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哪里還有時間讓她任性眩暈啊,她驀地回神。
這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馬上拉開門跑進自己的化妝間,扒拉著衣柜內的那些漂亮的服裝,反復尋找了個遍,最后將目標鎖定在了一件上次跟盛淮南出去的同款的衣服上。
她相信盛淮南會選擇自己,一定跟自己的品味也是有一點關系的。
此時,門被人從外面一下子拉開來,經理對盛淮南點名找愛麗絲的事情非常重視,若是在過去,他是斷然不會去特別進入某一個姑娘的房間里,去進行特別的叮囑的。
主要是因為這里是高級會所,面對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貴的客人,要想踏進這里的門檻,沒有個上千萬是斷然不可能讓你邁進這里半步的。
而盛淮南每年在這里花的錢更是以億為基準,不斷地往上累計。
自然能夠在這里做的姑娘,自然出身、學歷或者是各方面的素養都是不是一般的會所能夠比擬的。
像他一個小經理,哪里敢隨便的去碰這些專供富人們把玩的‘歡寵’呢。
但是這一次真的是不一樣了,尤其是在經理了剛才的那一幕,經理變得更加的小心翼翼了起來,這一推門,才發現自己有些失禮了,好似少了以前的分寸。
“那個……”經理朝著愛麗絲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愛麗絲手中的衣服,完全地給否定掉了,“都出來混這么久了,你覺得再扮清純有用嗎?”
此時的愛麗絲也有些拿不準盛淮南的喜好,看到經理這么說,就像是手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那我應該以什么形象出現在盛爺的面前?”
“要露,要把你最性感嫵媚的地方展現出來,而且要把你最近積累的技巧,全部傾囊授出,絕對要讓盛爺欲仙欲死的。”經理停頓了一下,曖昧地睇了一眼愛麗絲的胸口。
“最好能夠在車上就讓盛爺難以把控,這次能不能把這爺牢牢地
把握在咱們會所里,就完全靠你了,你肩上的責任真的很重大,所以你絕對不能太過矯揉造作了。”經理語重心長的說。
“好,我知道了。”愛麗絲認真聽完經理苦口婆心的一段話,揮手示意經理出去。
其實她的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她從未聽過盛淮南會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經歷兩次,主要是他不想要給自己帶來什么麻煩,如今她被傳喚了兩次,是不是就代表自己在他的心里是不一樣的呢。
那么……
她自然也是有機會成為他身邊的唯一的女人的。
想到這些,她更是牟足了勁,她將里面那件最為性感的,也最能夠凸顯身材的修身長禮服拿了出來。
別看這件禮服布料少,卻足足花費了她一年的工資呢,想想她作為這里的頭牌,又是跟一些富豪在一起,自然她的年薪也是達到了千萬的,當初做這件衣服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盛淮南。
沒想到一念成讖了,終于讓她得償所愿。
這簡直就是她的幸運戰袍,若不是此時不能讓盛淮南等太久,害怕他等急了會改變主意,愛麗絲真的很想將這件黑色的禮服給好好的供起來,虔誠地膜拜一下。
但是此時,她只能是快速地穿上禮服,在鏡子前小心地整理著衣服的前襟。
這件禮服完美地將愛麗絲的曼妙的曲線給勾勒了出來,再往下看,就是兩排鉆石做成的收身,這個是采用磁力的作用,將兩邊的鉆石透過人體,相互吸引到一起,即使是沒有任何的布料或者是線的作用下,都可以妥妥的貼在她宛若脂玉一般的肌膚上,完全不用害怕會走光這樣的問題。
后背是完全的鏤空的設計,將整片如雪一般的肌膚裸露在了外人的視線當中。光潔的背部再加上粉嫩而又通透得肌膚,仿佛連上面細小的絨毛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不得不說這個愛麗絲真的是很懂得投資自己,那些透明的小絨毛在燈光的
照射下,仿若金光灑在了水面上一般,晃得人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裙擺微微地散開,將她包裝成了一個既高貴又優雅的花瓶,裙擺的一側被巧妙地開叉,若只是站著的話根本看不出玄機,若是輕輕地走動,便可以看到設計的卓越之處了。
一長排的細碎的鉆石從開叉的地方完全地散了開來,放射出熠熠的光彩,閃得人眼睛都不敢睜開,將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膚襯托得更加卓越不凡,仿佛只是走動都能帶出一股子的仙氣,耀眼得讓人舍不得移開雙眼。
再搭配上一雙金色的鑲鉆高跟鞋,每走一步都仿佛像是腳踏七彩祥云,身上金光閃閃,將她整個人的氣質推到了女人的最高境界。
她將一頭黑色的蓬松的秀發,全都攏在了一側肩膀上,編了個蓬松的辮子,在臉頰的兩側垂下兩綹卷發,將她本就精致的臉頰,修飾得更加的精美絕倫,又在發頂的位置別了一個鑲著鉆石的黃冠,遠遠看去還以為是那個高顏值的明顯要走紅地毯呢。
咚咚咚,化妝室的門被敲響。
外面傳來經理的焦急的等候的聲音,“姑奶奶,你到底是好了沒有啊,不要在這個時候裝大牌了,盛爺可不比別的富豪,人家想要什么樣的女人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一聽到經理這么說,愛麗絲心里也有一絲慌亂了起來,總感覺這樣還不夠,應該還要再完美一些,但是又怕時間上真的是不等人。
這才猶豫不決地拉開了化妝室的門,剛想問問經理的意見,這一轉眸才發現哪里還需要問啊,經理整個人被她周身散發出來的耀眼的光環給震傻了,張著嘴,兩只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她,就差沒有當場流出口水來了。
另外一個為她開路的小弟,原本手上還端著托盤,此時托盤什么時候掉在地上,發出哐啷的聲音沒把他的魂給拉回來,甚至整個銀質的托盤狠狠地砸在他的皮鞋上,不見他抱腳痛呼,竟然還站在原地傻傻地笑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