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他要結(jié)婚了?
“怎么,這是…嫌棄了?不高興我早點(diǎn)回來陪你?”圈過莫晚,閻擎宇伸手緊緊抱了抱她。
近來的幸福和諧,不止莫晚沉醉,他其實(shí)也已經(jīng)深陷沉迷了。
“哪有?我只是…有些好奇嘛!”
說著。莫晚對他笑了笑,圓潤的黑眸瞬間彎成了淺淺的月牙,她高興還來不及!
“晚上有個臨時的商業(yè)酒會,我需要一個舞伴!”
貼在她的耳畔,閻擎宇蠱惑又期待的說著,他記得她曾經(jīng)說‘很久沒出過門’時眼底的委屈與期盼。
他想‘她跟他出去走走’!
“是要帶我去嗎?真的?!”
從沒跟他出席過公眾場合。這對莫晚來說,就等于被承認(rèn),她的激動興奮都可想而知。
而她的驚呼也深深取悅了閻擎宇,俯身就在她臉頰碰了一下:“那就去準(zhǔn)備下,一會兒我?guī)闳ヌ粢路?”。
普通的商業(yè)酒會,沒有什么的特別,地點(diǎn)選在了一家賓館的宴會廳,音樂裊裊,衣香鬢影,更多的是有為男人與美麗女人消遣的夜。
對這樣的場合談不上喜歡,卻也不討厭,她的喜怒,本來就只為身邊的男人。
因?yàn)橥壬蟼诘木壒省D磉x擇了一襲珍珠本色的長裙,削肩的設(shè)計(jì),鑲珠的領(lǐng)口,加上婉約的盤發(fā),簡約的珍珠耳環(huán),盡顯小復(fù)古風(fēng)的優(yōu)雅,長裙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玲瓏的好身段卻凸顯無疑,此時此刻的她,在一群坦胸露背的俗艷對比下,宛如月宮下凡的女神,更顯脫俗的高貴。纖纖玉指搭在閻擎宇的臂彎間,又一副小女人的婉約風(fēng)情,每每都讓身旁的人側(cè)目難移。
知道她美,閻擎宇也突然很享受這樣被人艷羨崇拜的目光,舞池中
。緊緊擁著佳人,更不介意當(dāng)眾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雙手輕搭在他的頸間。莫晚更很享受被他捧在手心在乎的溫暖。
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甚至有種想要炫耀、想要昭告全世界的狂烈沖動。
一個旋身抬眸,捕捉到宴會廳中的身影。閻擎宇輕輕推開了懷中的莫晚,牽著她出了舞池,隨手撈過一杯橙汁,塞進(jìn)了她的手中:
“我去見個朋友,談點(diǎn)事…自己照顧自己……”
“嗯…好!”
淡淡一笑,兩人隨即分道揚(yáng)鑣,莫晚便朝一邊的自助飲食區(qū)走去。
看著餐盤中的一塊黑森林蛋糕,莫晚剛拿起夾手,還沒碰到蛋糕,卻被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搶先一步,只見女人黑發(fā)盤起,紅唇妖嬈,一身短到不能再短的黑色性感小禮裙,手中拿著夾手,一旁卻擺著三個餐盤,慌神間,莫晚再回眸,僅剩的四塊黑森林蛋糕居然全進(jìn)了她的盤子,望著面前不管不顧的女人,莫晚突然有些莫名的氣憤,難得想吃點(diǎn)東西,還有人跟她搶?
這女人,倒真是一點(diǎn)都不客氣啊!
夾起三個餐盤,女人轉(zhuǎn)身前,還頗為得意地瞪了莫晚一下。
望著那離去的身影,莫晚不自覺地輕輕擰了下眉…這女人?她怎么這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沒了蛋糕,又莫名惹了一肚子起,莫晚突然也沒了食欲,沿著周邊走了一圈,最后還是放下了手中的餐盤,心底有些淡淡的遺憾。轉(zhuǎn)身,見閻擎宇朝自己走來,陰郁的心情一掃而空,迎了上去,剛走到他的身邊,還未及開口,突然一道寒暄的男聲遠(yuǎn)遠(yuǎn)地伸手插了進(jìn)來:
“眼總…好久不見,沒想在在這里能碰到您,真是我的榮幸!”
