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舒,那一刻才發現,原來在自己的心底里,由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將盛淮南放下。
所以她才會如此反常地做出一系列過激的行為。
再過激又如何呢?事實就如顏可說的那般。
不要付出,因為像盛淮南那樣的男人是會讓她傷心的。
話雖難聽,說的卻都是事實,像盛淮南那樣的身邊整天有各色美女縈繞的人,眼光早已經被養得刁鉆了,又怎么可能會看上像她這樣的言談舉止上毫無女人味可言的女人呢。
她跟盛淮南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兩條平行線。
既然沒有相交的可能,為何還要去執著呢,那只會讓自己變成一個可笑的人。
她也的確是應該去開始一段完全屬于自己的戀情了,唯有開始了戀情,腦海中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才會被慢慢的淡然遺忘。
只有這樣做了,也許就是那個女孩兒說的所謂的放下了吧。
“瞎想什么呢,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準備接受父母的提議,去好好的整容一下。其實這樣算來還是我劃算的,爸媽出錢,我只要負責美麗就ok了啊,何樂而不為呢,你說是吧。到時候再遇上個稱心如意的男人,就把自己給嫁了。”
亦舒投給靈巧一個無比羨慕的表情,“我可不像你天生麗質,先天條件好,可以轟轟烈烈的談一場戀愛。我要是真的有人跟我戀愛了,你說我還會舍得放手嗎?當然是牢牢地抓住了啊。”
靈巧聽著亦舒這番自我貶低的言論,心底里一陣難過,她傾身上前,一把將亦舒摟在了懷里,下頜支在她的肩膀上,聲音中帶著疼惜,“別把自己說得這么一無是處。”
亦舒伸出雙手回抱靈巧,反倒開始安慰起靈巧來了,“好啦,別難過了,這些事情以前在大學的時候遇到的還少嗎。只是現在到了社會上,才逼著我不得不面對的。”
亦舒扶著靈巧的肩膀,把她拉離自己一些,看著凌喬的眼睛不無雀躍,其實心中的苦澀也只有她自己一人能嘗,說道“我媽已經幫我約了整形醫生了,叫我今天過去給他看一下,然后再
設計出一套方案來,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在這一個星期左右就會去做了。”
“亦舒。”凌喬大為吃驚,雙眸轉動著,想著能夠勸服亦舒的說辭。
對了。
“亦舒,你想想看哈,上次咱們為了相親會去歐麗軒,經過化妝師的手,咱們也不是一樣光彩照人,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啊。“
凌喬還想說些什么,被亦舒打斷,“凌喬,沒用的,每個人經過化妝師的手都很美,像我們工薪階層的,總不可能每天都找化妝師吧,這樣并不現實。”
凌喬還是不甘心,不斷地努力搜刮這腦海中任何一個可能說服亦舒的理由。
恰在此時,亦舒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拿出將屏幕放到凌喬的面前,“看,我媽比我還著急,她老人家估計是害怕我中途變卦了吧。”
手指撫觸在手機屏幕閃,滑到接聽鍵,手拍了拍凌喬的肩膀,指了指門外的方向,這才將手機貼在耳畔,“媽,我記著呢,馬上就到了。”
見亦舒走了,凌喬也站起身走了出去。
咖啡館老板自然是起身又是一場笑臉相送,門口的三輛車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挺好,奢華的車身,就連反射出來的光線都特別悅目,特別的閃人眼球。
“這陸家可真是夠排場的哈,只是出來喝個茶都有這樣的配置。”
“上官姐,你說什么呢?”
“啊?沒什么。”上官婉實現湛湛地從消失在門口的人影的身上拉了回來,將實現落在了眼前的女人身上。
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跟在爾嵐身邊的小助理,這二三年,她可沒有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少花錢,就拿現在手上拎的這只包也是用她的錢買的,偶爾還要經常帶著她去高級餐廳吃個飯。
若不是為了能夠從她的身上得到關于陸逸冰的消息,以她目前的身份,哪里還需要去忍受這種低賤女人的貪婪嘴里啊。
她也更不可能胡出現在這樣的小咖啡館。
不過,若不是出現在這樣的小咖啡館,她也不可能正巧碰上陸逸冰的這個未婚妻。
手在
一寸寸地握緊,調整了個坐姿,越過桌面,握住了小助理劉珊的手,“姍姍啊,你的手這么漂亮,我覺得如果要是再搭配上一只手鐲就一定會更加完美了。”
說著,咬著牙忍痛將手上這只紀梵希的限量版手環摘了下來,心想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個死丫頭最近這幾天都不給她傳遞消息了,一定是覺得自己沒有給她東西,所以故意吊著她呢。
當她將手上的手鐲摘下來,拉過劉珊的手,欲往她的手上套的時候。
劉珊一下子掙脫了手,忙搖著手推拒道,“上官姐,您這個手鐲真的是太貴重了,我不能拿。”
“說什么呢,既然你都叫我一聲姐了,這手鐲你自然是有資格手下了。”上官婉以為劉珊是覺得這次的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所以才會這般假意地推拒的。
沒想到,劉珊把手縮回去了,怎么也不愿意再遞出手。
“上官姐,這次就連我們公司內部消息也封鎖得很死,陸總經理到底是去了哪里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沒想到爾秘書也沒兩天也跟著突然不見了。最近都是陸總裁親自回來掌事。”
劉珊的羨艷的目光從上官婉手指間握著的那只手環上滑過,最后落向上官婉。
雖然她也是打從心底里喜歡這只手鐲,但是她還明白一個道理,拿人家的總是要拿出一些等價的東西作為交換的,她得不到消息,自然是不能去接受這只手環了。
“不過,這次陸總裁回來,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好多,兩鬢都斑白了,完全不似過去那般的紅光滿面,就連腳步看著都蹣跚了。”劉珊摳著手,那紀梵希的手環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她的心里跟著都癢癢的了。
“是不是董事會的那般老不死的把逸冰哥給趕下臺,這才把老總裁給請回來的?”
“看著不像啊。”劉珊終究是沒忍住,癡饞的目光再一次從那只手環上狀似不經意地滑過。
她的眼神,上官婉又怎么會不明白呢,她故意將手環翻來覆去地把玩在手指間,“那姍姍你可得幫著姐姐打聽打聽啊,姐姐的心意你可最清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