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間也‘露’出諷然,對自己嘲諷道,“連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這里,你相信嗎?”
莫名其妙的撞上慕景琛,又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假結(jié)婚證上的老婆,造成了現(xiàn)在的莫名其妙。
光是想想,白冉冉都會覺得自己的境遇,諷刺無比!
她像是一個小丑,在慕景琛面前找了找存在感,惹得其他人不痛快,譬如黎曼姿,最后呢,她卻惹了自己不痛快!
這種頓悟,真是讓她煞是痛苦,她忍不住糾結(jié)的扶了扶額。
“我相信。”叢立一板一眼的說道,語氣間帶著堅定地剛正不阿,令人信服,透‘露’著對白冉冉的相信,隨即,他目光移向她身后的行李,笑著給她搬上警車,說,“你先后兩次攔警車,‘逼’得我公器‘私’用,你破了我的違紀(jì)記錄。”
白冉冉饒是再糟糕的情緒,也被他的話逗樂。
她坐上副駕駛座,也一板正經(jīng)的跟他說,“這不算公器‘私’用,你把‘迷’路的弱勢‘女’‘性’帶回家,也是功德無量。”
“哦,這也講得通。”叢立思考了一會兒,充分肯定了白冉冉的說法。
他上車,將警車重新啟動,“我現(xiàn)在就盡職盡責(zé),把‘迷’路的弱勢‘女’‘性’帶回家,家在哪里?”
白冉冉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行李,尋思了一會兒,做了決定,“回A大,我的學(xué)校。”
看著車外迅速倒退的景物,她在心里默默慕景琛,再見。
……
簡逸沒有讓計程車接到人,功敗垂成。
跟慕景琛匯報完自己看到的情況,直接就淚了。
“警車?車號是……”簡逸忙將自己拍到的車牌號呈上,并匯報自己看到的,“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接走總裁夫人的,正好就是上次的那個小警察。”
慕景琛睨了一眼上面車牌號,確定道,“是他。”
他的目光,透過玻璃窗,看著窗外紛繁的雨水,吩咐下去,“去查,是巧合,還是故意……”
簡逸一怔,連忙記下。
待簡逸記下這一切,慕景琛又開了口,“你這幾天也累了,先休息幾天。”
簡逸,“……”
他這是被拋棄了嗎?
但是,由不得他多言,他雖然心里犯嘀咕,但還是不得不聽令下來。
慕景琛在簡逸走后,拿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那邊很快就有回音,慕景琛勾了勾‘唇’角,諷刺那頭,“林大少爺心真大,我真不知道,這是優(yōu)點,還是缺點……”
那頭說了什么,慕景琛卻未知可否,等著那頭蹦跳,他才語氣悠悠道,“她是被一個叫叢立的小警察給接走的。”
那頭顯然氣息不穩(wěn),又說了些什么,慕景琛卻只是笑著,很有耐心的等待著那頭說完,才啟‘唇’,“哦?你覺得我在挑撥離間?那很好,林大少爺既然這么開竅,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說了……”
這一次,他不等林安深說些什么,就結(jié)束了通話,看著通訊錄上的號碼,男人的薄‘唇’間,逸出絲絲冷笑,“呵……”
冷笑之后,他才慢條斯理的打開通訊錄,撥給喬子淮。
他需要酒,但是今晚,他不想一個人。
喬子淮是最稀罕陪人喝酒,尤其這個是慕景琛。
兩人一拍即合,去希爾頓酒店開了包間。
喬子淮隨‘性’又愛玩,喜歡找樂子,他擅作主張,找了容貌上佳的陪酒小姐進來伺候著。
慕景琛玩味的看著陪酒小姐一個個走進來,沒有表達(dá)意見,喬子淮見狀,笑嘻嘻的替慕景琛挑了一位,指點著要她去‘侍’候慕景琛那邊。
陪酒小姐得了令,搔首‘弄’姿的就朝著慕景琛那邊過去,勁頭兒十足。
在給慕景琛倒酒的時候,扭捏著身軀,沉甸甸的那對兒‘胸’脯,就有意無意的往慕景琛眼前湊。
慕景琛自然沒有理會她,只是指揮她倒酒。
那陪酒小姐看他興致缺缺的樣子,動作也不敢太過于囂張,乖乖的給他倒了酒。
喬子淮一邊喝著小酒兒,一邊瞧著慕景琛那邊的動靜。
在喬子淮的認(rèn)知世界里,大環(huán)境就這樣,他不想同流合污都難。
‘女’人靠‘肉’‘色’上位,像他這樣位置的男人,就注定要享受這一切,所以這群‘女’人來招惹他,很好,他來者不拒。
拒絕多麻煩呀,費腦還費口舌,喬子淮懶得應(yīng)付‘女’人,是不愿意多費力氣的,所以這些‘女’人貼上來,他就讓她們貼。
看到美人笑,總比看到美人哭,要強得多。
‘女’人哭起來,給他的感覺,就一個字煩!
希爾頓酒店的陪酒小姐,‘精’明世故,看男人和挑男人的眼光,更是不在話下。
她們大多練就了一身本領(lǐng),懂得怎么取悅男人,更懂得怎么去逗‘弄’男人,去套男人的錢。
平日出入這里的有錢男人頗多,若是她們有幸被哪一位看上,或者她們得逞的套中哪一位,那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就是錦衣‘玉’食。
就比如,眼前的這個慕景琛,她們也曾在雜志上領(lǐng)略他的風(fēng)采,這天單單一看,就讓她們心往神馳,更別提慕景琛的身份!
光是希爾頓酒店的大股東這一條,都足夠讓她啃上幾輩子了!
在這個曖昧不堪的夜晚,聞到葷腥的陪酒小姐,從慕景琛身上,看到了自己一飛沖天的可能‘性’。
倒完酒后,她蓄了意,悄無聲息就坐在慕景琛身邊時,面頰緋紅,身子就往男人的身旁貼去,嬌滴滴的叫了一聲“慕少”。
慕景琛沒有理會她,拿起來酒杯,小酌了一口。
他不似喬子淮,能夠大口喝酒,也能肆意享受‘女’人的殷勤。
慕景琛的不理會,并沒有阻止掉陪酒小姐的野心。
陪酒小姐反而看到了一種希望,這個外界傳言‘私’生活干凈無比的男人,不表態(tài),就等于不拒絕。
她大著膽子把細(xì)嫩的手放在了慕景琛的‘腿’上,摩挲在他的‘腿’上。
但,也就是僅僅能夠移動一下,就見慕景琛“啪嗒”一聲放下酒杯,酒水灑出來,濕了他的手背。
陪酒小姐一驚,見勢不妙,忙要退后幾步,然而已經(jīng)完全來不及。
只見慕景琛起了身,‘陰’鷙了神‘色’,一把就拽起她的手腕,將她往‘門’口拖去。
她嚇得尖叫連連,腳下的高跟鞋一歪,整個人就軟趴趴的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