側(cè)身,莫晚一怔,瞬間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
還真是冤家路窄,這個男人,她雖然只見過一面,卻畢生難忘。清楚地記得玩偶店前,他暴打妻子的一幕,而他身旁的女人,更是讓人印象印刻…因?yàn)閯倓偅€搶了她的…蛋糕!
“你是…?”
伸出手,閻擎宇卻輕輕挑了下眉,對面前的男人,他真沒什么印象
!
“閻總真是貴人多忘事,在下呂心良,上次您跟費(fèi)總飯局,京瑞酒店門前我們打過招呼的!現(xiàn)在我們公司,鑫鑫建材有有限公司,也正在與貴銀行洽談合作事宜…說不定以后我們會有更多的見面機(jī)會,還請閻總多多關(guān)照…”
一見這男人下巴都要掉下來的巴結(jié)相,想起他當(dāng)眾暴打老婆的丑陋勁兒,莫晚心底一陣惡心,這樣的男人,欺軟怕硬,真是孬種!有本事你在外面橫啊,就知道對著老婆、柔弱的女人逞強(qiáng),還拋棄糟糕之妻?她最瞧不起這種不像男人的!
而她身邊的女人似乎也沒料到莫晚會是閻擎宇身邊的人,臉色明顯有些不好看的僵硬。
“嗯…”沒有什么太大的印象,閻擎宇只是輕哼了一下,便收回了手,態(tài)度不冷不熱。
男人還是一臉干笑,看了看一旁的莫晚,隨即又想起什么地開了口:
“閻總?cè)瞬懦霰姡B女伴都格外的漂亮啊!對了,這是我女朋友,黎倩,聽聞這家酒店最富盛名的就是黑森林蛋糕,聘請的是享譽(yù)德國的最正宗的大師做的,沒吃過黑森林,可不算到過這家酒店…小倩……”
話音落,男人示意地瞥了下身旁的女人,隨即,女子便伸手遞上了盛有兩塊黑森林蛋糕的餐盤,臉上的笑容越發(fā)難看:
“閻…閻總…”
垂眸瞥了下,閻擎宇還沒開口,莫晚卻搶先一步接了過來:
“擎,向來不喜甜食!這么好的東西,還是別浪費(fèi)了…謝謝!”
說著,莫晚拿起叉子,叉起一塊,放入了口中,還挑釁般回瞪了她一眼,像是回應(yīng)她剛剛的挑釁一般。
一怔,閻擎宇輕輕抿了下唇。
還沒見過她這副模樣!直至捕捉到她眼神的異樣,瞥了下對面面色尷尬的女人,閻擎宇寵溺的笑了下,隨即伸手摟向了她的纖腰: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被我寵壞了,向來都…這么直接
!”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小姐喜歡就好……”一見閻擎宇對身邊女人的態(tài)度,呂心良隨即也跟著拍起了馬屁:
“像閻總的女伴這么漂亮、率真又不拘小節(jié)的女人,真是很少見了…”
“謝謝呂總夸獎!您的女伴才真是又年輕又漂亮,女人嘛,年輕就是資本,我怎么跟人家比?!如果您不說,我還以為…她是您的女兒呢!”
