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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章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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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地暖和起來,夜晚的星空,也變得更加清爽。抬頭望去,猶如那一塊墨黑的寶石上面隨性的鑲嵌著星星,顯得是那樣的動人,讓人不禁留足。夜色溫柔的擁抱著宮殿,遠(yuǎn)處依次亮起了燈盞。

只可惜,浣月沒什么心情也沒有什么時間去欣賞這美好的夜景,她整理好夜行衣,直奔梅香閣。

沐顏一直是個路癡,沒有方向感。

所以……等她穿越到了周國,變成了浣月公主,依然是個路盲。真是印證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那啥的至理名言吶……

從小在王宮里長大,后宮常去的地兒,自然不在話下。但這梅香閣,卻在前殿和后宮相連的地兒,女子不得干政,她從小的活動范圍,也只在后宮這里。

等她到了梅香閣,就開始暈頭轉(zhuǎn)向了。這梅香閣里面的房間,看起來似乎都是一模一樣啊。童子們在哪里住著呢,怎么找?

她心里有些后悔,怎么不帶上綠蘿呢,至少綠蘿認(rèn)得路。再說兩個人,也多個幫手。

正當(dāng)她在重重疊疊的宮殿中暈頭轉(zhuǎn)向時,突然有個房間門被打開了,房間里面燈火通明,兩個宮女抬著木桶和一些洗漱衣物走了進(jìn)去。

浣月見狀,趕緊躲在巨大的柱子后面。

過了不一會,那兩個宮女又走了出來,兩人輕聲低語,似乎在惋惜著什么。浣月離得太遠(yuǎn),聽是不太清楚。

浣月一直耐著性子,等著那兩個宮女走遠(yuǎn),又向遠(yuǎn)處瞅了瞅,確實沒人過來,才悄悄往那個房間走去。

看來,那房間里面有人在洗澡,趁著洗澡的人不注意,找找他的天書放在哪里,順手拿了跑路。

浣月深深地吸了口氣,說不緊張那肯定是騙人的。畢竟,穿越到這里以后,從小到大,衣食無憂,干這種做賊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雖然是在自己家里偷東西,但被發(fā)現(xiàn)了,也是名節(jié)堪憂。

她想了想,對,先用銀針把那人弄暈,這樣也省得驚動旁人,然后找到要拿的東西后就撤。

想到這里,她不再猶豫,一個閃身便進(jìn)了房間。她輕輕扣上了房門,轉(zhuǎn)身抬頭,不覺一愣。只見屋子中央有一個大木桶,木桶里有一個人正背對著她,從她的這個方向望去,只能見到對方一頭柔軟的黑色及腰長發(fā),和若隱若現(xiàn)的白皙肌膚。

這背影怎么看著這樣熟悉?浣月顧不上多想,一抬手,便射出三支銀針。

木桶中人的,似乎身體一僵,接著木桶中濺起大片水花。那人撲嗵了一下,便靠在木桶邊上不動了。

YE,成功了。

浣月抹了下被洗澡水濺濕的臉,興奮地差點喊出聲來。

她急忙地跑到內(nèi)室里,桌子上有幾本書。她翻了翻,一個字也不認(rèn)得。這是神馬文字,跟鬼符一樣,難道這里面就有楊過的說的那本天書?

天書嘛,應(yīng)該就是大家都看不懂的書。先拿回去再說。浣月心里想著,便拿出一個小布包,一古腦兒把這幾本書全包了進(jìn)去。拎著書,想到木桶中的人已經(jīng)被她搞定,她便放心的去開門。

咦,這門上抹了什么,剛才很容易就扣上了,怎么半天打不開門閂。

“該死!這房門怎么這么怪,居然打不開?”

“公主,要不要我?guī)兔Γ俊蔽輧?nèi)響起一個好聽地男聲。

“好啊好啊”,浣月高興地答道。突然,她想起,她這是在做賊啊,這房間居然還有人,而且那人居然還叫她公主。!

