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丹藥,楚狂自然不會客氣,全部被他收入囊中,他現(xiàn)在處于提升實力的關(guān)鍵時刻,需要大量的丹藥輔助。
與楚老爺子一同用過早飯,楚狂便優(yōu)哉游哉出了門,直奔天香閣而去。關(guān)于皇上賜婚的事情,他必須要和舞彩衣說一聲。
“楚公子,里面請!”
到了天香閣門口,被侍者恭敬地引入天香閣大廳。與前兩天不同的是,大廳內(nèi)世家子弟少了很多,再也沒有前兩天那番熱鬧景象。想來也是,王隆御都賜婚了,這事等于塵埃落定了,除非哪個世家敢明目張膽地和皇家作對,若不然,在這再呆下去也是枉然。
“楚公子,你終于來了。”
楚狂剛在大廳內(nèi)坐下,蝶軒便從樓上走了下來,依舊是一副美婦人模樣,舉手投足間,媚態(tài)十足。正所謂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雖然是婦人模樣,卻也很迷人,一些玩客不由被蝶軒吸引住了目光。
再者,蝶軒修煉媚功,勾引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
“怎么?你在等我?”楚狂笑著問道。對于這位用了易容術(shù)的武宗級高手,他雖然不懼,但也不敢輕視。
“不是我在等你,而是彩衣姑娘在等你。”蝶軒道。
“好,那我去見見她。”
楚狂站起身,蝶軒柔媚一笑,走在前面給他帶路。但并未帶他上五樓,而是直接去了六樓,進入一間隱秘房間。
房間中間,正有一個滿身紅衣如火的女子坐在那兒,見楚狂進來,盈盈笑道:“想必這位就是楚公子了!果然相貌堂堂?!?
楚狂眼睛一瞇,不由警惕起來。這個紅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試探老爺子的那個紅衣女子,不過卻在老爺子手上吃了虧。雖然那晚這名女子被一團迷霧遮住,楚狂沒有看清她的容顏,但楚狂敢肯定,這紅衣女子一定是就是那名紅衣女子……問題是,這女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天香閣?她和天香閣什么關(guān)系?
想及此,楚狂好生打量了一番這紅衣女子,只見她容貌嬌好,鳳眼峨眉,嘴角微微揚起,倒是一個火辣的美人兒。
“不錯,我就是楚狂?!背衤晕ⅰ艘幌潞?,大步走上前,來到這名女子對面坐下,“不知姑娘怎么稱呼?”
紅衣女子見楚狂如此隨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似乎大為不快,哼了一聲道:“你管我叫什么?”
“那就恕不奉陪了!”說著,楚狂站起身,向外走去。
而不知何時,蝶軒已經(jīng)把門關(guān)上了,正背靠著門,笑瞇瞇地看著他。
楚狂眉頭一皺,隨即呵呵笑了起來,說道:“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試探我家老爺子到底意欲何為?”說著,又把目光看向了蝶軒,“還有你,偽裝成一個美婦人,成天勾搭男人又為的什么?”
“你……”
蝶軒一怔,隨即又氣的咬了咬銀牙,這小子說話簡直太可惡了。
“你識破了蝶軒易容術(shù)?”紅衣女子訝然一聲。
楚狂點點頭,哈哈一笑道:“雕蟲小技,又有何難
?”
“你——”蝶軒一聽,又氣的不輕,索性撤去了易容術(shù),露出其嬌美的容顏,向楚狂撲了過來,若不動手教訓一下這混小子,這口氣怎么也咽不下,自己堂堂武宗,還能被一個小小武者欺負了不成?
“蝶軒,算了。”
紅衣女子開口道,制止住了蝶軒,蝶軒恨恨地瞪了楚狂一眼,卻沒有再有什么動作。紅衣女子目光看著楚狂道:“楚公子,你真的讓我很意外,昨晚你爺爺讓我意外了一次,今天你又讓我意外了一次,我想知道,搏龍功你修煉到第幾層了?”
“楚家嫡傳不是霸王訣嗎?”蝶軒一聽,嘀咕了一句。
紅衣女子笑道:“霸王訣那是對外的說法,與之相配還有一套霸王槍法,但楚家嫡傳絕學,應(yīng)該叫做搏龍功才對。楚公子,我說的可對?”
“不錯?!背顸c了點頭,對此他了解一些,搏龍功,外人的確不得而知,只知道霸王訣。但這紅衣女子怎么知道的?
“楚公子,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似乎看透了楚狂心中想法,紅衣女子又笑著解釋道。
楚狂往回走了幾步,重新坐在了紅衣女子面前坐下,笑道:“我現(xiàn)在只有中階武者的實力,你說我的搏龍功練到第幾層了?”
中階武者?
紅衣女子一怔,然后點了點頭道:“果然如聽聞的一樣,你是一個武道廢物?!?
