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楓院內,極盡糾纏的兩人,早已經(jīng)坦誠相見,慕玉楓不知道發(fā)泄了多少次,卻好像怎麼都不夠一樣,繼續(xù)在身下的女子身上馳騁~
突然,胖妞眼中一道紅光閃過,她笑得更加的魅惑蝕骨,油膩的爪子攀上慕玉楓少年的白玉脖頸,胖手輕輕一動,關著的大門瞬間無聲的打開。
柳姨娘提著裙襬,急匆匆的趕來,看到的就是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在客廳的桌子上做著令人震驚的姿勢!
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娘呀,這個姿勢都能行。
第二反應是:我兒子怎麼騎在那麼醜那麼胖的一個女人身上???
柳姨娘所有的恐懼瞬間被擔心,不恥包圍。
一想到身後還跟著侯爺,她瞬間在風中凌亂了~
“妖孽,還不放開我兒子~”自己兒子什麼德行,柳姨娘還是很清楚,不過,她卻很聰明的將一切都推到了鬼祟的身上。
這樣,無論他兒子做了什麼,都有藉口逃脫。
她的怒聲呵斥,驚醒了正望我運動的慕玉楓。
“娘,沒看見我正辦正事,有事待會再說~”慕玉楓擡頭,雙眼無神,彷彿身體的精氣都被耗盡了一樣。
“啊,你這個逆子,真是被鬼迷了心竅!”柳姨娘伸著的纖細手指,因爲氣憤而不停地顫抖。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兒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明顯不正常,難道真的是被鬼上了身???
柳姨娘一轉身,立馬推開了正要進門的定後侯。
“侯爺,楓兒怕是被女鬼迷惑,精氣都快吸乾了,趕緊叫人,叫人??!”柳姨娘雙手緊緊抓住了定北侯的胳膊。
生怕他進去看見那不堪的一幕,會心生厭惡~
定北侯一聽,俊美的臉龐都陰沉了下來。
“趕緊來人~”他對著外面吼道,跟隨來的家丁立馬從院門外面跑了進來。
定北侯還來不及吩咐家丁進去,一道爽朗的聲音自院門外響了起來。
“哈哈,這屋內有女鬼,你們進去豈不是白送了性命~”法德和尚身影一晃,帶著一羣小蘿蔔頭從院外走了進來。
他渾身似乎帶著光,說出的話,都帶著有令人安靜的作用,一舉一動都令人折服。
看到風墨塵傻兮兮的樣子,風以初無奈的戳了戳他的手。
哥呀,這和尚就是一有能力的神棍,有什麼好讓你仰望的?。?!
不過,轉頭一看,慕啓寒那個小傻子居然也是雙眼帶光的看著他自家的師父。
這種衆(zhòng)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真是鬱悶~
“回神了~”不自覺的,風以初用上了真言決的能力。
剛纔還傻兮兮的兩個人,瞬間懵逼的看著周圍的人。
“阿初,他們怎麼都看著大師?”風墨塵彎下腰,在風以初的耳邊小聲問。
“神棍需要信仰的光芒~”風以初認真的拍了拍自家哥哥的肩膀,語重心長的教導。
“神棍?大師乃是得道高僧,阿初切莫胡言亂語~”風墨塵糾結的看著自家小妹,循循教導。
“我,只說實話~”風以初表情便秘。
真不知道有一個這樣關心妹妹的哥哥,是好呢~還是好呢~
“爲兄知道,只是你還小不知道大師的道行,以後這樣的話可千萬不要說了~”風墨塵彎下腰,再次叮囑。
“好吧~”風以初妥協(xié)。
“這樣就乖了~”風墨塵說通了自家妹妹,心裡升騰起一股自豪的感覺,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以示表揚。
慕啓寒看著親近的兄妹,內心糾結~
沒想到這個惡女居然還會有人喜歡!
他倒是很想知道,如果知道她未來的樣子,風墨塵是否還是會這樣對待她?
定北侯最先從法德的高僧光環(huán)中清醒過來。
他面上一驚,立馬上前,恭敬有禮道:“大師,楓兒在裡面,還請你快快祛除這鬼祟~”
“呵呵,侯爺莫急,這祛除鬼祟也分難易,且這一隻女鬼與你家有緣,怕是一時半會解不開這孽緣~”法德咪咪一笑,自顯高僧風範。
“大師說話還請斟酌一二,侯府怎會與一隻鬼祟有緣?”定北侯不悅的板起了臉。
正在這兩人說話的空閒,剛纔還大開的門,已經(jīng)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關了上來。
“有鬼呀侯爺,這門剛剛明明是開著的,怎麼會無緣無故又關了起來?”柳姨娘大驚失色。
這其中雖然有一部分是裝的,但是擔心卻是有的。
“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門撞開!”定北侯陰沉著臉,怒聲吼道。
“咚,咚,咚~”的撞門聲響起。
可是,卻半天都沒有反應。
“侯爺,不對啊,這門撞不開~”王二跑回來稟告。
定北侯一臉豬肝色的轉身看向法德和尚。
“侯爺莫急,這女鬼一償宿願之後,自然會離開?!狈ǖ虏患辈痪彽恼f道。
“一償宿願,那她要了我兒的命,你這和尚如何陪得起?”柳姨娘厲聲質問。
她常年在侯府,對於法德的威名,並沒怎麼見識過。
“阿彌陀佛,施主嚴重了~”法德保持著神秘的笑意“我們不妨聽聽這女鬼有什麼要說的~”
柳姨娘一聽,立馬罵道:“你這是和尚做夠了,不想當人,還管起鬼祟的事來了!”