她回過頭,正對上上官星辰黑色水晶般的眼睛。

他渾身籠罩在白色水汽中,平直的肩,修長有力的手臂,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緊致瘦削的腰身,似乎能看得見腹肌。在燭光下,那白皙的肌膚隱隱泛起如玉的光澤。好一副美男入浴圖啊,她長這大,從未親身見過這樣好的身材。浣月一時看得不禁有些呆了。

“咳咳,”上官星辰輕咳兩聲,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好吧,他承認(rèn),他被這公主看的不好意思了。

“公主深夜造訪,原來是對我南姜國的詩詞有興趣?”

他剛才佯裝中針暈倒,就是想看看她來這里,到底想干什么。沒想到,她進(jìn)來東翻西找,最后卷了幾本詩集便走,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他在門上動了手腳,這會也是想出言調(diào)笑她幾句,沒想到,自己反倒被她看得臉紅起來。

“啊,這是詩集?”浣月盯著自己手里的布包,怎么會有這么難認(rèn)的字,居然是本詩集。她欲哭無淚。

“哦,那公主想找什么?”

對了,自己是來找天書的哦。既已經(jīng)被他發(fā)現(xiàn)了,那索性也不用再裝下去了。

浣月沖到上官星辰面前,本想很瀟灑的低著頭看著他隨后威脅。可站在她身前卻發(fā)現(xiàn)站直了的她,連他的臉都看不到。見自己身高不夠,似乎會沒有什么威懾力。無奈只能站在一旁的小凳子上面,裝作惡狠狠的樣子說道,“快說,天書放在什么地方?趕緊交出來,不說我就殺人滅口”。

上官星辰對上浣月清澈的目光,忍不住有些好笑。這姑娘,再怎么裝兇狠,也裝不像。到底不過是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孩子。況且,如今的她,竟然是站在這么個小凳子上與自己裝兇,不由得覺得好笑起來。

“原來你找天書啊,公主只需說一聲就行了,我送你一本就是。在南姜國,這書你想要多少有多少,何需如此大費周折。”

“你說真的,可以送我一本。”浣月頓時眼睛閃起了星星。

“當(dāng)然。”上官星辰挑眉說道。

“好吧,你說話要算數(shù)哦,明天記得讓人送一本到洗梧宮來。”原來想要本天書這么容易,哎,搞得自己又是負(fù)傷又是打扮成這副模樣的,早知道直截了當(dāng)?shù)囊痪托辛寺铮?

“一定。”

原來任務(wù)這么簡單,那該回去了。

浣月便學(xué)著電視上的樣子,抱拳對上官星辰說道,“多謝上官大人,如果日后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吩咐。我先回去了。”

“嗯”。上官星辰淡淡點了點頭。心里對這個公主不禁有些好奇。在他的印象中,公主可不是這副活潑靈動的模樣。這周國王宮里,居然能養(yǎng)出這樣的女子,倒真是個趣事兒。

浣月出了梅香閣,盯著眼前重重疊疊的樓閣,又能有些犯難了。

宮殿都是面南背北的,這點常識她還有。但回自己的宮殿,到底是該往東走呢,還是往西走。

算了,找個人問問吧。她的大腦非常不合適宜的短路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親啊,咱可是以竊賊的身份來作案來了,腫么能這么大搖大擺地去找人問路呢,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

浣月蒙著面,穿著夜行衣。躲在宮殿的柱子后面,過了會,過來兩個提著燈籠的小宮女,她遠(yuǎn)遠(yuǎn)看著這兩個宮女面生,猶豫了下,便上前硬著頭皮問道,“你們是哪個宮的?知道這浣月公主的洗梧宮怎么走嗎?”

