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盯著他:“你為什么突然這么說,你可以慢慢教給他,他才十一歲,時間還很長!”
龍飛羽微微嘆息:“我告訴他這些并不指望他懂,但我希望你明白!”
鳳凰不懂:“為什么?”
龍飛羽說:“這個時代欠缺的不是武功,人們對武功的癡迷與枉熱的追求只是一個誤區。這里欠缺的是知識,南方這兩個月來頭腦中裝了不少的知識,我可以說,每一樣知識都是無價之寶,我希望他能好好的利用,在此基礎上,發揚光大!”
鳳凰點頭:“我有點懂了,政但你為什么要叫我轉告他,你自己不慢慢教他?”
龍飛羽目光凝視遠方。緩緩地說:
玄武山莊,只是我行程中的一個點,明天我就要走了,而且可能再也不會回來!江湖上已經是風起云涌,他已不能再呆下去了,盲目地等待了兩個多月,實在已經浪費了他過多的時間,雖然拜月教的事情還沒有眉目。但他也無法繼續等待下去。
南方和鳳凰同時叫道:“不!”
南方說:“不,先生,你別走!別走!”已是聲帶哭腔。
鳳凰臉色發白:“為什么?……為什么要走?你要是嫌酬金低了,我……”
龍飛羽搖頭:“實話說了吧,我并不缺錢,我身上還有幾千兩銀票,多得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用。我到山莊來是因為別的原因,這個原因你不必知道,但我可以保證,我絕無惡意!”
鳳凰心里翻起了波瀾,他說來別才用意。不是為了錢,那是什么,真的是為她而來的嗎?
她臉色微紅,低頭說:“你是怪我了……我現在真誠地……留你,你別走好嗎?”
她這話當然是有用意的,她相信他會明白。
龍飛羽搖頭:“我只是一個過客,這一次前來,能夠收到南方這樣的學生,我也算沒白跑!”
鳳凰眼中已有淚水,是委屈的淚水,她一個千金大小姐都這樣說了,他還要走,他想怎么樣啊?
龍飛羽沒看到她的淚水,他只看著天邊,云彩漸漸地褪去了金邊,天邊一片暗淡,已是暮色漸濃,龍飛羽說:“走吧,該回去了!”
南方牽著龍飛羽的手慢慢走,他還在想如何把這個他喜歡的先生留下來,鳳凰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前面,心里復雜已極,好象還有一種酸痛地感覺,她不知道為什么,難道這就叫舍不得嗎?平時不覺得,這時突然聽到他要走,而且還不再回來,她心里好酸好酸,酸過之后就是空落落的,好象就要失去她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突然,鳳凰覺得腳上突然一痛,一聲輕叫,手又碰到了一個滑膩膩的東西,她心里一涼,尖聽一聲,回頭直撲進龍飛羽的懷抱。
龍飛羽一把抱住:“怎么了?”
鳳凰尖叫:“蛇!有蛇!”
龍飛羽微微一驚,仔細一看,果然,前面樹兩邊掛滿了綠色的長條,就象是一條條的長藤,地上的草叢里也有,他連忙將南方一拉,后退三丈,總算脫離了蛇地包圍圈。
懷里的鳳凰已經有些異樣了,全身發熱!隔著兩層衣服都感覺到火燙!龍飛羽問她:“鳳凰,怎么了?”
鳳凰無力地說:“我的腳被咬了一口!”
南飛說:“別怕!姐姐,我來給你吸出來!先生說過了,蛇咬傷了,要先在傷口吸毒,然后再清潔傷口!”
龍飛羽正淮備用生命能量來給她驅毒,但南方這么一說,他反倒不好下手了,他說過用嘴吸。南方也深信不疑,如果他不用嘴吸,豈不是對自己知識地否定?將來他肯定會對這些知識持懷疑態度,就不利于他知識的吸收了,也罷,給他現場演示一次吧!
輕輕地放下鳳凰,龍飛羽說:“小姐!我來幫你吸毒!”
鳳凰臉紅如火,也不知是燒紅了。還是害羞,低低地“嗯”了一聲,龍飛羽解開她的褲腳,已腫得老大,也不耐煩細卷,嘶地一聲,小腿撕開一道裂縫,鳳凰尖叫聲中,龍飛羽俯身而下。嘴唇壓在她腿上,一吸之下,毒血入口,吐在一邊,再吸,一邊將左手放在她腿上,生命能量輸入。
在南方看來,這是先生在為他授課。如何治蛇毒!但就鳳凰看來,這卻太暖昧了,他的嘴唇在她肉體上吸,手還在赤裸地腿上摸,這個世界上男女授受不親,結婚的夫婦都不能這樣,他卻這樣對她,兩人都這樣了,是不是就算有了夫婦之實了?
他的手好象有一層熱力在流轉,也不知是蛇毒發作,還是心中另有感覺。
鳳凰只覺得全身軟綿錦地,一點力氣都沒有,任由他細細地輕薄。
能量輸入結束,鳳凰還躺在地上不動,龍飛羽輕叫一聲:“小姐!好些了嗎?”
他感覺她并沒有睡過去。
鳳凰依然不說話,但眼角卻淚光隱隱。
龍飛羽已經淮備扁自己地耳光了,他又忘了這個世界上女孩子的通病,身體是不能隨便碰的,一旦碰上了,就形成了某種事實。他連忙說:“你毒已經解了,應該沒事了!”
鳳凰不看他:“你……你……怎么能……這樣?”
龍飛羽尷尬地說:“對不起,小姐,我在為你治蛇毒,不得不這樣,你別見怪!”
良久,鳳凰輕聲說:“我也不是怪你!”
突然一個聲音冒出來:“那路上有蛇,我們怎么回去呀?”
此聲一出,鳳凰“唰”地彈起,她都忘記了身邊還有第三個人,盡管這個人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家伙,但她一樣面紅如火,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龍飛羽皺眉:“或許我們可以另找一條路下山!”
鳳凰皺眉:“這哪有其它的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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