楚狂苦笑,不知說什么好,以他這個年紀,中階武者在世家子弟中的確算得上是‘廢物’了,但楚狂自問,他的修煉速度不慢了,在這之前,他連一名武者都不是,那豈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說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你又是誰?”楚狂問道。
“我是誰?”紅衣女子笑了起來,“你猜猜。”
楚狂略一沉吟,說道:“若我猜的不錯,你是副閣主,而蝶軒是長老?!?
話音一落,紅衣女子和蝶軒皆都一怔,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冰冷寒意,但隨即,紅衣女子笑著問道:“楚公子真是讓我驚訝,你是怎么猜到的?”
蝶軒也是一副饒有興趣的好奇眼神,死死盯著楚狂。因為楚狂猜的太準了,還是楚家早對天香閣了如指掌?要知道,天香閣屬于暗勢力,很少有人清楚他們的內(nèi)部情況,不像世家豪門,都在明面上發(fā)展。
“很簡單,因為你也是一個廢物。”楚狂笑呵呵地道。
紅衣女子眼神一凜,臉上笑容頓時消失,冷哼道:“楚公子,你還真是不吃虧,連嘴上的虧都不吃。”
楚狂咧嘴直笑,這女子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紅衣女子臉色變來變?nèi)?,短短一會,已?jīng)變了好幾遍,一會兒笑,一會兒冷。
“難道我說錯了?”楚狂目光看著紅衣女子,“你雖然實力不弱,也是一名武尊,而且膽子也不小,敢在皇上家門口試探老爺子,但很明顯,你的實力不及老爺子,而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老爺子若全力出手,你撐不過半刻就要斃命。天香閣怎么說也是落羽城三大暗勢力,其閣主實力自然不會如此廢物。
”
三大暗勢力實力之強不亞于五大世家,天香閣閣主實力即便不弱于楚老爺子,實力也不該差太多。而很明顯,紅衣女子差遠了。同為武尊,初階武尊與武尊圓滿,實力相差太大了。
“哼!算你說對了,我不與你計較。不過,你家老爺子傷了我,這仇我一定會報……”紅衣女子冷哼道。
正說著,卻被楚狂打斷道:“放心吧!我家老爺子在家正等你呢,隨時恭候大駕。不過,光說不練假把式,你的話我一定帶回去,實在不行,讓老爺子走一趟天香閣。”
“你……”紅衣女子氣的瞪眼,咬著銀牙,一副恨不得把楚狂生撕了的模樣,“蝶軒,你帶這小子去見彩衣吧!我不想見到他了。”
“我也不想見他……”蝶軒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小聲嘀咕了一聲。
楚狂不禁啞然,今天就這么不招人待見嗎?再者,他現(xiàn)在還不清楚紅衣女子出現(xiàn),天香閣到底是出于何種目的?這么走了,怎會甘心?
“我有個問題想問問。”楚狂沒有起身的意思,依舊坐在那兒穩(wěn)如泰山。
“無可奉告?!奔t衣女子氣哼哼地道。
楚狂聽后有點郁悶,紅衣女子囂張氣焰讓他心中非常不爽,他若是實力足夠,一定會把紅衣女子擒下,問個清楚,但現(xiàn)在他實力太弱,怎能對付的了一個武尊和武宗?看了看紅衣女子和蝶軒,楚狂暗自搖了搖頭,知道再追問下去也沒用,索性站起身,跟著蝶軒來到了五樓,找到了舞彩衣。
房間內(nèi),舞彩衣和鈺兒都在,一見楚狂進來,鈺兒給他沏好茶,然后就出了房間。
“彩衣,我這次來是有點事和你說?!背褡潞?,沒有端起茶杯,直接開門見山道。
“是不是圣上賜婚了?”舞彩衣開口道,語氣不知為何聽起來有些幽怨。
“是的。”楚狂點了點頭,他沒想到天香閣的消息會如此靈通,昨晚晚上剛發(fā)生的事情,他們立即就知道了。
“你我都清楚,我們之間只是利益交換,不可能有結(jié)果,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一定會給辦到,但我身為楚家少主……”
沒等楚狂解釋完,舞彩衣打斷他道:“楚公子,不用說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說!”
“那天,你要一塊把我娶了?!?
一塊娶了?
楚狂怔住了,難道同一天要娶兩個夫人?這……以楚狂的xing子,真的很少有事能讓他猶豫,但這件事,的確讓他一時難以下決定,因為這不但牽扯到了他自己,還牽扯到了楚家和皇家。
見楚狂猶豫,舞彩衣沉默不語,就這樣兩眼望著他。舞家雖然滅了,但舞彩衣心中的那份驕傲還在,不知為何,自從認定嫁給楚狂后,她心里就莫名其妙起了變化,一聽到楚狂要先娶公主再娶她時,心中滋生了一些古怪的情愫,不甘心、失落,皆都有之。所以她才會提出這個條件!
舞彩衣也知道,其他世家也在打她的主意,但能讓世家少主娶她的,大概只有楚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