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果然沒有做俘虜的覺悟,要不要小爺教教你怎么樣做俘虜。 ”聽到自己審訊的那俘虜竟然還敢出言威脅,吳銘覺得很沒面子,而且剛才也是因為她讓自己在婉柔姐面前差點下不來臺,所以對‘女’孩怨念大生的吳銘氣沖沖的上去就想給那‘女’孩一下,然而……
“小子,你只要動我一下,我讓我師傅殺光這里的所有人,到時候,他們都是因為你而死的。”吳銘的手還沒伸到‘女’孩的身上,那‘女’孩又開始叫囂起來了,冷冷的看著吳銘,似乎很淡定的樣子,不過她眼中那有些閃躲的光芒出賣了她的心。
“呵呵,我…..我是文明人,怎么會隨便打人呢?“吳銘放下自己舉起的手,呵呵一笑轉身對著木碗柔等人笑這說了一句,然后突然回頭在‘女’孩的耳邊輕輕的狠狠 的說道,“不過要是你再沒有做俘虜的覺悟的話,我有很多種方法對付你?!?
“你……你想怎么樣?“‘女’孩看著吳銘說完之后用壞壞的眼神盯著自己上下打量,突然心底一顫,忍不住把身子縮了縮緊張的問道。
“這個……是個問題,但是不是我想怎么樣,而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吳銘吳銘沒好氣的瞪了‘女’孩一眼,然后后退了兩步,他棵不敢真的對‘女’孩做什么,后面婉柔姐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呢。
看到吳銘后退,‘女’孩突然眼睛一亮,有狡黠之光閃過,然后頗有深意的看了看吳銘后面的那個讓自己都羨慕嫉妒的聽說是叫木碗柔的‘女’人。
“我不想怎么樣啊,只想你們放了我就可以了?!薄⒀銎痤^看著吳銘,臉上出現了‘迷’人的微笑。
吳銘看得一呆,接著警惕的再退一步,有些惱火的看著‘女’孩吼道:“美‘色’.‘誘’‘惑’對我是沒用的,你還是趕緊‘交’待吧?!?
“‘交’待?你要我‘交’待什么?”‘女’孩看到吳銘如此,臉上更是有些得意,咧嘴笑了一下,睜著大眼睛,貌似很少好奇的問道,整個人看起來萌到死。
“你……對啊,婉柔姐,要她‘交’待什么?”吳銘再退一步,他感覺自己必須離著‘女’孩遠點,要不然會出事情,這一退,正好退到了木碗柔的身邊,于是疑‘惑’的問。
“讓她……我也不知道,事情好像已經很明朗的了,她是千木宗的人…….對了,問她是不是千木宗的宗主派她來的?!甭牭絽倾懙膯栐?,木碗柔眉頭一皺,接著苦惱的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這么個問題。
“說,你是不是千木宗的宗主派來的?”吳銘直接轉身,看著‘女’孩嚴厲無比的問道,他感覺現在的自己好似前世的包公重生一般,充滿了正氣和威嚴。
然而聽到被他‘逼’問的少‘女’不但沒有感受到現場嚴肅的氣氛,甚至都沒有回答他的話,卻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明媚無比。
“大膽,本官在此,堂下‘女’子竟然敢無視公堂威嚴,張龍趙虎,給我掌嘴?!眳倾懣吹蒙佟谷蝗绱朔潘粒D時無比的惱怒,他記憶中的包大人一出場,那是全場寂靜呀,現在這少‘女’竟然敢無視自己的威嚴,頓時氣得語無倫次了起來。
少‘女’不知道吳銘的身份,也不知道誰是張龍趙虎,但是聽到掌嘴二字卻是臉‘色’一變,自己好歹是至尊級別的大高手啊,要是被這些……凡人螻蟻掌了嘴那自己以后可沒臉見人了,就想開口說些什么,然而那除了修為外都讓她自嘆弗如的‘女’孩的一句話讓她當即愣住了。
“銘弟,你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自稱本官呢,而且,這里也沒有什么張龍趙虎呀。”木碗柔有些擔心的拉著吳銘的手問道,還‘摸’了‘摸’他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額……這個……失誤失誤,那妖‘女’,趕緊老實‘交’待,不然吃俺老孫…….不,老吳一‘棒’?!眳倾懓岛沽艘幌?,隨即又想到一個比較霸氣的人物,轉身看著少‘女’再次怒吼出聲。
“哈哈,原來是個……‘精’神失常的家伙,那個誰誰……木碗柔是吧,趕緊把我放了,不然等我千木宗眾師兄弟到來,你們就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甭牭絽倾懭绱说恼Z無倫次,少‘女’先是驚愕了一下,接著大笑出聲,再次恢復那股囂張無比的態度,指著木碗柔威脅道。
“妖‘女’,竟敢如此侮辱本大圣,待本大圣取來……絕世神劍,定讓你后悔莫及?!眳倾懶睦锎蠛梗m然偶爾說一些奇怪的木碗柔等人聽不懂的話會被他們罵胡言‘亂’語,但是還沒有人當著自己說自己是個神經病呢,心生一計,將計就計,讓少‘女’誤以為自己真的有些神經,然后就神經一些,趁機……嘿嘿,讓她說出實話。
木碗柔看著吳銘的眼神更加的擔憂了,過去他傷病未愈時就經常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而傷好了以后已經正常的啊,現在怎么會突然又不正常了呢,莫非銘弟在這次戰斗中受了重傷,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什么事情都沒有嗎?木碗柔想到這些,有些驚慌的拉著吳銘的手,不讓他再‘亂’動。
“銘弟,老實的告訴姐姐,你是不是受了傷?”木碗柔眼淚汪汪的看著吳銘,沒有去管依舊不停叫囂的少‘女’,緊張而心疼的問道。
吳銘愕然回頭,知道自己貌似玩得太過了,都讓婉柔姐懷疑是不是受傷了,于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笑對著木碗柔說道:“婉柔姐,我逗那個小丫頭玩的,你看她現在那樣子,好像很了不起似的,不滅滅她的威風,真是不甘心?!?
