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軒好不容易才回來,這晚上自然是一番熱鬧的家宴了,就連跟著趙云軒一道歸來的那幾個同僚也一并被邀請參加了,男人們在酒桌上自然是一番豪飲侃天侃地了。▼
喜寶就帶著小歡言跟張氏,簡氏一道在里屋簡單用了些。
許是白天玩得太瘋,飯還沒用完,小歡言和趙珉這兩個小不點就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尤其是小歡言那小腦袋都快要低到碗里去了。
聽著聲音也知道外頭怕是要鬧到半夜去了,喜寶也只好匆匆扒了幾口飯便先抱著已經(jīng)睡熟了的小歡言回自個屋里去了。
雖然還有好邪要跟二哥說,可是今個不是什么好機會,喜寶也不愿打擾他們那人之間的那點私事,也就靠在床頭看著話本?
夜深了酒桌上的酣徹在繼續(xù),張氏擔心所以特別吩咐廚房備了熱粥和醒酒的湯水,然后便也只能先休息下了。
就在喜寶依著床頭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門口傳來了竜竜父的動靜,喜寶晃了晃神便清醒了過來,低頭看看小歡言正抱著小被子睡得香呢,這小屁屁也漏在外頭,喜寶無奈地又幫著她蓋好了被子,正打算再下床去看看時辰呢,門口的聲音又響了。
喜寶奇怪,難道是王爺回來了,想著,喜寶便應聲道:“睡在外頭?”
兩個十七八歲的丫鬟進來道:“側(cè)妃,是奴婢,有什么事吩咐?”
喜寶微微揉著酸的眼睛道:“去看看,門口是不是王爺回來了?”
其中一個丫鬟便點點頭出去了,另一個便端了杯溫水過來道:“側(cè)妃,要不要喝些水。●.ww.”
喜寶接過水杯抿了兩口,就聽外頭的丫鬟道:“側(cè)妃,是王爺回來了。”
喜寶還沒來得及披上衣服下地去看,齊佑便晃晃悠悠地進了里屋,一股子酒氣也跟著飄了進來。
喜寶捂著小鼻子吩咐道:“你們下去備熱水和醒酒湯來。真是臭死了。”
兩個丫鬟趕忙下去準備,齊佑就笑呵呵地向喜寶撲來。
顧忌床上還睡著歡言,喜寶也不敢躲,只能讓齊佑抱了個滿懷。
喝了酒的男人跟個孩子沒什么兩樣。尤其是齊佑,更是如此,每次醉酒都要抱著喜寶好一頓撒嬌耍賴,跟個要糖吃的小男孩一模一樣,而喜寶又是最不禁磨的。每每都能讓齊佑這廝占盡了便宜。
這不,齊佑這廝已經(jīng)開始對著懷里的喜寶上下齊手了。
要是在王府自己院里怎么鬧都還好說,可這畢竟是在娘家院里,而且床上還有女兒睡著,她可不想讓被人瞧見了他們這幅樣子。▼
喜寶想著,便上手推著齊佑的臉道:“王爺,王爺?咱們先?別別急?你喝了酒了先喝些醒酒湯乖了啊”
正說著,一個小丫鬟就端著醒酒湯進了門,不小心瞧見了喜寶和齊佑恩愛的模樣,便立刻羞得低下頭。端著的醒酒湯也差些灑了出來。
喜寶見狀便只能扶著齊佑也坐在了一旁的引炕上,然后對著小丫鬟道:“你將醒酒湯放在這邊的腳桌上,就出去吧!”
那小丫鬟便有些窘迫地點點頭,然后小心翼翼地遞了醒酒湯,然后逃出門去了。
喜寶無奈地搖了搖頭,端起醒酒湯哄道:“王爺,來,咱們先喝些醒酒湯不然明個頭又難受了,?聽話來”
齊佑迷迷糊糊地低頭嘗了一口便皺著眉毛推開道:“不對?不對不是?這個味不是喜寶的味道?”
喜寶更無奈了,這會是在娘家府里。去哪給他配常配那種醒酒湯去,這男人,平時也沒這么挑剔,偏偏是喝了酒后就只認喜寶親自調(diào)制的蜂蜜湯。誰做的都不行。
萬般無奈之下,喜寶便叫了丫鬟進來,吩咐她們?nèi)ツ眯┌倩酆兔纷又?以及溫水過來。●.ww.