兩個宮女呆立了有幾秒鐘,兩人對視了一眼,突然大叫了聲,兩個人拉起手

來便跑,邊跑邊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救命啊,宮里來了刺客。”

浣月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穿的可還是夜行衣。怎么傻成這樣,居然還去大搖大擺的問路,至少得打暈了一個,脅持了另一個,讓她帶自己回宮殿啊。現(xiàn)在自己的宮殿是找不著的,那干脆還是去上官大人的宮殿,回去問問他吧。至少剛才的路,她還記得。

要是明天天亮再回不到自己寢宮,真不知道該怎么樣收場。

她憑著印象,又回到了剛才闖入的房間門口,看來自己記性也沒想象中那么壞,至少這次沒走錯。

她敲了兩下門,上官星辰穿著一件里衣,過來打開門,看到是她,不由得愣住了,“你怎么還沒走?”

正說著,遠(yuǎn)處傳來嘈雜聲,遠(yuǎn)遠(yuǎn)看去,有許多拿著火把的禁宮侍衛(wèi),正在搜查著什么。

上官星辰挑眉看了下遠(yuǎn)處,意味深長的掃了浣月一眼,閃身讓她進(jìn)了屋。

浣月進(jìn)了屋子,拍了拍胸口,輕輕說道,“剛才真是嚇?biāo)牢伊恕!?

上官星辰黑亮的眼里泛起笑意,“公主覺得在自己這樣捉迷藏,很好玩嗎?”

“不是啦,我也想回宮去的,可是我不認(rèn)得路了。”

上官星辰聽到這句話,猛地抬起頭來,正對上浣月那小心翼翼的眼神,“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呃,我是記不住路呢,你要是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啊。你看我這么笨的,長得沒有永寧美貌,記性也不好,人也不聰明,出身也沒她高貴。要不,就換個公主去和親嘛。”浣月覺得出言貶低自己也沒關(guān)系,只要不去和親便好。

上官星辰聽了浣月的一番話,嘴角上依然帶著笑,但并不開口。

浣月心里沒底,正想再補(bǔ)充兩句,便聽得外面一陣腳步聲,有個侍衛(wèi)在外面朗聲說道,“國師大人,剛才宮了有刺客闖入,有宮人看到朝你這邊的房間過來了,您可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上官星辰淡淡說道。

那侍衛(wèi)似乎也沒再多做停留,一會便聽著腳步聲走遠(yuǎn)了。

上官星辰起身泡了杯茶,遞給她,“幸好我這里晚上沒有值夜的侍女。”

浣月擺了擺手,“晚上喝茶睡不著覺,你告訴我,我的寢宮在哪個方向就好,我要趕緊回去。”

上官星辰開門對著向西的方向指了指,“喏,那就是棲梧宮,能看到嗎?”

浣月點了點頭,趁著夜色,趕緊逃離了作案現(xiàn)場。

這次居然沒走錯路,老遠(yuǎn)便看到棲梧宮里面,燈火通明,想來是綠蘿還在等著她呢。

她抬頭掃了眼窗戶,窗下的刺紅已經(jīng)被搬走了。她輕輕一推,窗戶吱呀的一聲打開了。她奮力一躍,便從窗戶上躥了進(jìn)去。正常的應(yīng)該要落地的,結(jié)果卻撞到一個人身上,她的頭正頂在那人下巴上,硌得生疼。

肯定又是那該死的楊過。

浣月想著,不由得怒從心來,邊揉著頭邊說道,“你當(dāng)我這公主寢殿是菜市場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慕容楓!”那聽的男聲里,有著說不出的威嚴(yán)和隱隱的怒意。浣月聽到這個聲間,只覺得頭皮發(fā)床,心里一緊張,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她抬起頭,正對上一張英武俊朗的臉,那不是太子哥哥是誰。

“皇兄。”浣月訕笑著,抬眼看了看,屋里除了她和太子哥哥,還有那可憐巴巴的綠蘿。她此刻正用手捏了塊手帕,使勁跟手帕糾結(jié)。

慕容桓掃了一眼浣月身上黑色的夜行衣,臉色變得鐵青,“真想跟人說不認(rèn)識你。”

他轉(zhuǎn)過身,似乎強(qiáng)忍了下怒意,“你說你一國堂堂公主,穿成這個樣子,傳出去成何體統(tǒng)?”

