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去妓院。因爲古代的妓院劉尹從小就神往已久。書籍上或者電影上無不對妓院進行了‘生動’的刻畫。無論是花枝招展的姑娘,還是風顏依存的婦人,對劉尹的好奇心都有很大的吸引。
想到這裡,劉尹不由地加快步伐。妓院,我來了!
走過兩條街,繞過三條巷,劉尹終於見到了妓院。
那是一棟很宏偉的建築,在這個小鎮,除了八里酒樓,也就數這個妓院宏偉了,有兩層高,寬度幾乎佔了大半條街。如同現在的洗浴中心,又如同學生宿舍,反正就一個字——大!
走近看,‘青樓’二字橫掛於大門正上方,再向下看······
青樓門外可謂美女如雲,門內也是門庭若市。
這可是剛打完仗沒幾天啊。劉尹不由感嘆,這羣人是有多敬業啊····
青樓女子的眼神是非常尖銳的,如同飢餓覓食的老鷹一般。每天與男人的接觸,使她們練就了一項特殊的本領——以至於一個男人從她們身邊經過,她們便可以快速地看出這男人的身份。
由於男人身份的差異,她們得到的好處就會又差異,她們的收入與男人的身份是成正比的。假如碰見一位豪爽的貴公子,給一次的小費就夠她們辛辛苦苦幹一個月了。
劉尹剛走近,便感覺有數道目光掃來,而且這些目光逐漸地變了火熱。
同時,數名女子向劉尹涌來,劉尹身邊頓時被圍得水泄不通,那些女子有的拉著劉尹的手,有的扯著劉尹的衣服,有的扶著劉尹的肩。但都有一個特點,她們好像都想拉著劉尹的手往她們肩膀上搭。
她們邊拉邊嗲聲嗲氣地說著種種兒童不宜的話,不得已,劉尹將手搭在一名姿色還算不錯的女子身上。
而就在這時,其他女子卻一鬨而散,這名女子卻攙著劉尹往門內走去。
劉尹很不解。
後來這女子告訴劉尹原因,說這是青樓的規矩,看見門外經過的客人,就可以去拉,客人把手搭在誰的身上,那便是選中誰了。而其他的人就只好回去繼續拉客。
劉尹恍然大悟,原來她們拉他的手是這個原因。
劉尹開始仔細觀察這名女子,她上著淡淡的胭脂,嘴脣微微粉紅,雙眼抹著淡青色的眼影,一頭長髮齊腰,剛好蓋住衣服的後腰帶,衣服是一身淡青色的輕紗,隔著輕紗,甚至可以看見白色的肚兜,顯得清純而又十分誘人。
進了樓內,劉尹不由再次感嘆‘門庭若市’。
一股股肉香酒香撲面而來。沒錯,是酒香,古代的酒就是香的,不像現代,酒精摻水便可以被稱爲‘上品女兒紅’。這是多麼可笑的諷刺啊····
一樓是吃東西的地方。
她問劉尹吃東西不,劉尹搖了搖頭。
她抿嘴一笑,說,“公子你還真急啊!”
劉尹尷尬地說,“不是的,你想歪了,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了。”
她風趣地看著劉尹,說,“想歪了?那公子來這裡幹什麼?”
“····”劉尹無言以對。
她又是一笑,說,“那我們去二樓?”
沿著木階梯上到二樓。
剛上去,一股清香便撲鼻而來,即刻便衝去了肉與酒的氣味,充諡到了清新的世界。
劉尹觀看著二樓的裝飾。盛花的青瓷瓶在過道上有序的擺放著,那股清香就是這些發出來的。劉尹非常詫異,這青樓的裝飾,竟然與電視上演的一模一樣,劉尹遐想,這電視劇本····
她拉著劉尹,一直到她的房間門口,她說,“記得以後要經常來哦···”
劉尹笑了笑,說,“好的。”
劉尹想她說的是有些早了,這句話應該在劉尹臨走的時候說。
推開門,走進了傳說中的古代‘閨房’。
同時,又是一股特殊的香氣涌出,氣味濃烈,但是聞過後內心卻顯得溫和起來,使人不禁春心涌動。
她彷彿看出了劉尹的異樣,笑得更濃了,她將裙帶解開,爬到劉尹的身上問,“公子感覺如何?”
劉尹輕咳兩聲,支吾著,“不錯。”
劉尹突然想到,自己還是個處男。
劉尹扯開話題,問,“你們怎麼選中我了呢?路上有那麼多人。”
她笑了笑說,“看氣質啊。”
劉尹說,“你還會看人氣質啊?”
她說,“是啊,說句不敬的話,劉尹接觸過的男人,比你認識的男人還多呢!”
劉尹想,也是,妓女嘛!
之後劉尹又好奇地問,“那你怎麼看的呢?”
她笑笑,說,“那還不簡單?看衣服,看皮膚,看走姿。”
劉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那件白袍,與其他人比起來,確實是出衆了些。
劉尹說,“那你猜我是什麼身份的人。”
她說,“看衣服像是個文人,看皮膚像是個貴公子,看走姿又像是一名武者,但總之,你是一個高貴的人。”
她說得很有邏輯,劉尹感嘆她辨人技術的高超,不由向她投去讚賞的目光,但這一看不要緊,她的輕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褪去了,只剩個白色的肚兜掛在身上。
劉尹的心猛地一跳,緊張地問,“姑娘你不冷啊?”
她說,“沒事啊,到牀上就不冷了。”
說完她抱劉尹更緊,胸口貼在劉尹的背上,很軟,很舒服。
······
······
劉尹沒有想過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沒有了,而且還是送給青樓了,更沒有想到的,還是被一個女人丟到了牀上。
事後,牀上,蓋著被子摟著她,感覺非常美好。
她說,“我沒有想到公子會是第一次。”
劉尹說,“我也沒有想到···”
她問,“什麼?”
劉尹說,“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她說,“我叫姍兒。”
劉尹說,“真是個不錯的名字,姍兒···”
“呃····”
劉尹問,“那你猜猜我到底是什麼身份?”
姍兒沉默了一會兒,說,“文人吧,或者是詩人。”
劉尹說,“文人和詩人是一樣的額。”
劉尹又問,“你問什麼不猜我是武者?”
她說,“武者的皮膚都是很粗糙的,而你的皮膚卻很嫩,都快抵得上女人的了。”
劉尹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