接過話,莫晚卻是明褒暗貶,按指他們根本不般配,老牛吃嫩草!一想起那天被他暴打過的中年婦女,心頭就像是有有股怒火在狂燒。
世間不平事千千萬萬,她自認(rèn)也不是什么打抱不平的救世主,可是這一刻,她心底就是無法平衡,也許同為女人,她同情她吧!下意識地,她就想要攪黃他的阿諛奉承,不想閻擎宇幫這種人。
“呵呵…”
干笑著,呂心良臉上突然有些乍青乍白的難看,抬手,手肘示意地捶了捶身旁的女人,而黎倩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看莫晚也極不順眼,氣得牙癢癢。
偏偏這一刻,她竟然什么也不能做,甚至連大聲說句話,都不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輕輕扯了下嘴角,黎倩隨即伸出了手:
“早就仰慕閻總大名,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跟閻總跳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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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的場合,女人的邀約,就算不是紳士,通常也不會拒絕,這一刻,望著臉皮厚得堪比城墻的女人,莫晚有些憤憤地嘟了下唇。( 好看的小說
不經(jīng)意間捕捉到莫晚的小動作,閻擎宇伸手卻只是跟黎倩輕握了下:
“謝謝黎小姐抬愛!不過,照顧女伴的心情,是身為男友的職責(zé),我怕女朋友吃醋…抱歉,我們還有事,先失陪一下……”
收回手,閻擎宇擁著莫晚轉(zhuǎn)身離開,端著蛋糕,莫晚樂得嘴巴都快合不攏了。
到了一處無人的角落,莫晚扭身,挑了一塊蛋糕討好地遞到了閻擎宇的嘴邊:
“對不起
!謝謝!”
張口接下,閻擎宇卻是俯身在她嘴角親了一下:“那你是要跟我道歉…還是道謝?!”
她的話,已經(jīng)證實(shí)了他的猜測。她的舉動,不是失去理智的莽撞,是她…故意為之。
“都有!”
抿抿唇,莫晚也毫不掩飾,道歉,是因?yàn)樽约簲嚭土怂氖聝海乐x,是因?yàn)樗o足了她面子。
“你們…認(rèn)識?!”
審視著,閻擎宇詢問的話語卻是肯定的語氣。她的性子,多數(shù)的時候,很綿軟,很少見她如此富有攻擊性,這一刻,他心底,這個女人又多了一面。她,真的像是迷一樣,每次,他只要用心去看,就會有不同的發(fā)現(xiàn)。
“搶蛋糕,算不算?”
晃了下手中的餐盤,莫晚又挑起一塊放入了口中,心里甜滋滋的!搶了她的蛋糕卻又拱手送回了她的手中,還是兩塊,想想都解氣,不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嘔死?!
再挑起一塊,閻擎宇卻俯身搶先張口吞下:“這不足以成為讓你…失態(tài)的借口!”
說著,閻擎宇挑起莫晚的下顎,眼底凝滿了認(rèn)真:“你知不知,你剛剛的表現(xiàn)…像是被搶了心愛男人的刺猬?”
“sorry,我不是故意的!不過,一看到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人渣,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最討厭那種有了錢就包小老婆、為了情人拋棄糟糠的混蛋!你知道嗎?他居然還為了剛剛那個女人在大街上就暴打老婆…我看不慣他,我討厭他跟你套近乎!雖然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我知道,我也不該那樣做,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就不明白,這樣一個人,連共患難的妻兒都能拋棄,他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哪個女人不曾年輕貌美?這樣的人品,怎么還有人愿意跟他合作,還能把生意做大?!”
越說越氣憤,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莫晚又懊惱地撇了撇嘴:
“對不起…我不是說你…我太激動了
!”
“傻瓜,不用解釋…我懂…”
說著,閻擎宇寵溺地伸手摸了摸莫晚的臉蛋,心卻再一次被震撼了,沒想到,她的想法跟他有那么多的相似之處,內(nèi)心里,沒有一個人比他更痛恨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所以,他不是個好人,可也從不輕易給出婚姻的承諾!