浣月知道自己理虧,只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說吧,這么晚出去做什么去了?”

“沒做什么?就是覺得好玩,隨便出去逛逛。”

“你在王宮里呆了15年,從小到大,什么地方?jīng)]去過,有什么好玩地方,讓你要半夜出去。”慕容桓說著,似乎又想起什么,“今天夜里傳聞中的那個刺客,就是你?”

“嗯。”浣月認(rèn)命的低下頭,輕聲說道。

慕容桓氣得臉色從青轉(zhuǎn)白,“這么大的事情,你都敢拿來開玩笑?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份嗎?你馬上就要出嫁了,還這么不守規(guī)矩,在周國,有我們護(hù)著你,就算你把天弄塌下來,也有母妃和我替你扛著,退一步,還有父皇。可你知道,以后去了南姜國,還會有人再這樣容著你,護(hù)著你嗎?”

浣月聽的心里慚愧,但面上不敢應(yīng)聲,只得硬著頭皮聽大哥訓(xùn)斥。

“你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太讓人失望了。”慕容桓越說越氣,“從明天起,罰你禁足棲梧宮,讓宮里的嬤嬤好好教教你規(guī)矩。”

“皇兄,不要啊,我知道錯了。”浣月哀求道。

慕容桓不為所動,他這個妹子,現(xiàn)在做事情越來越?jīng)]了分寸,現(xiàn)在對她小小的懲戒下,也是為了她好。畢竟,她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他們的佑護(hù)之下。是得給她點教訓(xùn)了。他硬起心腸,推開浣月拉著他衣袖的手,闊步離開了棲梧宮。

第二天浣月還在夢中,便被綠蘿催促著起床。這古人大概凌晨四五點,就得起床梳洗。都這么多年了,身體仿佛還沒有習(xí)慣過來。

梳洗完畢,她一出寢殿,便看到整個洗梧宮前殿站了很多宮女嬤嬤,一溜長排,各自捧著衣服和各種各樣飾品。

“這是做什么?”浣月嚇了一跳。

“公主,不日您即將遠(yuǎn)嫁南姜國和親,皇上吩咐,讓我們來教您南姜國的禮儀。”

浣月心里哀嚎一聲,從這個大清早開始,她的苦難就要來臨了。從那天開始,每天都有嬤嬤拿著黃色的香料涂抹她的全身,然后再用茉莉花瓣和桂花花瓣泡過的水讓她沐浴。然后再頭頂著很重的王冠,腿中間夾本書,來回行走。累得腰酸背痛。

尤其是那頂王冠,用純金打造,上面鑲滿了各色寶石。聽說,太子哥哥心疼她,專門還讓人加重了黃金的份量,以示對她的疼愛。唉,這哥哥,每天讓自己的妹妹頂著幾公斤的黃金走路。這哪里是疼愛,分明是陷害。

最無聊的,便是要背那本不知道是誰撰寫的《女兒經(jīng)》

修己身,如履冰,些小事,莫出門,坐起時,要端正,舉止時,切莫輕,

沖撞我,只在心,分尊我,固當(dāng)敬,分卑我,也莫陵,守淡薄,安本分,

沒過幾日,上官星辰也如約送來了一本南姜國的天書,浣月自己也看不懂,就直接交給綠蘿,讓她轉(zhuǎn)交給楊過。

不管怎么說,也算是完成了一個任務(wù)了。也不知道這個楊過,到底想做什么?什么時候,才能完全給自己解毒。

浣月被禁足后,每天在宮里學(xué)習(xí)著那些無聊的禮儀,她甚至都有些盼著,迎親的日子快點到來,這樣,她才可能恢復(fù)自由。

迎親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來了。浣月找了個空,向大哥推

薦楊過也做陪嫁的侍衛(wèi)。太子可能想著妹妹不日就要遠(yuǎn)嫁,也沒問原因,很爽快就答應(yīng)了。浣月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之前,她想過N多個理由,卻沒有足夠有說明力的。還好,大哥體貼她,沒問緣由,但答應(yīng)了下來,讓她心里很是感激。

