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白狐不想再回答。
一道白光閃過,向青玉後的段哲瀚揮去。
青玉活生生的擋下那一招。
隨即白狐又再度將鋒利的狐爪劃下青玉,絲毫不念往日的情分。
直到這時青玉纔不得不得相信自己義結(jié)金蘭的姐妹要殺她。
顧不得多想。便擋住白狐的致命一招
白狐的靈力遠比青玉想的要更爲深厚得多,原來她一直在隱藏實力。
漸漸的青玉力不從心,加之先前受了白狐一掌。
終於是撐不過去,活生生的被摔倒在地,吐出口口鮮血,白狐踏著她的血跡漸漸的走向她,脣角帶著妖嬈至極的笑容。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
段哲瀚衝上來抱住白狐一步步逼近的腳:“快走!!”
“居然敢攔我,找死,我不介意先送你下地獄!”便狠狠的發(fā)出九陰白骨爪打向段哲瀚的天靈蓋。
“不要!!”
白狐嗜血的看著衝上前來的青玉,聚集周身的靈力朝著她命門打去。
見青玉躺在一灘血水中。
段哲瀚眼角滑出一滴淚。
其實她忘記帶鑰匙的那天,自己便發(fā)現(xiàn)了她非比尋常,什麼變魔術,不過是替她圓的謊。
白狐得意的看著青玉。
青玉的手緩緩而至,想要握住不遠處段哲瀚的手。
“啊啊!!”十指連心,好痛!
白狐用自由的腳**著那雙手,她就是不想如了青玉的意。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死在眼前,青玉頓時覺得活著也沒有了意義。
現(xiàn)在她倒期盼著白狐能解果了自己。
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青玉與白狐眼前。
“白狐,你犯下太多罪孽,念在夜華王妃面子上,昔日種種大可睜隻眼閉隻眼,可哪想你居然愈演愈烈,更加的目中無人,爲非作歹,今日之事,你可知天地難容!”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殺了青玉,我纔不管什麼罪孽!!”
這時一道黑色的光芒似劍一般如虹貫勢打向白狐:“你私自動了司命命格,若不是夜華與你姐姐求親,早就將你綁向誅仙臺,剔去仙骨,廢仙藉,貶爲凡人永墜輪道!”
白狐看著眼前之人正是女媧座下大弟子,又想著他的話,額間冷汗連連,心中六神無主,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她明明做得那麼隱秘!
“你以爲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白曦道。
“什麼意思?!”白狐捂著傷口痛苦的說。
白曦向前道:“你可知段哲瀚是誰?”
白狐拼命的回想著自己所看的命格書上,沒有段哲瀚此人!
頓時白狐臉色慘白。
“他是三界指定的下一任天帝,已經(jīng)歷經(jīng)了九百九十八道磨難,這一世是他在人間的最後一世,本應圓寂,可卻被你殺了,擾亂了命格,令他如今又要重新入六道輪迴,白狐,這次你造的孽已經(jīng)犯了衆(zhòng)怒!”白曦向她解釋道。
白狐知道自己闖下大禍,頓時一陣心涼。
黑曜用七七四十九根鎖仙鏈將白狐捆綁住,立即顯出白狐亮晶晶的白骨。
“啊啊!!好痛!!好痛!!”
鎖仙鏈就像是鎖住了她的血肉,吸食著她的肉,直到她全身只剩一堆白骨,可是卻死不了,肉又從白骨上長出來恢復如此,如此反反覆覆。
“你憑著自己是夜華王妃的侄女,瑤華夫人的妹妹,青丘狐王的**,這幾年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今日我就將你鎖入鎖妖塔,一千年後會來親自送你去輪迴!”
