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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安傾向被竹溪帶進宮,再去南風瑾那裡商量該怎麼辦的時候,南風春暖卻開口道,“我覺得這事我們已經沒必要再查下去了,關鍵是也查不出什麼東西來,我們只要能保證小謹哥哥是清白的,能洗清小謹哥哥的罪名就好。”
南風瑾仔細的想了想,然後點頭表示同意南風春暖的說法。
按照大家現在掌握的證據,這件事要是再順藤摸瓜的查下去,那一定就會查到蕭貴妃的頭上,不管有沒有證據,恐怕到最後他們都不能把蕭貴妃怎麼樣,可是這要是查出來了,那南風瑾和蕭貴妃的關係恐怕就徹底的僵了。
蕭貴妃這次又是弄沒了元才人本該換來的孩子,又是嫁禍給了南風瑾,簡直就是一箭雙鵰,而且蕭貴妃又吃定了元才人不敢把她供出來——要是元才人供出了蕭貴妃,那麼自己假孕這件事也是死罪。蕭貴妃明顯是有備而來。
幾個人商量一下之後,安傾向隔天就上奏了南風章給南風瑾洗脫了罪名,南風章看了安傾向的奏章之後大怒,只是這香香還沒有傳來,她就在宮裡上吊自殺了,元才人因爲假孕範了欺君之罪,之後又加上嫁禍皇子,根本就難逃死罪,被南風章處死了,而那個推了西寧的穗兒也被南風章發配南風國邊境終生爲奴。
南風章想著這次是自己冤枉了南風瑾,便把之前西月國上供的東西里面的全部好東西都挑出來送到了南風瑾的寢殿了,南風瑾也表示了自己沒事,這件事纔算是過去了。
這件事雖說是結束了,但宮裡卻開始傳這件事根本從頭到尾都是南風瑾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因爲所有能當證人的人都不是死就是發配了,根本就沒人出來給南風瑾說句話。
南風瑾也根本沒法解釋,只好每日呆在宮裡陪著西寧讀讀書練練字,也算是避避風頭。
“我說,你打算在這裡窩到什麼時候,”幾天後,竹溪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南風瑾的面前,“打算等到這小傢伙長大了再領著他出去見人麼?”
說著便朝著西寧努努嘴。
“你也知道我現在沒
有什麼別的方法,”南風瑾之前把西寧抱在懷裡,見了竹溪之後便把西寧報到了榻上,“現在這樣怕是最好的方法。”
“也並非如此。”竹溪在南風瑾面前做了下來,擡手扒拉這南風瑾面前的水果盤,看看有什麼自己喜歡吃的,“我還有個別的法子,你要不要聽聽。”
扒拉了一大頓,發現沒自己想吃的,便撇了撇嘴。
南風瑾一挑眉,“珍兒,”南風瑾朝著殿外喊了一句,珍兒馬上就進來了,“去給竹將軍洗些葡萄,要進貢的。”
珍兒應了一聲,然後便退下去洗葡萄了。
竹溪瞇著眼睛說道,“想收買我?”眼角里滿是笑意。
南風瑾也瞇著眼睛說道。“竹大將軍只值幾串葡萄?”
竹溪一聽南風瑾這話便哈哈大笑,這時候正好珍兒洗好了葡萄端了上了,還沒放到桌子上竹溪就摘了一個塞進了嘴裡。
“說吧,大將軍,什麼法子。”
南風瑾挑眉說道。
竹溪嘴裡全是葡萄,“別,”含混不清的回答道,“我得叫你大將軍。”
南風瑾挑眉,“你的意思是?”
竹溪從懷裡掏出一份地圖,放在了南風瑾面前的案幾上,然後敲了敲案幾,笑瞇瞇的說道,“我願意給你做副將。”
“你的意思是……”南風瑾一愣,然後皺著眉頭看著竹溪攤開的地圖,“要我請纓去打仗?”
竹溪沒搭理南風瑾,而是指了指地圖上的幾座城池的位置,說道,“這是東夷國邊境上最重要的幾座城池,絕對是兵家必爭之地,而且易守難攻,東夷國的邊境全靠這幾座城池守著,你要是能打下這幾座城池來,那麼現在宮裡嚼舌根的那些人,統統就閉嘴了。”
南風瑾順著竹溪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那幾座城池的位置,發現在地形上的確是必爭之地,南風瑾看了一會兒,然後說道,“竹影呢?”
竹溪眼睛都沒擡,說道,“知道爲什麼咱們停戰了那麼多天麼?”
南風瑾一愣,這事竹溪還
從來沒和自己說過,安傾向也沒和自己提,便問道,“前線出了什麼問題麼?”
竹溪擡眼看了看南風瑾,淡淡的開口說道,“攻上一座城池的時候我哥中了他們的一個埋伏,身上中了毒,現在還在軍營裡養著呢,原來以爲會好,可是直到現在也沒什麼起色,之前皇上一直封鎖了消息,傾向之前去和談的時候皇上也沒有明說,只是到現在怕是瞞不下去了,我哥必須得回國了,但是這仗不能不打,前線也不能沒將軍。”
“我父皇讓你接竹影的空位?”
南風瑾意會到。
竹溪點了點頭。
“這仗不難打,”竹溪敲了敲桌子,“我哥走之前就和我談過我們的勝算,原本唯一需要忌憚的就是東夷國的那個長公主,只是現在她被那個皇帝給軟禁了,所以東夷國幾乎是沒什麼可用之才了。我之前的幾天一直在做戰略部署,如果是我們兩個的話,應該沒有問題。”
南風瑾一愣,怪不得竹溪事情發生之後直到今天才來看自己,原來是在家裡忙這些事情,而剛纔竹溪說願意給自己做副將,那就是明擺著要把功勞都給自己,南風瑾想到這裡,便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好拍了拍竹溪的肩膀,“謝了,兄弟。”
“嗨,”竹溪聳了聳肩,一把拍下了南風瑾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臉嫌棄的說道,“別肉麻兮兮的,這事還得叫上傾向,咱們需要一個軍師。”
“我這就傳召。”
南風瑾剛想站起來,“等你傳我,什麼事情都耽誤了。”就聽到了安傾向懶懶散散的聲音,一擡頭,便對上了安傾向的桃花眼。
南風瑾一皺眉,然後朝著殿外喊道,“阿財阿祿,你們今天沒吃飯麼在,怎麼誰進來都不通傳一聲,我這裡難道是菜市場麼?”
“真不知道在彆扭什麼,”竹溪招呼著安傾向坐下來,然後把葡萄退給了安傾向,這才轉過對著南風瑾說道,“小謹,你要知道,我們兩個這十幾年來你這裡都不帶通傳的,阿財和阿祿搞不好還以爲我們倆是住在你這裡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