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疙瘩兒。”
容景歡那對瀲灩的眸子裡,看向閻璟睿的視線,帶著些許狡黠的犀光,以致於是讓她柔和明媚的面容,散發(fā)著肆意妄爲的色彩。
“你閉上眼。”
那聲音,因了先前的情動,又是在這封閉的小空間裡,乍一聽,幾乎是可以掐出水來。
頓時,閻璟睿粗了呼吸。
但還是輕微勾脣,照著自己景景的話語,如實照做,絲毫都不含糊。
一個轉身,容景歡幾乎是整個人都趴在了閻璟睿的身上,擡手勾住脖子,張嘴貼上閻璟睿的耳垂。
禮尚往來。
方纔,她的好甜疙瘩兒含住她的耳垂的時候,她便就已經想要將同樣的禮物,大大方方地送給閻璟睿先生。
誰料,機會自己送上門來。
既然她的甜疙瘩兒主動提出了繼續(xù),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閻璟睿的身子一抖,處在容景歡身下的身子瞬間繃緊,變得僵硬。
容景歡非常滿意自己甜疙瘩兒的變化,於是乎接著張嘴,對著閻璟睿的耳朵呵著熱氣。
“景景……你在玩火自焚!”
閻璟睿沙啞著嗓子,伸手扣住容景歡的細腰,強行將兩個人分離。
扳正了容景歡的身子,劍眉蹙起,矯厲神色,“景景,乖一點。爲夫可不想讓我們的第一次獻給這裡的荒蕪!”
哦,原來她的三哥也是知道這裡很荒蕪的呀!
“那還是要請問我的好甜疙瘩兒,你又是爲什麼要帶我來這裡呢?”
口不對心,該罰!
閻璟睿坦然自如的面容,在瞬間崩塌。
其實……一開始他還真的是打算將自己的景景綁到荒無人煙的地兒,好好拷打一番——竟敢是在剛領證,就說去離婚?
就算是一句嬉笑打鬧的玩笑話,也是不可以。
但真的到了地兒,三爺的心還是平靜了下來。
他應該是交付給自己景景全然的信任與耐心,剛纔……是他莽撞了。
察著閻璟睿面露愧色,容景歡或多或少地猜了大半。
於是,安撫地拍著閻璟睿的肩膀,“甜疙瘩兒,犯了錯誤的景景已經知錯,以後絕對會斟酌以後,再開口。”
聲音中帶著的愉悅,傳到閻璟睿的眼中,爲冷肅的眸子染上了幾許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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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從車窗外卻是響起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幾個人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
只是方纔的一聲尖利,終於是讓沉浸在溫香軟玉的閻璟睿恢復了往日的淡然和警惕。
“甜疙瘩兒?”
容景歡拉著閻璟睿的小拇指,好奇地擡頭,“怎麼了?”
“乖,景景,爲夫先下車處理一點事情。”
開門下車,似是一陣疾風颳到躲在樹叢後的人身上。
“老四,赤焰,黑子。”
毫無徵兆地開口,一個個將他們的名字,念出。
容景歡在閻璟睿下車的時候,覺得自己一人呆著無趣,也是偷偷地跟在了車。
踩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輕而易舉地將由繁密樹叢掩護下的三個人,收入眼底。
狄揚蹲在赤焰和黑子的中間,不復平常日子的瀟灑樣。此時的他,腦袋上正頂著一張綁滿了樹葉兒的漁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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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喪的話,藏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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