五月十六,是周國的歡慶節(jié),是個黃道吉日,宜嫁娶。浣月的送親大典便在在這一天舉行。

清晨,周國皇帝按禮祭祀過先祖,便率著文武百官,浩浩蕩蕩地將他們送到了皇宮的大門--太和門。這是歷屆皇帝成婚才走的正門,宮人私下都悄聲議論,皇上對浣月果然與眾不同,恩寵有加。

浣月按禮依次拜別了父皇、皇后,最后才是皇兄和母妃。淑妃這么多年來,對她相當(dāng)照顧。皇兄就更不用提了,從小一起長大,手足情深。她也不再拘泥于禮節(jié),狠狠地?fù)肀Я讼履稿抛喜捷偂?

慕容桓看著即將出嫁的妹妹,心中百感交集。這個一生下來,便手中含月,雙眼漆黑,粉嫩嫩的小嬰兒,已經(jīng)長成了大姑娘。在初升的陽光下,她那嬌艷的面容就比戈壁上怒放的紅柳花更加動人。這十五年來,她已經(jīng)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按照周國的禮制,浣月穿了件大紅色鳳袍,外繡金色九鳳,一圈金色花邊,裙擺上皆是金鳳重明鳥,雍容大氣,落落大方,更襯得她嬌艷明媚。

按照禮節(jié),公主出嫁,皇子可以送親。慕容桓騎著匹毛色雪白的白馬,送她出宮。出了皇宮,送親隊伍走在京城的街上,所到之處,都是歡慶祝福的百姓。除了對公主出嫁的美好祝愿,更是對兩國停戰(zhàn),對和平生活的一種向往與期盼。

慕容桓用手敲了敲馬車外的窗欞,對浣月說道,“小楓,聽到了嗎?到處都是歡慶的百姓。”

浣月輕聲說道,“聽到了,大哥。”浣月這些年,一直稱他為皇兄,此刻,卻不自學(xué)的用上了家常的稱呼。

慕容桓說道,“出了山海關(guān),就是南姜國的地界。迎親使團(tuán)就在那里接你。”

“嗯。”浣月應(yīng)了聲,雖然是以和親公主的身份嫁到南姜國,但南姜國歷來送去的公主,大都有了好歸宿。所以,在周國人的眼里,和親是樁喜事,可她的心里,卻依然有些難過。

“小楓,你能有個好歸宿,哥哥應(yīng)該替你開心才對。可我這心里,一邊開心,一邊卻又說不出失落。”

“大哥。”“嗯。”

“以后,母妃就靠你多多照顧了。南姜國路途遙遠(yuǎn),以后也很難有機(jī)會陪在她身邊。”

“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不會讓母妃受委屈。倒是你,一個人在南姜國,比不得在周國,萬事小心。”

“嗯。”浣月身體輕靠在車壁上,尤如小時候靠在大哥身上一樣。

“太子殿下,已經(jīng)出了關(guān),公主就交給我們了。”前來迎親的上官星辰說道。

慕容桓嘆了口氣道,“這么快就到了。”

浣月伸出皓腕,慕容桓扶她下了車輦。按著周國的民俗,女兒出嫁,腳不能落地。大哥抱起她,沿著紅毯鋪就的道路,把她送上了南姜國迎親的車輦。

她上了馬車,卻情不自禁的回頭看去。大周國綿延千里的城墻,巍峨挺立的山海關(guān)城門,說不出來偉岸壯麗。這道城墻隔斷了大周國血脈相連的親人,和生她養(yǎng)她的故土。

慕容桓送她上了車,便急急地進(jìn)了城內(nèi),登上了城墻,他站在城墻的高處,目送著浣月的車隊越走越遠(yuǎn)。浣月似乎心有靈犀,她掀開車簾,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城墻上站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她放下車簾,扭過頭去,不敢再看,生怕忍不住,會淚流滿面。

