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嘆道。
在這悠閑地躺著,想想外面的約翰他們還在住冰冷的山洞,心中一陣知足。
“說實在的流氓,我以前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在這么個小小的休息艙中會這么滿足。”聽著邵思晴感嘆的聲音,我疲憊的側(cè)過腦袋,盡量不去想明天會發(fā)生什么。
只是就算不想,到最后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流氓。”
正思索間,邵思晴忽然扭過頭來,正對著我的臉,兩對眼睛四目相望。
“怎么?”
“你跟我說說你咋會做這么多東西唄,我總感覺你什么東西都能用廢品做出來,好牛逼。”邵思晴好奇的問道。
既然她開口了,我也沒有隱瞞的意思,沖著她說:“我啊,高中畢業(yè),也沒考上個什么大學(xué),在破爛廠偷了三年的鐵,又修過幾年的自行車。
如果沒有因為實習(xí)跟著老板出差,根本沒有機會坐輪船,更別說遇見你了;看現(xiàn)在,抱著那幫高富帥做夢都想睡的校花,快活啊。”
“去死,讓他們做夢去吧,晴姐姐是他們能睡的嗎?”憤恨的哼了一聲,邵思晴好像對那堆高富帥們,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沖著她問道:“他們不行?那我能睡嗎?”
“當(dāng)然能睡……要死啦你!”被我套路的邵小妞氣憤的從床頭扔過來個枕頭,結(jié)果這個準(zhǔn)頭差的實在是可以。
枕頭連我的衣角都沒擦著,直挺挺的砸在旁邊利用艙壁做成的柜子上。
咔咔……咔咔。
“臥槽!”
本來還笑容滿面的我,一屁股就從床邊蹦起來,快速的從腰間拽出消防斧,警惕的盯著面前的柜子。
剛才那聲音真他媽刺耳,刺耳到老子都過去一天一夜聽到它還本能的站起來,都他媽快成強迫癥了。
“怎么劉軒,柜子里面有什么東西嗎?”身邊的邵思晴也從床上下來,輕輕的拽著我的衣角。
我扭過頭來給了她個眼神,后者立馬心知肚明,緊張的往后倒退了兩步,沖著我口語道:“是它?”
點點頭,我用手勢讓邵思晴先將艙門打開,等會如果我開柜子的時候有任何意外,趕緊跑。
“這東西還真麻痹的陰魂不散,如果老子當(dāng)初信那個老道的,跟他修兩年道術(shù),今天至于被只鬼給搞成這幅德行?”
心中暗罵一聲,我眼瞅著邵思晴暴力的將隱藏在地板里的艙門給踹開,擦~敗家啊,我還奢望著柜子里面的東西不是鬼呢,你這要是將門踹爛了,未來怎么用?
只是現(xiàn)在我顯然沒有功夫擔(dān)心艙門,躊躇的抓住柜子的把手,焦慮的跺著雙腳,想著等會該怎么……
咔咔……咔咔
聲音再次順著柜子里傳出來,沒法等了,開!
我粗暴的將柜子扯開,同時高高的舉起消防斧,就等著柜子里面的鬼,探出頭……頭……頭呢?
“介尼瑪逗我?”
驚訝的大喊一聲,我慌張的將柜子里面的衣服扒開,結(jié)果看到的東西直接將我愣在了原地!
“怎么流氓!砍啊!”
身后邵思晴的聲音稍微讓我清醒了一下,還沒等我說話,她便等不及的從艙門口走過來,透過我的身子往柜子里面望去。
不出兩秒,頂頭三秒,她也滿臉驚喜的扭頭看著我。
我聳聳肩,兩人一起往里面看去……
坐在柜子里面的,居然是陳瑤!
這小妞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外面有好好地床不坐,在柜子里面待著。
“呃呃呃,你們回來了?要不要吃點薯片?”
看見我們兩個兇神惡煞的將門拽開,陳瑤滿臉懵逼的盤坐在柜子里,驚嚇過度的從懷里的薯片袋子中拿出塊薯片,像打印機似得送進(jìn)嘴里,嚼的咔咔響。
原來剛才的咔咔聲是因為這個。
“嚇?biāo)牢伊恕!?
喘了口大氣,我放心的將陳瑤手中的薯片奪過來,扭頭轉(zhuǎn)向邵思晴,看著那小妞驚訝的下巴都快掉到地面了,直接將袋子里的薯片全都拿出來,一股腦的全塞進(jìn)她的嘴里。
至于我自己,吃點殘渣就行了。
“唔!”
或許是看見我正在舔薯片袋子的殘渣,邵思晴嘴邊的薯片還沒來得及掉進(jìn)嘴里,叼著就打算給我。
我怎么可能再把東西要回來?輾轉(zhuǎn)騰挪,上躥下跳,死活硬是不讓她靠近我。
然后,然后邵思晴直接將我撲倒在床邊,整個人騎在我的身上,硬生生將嘴邊叼著的薯片塞進(jìn)我的口中。
看著我全都咽下去后,才心滿意足的從我的身上爬起來,得意的跪在床邊。
“你!晚上等著,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莫名被搞,我肯定是要將這場子找回來的,尤其是看見邵思晴驕傲的表情,好氣。
“誒誒誒,別以為晴哥哥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也兩天沒吃東西了好嗎?那點樹皮管飽嗎?還有,有本事今天晚上睡我啊,來啊?”
說著,我眼睜睜的瞅著邵思晴將肩膀的衣領(lǐng)拉到了胸口的位置,整個雪白的肩膀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如果就這些恐怕我還能控制住,關(guān)鍵是邵思晴拉完衣領(lǐng)后,還將外面寬長的保護褲脫了下來,里面穿著夏天的超短褲,暴露著大長腿,看的人留鼻血啊。
就在我?guī)缀蹩靾猿植蛔〉臅r候,身后的陳瑤,終于說話了。
“內(nèi)啥,其實我在柜子里面還找到許多的零食,你們不用為那袋搶的,還有,思晴你去那邊翻翻,我記得應(yīng)該有專門為空姐準(zhǔn)備的緊身褲來著。”
哎呦,我沖著陳瑤傳遞了個多謝的表情,后者調(diào)皮的沖著我眨了眨眼,也伸出手悄悄的指了指我的褲襠,意味深明的撇撇嘴。
什么意思?她也是在嘲諷我嗎?
“哇,陳瑤姐,這里面衣服也太多了吧,流氓給你,看看你自己,穿的都快跟食人族沒什么區(qū)別了。”
正想著,邵思晴頭也沒回的從衣柜中給我扔出來套衣服,是身黑色的海軍裝,手肘跟膝蓋都有專門的鋼板保護。
再看看我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將床邊的鏡子拿起來,望著里面胡子拉碴的自己,我都快認(rèn)不出自己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