“阿彌陀佛,人有人道,鬼有鬼道,這女鬼無錯,老衲也不能強行趕她離開!”
柳姨娘還想發(fā)作,關著的門卻傳出了慕玉楓的聲音。
那聲音雖然在屋裡面,可是此時聽起來,卻像是一字一句都在耳邊響起一樣簡單。
“玉郎,妾身死得好冤枉,多虧你的憐惜,如今才能一嘗這男歡女愛~”柔媚的聲音,酥到了骨子裡。
在場的男子一聽,腳首先就軟了半截。
定北侯一下抓住了柳姨娘的手,纔沒有讓自己出醜。
“侯爺~”柳姨娘嗔怒的白了他一眼。
作爲女人,她當然知道這個聲音有著怎樣誘惑男人的能力。
定北侯老臉微紅,放開柳姨娘的手,一本正經(jīng)的彈了彈長袍。
緊接著屋裡面又傳來了聲音:“蟬兒,你這樣貌美,怎會如此短命?”
屋外,柳姨娘聽到這個名字,明顯的愣了一下。
“嗚嗚,我原本是定北侯夫人的貼身丫,夫人要來莊院遊玩,我提前便來打理一切,可是夫人身子不舒服,便沒有過來。侯爺爲了給夫人一個驚喜,下了朝連侯府都沒有回,就來了這裡。恰巧那時柳姨娘同侯爺生了嫌隙~”
慕玉楓一愣“後來呢?”
“後來,柳姨娘來了莊院,碰巧我在池塘邊扭傷了腳,侯爺便好心的扶了我一把?!?
一說到這裡,名叫蟬兒的女鬼又低低哭泣了一會。
“哎呀,我的美人,瞧你哭得我心都碎了。”慕玉楓摟緊了肥胖的胖妞,來一位自己摟的是一個天仙的美女呢!
“柳姨娘生性好妒,見不得侯爺對別的女人半分好,她以爲是我勾搭了侯爺,於是表面上答應侯爺要送我回去。可是侯爺一走,她一把就將我推進了池塘,昨天,若不是有兩個小傢伙落水,我這會還好好的在池塘底下躺著呢!”蟬兒幽幽的看著慕玉楓。
“我娘怎麼下得了手,你這樣的美人,疼還來不及呢~”慕玉楓心疼的將蟬兒摟緊。
“侯爺,別聽她胡說,這女鬼是來報仇的,她自己失足落水,卻找上了我們的楓兒啊!”柳姨娘聽完,立馬拉著定北侯的衣袖哭訴。
“哭什麼哭,不過一個丫鬟,死了多少年了,有什麼好提~”定北侯大力一甩,抽出了自己的衣袖。
“侯爺,你相信妾身就好~”柳姨娘一聽,立馬喜笑顏開。
可是,這女鬼的話遠遠還沒有完。
“玉郎,昨天,你害那兩個小傢伙自相殘殺,我可是都聽見了哦~”蟬兒引誘。
“那有什麼,爺?shù)恼羞€多著呢,慕啓寒這小傻子,早晚得死?!蹦接駰鳠o神的臉,一道寒光閃過,足可以看出,他對慕啓寒有多麼的深惡厭絕。
“妾身很好奇你用了什麼辦法?”
“不過美人計和離間計而已。那風家姑娘一看就不是受寵的,我只不過多說了幾句好話,送了點小玩意,就討了她的歡心,還跟她說,如果她嫁給小傻子我就不能跟他好,結果她自己就砸了小傻子,還嚇得掉進了池塘~”
屋內的話,震驚了風墨塵,他蹲下身,雙手抓著風以初的肩膀。半天才說出一句話“阿初,你怎麼這麼糊塗?”
“大哥,我改過自新,還救了小傻相公,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問他?”風以初一臉平靜的指了指旁邊看好戲的慕啓寒。
風墨塵嚮慕啓寒看去。
慕啓寒雖然很想落井下石,不過他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一個傻子。也不可能突然就好。
只能手足無措的往法德身後躲了一下,悶悶的回答:“嗯~”
“還好,你知道將功補過,也不枉我平日裡多疼你幾分。”風墨塵鬆了一口氣。
起身,他雙眼堅定的看向定北侯,雙手一撩衣襬,當即跪了下來:“侯爺,家妹無知,給府上添了麻煩,但是她好歹才七歲,又有稚子之心,還請侯爺寬恕~”
風墨塵主動擔起責任:風以初不過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若不是背後有人指使,又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風以初有錯,可是慕玉楓卻是幕後黑手。
但是,侯府豈是他們這等人家可以隨便議論!
“侯爺,以初無知,你有明,懇請公正責罰~”風以初小小的身子從後面走了出來。
她行了一個福禮,卻沒有跪下認錯。
她怕她一跪,這定北侯當即吐血。
而且,她特意使用了真言決的能力,恐怕這侯爺想要偏袒兒子,都有心無力~
風以初低著頭,感受著空氣中細微的變化:肉眼不可見的,定北侯身上多了幾道明德公正的光芒。
而她今天已經(jīng)使用了兩次真言決,上天也只不過皺了一下眉頭而已~
真是好兆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