小丫鬟有些不解,但又不敢質(zhì)疑,只得記清楚后立刻下去準備。不一會小丫鬟又端著喜寶要到幾眼東西進了屋,這會喜寶已經(jīng)將齊佑扶到了外間的軟榻上。
實在是怕吵到也怕熏到床上熟睡的小歡言,喜寶只能先扶著齊佑到了外間,這邊小丫鬟進了門道:“側(cè)妃,您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喜寶本想親自上手配制一下簡易版的醒酒湯,可是齊佑緊緊摟著她不撒手,無奈之下,喜寶只好讓小丫鬟在她的指導下配好了湯水,然后便接過來親自嘗了嘗,才點點頭道:“行了,麻煩你了,下去準備沐浴用的水去就好了。”
喜寶此話一出,已是出了一腦門子汗的小丫頭如同大赦,立刻跪安后便退了出去。
因為出得太急,還撞上了剛備好水的大丫鬟,倆人對視一眼皆是鬧得滿臉通紅。
覺得味道對了,喜寶這才能哄著齊佑喝了小半碗醒酒湯,然后便半扶著半托著齊佑進了耳房,想先讓齊佑洗洗身上的酒味。
可這齊佑喝了酒就像個孩子一般黏著喜寶,說什么也不肯放手,喜寶無奈只能哄著陪著齊佑進了浴桶簡單清洗了一番,然后在被齊佑幾乎要占盡便宜得手之時,又扶著半醉半醒的齊佑出了耳房。
剛剛出了耳房,齊佑就又耍起無賴,直接就要上手去扒寢衣,一邊扒還一邊嘟囔著喊熱。≤≤網(wǎng),
喜寶怕他喝了酒了汗再著了涼,一個勁地攔著,可是齊佑還是三下五除二地就脫了個精光。
喜寶看著齊佑如此健碩的身材真是有些臉紅,一邊甩了衣服,一邊撇過臉去呸道:“王爺你?你?就是夏
日也難免招風?你快些穿好衣服”
齊佑難得紅著臉天真道:“云傾為何不看我是因為我不好看嗎?”
喜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好歹還是惦記著齊佑的身體,便側(cè)著臉將寢袍披在他身上,然后便轉(zhuǎn)身就要躲進里屋去。
這手還沒來得及放下,便被齊佑一把攥著,拉到胸前纏綿道:“怎么,爺不好看?”
喜寶不愿跟齊佑這個醉了的人胡攪蠻纏,便繼續(xù)撇著臉不說話。
齊佑卻輕笑一聲,然后用手捏著喜寶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擺正,正對著他的俊臉,然后極其魅惑挑逗的黯啞聲音道:“怎么不敢看爺,都老夫老妻這些年了,每次與你歡愛,你都是閉著眼的,難道爺這時候不好看嗎?嗯!”
喜寶望著齊佑那蠱惑人心的閃亮雙眸,無意識地咽了口口水糯糯道:“爺?您?很好看什么時候都好看?真的。”
齊佑輕笑道:“那為何你不看我?”
不看你都被迷得五迷三道的,這要是再看了你魅惑至極的眼神,這以后還能有好,喜寶心里不住的想著,嘴上卻支支吾吾道:“爺不是?不是太好看了嘛我都?不敢看了?”
“呵呵?小騙子”說著,齊佑便直接咬上了喜寶嘟嘟囔囔的小嘴,使勁地啃著,允著,似乎要吃到喜寶嘴里最深處的花蜜一般。
喜寶雙手被齊佑攥在一只手里,小臉被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控制,小嘴也被死死咬著,渾身酥麻,可卻沒有半點依靠,這會齊佑距她還有半拳的距離,喜寶這就么孤零零,沒有依靠地揚起小腦袋被齊佑欺負,很快便脫了力氣。
這一脫了力氣,身子自然軟了下去,齊佑趁機放了手直接將其打橫抱起就上了軟榻。
這下喜寶可是嚇壞了,這跟外頭可就隔著一層門啊,齊佑這混蛋怎么可以在這里啊。
想著,喜寶便掙扎地嗚嗚道:“混蛋這是外間你外頭都是人啊”
齊佑卻笑道:“難道你想進里屋去,歡言不是還在床上呢,你不怕?”
“你”這個混蛋這時候怎么這么清醒了,喜寶憤憤地想。
齊佑見她羞中帶氣,美得不可方物,再也忍不住便俯下身子在頭耳畔調(diào)笑道:“小丫頭,大不了爺輕一些,不讓外頭的人聽見便是了?呵呵呵?”
“嗯呃混蛋?你不是說?嗚嗚?輕一些嘛?”喜寶還沒準備好,這齊佑便趁人不備攻了進來,喜寶沒防備一聲嬌呼便溢了出來,她算是又氣又羞,可有拿這會正在興頭上的齊佑無可奈何。
而齊佑算是借酒裝傻得了逞,這美得后背都酥麻一陣了,喜寶也被逗弄得嬌喘連連,香汗淋淋,眉目含情。
齊佑見狀更是下了力氣,窄小的軟榻上喜寶被撞得無處可逃,只能生生受著,嬌啼不斷,實在受不住便攀著齊佑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被咬了一口的齊佑卻笑道:“好樣的,你可是好久沒曾這么痛快地咬過我了?今晚上別想爺能輕饒了你呵呵”
夜還在繼續(xù),屋里齊佑還在變著法地欺負他的心頭肉喜寶,而屋外守著的幾個丫鬟早就被斷斷續(xù)續(xù)傳出屋外的曖昧羞紅了臉,都一個個忍著羞意,低著頭守在不遠處,這門口實在還是守下去,這屋里頭兩位主子的恩愛實在是羨煞旁人啊?
喜寶跟齊佑這正香艷異常,而趙云軒也被還有些清醒的趙云帆給抬了回去,一同的幾位同僚也都喝得有些高,也都被趙府安排的小廝給一個個扶回了屋,最后趙云帆和趙宗鎮(zhèn)也都迷迷糊糊地會自個院里去了。
自然張氏和簡氏這邊也是要各自忙碌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