周國護(hù)送的隊伍中,除了幾個貼身侍女,還有兩百個宮內(nèi)侍衛(wèi)。加上南姜國龐大的迎親隊伍,一行人的行走速度并不快。走了半響,才行了三四十公里。

楊過應(yīng)該就混在這些侍衛(wèi)中,浣月出了周國地界,也慢慢開始思索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的事情。楊過開始想調(diào)包永寧,應(yīng)該也是因為,永寧可能是前去和親的公主。現(xiàn)在換了自己去,楊過要求隨行。那他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也想留在南姜國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看來,是得找機(jī)會問問他。

綠蘿此刻正陪她坐在馬車上。皇家的馬車,做工很是精致。寬大的車廂內(nèi),放置了一張桌子。綠蘿拿出來一包松子,邊剝殼邊說道,“這是淑妃娘娘讓奴婢特意帶上給您解悶的,她知道公主喜歡吃這些消遣。”

想起母親,浣月心中一暖。她思索了半天,便問道,“綠蘿,你的家人,現(xiàn)在都可安好。”

綠蘿正在剝松子,手一抖,有顆松子順著桌子,掉在了車內(nèi)的地毯上。她臉色有些發(fā)白,“公主。”。公主早都知道,她被楊過收賣,在宮里時,也一直沒過問過,可這時候問起來,難道是要秋后算賬。

浣月板起臉,正色說道,“我是一直沒想明白,我待你哪里不夠好,居然要吃里扒外,幫人暗算我。”

“公主,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奴婢該死,求公主饒命!!”綠蘿撲嗵一聲跪倒在車廂內(nèi)。

浣月之前已經(jīng)知道綠蘿是被楊過收買了。,但她一直顧著琢磨楊過的心思,和找太醫(yī)幫她驗毒,加上前兩天去幫他找天書,后來又忙著學(xué)習(xí)禮儀,并沒有想起要盤問綠蘿。

“那個楊過到底許了你什么好處?你們想做什么?”

“公主殿下,奴婢家里,受了楊公子莫大的恩德,此生做羊做馬,也是無以為報了。公主待奴婢也是非常體恤,楊公子他只是想找一樣?xùn)|西,并無害人之心。若他真是想害公主的話,奴婢就是死,也不會幫他的。”

“哦,你知道他要找什么東西嗎?”這個原因,浣月早都猜到了,只是猜不到,他到底要找什么?

綠蘿蒼白著臉,搖了搖頭,“楊公子只說,要找的東西,在南姜國皇宮,具體是什么,奴婢并不知曉。”

浣月抬了抬手,“你先起來吧。”

“奴婢不敢。”

“讓你起來,你就起來,哪那么多廢話。”

綠蘿怔了一怔,急忙從地毯上爬了起來。

“他多久時間給你一次解藥?你知道這毒多長時間發(fā)作嗎?”

綠蘿搖了搖頭。

呃,真是沒用,半天什么也沒問出來。浣月心中嘆息,便說道,“你下次拿到解藥,先把解藥給我,我讓太醫(yī)瞧瞧,看能不能照著樣子配一份出來。至于他要辦的事情,我盡量幫他。這樣,你也不用左右為難了,這樣可好?”

綠蘿心中大喜,急忙跪倒,“多謝公主。”

浣月擺了擺手,回頭轉(zhuǎn)身在桌旁坐了下來。趕路的途中,十分無聊。

她掀起車簾,朝外看去。剛?cè)肽辖獓硟?nèi),車窗外是一望無垠的平川田野,到處都種植著金燦燦的向日葵。花朵漫山遍野的恣意綻放,布滿了田間小徑。

等車子走近了一片花田,近距離看到的向日葵更令人驚喜,黃色的花瓣向外舒展,筆真的花桿聳立在田間,奔放而熱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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