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王妃多憂了。”秦成允淡淡的說道。
趙安某沒有再開口,轉身便就走了出去。
趙安某出來的額時候,見趙安某的身上沾著血跡。而趙長卿的手又包紮著,趙少將軍她不方便問,這心底裡擔心的要死。
見趙安某出來之後,連忙走上前說道:“娘娘,你可總算是出來了。”
趙安某看著玲瓏那一臉急切的樣子,還以爲是出了什麼事情,不有疑惑的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玲瓏將趙安某好好的看了看,見她霎時都沒有,這纔算是鬆了口氣。她拉著趙安某,釋懷說道:“沒什麼,實時看到娘娘能夠平安無事,奴婢這心裡也算是放心了。”
趙安某看著她,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你這個丫頭總是要瞎擔心一些事情,本宮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玲瓏笑著道:“奴婢看少將軍的手劃了那麼大一個口子,奴婢的心裡緊張死了。”
趙安某微微一笑,隨後問道:“趙少將軍呢?”
玲瓏朝著南方走道指了指忙,說道:“趙少將軍說是去找許大人了,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他回來,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趙安某朝那邊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本宮景區瞧一瞧,你們在這兒等著吧。”
玲瓏應聲,趙安某便就順著玲瓏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便就過去了。
“許大人,這件事情還望能夠保密。”是長卿的聲音,趙安某不由微微蹙了蹙眉,到底是需要保密什麼事情呢?
她一邊想著,腳下的步伐都不由加快了,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少將軍放心,這件事情本官心中也是有數的,自然是不會說出去的。”許崇遠笑著說道。
“那就有勞……”趙長卿驚訝道,“姐姐?”
趙安某被趙長卿這麼一看,才反應過來是走的太快,給忘了自己正朝著這面走著,還沒有任何遮擋物。
看著趙長卿緊張的神色,趙安某笑著說道:“長卿在和許大人說什麼呢?”
趙長卿搖了搖頭,趕緊收住了自己錦盒只緊張驚慌的神色,笑著說道:“沒什麼,只是說起一些事情而已。”
趙安某點了點頭,看著趙長卿的模樣,似乎是根本就不願意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
趙安某也沒打算繼續問道,隨後走上前,對許崇遠說道:“許大人,穆親王願意講一切事情說出來了。只不過,穆親王似乎是知曉了譚淼的詭計,便就從牢房之中出來了。現在正在那件牢房之中,並未走開。”
“那譚淼呢?”許崇遠問道。
趙安某微微皺眉,總是覺得許崇遠跟鍾愛長卿二人,方纔到底是在說什麼。到現在,居然還兩個人合夥起來演戲。
趙安某一臉疑惑的說道:“難道長卿沒有跟大人說麼?”
許崇遠笑著解釋:“少將軍並沒有向下官說起此事,爲此下官其實也是並不清楚這件事情。只是少將軍跟本宮說,這件事情暫時還在處理之中,本官就不曾多問。爲此還請德妃娘娘,能夠將整個案件的實情,相告於本官。”
趙安某看向了許崇遠,微微蹙眉說道:“那少卿這麼久,實在跟許大人,說些什麼事情?”
許崇遠笑著說道:“倒是沒有什麼大事,只是今日官兵的事情,希望本官能夠將他們的而身份保密。”
“是麼?”趙安某的心底是清楚的,這些士兵是兵營之中,最精銳的一組,若是她們的身份暴露出來,那麼就很有可能會被收買。
不過,若是如此的花,秦成謹一開始,不就是應該不可能會同意的麼?難不成,秦成謹從一開始,就沒有同意給許崇遠借兵,否則這件事情,又何必需要隱瞞住?
趙娜某似乎是有些兒想不通,她看向了秦成允,問道:“長卿,是這樣子麼?”
趙長卿卻笑呵呵的說道:“姐,到底是許大人說的話,你不會連許大人的話,都不相信了吧。”
趙長卿這一句話,算是徹底的將趙安某的嘴給堵上了。她看著趙長卿,不由搖了搖頭,沒想到他嘴巴這麼伶俐,看她出去之後,怎麼好好的收拾他!
趙安某朝著許崇遠陪笑道:“還望許大人能夠不要見怪,家弟從小便是這般,沒大沒小。”
隨後也不等許崇遠開口,她的話鋒一轉,又接著之前的話題,笑著說道:“譚淼在整件事情被揭穿之後,在牢中自盡了。至於證據,本宮倒是聽王爺說了,他有證據。若是許大人還有什麼疑問,大可以去問問王爺。”
“既然如此。”許崇遠在聽到趙安某的話後,點了點頭說道,“那德妃娘娘便就配著本官,一同去瞧瞧吧。”
趙安某點了點頭,便就說了個請,三人一同便就離開了。
到了牢中,秦成允站在那兒等候著,至於譚淼的屍首,一直安安靜靜的躺在那兒。
“王爺。”許崇遠走上前便要施禮,但秦成允卻極有風範的朝他搖了搖手,免了他的理。
“說到底,本王還是一個囚犯,許大人不必這麼客氣。”秦成允淡笑著說完,一派的溫潤儒雅。
許崇遠偷偷的看了秦成允一眼,先是一愣,王爺很少在京中,對京中的事情也同樣是很少插手,居然會知曉自己的而身份,這對許崇遠來說,倒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秦成允也看出了許崇遠眼中的驚訝,沒有多說什麼,並不像做過多的解釋。他指了指地上的譚淼,開口說道:“方纔,譚淼已經將所有事情都全部交代了,而本王的手下,也已經掌控了全部的證據。到時候,許大人便就可以向陛下交代了。”
秦成允這句話的意思十分的明顯,就是他對於這件事情,倒是很樂意說出一套說辭出來,讓許大人去跟陛下交代。
許崇遠沒有吭聲,他倒是在心底細細的揣摩起了秦成允。這個傳言之中,雷厲風行的穆親王,如今看來倒是一點兒也不假。
許崇遠笑著而搖了搖頭,道:“本官怎麼會知道本官會相信呢?”
站在一旁的趙安某和趙長卿,二人都看著,誰都沒有插口。這種事情已經是朝政的事情,朝政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去插口,只要來做個見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