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就位啊,所有人準備,,那個誰那個誰,不用再走位了,把剛纔那裡接著往下演……”
嚴桓正要回去,點點頭,看了一下自己站位。
少女也慢慢的躺了下來。
嚴桓強迫癥犯了,看不過去,連忙過去把她衣服捋直,歸攏到身體兩側。
扯了扯,給她拉直。
呃……
又屁顛屁顛回來,站好。
“準備啊!開始!”
有人打板。
嚴桓緩緩蹲下,緊張複雜的神情浮躍臉上,帶著絲絲掙扎。
伸著顫顫巍巍的手,輕輕摸上了對方臉龐。
“過兒……”
“咔!”
哎呀我去!
將就一點不好嗎,妹子也給嚇的一哆嗦。
“那個,你不用閉眼那麼快的……”導演親自過來,給她認真講了一下戲。
這也就太講究了。
不過是自己的話估計也是這般熱情。
“所有人準備啊!開始!”
打板。
嚴桓進了狀態,又慢慢摸了上去。
“過兒,是你嗎?”
“過了,你又在玩什麼花樣兒?”
“咔!”導演那邊突然又喊停了,“臺詞不對啊……”
不是我,我都沒有臺詞。
嚴桓突然又習慣了這個節奏,習慣了對方掉了鏈子。
嚴桓這次就小聲安慰著,“穩住,我們能贏!哦不是,能拍好的。。”
呃……
就只有這樣而已,情懷。
儘管跟我想的有點偏差了?
有點絕望,內心已經淚流滿面。
我這是圖啥,如果夏樂瑤那傢伙看到的話,一定是很酷酷的一張小臉,不羈的眼神掃盯著自己。然後:“這就是你所謂的情懷?”
不是的,不是這樣子的。
聽到導演喊了開始,嚴桓回過神了,繼續演著下去。
扯下布條、矇眼、親一下額頭……
沒了。
劇本就這麼寫的。
嚴桓正等著那邊喊咔,這不對啊,還不喊?
他也不明所以了。
這時候想起了一些事情,劇本是死的人是活的。
自己當初坐導演椅的時候,也有過這種狀況,演員的自我發揮。
演員對於劇本也有自己的理解和想法,但是要不要採納和有沒有被剪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現在真不知道怎麼演下去,導演那邊是要我怎麼演下去啊,讓我演啥。
硬著頭皮,雙手慢慢伸下了,從對方脖子,鎖骨,已經輕觸到了衣領……
“咔!很好,過了?”
那邊終於喊了,嚴桓如釋重負。
這一場,就這麼過去了。
回來,先衝個泡麪,過渡一下。
每次出門,只有這個是讓自己吃的高興。
衣服先換了回去,跟他們一樣就穿了個褲衩。上了個廁所,在鏡子前小心的擦了擦臉。
“那個,這頭髮怎麼弄下去啊?”
嚴桓問一下同居兩個傢伙。
牌局散了,串門的回去了,大家都收拾的乾淨利索準備睡覺了。
哎呀這麼早,嚴桓還以爲有點夜生活。
“哦,你問下明天有沒有你的戲,不然別摘了,再弄上來也麻煩。”華叔正擦著腳,然後進來被窩裡了。“早點兒睡,明兒也許要早起。”
“哦,好……”
還是喜歡做導演啊,我能爲所欲爲。
嚴桓的生物鐘也是比較悠閒,睡了一覺,在別人後邊醒來的。
朦朦朧朧掙扎著張開眼,見著面前兩張臉盯著自己。
“你昨晚怎麼睡的?”
嚴桓一下子坐了起來,披頭散髮的。“做了個夢,頭太重了,腦袋掉了。”
“唉……”華叔伸手往他頭髮拉開看了看,嘆了口氣。“先吃飯吧,等會找黃哥給你重新弄好。”
“哦,謝謝啊。”嚴桓道。
很是好奇,他們練了多久能夠保證假頭髮不掉,睡覺是不是腦袋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