“好了…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了!”十指緊扣,兩人相攜往門外走去。
一路上,兩人話語不多,可緊扣的手卻始終沒有分開。柔軟的小手被他干凈而寬厚的大掌緊包在內(nèi),暖暖的,很舒服,不時四目相對,眉宇間,溫情無限,直至到了車子門口,兩人才依依不舍的松開緊纏的雙手。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路,相攜走來,莫晚突然有種漫步人生的錯覺,一生一世,要的也不過是這樣一雙人。
上了車子,莫晚又開始笨手笨腳地忙活著系安全帶,而每次,不管多熟悉的車子,她手忙腳亂的程度都足以取悅?cè)魏我粋€觀眾。
本以為她是因?yàn)樯泶┒Y服諸多避忌,來的時候,才會弄那么久,久到他等不及地幫忙出手,這一刻,閻擎宇才發(fā)覺,她不是有所顧忌而束手束腳,而是真的很不利索,明明就是一拉一扣的簡單事兒,可她卻像是費(fèi)盡九牛二虎之力卻都勁走偏鋒的感覺。
“呵呵…”莊鳥私血。
欣賞夠了,閻擎宇禁不住取笑出聲,伸手接過她手頭的系帶,輕輕一拉就扣了上去:
“笨丫頭!力道,在巧,不在蠻…”
說著,閻擎宇還自然地為她調(diào)整了下,望著眼前放大的面孔,莫晚臉上一陣羞赧的潮紅,對他自然而別樣的稱呼,她總是莫名的心情澎湃。她喜歡他叫她笨丫頭,淡淡地,帶著無盡寵溺。
收回手,閻擎宇并沒有急著移開身子,而是被她粉光若膩的臉蛋上那胭脂般的羞紅深深吸引了,今晚的她格外的美,毫無瑕疵的肌膚晶瑩剔透,黑亮的星眸因?yàn)榫碌难蹔y越發(fā)熠熠生輝,高挺的鼻梁凸顯面部的立體,微抿的小嘴水光瀲苒,帶著卷翹的弧度,格外誘人,不自覺地,閻擎宇慢慢壓低了身子…
就在兩人的唇似觸非觸之時,突然一陣熟悉的手機(jī)鈴聲大煞風(fēng)景地響起,瞬間回神,閻擎宇憤憤地撇了撇嘴,直起了身子,莫晚羞得倏地轉(zhuǎn)過頭,臉上瞬間也像是著了火一般
。
按下接聽鍵,閻擎宇的口氣火氣難掩:“什么事?”
“少爺,您從國外的訂的梳妝柜已經(jīng)到了,是直接搬到您臥室,還是放入倉庫?!組裝人員…還在等……”
“嗯,搬樓上吧!”說完,閻擎宇隨手掛斷了電話。
自從那天莫晚提出想搬出去的想法后,這幾日他也是真的活了心,只是他的私人公寓還沒有女人踏足過,就算真要搬出去住,他也要事先準(zhǔn)備一般,當(dāng)然也包括新建的寶寶房。
扭頭望了望面色還有些羞赧的莫晚,閻擎宇突然發(fā)現(xiàn),這樣的生活,他似乎也并不排斥,想象著以后有她陪伴在側(cè),腳下圍著他們可愛的兒子,歡聲笑語地,真得很讓人期待。
輕扯了下唇角,閻擎宇差點(diǎn)就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她,轉(zhuǎn)念一想,那邊還沒準(zhǔn)備好,隨即又生生壓了下去:
“坐好了…”
望著莫晚囑托了一聲,閻擎宇隨即發(fā)動了車子,臉上洋溢著淡淡憧憬的笑。
回到家,兩人剛步下車子,屋內(nèi)就傳來陣陣清脆而愉悅的笑聲,而這兒是莫晚進(jìn)入閻家以來,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笑聲,那么清脆,甚至連寶寶的到來,都不曾有過這樣大聲愉悅的朗笑。
不經(jīng)意間捕捉到閻擎宇面色的突然僵硬,莫晚的心也突然像是被針扎了一下,隨即主動地伸手拉著他,安慰般緊緊攥了下。
本是讓人歡快的笑聲,這一刻,莫晚聽著,卻倍感蒼涼。在這種情況下,換作是誰,怕是也高興不起來,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出,隨著他們的步入,這一切都會消失。
這一刻,莫晚仿佛突然理解了閻擎宇復(fù)雜而仇恨的心情,他是這個家的一部分,卻時時刻刻都像是排距在外的、可有可無
。奇怪地,瞬間,她仿佛自他沉痛的眼底看到了壓抑的渴望!或許,他并不如表面看起來的那般仇視這個地方,而痛恨,也并不是無緣無故的!
