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發現我們了!”高階教士神情有些緊張地對自己的手下說道。
“這該怎么辦?”手握望遠鏡的那個修士也有點兒惶恐。
以前他們對于林蕭的事情,不大清楚,但是現在不同了,經過一番了解之后,他們終于認識到林蕭的可怕之處。
這位年輕人不僅僅是華夏的豪門子弟,同時還是一位高級官員,更可怕的他似乎擁有很神奇的能力,遠比那些異能者更令人擔憂。
而據最新的情報表明,這一次華夏總理的出訪團隊內,那些異能者就是由林蕭統籌管理的,按照一般情況來推論,林蕭的實力,只可能比那些異能者戰士要強大很多,才有可能讓他們心服口服,聽命效力。
強者為尊,這在異能者和修士當中,都是通用的法則。
“或許他只是來隨便逛逛?”另一名修士猜測著說道,他并不認為林蕭能夠在幾公里之外,就發現他們的行蹤。
畢竟,當時不過就是高階修士用望遠鏡在觀察遠處的林蕭而已,這種事情都能被人給發掘的話,那么對方的實力也太驚人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不可能是隨便逛逛,倫敦城里可以逛逛的地方太多了,為什么在我們看了他之后,他第一時間就來了威斯敏斯特大教堂?你不覺得他這么做,有點兒太巧合了嗎?”高階修士此時的心情有些復雜,他平時養尊處優,自然不愿意牽扯到這種麻煩事兒當中去。
但是教廷那邊兒已經給了他密令,吩咐他務必要取得林蕭在倫敦城的行蹤,最好是有影像資料,所以這事兒就讓他感到比較發愁,雖然不想去冒險,卻也不能置之不理。
不然的話,教廷的實力雖然比不得中世紀那么囂張了,但是在他們內部仍然具有很強大的影響力,尤其是對于他們這些高階修士而言,教廷依然是執掌生殺大權的機構。
入教時間越久,教內地位越高,受到教廷的影響就越大,牽扯就越深。
“他真的有那么厲害嗎?”另一名手下表示了懷疑。
“哦,上帝,他們過來了!”這個時候,高階教士低呼了一聲道。
果然,林蕭和田甜兩個人,就向著這邊兒走了過來。
三名教士看到林蕭沖著他們走過來,頓時就肅立當場,露出了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宛如上帝在世俗間的代表一樣高貴。
林蕭看到這幾個人的時候,就知道不久之前,偷偷在塔樓上觀察他的,就是這幾個人,不過他也感到非常好奇,不清楚這些人為什么對他也感興趣?
畢竟他跟教廷之間,似乎并沒有什么來往,當初賣給猶太人的金約柜雖然跟上帝有點兒關系,但那畢竟是猶太教的圣物,跟教廷方面的關系,并不是太大。
當然了,考慮到教廷后來搜集的各種圣物很多,所以他們對于金約柜有些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們都不應該對林蕭的生活造成困擾,那是絕對錯誤的做法,也是林蕭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大師你好。”林蕭見了這三位修士之后,倒是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笑著問候道。
“上帝保佑你們,年輕人。”高階教士見了,立刻慈眉善目地祝福他們,“看樣子,你們應該是來自華夏的客人,希望你們在倫敦玩得開心。”
“我不想惹事兒,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很關注,剛才我在外面的時候,你們為什么偷看我們呢?”林蕭一點兒都不含糊,直接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聽到林蕭這個問題之后,三名教士的臉色都有點兒變化。
尤其是之前不相信林蕭有這種能力的那名修士,更是有點兒夸張地用手捂住了心口,滿臉的難以置信的表情。
很顯然,林蕭剛才這一句問話,確實把他給嚇到了。
上帝啊,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家伙,難道說他真的是擁有神奇力量的華夏精英?
雖然一般的外國人不大清楚華夏有些什么可怕的存在,但是作為教廷的修士,他們能夠接觸到的奇特事情要多得多,他們自然很清楚,在多年以前,當整個歐洲大地還處在蒙昧與血腥時期,華夏曾經存在一些被稱之為修真者的存在。
那些修真者的力量,足可以毀天滅地,移山倒海,令人震撼。
不過近千年以來,就沒有再出現過什么華夏的修真者,所以華夏才會遭遇近百年來的艱難困苦。
可是看了林蕭的表現之后,他的心里面不由得有些震動了,難道說,傳說中無所不能的華夏修真者,又出現了?