“你說的是真的嗎?可不能騙姐姐啊。”木碗柔依舊有些不放心的再次確認。
“我怎么會騙你呢,你看著,看我怎么把那丫頭玩完?!眳倾懛次漳就肴岬氖?,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那少‘女’,接著小聲的在木碗柔的耳邊說了那么一句。
木碗柔感覺到吳銘嘴里哈出的熱氣,聽到他的耳語,有些臉紅的后退了一步,放開了緊握吳銘的手,羞澀的說道:“你沒有事情就好,我先回屋,這里就‘交’給你了?!蹦就肴嵴f完有些落荒而逃,不知道怎么的,她感覺自從吳銘能夠修仙以后,自己呆在他的身邊越來越緊張了。
吳銘看著木碗柔急切的跑開的樣子,有些困‘惑’,但是也沒有多想,轉身嘿嘿笑著向走進那被綁著的少‘女’走去。
“哼,原來你是在裝瘋賣傻,真當本尊被騙到了嗎,本尊不過是將計就計,想要看看你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樣來罷了?!笨吹絽倾懴胱约鹤邅恚行┦共簧蟿诺纳佟p輕掙扎了一下,發現依舊掙扎不開后看著吳銘冷笑了一笑,強自鎮定的說道。
少‘女’聽到吳銘對木碗柔說話之時已經不再囂張,但是也沒有說什么,之時靜靜的看著他們,暗自使勁,想要掙脫那繩索,雖然吳銘對木碗柔說話時的聲音很小聲,一般人在她的距離上根本聽不懂,但是她可不是一般人,她是俗世能夠稱霸的至尊級別高手,所以對吳銘所說聽得一清二楚,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吳銘聽得少‘女’的話,驚訝的籌足,隨即想到她的實力,頓時明白自己堆木碗柔說的話完全被她聽去,不過卻毫不在意的笑笑說道:“聽到了我說的話又怎么樣,難道你還能有什么辦法阻止我把你…….玩完嗎?”
吳銘此刻臉上帶著淡淡 的微笑,如果識別的‘女’孩看到,一定會感覺心跳加速,心馳神往,然而,那被綁著的少‘女’卻也開始心跳加速,但是心馳神往什么的就完全不存在了,而是心理在默默祈禱那個壞笑著的少年不要對自己起歹意才好。
“你又想干嘛?”少‘女’帶著哭聲問道,雖然她是一個修煉到至尊級別的大高手,但是她也是一個二十上下的少‘女’啊,現在不但受了重傷,被擒,被綁著,還被吳銘三番五次的欺騙,恐嚇,頓時眼淚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來,很委屈的樣子。
圍觀的酒樓眾人看到少‘女’竟然哭了起來,頓時大訝,有些難以置信的相互竊竊‘私’語了起來,在他們看來,這少‘女’不但實力強大,而且還是那種想要搶奪他們東西的壞人,然而此刻她一哭,眾人心里突然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她也是和自己等人一樣的,也會哭泣,也會害怕,然后不由自主的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產生了憫憐之心,頓時都有些想要開口幫她說話了,然而…..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少‘女’仿佛突然驚醒在場的不止自己和不遠處有些呆滯的看著自己的少年,還有很多的人在圍觀呢,而自己哭泣的一幕竟然被那么多人看到,這使她感覺無比的難堪,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大吼:“‘混’蛋,你就不能把他們都叫走嗎,是不是讓他們都看著你侮辱我,你感覺很開心,很自豪,很厲害啊?!?
少‘女’的一通搶白讓吳銘有些凌‘亂’了,心里不停的狂呼:你是我的俘虜好不好,說得好像我們關系很不一般似的,哼哼,看在你丫那么年輕漂亮又那么愛哭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了,等會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