凝望著他,聽著屋內(nèi)歡快的笑聲,莫晚只覺得心絲絲揪疼,這一切,對他而言,像是無形的刀,殺人不見血,卻極度的殘忍。
驀然回神,垂眸瞥了下,閻擎宇隨即翻手回應(yīng)地攥緊了莫晚的手,心底一絲暖流一閃而逝,眼底卻凝斂起冰封的寒冷,拉起她的手,對望了一眼,兩人隨即抬腳往屋內(nèi)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兩人一進(jìn)屋,所有的熱情瞬時消散,霎時,所有人臉上的笑意都退了去,還明顯有些頗為尷尬的驚詫,似乎沒想到兩人這么早回來。
抬眸,莫晚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家里來了客人,是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孩,齊肩的梨花卷發(fā)帶著幾分學(xué)生的純凈氣息,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柳眉大眼,身型纖細(xì),看起來有些柔柔弱弱的,樣子很溫婉,眉宇間卻像是帶著與生俱來的愁苦一般,散發(fā)著一種我見猶憐的氣息,談笑間,兩個清淺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漾起淡淡的漣漪,很是美麗。
見她坐在閻心成的身邊,兩人甚是親昵,莫晚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眼角的余光打量著身旁的男人,正猶豫著該不該開口打招呼,一旁的閻思靜先起身出了聲:
“哥,你回來了!”
笑著跟閻擎宇打過招呼,瞥了莫晚一下,注意到兩人緊牽的手掌,閻思靜的臉?biāo)查g耷拉了下來,白著莫晚的目光,仿佛她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
知道閻擎宇帶著莫晚去參加酒會了,閻父沒料到,不到十點(diǎn),他們居然就進(jìn)門了,見閻擎宇的臉色異于往常的青黑冰冷,想起剛剛的玩笑,再注意到閻心成望向莫晚的癡迷眼神,突然間,他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霎時,氣氛有些冷凝。
片刻后,卻見那名身穿淺藍(lán)色中裙的漂亮女孩起身先走了過來:
“閻大哥,好久不見!這位就是莫晚姐姐吧,真是比傳說中的還要漂亮…難怪可以把萬人迷的閻大哥都迷得暈頭轉(zhuǎn)向…我是霍音音,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女孩的聲音略顯沙啞,不如她外表給人的柔弱,不過,莫晚對面前女人的第一感覺卻很好
。聽起來,他們不止認(rèn)識,還很熟,見音音朝自己伸出了手,懵懂不解地,莫晚卻也先將手遞了過去:
“很高興認(rèn)識你!”
“莫晚姐姐說話的聲音都好好聽,閻大哥真是好福氣……”收回手,霍音音又朝閻擎宇笑了笑。
“你今天的嘴上抹了蜜了?!”
見音音一口一個猛夸,閻擎宇淡淡地回了一句,眼底卻略顯迷茫,什么時候,她跟閻心成走得這么近了?!
“人家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莫晚姐姐這么漂亮,難道還要我違逆心意?閻大哥,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跟心成…準(zhǔn)備結(jié)婚了……”
嬌嗔地打著哈哈,霍音音毫無預(yù)警地突然說道,臉上還盡是幸福的笑意。
瞬時像是丟下了一顆重磅炸彈,莫晚腦袋‘轟’得一聲,目光‘蹭’地一下就調(diào)向了閻心成:
結(jié)婚?她沒聽錯吧?以前怎么從來沒聽他提過這個女孩,突然間就….
而閻擎宇一時間也有些無法消化,目光有片刻呆滯的閃神。
“閻大哥,你都不跟我道喜嗎?今天心成帶我回來就是跟伯父伯母商量的…閻大哥,莫晚姐姐,過來一起坐吧!”
事情太過突然,莫晚的心里突然很是不舒服,說不出為什么,還是有些澀澀的難受。
而閻擎宇,深沉地打量過一家人,卻沒有太過掃興的質(zhì)疑:
“恭喜你…剛參加完酒會,我有些累了,我跟莫晚…先上樓了,你們慢慢商量!”
捕捉到莫晚神色的改變,閻擎宇心里突然也極度的不舒服,這一切,打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他心里也堵得難受,跟音音交代了下,便拉著晃神中的莫晚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