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不要忘了,你也中了三月紅。”梅依巧嬌嗔地瞪了楚狂一眼,見他一副淡然的模樣,很是不爽地道。貌似,拿到了三月紅解藥配方,你楚大少也要收益吧!
“什么?你也要中了三月紅?”舞天鳳頗為訝然地看了楚狂一眼,舞彩衣中毒情有可原,畢竟她是被血宗綁架走的,但楚狂,血宗并沒有拿他如何吧?為何也中了三月紅?
梅依巧似乎看透了舞天鳳心中想法,似笑非笑地說道:“稟閣主,楚公子中毒并非被人bi的,而是他自己主動喝的毒酒,怪不得人。”
血宗擺下酒席,明顯是鴻門宴,不知做了什么手腳,她梅依巧堂堂武尊都不敢大意,你楚公子裝什么大頭蒜?中毒還真怪不得別人。
“主動喝的毒酒?”
舞天鳳眉頭一蹙,似乎有些不能理解,這是笨呢,還是無知無畏?舞彩衣聽后也是一怔,眼中滿是擔憂之色,她知道這位楚公子生xing張狂,但這次卻被自己害了。不過這樣也好,兩人也算是同命相憐,一想到這,舞彩衣心中有種莫名的情緒,無形中,她總把自己和楚狂聯系到了一起。
“楚公子,你真的喝了毒酒?”舞天鳳沉吟了一下,隨之問道。她雖然有點不能理解這其中的原因,但這無疑勾起了她心中的好奇心。
“是的,我喝了,主動喝的。”楚狂點點頭。
“為什么?”舞天鳳立即問道。就算無知者無畏,誰也不會去喝毒酒啊?
“嗯,我看他們準備的酒水不錯,一時沒有忍住,就喝了兩口。”楚狂呵呵一笑道,他有斬我元神劍,什么毒素到了他體內都會被斬滅,所以別人擔心的問題,在他這里并不算是問題。
“一時沒忍住?”
舞天鳳聽后,目光在楚狂臉上盯了一會,隨即沉默了。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是的,她無語了。
“自大狂,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自己手中。”梅依巧哼了一聲,在她眼中,楚狂無疑是狂傲不羈的家伙,但奇怪的是,這種狂傲在一個小小武師身上表現出來,
她這個武尊并沒有任何不適感。
關于這點,梅依巧自己也很奇怪。身為武尊,她也是一個驕傲的人,一個初階武師在她面前狂傲,早就一巴掌拍飛了。但在楚狂身上,這種狂傲卻是渾然天成的,似乎他不若不狂,那才是不應該。
“死在自己手中?”
聽到這句話,楚狂怔了怔,苦笑著點點頭,從某種角度上說,他的確在自己手里死了一次,若不然,也不會重生在這個身體內。
“楚公子,既然你也中了三月紅……”
這時,舞天鳳突然在旁開口說道,但她剛一開口,就被楚狂打斷了。他知道舞天鳳的意思,無非是想讓楚家也參與到這次對付血宗的行動。
如果像梅依巧所說,血宗實力和天香閣差不多,那血宗應該也有武王級別的超級強者坐鎮,楚狂可不想讓楚家的人白白犧牲,對付血宗,王隆御才是最著急的。
“舞閣主,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現在,我也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楚家是不會參與這種無意義的行動,對付血宗,那是皇家的事。”楚狂擺擺手,打斷舞天鳳道。
舞天鳳星目一寒,道:“楚公子,不要忘了,你是楚家嫡系最后一位子孫,你也中了毒。”
楚狂聽后笑了,舞天鳳說的很在理,但話里威脅的意思也非常明顯,舞彩衣死了,舞家絕后,但你楚狂死了,楚家也會絕后。
“不!舞閣主,有件事你要弄清楚,我沒有中毒。”楚狂說著,頓了一下道:“嗯,確切的說,我中了毒,然后又解了毒。”
“你沒中毒?”
舞天鳳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梅依巧和舞彩衣也是非常驚訝的看著他,“你不是喝了毒酒了嗎?怎么可能沒中毒?三月紅,無人能解。”
話音剛落,楚狂還沒來得及回答,舞天鳳身影一閃,在空中留下幾道殘影,瞬間來到了楚狂身邊,一把抓起他的手腕,想給他診脈。
但是就在這時,楚狂腦海中的斬我元神劍和至尊傲骨好似受到了巨大‘侮辱’,翁的一聲,齊齊動
了起來,楚狂渾身血氣也開始暴動。
斬我元神劍游出識海,快速向被舞天鳳抓著的手腕游去,至尊傲骨上面的金龍,長吟一聲,一縷金色神輝附著在了斬我元神劍上。
“呃——”
舞天鳳剛抓住楚狂,隨即像觸電似的又松開了手,下意識地痛苦shenyin一聲,一臉震驚地看著楚狂,因為她的手,正在啪嗒啪嗒往下滴血。
楚狂一愣,這個突變讓他也始料未及,斬我元神劍和至尊傲骨貌似不對付,怎么突然‘合’在了一起?金龍武騰之力居然附著在了斬我元神劍之上?
“閣主!”
“姑姑!”
梅依巧和舞彩衣震驚地看著舞天鳳,心中驚訝無以言表,楚狂只是小小的初階武師,在武王眼里,說句不好聽的,如同螻蟻一般,怎么可能傷到舞天鳳?
“劍氣?”
舞天鳳手上紅光一閃,傷口立即合上了,但隨即,傷口又張開了,這讓她更加驚訝。她是武王,這點小傷口根本不需要用藥,頃刻間便能自己愈合,但現在,她的傷口之上,有一道劍氣附在上面,讓傷口無法愈合。
不過,這對她來說并非很困難,略一運功,將劍氣驅除,傷口就能立即合上。
“楚公子,我需要一個解釋。”
舞天鳳將傷口劍氣驅除,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中的驚濤,然后目光死死盯著楚狂道,冷冰**,沒有一絲溫度。
無疑,在這一刻,因為某種‘未知’,舞天鳳已經將楚狂當成了‘對手’,若不然不會擺出冷冰冰姿態的同時,語氣又如此平和。就好像一個人對螞蟻不爽時,直接伸手捏死,哪還會和螞蟻商談?
解釋?
楚狂聽后有些頭大,他的確很想解釋,但有些秘密,是不能說的。
“沒有解釋,我只能說,我對舞彩衣沒有惡意。”楚狂嘴角含笑道。即便面對一個冷冰冰的武王,他依然是那副淡然的神態。
“莫非,你真的入了‘道’?”梅依巧在旁忽然驚疑一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