夢啊,她覺得自己快奔潰了。一個大好男人在面前看得碰不得,怎么會不難受呢。她又不要什么天長地久之類的狗屁,只想要來縱情一回,學母親做一回壞女人。
凌梓玟想著己還是努力賺錢,把兒子接到身邊養(yǎng)著,母子兩個再也不分離。想到兒子那柔嫩的臉蛋,稚嫩的嗓音,她的心再一次變得溫柔起來。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兒子。她再一次開始后悔自己怎么沒回家的。
總算熬到天亮,凌梓玟迅速穿上衣服去晨跑。
“早。”喬飛宇一身運動裝,在太陽下笑著打招呼。順便打量著凌梓玟。上下瞄了一番,依然覺得無從入手。除了那天他借著機會挽著她的腰一親芳澤外,他就沒機會接觸過她。
他知道這不過是凌梓玟的偽裝。就和鱷魚喜歡偽裝一樣。他心中一動,就想再一次把這小鱷魚抱在懷中再好好親熱一番。
“早。”凌梓玟笑著,恨不得踹這家伙幾腳。心里在嘀咕著,沒事笑得那么勾人干嘛,這不是害自己犯罪嘛。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往外跑去。
喬飛宇立刻跟上。一邊想著自己看到凌梓玟的樣子,似乎凌梓玟天天穿這衣服啊。好像自己沒見過她換別的衣服。
跑了一圈回來,凌梓玟做了一些伸展運動。喬飛宇看著凌梓玟因為伸展肢體使得曲線畢露,心中頓時一晃。就覺得手有些癢癢,恨不得立刻覆上那曲線的最高峰。他就在思忖著怎么才能把凌梓玟給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