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黎落落看著傳回來的資料,臉上的表情很陰沉。“這一次真的讓人很難過了,溫溪他媽還是要自己親自去報仇。”黎落落欲哭無淚,溫溪怎麼那麼固執,爲什麼就這樣呢?好好的活著不好嗎?不拖後腿不好嗎?
莫鑫看著黎落落無奈的樣子,也很無奈,只得摸摸她的頭安慰著。“沒事沒事,會好的,你看看她其實已經很乖了,聽了辰天的話給你消息,所以別害怕嘛。”
“哎。”黎落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俄羅斯那邊最近也不太平,穆鶴失蹤了三個月纔出現,原來是螢火蟲管家普希金搞的鬼,結果想要收拾他的時候普希金還被螢火蟲家族的人帶去了,弄的現在局面很無奈,很尷尬。”
莫鑫低頭想了一下,看來這兩邊都需要他們出手幫忙,因爲如果不幫忙的話會殃及到莫氏在海外的利潤。
“我已經派人去打探任安的底細了,應該很快就可以知道些什麼的,別怕落落還有我在。”莫鑫抱著她,把她手裡的資料放下,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小莫那邊呢?”黎落落開口聞著,黎小莫的傷應該好了吧,還有他應該沒有再爲這些事情操心了吧。
“我已經安排好讓他在部隊裡待三個月了,期間不準任何人給他請假,而且我怕任安用其他方法搞他,現在查的很嚴,所以必須要讓他遠離我們這裡。”莫鑫把自己準備好的事情給黎落落說清楚。黎落落也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看辰天得了。希望溫溪的出現不會讓他分神,能夠更專心的完成這次的任務。”黎落落在心裡祈禱著,得儘快讓任安這件事告一個段落,不然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一場酒局正在舉行
辰天牽著溫溪,手忍住不發抖,可是沒有什麼辦法,手心一直在出汗。
溫溪感覺的到他的緊張,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著。“別害怕,我不會有事的。”
這個決定,辰天做了很久,爲了讓任安打消顧慮,必須要有一個人出現成爲他的軟肋才行,那樣,他才更有可能有機會接觸到上線,才能一鍋端掉這個害人不淺的毒窩。
李子蘭仍然是濃妝豔抹,坐在任安的身旁,接著就是付東,還有其他一些這個圈子裡的人。
“老爹。”辰天進來,笑著,臉上是自然,不得不說,他在演戲這一方面確實很有天賦。
溫溪害怕的往後面躲了躲,辰天用力的拉住她的手,給她最大的安慰,感受到這股力量,溫溪站出去,向衆人回以笑眸。在場的所有人都說起了話來,紛紛覺得很驚訝。
“嘖嘖,我這還是第一次辰天帶女伴,如果不是今天的這個小姑娘出現,我一直以爲你是那方面不行纔不近女色的呢。”
“哈哈,是啊是啊,兩年了,第一次帶一個女人來給我們瞧瞧,你還別說,水靈水靈的,確實長得很好看,想不到辰天的眼光那麼高啊。”
“哈哈。”
衆人吵鬧著,紛紛向溫溪投去好奇的目光,溫溪也沒有退縮,仍然是笑著。只是李子蘭有些奇怪,癡癡的看著溫溪,在停頓了好幾秒以後纔回過神來。
“哎呀,我說說你們,人家辰天好不容易帶女朋友來你們就不要這樣盯著別人小姑娘看了,怪不好意思的,辰天帶她坐下吧。”
李子蘭開口解圍,溫溪也很乖巧的坐下。任安滿意的點點頭,看著辰天。“辰天,介紹一下吧。”
“哦這個是我得女朋友。”辰天開口,話語簡單卻又極具說服力,衆人點點頭。
“豔福不淺豔福不淺。”
“哪裡哪裡,一搬一般。”辰天謙虛的說著,剩下的人都各懷心思,付東看著溫溪,心裡竊喜,既然這樣,就代表著辰天有了軟肋,這樣的話,一切就都好辦了,他就不信拿不住他。
李子蘭的心裡有些不好受,可能是因爲女人的慣性思維吧,總是會對比自己年輕漂亮的女人產生一種莫名的敵意,更何況,溫溪知道她喜歡辰天。
一場飯局下來,雲淡風輕。辰天一直不肯放開溫溪的手,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牽著她的,而溫溪從開始的緊張到最後的遊刃有餘,適應的很快。
飯局結束,今天的任安心情明顯的高漲,李子蘭幫他揉著肩膀,感受著他的情緒,開口。“你好像很高興。”
“嗯,有一點。”任安閉著眼睛漫不經心的說著,手輕輕的敲打著座椅,沒有一點不適。
“是因爲那個溫溪嗎?”李子蘭又開口,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很多。
“算是吧,接下來,我們可以把很多事情都交給辰天去做了,一個人要有軟肋才能算的上真正意義上的人。”任安開口,語氣裡是輕鬆。如果是辰天早像今天一樣,那他就不用考慮太多了,太心狠手辣的人,總會防著,不敢重用。
“接下來,就該你出馬了,子蘭。控制住那個溫溪,要讓辰天害怕才行。”
“可是,萬一那個溫溪對辰天而言也不過如此呢?並不是特別重要的那種。”李子蘭遲疑了一下,隨後開口聞著。
“男人最懂男人,辰天這種人看似無情,實則有情,你沒有看到他今天對溫溪的那個態度,深情這種東西是僞裝不出來的,所以,這一次他絕對是已經動-情了。如果這樣,對我們就很有利,你知道嗎?”
任安相信自己沒有看錯,那個溫溪對辰天而言,可能是比命還重要的,如果一個男人連深情款款都裝的出來,並且能夠讓其他男人認同,那這種男人,絕對已經天下無敵了。
“嗯好,接下來我明白該做什麼了。”李子蘭點頭,隨後離開房間。
夜晚,辰天的手機鈴聲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魚已經上鉤了。”
“嗯,好。”辰天輕輕應答,隨後掛斷電話。
春風又吹回A市,一切的一切,馬上進入尾聲,希望如此吧。
黎落落最近總是不安的做同一個夢,已經很久沒去見黎閔了,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