黑曜拿出一個手指般大小的鎖妖塔,脣邊不斷的念著咒語,漸漸的鎖妖塔變大了,白狐被吸進了鎖妖塔中。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白狐不甘心的亂吼著。
後來白曦與黑曜將青玉送回了幽冥之地,在幽冥之地種下了結(jié)界,誰也無法靠近。
一百年後。
現(xiàn)在掌管三界的是一百年前歷劫歸來的夜偌痕。
幽冥之境。
青玉扒開雲(yún)霧,使用靈力不停的轉(zhuǎn)換著畫面。
“據(jù)記者最前線報道,中國四川地區(qū)發(fā)生特大級地震,針對這次地震,全球都緊密關注,科學家紛紛分析是全球溫度變化的原因!”
無聊的揮動袖子,轉(zhuǎn)換著畫面。
地震,八成是那條龍又在與母龍做劇烈運動了吧。
真的是很不節(jié)制啊!
一旁的青冥七腳八叉的歪倒在琉璃玉牀上。
據(jù)說青冥是一把很古老的劍,曾經(jīng)引起過不少的戰(zhàn)國糾紛!
後來被某個上神給收服了,隨手便扔進幽冥之境。
那把劍竟也與自己一般修成了靈,還不是一般的靈。
可惜青冥劍啊不是一般的懶!
青冥突然從牀上翻起來:“時機到了,我得出世了!”
便嗖的一聲破了結(jié)界而去。
青兒癟了癟嘴,要說青冥每天都在睡覺吧,可是他又不出門便知曉天下事!著實令青玉很琢磨不透啊。
見那結(jié)界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青玉心中也奇怪,難道是青冥將結(jié)界給徹底破了?!
看著外面的天空,簡直是對自己極大的**啊!
青冥走了,幽冥之境就再沒有可以說得上話的了。
著了魔似的走出結(jié)界,果然還無阻礙,結(jié)界破了!她出來了,多少年了呢?!
翱翔在天際,在蓬萊島上翩翩飛舞著。
沒想到她的舞姿卻就像是投影儀般顯現(xiàn)在殷商國。
自從那日紂王在摘星樓看見了絕世舞姿,便害起了相思病,茶飯不思。
夜偌痕已經(jīng)成爲天帝一百年了,對於歷劫的前程往事都忘了個徹徹底底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痕跡。
魔界與天界向來恩怨已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終於三界爆發(fā)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戰(zhàn)爭。
魔君領著魔軍攻破了南天門,直逼靈霄殿,氣勢如虹。
魔君冷眼瞧著夜偌痕:“你就是天帝?!”
“你便是令三界聞風喪膽的魔君!”
“正是本尊。”
“久仰大名。”夜偌痕淡淡的笑著,就像是在談論家常話。
“一百年來,你將三界管理得井井有條,被尊爲三界的傳說,如果我們不是一正一邪,恐怕你我還能惺惺相惜,坐下來把酒暢談人生!”
“哦?”一道紫光向魔君揮去。
魔君立即彈著手裡的九尾琴擋著。
九尾琴的威力如羣魔亂舞,衆(zhòng)神仙與妖魔也無法抵制那種魔音。
一把劍飛來破了九尾琴的魔性,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夜偌痕的手中。
魔君大傷,鮮血狂吐不止,元神四處逃著。
待魔君消失後。
夜偌痕的脣角才緩緩的流出一滴血絲。
其實他也受傷了,比魔君好不到哪裡去。
他的元神也在潰散。
在衆(zhòng)神的震驚中,他們的天帝夜偌痕也消失不見了,連帶那把劍也不見了。
後有傳聞,青冥劍落入了西岐之地。
夜帝的元神跑進了姬發(fā)是身體裡。
魔君的元神跑進了紂王的身體裡。
兩人都暫時的失去了法力,卻沒有失去記憶。
命運的齒輪緩緩的轉(zhuǎn)動,三個人的命運終於又胡思亂繞著,剪不斷理還亂
幽冥之境的白曦瞧著昊天鏡裡的景象,不由嘆了嘆氣:“終於還是阻止不了!”
一旁的黑曜隱在黑暗中的臉看不出任何表情,此刻誰也不知道那雙深邃的雙眸在盤算著什麼,只是複雜之色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