“施主,哦,不,年輕的先生。”高階教士看到林蕭微微一瞪眼,險些被嚇破膽,連忙口不擇言地解釋道,“上帝保佑,我們絕對沒有任何冒犯您的意圖,或許是您的身上具有吸引我們的獨特氣質,使我們想到了天賜的恩寵,所以才多看了兩眼,沒想到,您居然是如此的敏銳,居然能夠注意到茫茫人海之中,還有我們這幾個卑微的存在。”
林蕭聽了,不由得有些愕然。
他看著一本正經地向自己澄清事實的高階教士,忍住自己想要吐槽的心情,心說怪不得教廷已經沒落了,只看這個高階教士滿口諛詞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不可能興盛下去了。
“是不是教廷的人在找我?”林蕭懶得跟他兜圈子,直接就問道。
“哦……”那位高階教士聽了,先是愕然,旋即就連連點頭道,“睿智如海的您,果然是料事如神。”
“教廷找我干什么?”林蕭問道。
“我也不清楚,他們只是吩咐我們,如果有您的消息,就立刻匯報給他們,其他的事情,并沒有跟我們說。”高階教士連忙回答道。
林蕭看了看他們,覺得這幾個教士并沒有說謊,畢竟以他們的身份地位,似乎也無法接觸到教廷核心的層面,所以他們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內幕。
想到這里,林蕭就點頭說道,“后天我就要離開英國,返回華夏,如果教廷方面要找我的話,安排好時間,這是我的聯系方式。”
隨后林蕭就甩給他們一張名片,然后飄然而去。
等到林蕭離開之后,三名教士才反應過來,那名高階教士手中拿著林蕭的名片,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上帝啊,為什么?!為什么他說話的時候,竟然會讓我感到一種必須服從的威壓?!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罪惡!”
“至少他沒有**我們,而且還留了聯系方式給我們,這說明他并不是那種**的不可救藥的地獄魔怪。”另一個修士就喃喃自語道。
“不!”那個手握單筒望遠鏡的修士就喊道,“他一定是魔鬼!最**最狡猾的魔鬼!剛才他看向我的時候,我,我居然,我居然尿褲子了!”
“你就是一個懦夫,膽小鬼!”那個高階修士聽了,頓時罵道,“我們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的名聲,就是被你這種家伙給玷污的!如果不是看在你跟隨我二十年的份兒上,我一定把你趕出教會!”
“那么,現在我們怎么辦?”另一個修士問道。
“當然是向上面匯報這件事情了。”高階修士此時已經將情緒穩定下來了,他立刻決定道,“好在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我們得到了他的聯系方式,這對于教廷而言,就是我們冒著危險,同敵人接觸所取得的偉大成就!”
“沒錯沒錯,果然就是如此。”另外兩個教士聽了,頓時拍著手贊同道。
從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出來之后,田甜就問林蕭道,“為什么你的脾氣突然變得這么好了?”
田甜此話的意思,自然是指林蕭剛才對待三名教士的反應,確實是比較寬hou,沒有追究他們窺探自己的行為。
按照林蕭以往有仇必報不隔夜的做法,今天的反應,確實是有點兒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意思,這不合林蕭的風格。
“不過是幾個普通人而已,為什么非要為難他們呢?”林蕭笑了笑道,“就算是我們想要找人打架,也不至于去欺負普通人吧?”
“話雖如此,可他們畢竟是教廷的人。”田甜提醒林蕭道,“上一次在沙漠基地里面,你不是拿下了一個修士嗎?那個修士還是有點兒本事的,我懷疑,這一次教廷找你,可能就是為了那件事情。”
“哦,你不提這事兒的話,我幾乎就忘記了。”林蕭聽了,不由得瞇了一下眼睛,然后點了點頭道。
當初勞倫茲他們跟教廷的人攪在一起,想要尋找墜落的外星飛船,以及飛船上的金約柜,這是極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金約柜的存在,本身就沒有幾個人清楚,之后林蕭跟猶太人交易,也是單線聯系,并沒有什么人掌握了真憑實據。(//.)。
但是以教廷的能力,想要從猶太人那里搞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是有可能的。
當然了,教廷雖然有些實力,但是要招惹猶太人,卻不一定能夠穩占上風,所以他們在這件事情之后,就像到了林蕭。
如果能夠從林蕭身上得到這件事情的**,效果自然也是一樣的。
可惜的是,林蕭的身份不一般,如果是在華夏國內的話,教廷拿他壓根兒就沒有任何辦法,所以他們這一次聽說林蕭來了歐洲,自然就存了見一見他的心思。
可惜林蕭并沒有隨同大隊人馬出行,所以教廷連連撲了幾個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英國這最后一站了。
“見一見他們,也不是什么大事兒,畢竟有些事情,總是需要解決的,你不去面對它們,也不合適。”林蕭考慮了一陣子之后,就對田甜說道。
“聽說教廷那幫子人,一向就是蠻不講理的。”田甜擔憂道。
“那是以前了,現在他們想要蠻不講理,也得有實力說話才行。”林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