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7都給我讓開
李易卻道:“唉,這事估計還沒完,陸亭候有個追兇基金,如果他被暗殺,會有一個基金全啓動追兇項目,到時候全世界的各種勢力都會爲(wèi)了五億,而尋找兇手。我也有嫌疑,更何況顧亞眠這小子還提到了我。”
大家也都覺得這事棘手,不過所謂追兇基金會不會有這種效果,那是從前從來沒聽說過的,這事日後如何發(fā)展,還有待進一步觀察。
想到姜豐年還沒有被救出來,李易很是著急,陸亭候死了,他的手下會如何對待姜豐年?
最後李易還是決定第二天去酒吧要人。
第二天,李易早早的就起了,一節(jié)收拾停當(dāng),誰也沒帶,一個人打車到了柳飛紅的酒吧。
柳飛紅的酒吧這時還沒有營業(yè),一樓只有幾個服務(wù)員正在打掃衛(wèi)生,就像昨晚什麼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李易一進來,立刻有服務(wù)員上前道:“先生您好,酒吧晚上纔開業(yè),麻煩……”
李易一擺手,道:“我是你們幫主的朋友,我來找他有事,麻煩你給我通報一下。”
那服務(wù)員一愣,看了看李易前額的傷疤,嘴裡嘀咕了幾句,進去報信。
過不多時,柳飛紅、顧亞眠、胡金全還有哈淳等人一同出來了,馬市長則沒有露面,也不見陸亭候的手下。
柳飛紅見真的是李易,表情顯得十分複雜,道:“原來真是你,你居然還敢過來,怎麼,又在外面安排下狙擊手了?”
李易道:“那倒沒有,我一人你們也不是我對手,我今天來是有其它的事要辦。”
柳飛紅道:“我跟你沒有什麼事可辦的,你趕緊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李易哈哈一笑,道:“我來辦事也不是跟你有關(guān),陸公呢?陸公在不在?我要找他。”
顧亞眠搶著道:“你找陸公幹什麼?你怎麼知道陸公的事?”
李易一笑。道:“我跟陸公可是老朋友了,不知打了多少交道,我沒時間回答你的問題。我的人查到陸公到了東昌,還到柳幫主的酒吧來過,所以我過來找他。”
柳飛紅很厭煩的一揮手。道:“陸公已經(jīng)走了。回新加坡了,不在。”
李易道:“那陸公帶來的那個廚師姜豐年呢?”
顧亞眠上前道:“沒想到你知道的還挺多的,這又關(guān)你什麼事了?”
李易道:“這太關(guān)我事了,姜豐年是我的朋友。陸公要他幫忙做一道菜,叫什麼碧血凝玉還顏燴,答應(yīng)我做完了這道菜就放人,所以我來接人。”
顧亞眠道:“姜豐年今早就走了,跟著陸公回新加坡了。等等。不對,李易,你是不是來裝糊塗來著?陸公的事,你當(dāng)真不知道?”
李易道:“我知道什麼?我不管別的事,我只要人。”
柳飛紅不耐煩的道:“我這裡沒有人,你快滾吧。”
李易哼了一聲,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這人辦事向來如此,你不拿我當(dāng)朋友。我也不拿你當(dāng)朋友。”
柳飛紅本來已經(jīng)轉(zhuǎn)身,一聽這話又轉(zhuǎn)了回來,極爲(wèi)鄙視的看著李易,道:“你的意思是要硬闖了?你闖給我看看?滾回你海州老家裡,這是我的場子。”
柳飛紅又要說話。卻覺眼前一花,李易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左手在他眼前一領(lǐng),身子一晃。已經(jīng)繞到了柳飛紅的身後。
李易飛腿將酒吧側(cè)門踢開,哈淳大叫一聲。跳了過來,右手成鉤,來掛李易的肩頭。
李易沉肩卸力,卻故意讓他的手指碰到自己衣服,隨即挺肩,反手點出,指向哈淳小腹大穴。
哈淳一抓而空,正在換招,卻沒想到李易忽然反挺,這一下雖然掌心和李易肩頭接觸的實了,可是自己並沒蓄力,待要再抓,李易的點穴已經(jīng)到了。
哈淳只得鬆手向後一退,李易趁著這空檔,已經(jīng)破門而入。
李易心想今天得速戰(zhàn)速決,眼見十幾個打手已經(jīng)圍了上來,李易清嘯一聲,騰空而起,左手在一人頭頂一按,身子借力一翻,已經(jīng)落在了人羣的後面。
李易折身跑向裡間,來到姜豐年的房門前,將門踢開,見姜豐年正坐在牀上,不禁大喜,不及細(xì)說,上去將人一把拉住,反身便走。
到了走廊裡時,外面已經(jīng)堵了五六個人,個個手裡拿著鐵棍砍刀,還有人手裡拿著槍。
李易左手拉著姜豐年,右手冥蝶甩出,向前一指,道:“都給我讓開,要不然別怪我的刀不長眼睛,誰擋著我我廢了誰。”
像這種小流氓打架時說的話,李易已經(jīng)很久沒說過了,今天稍一嘗試,居然感覺別有風(fēng)味。
這些人都是柳飛紅他們的手下,哪裡能被李易嚇住,前面兩人揮著鐵棍衝了上來。
李易跟這種小角色自然不浪費脣舌,嚓嚓兩刀,將他們手中鐵棍削斷。
這兩人一愣的工夫,李易已經(jīng)飛起腿來,將他們踢倒。
後面的人不斷的涌上來,李易索性把地上的兩人雙雙提起,橫著向前一封一推,竟以一人之力將這些人推的向後摔倒。
李易拉著姜豐年踩著這些人的身子跑到外面,剛一出門,哈淳的手掌就到了。
李易對他可不敢大意,心想不能戀戰(zhàn),當(dāng)下右手揮刀,不斷的去削哈淳的手指。
哈淳知道這刀的厲害,不住的向旁閃躲,李易眼見柳飛紅他們正在招呼手下衝上來,心想可不能再耽誤時間了,當(dāng)下對著哈淳就是向枚硬幣。
哈淳沒練過暗器,但是擒拿手法一流,左右手忽出忽縮,竟將硬幣大部分抓住。
李易趁此機會將姜豐年向上一拋,喝一聲“去”,竟將他硬生生拋上了屋頂。
李易隨即雙腳一點也上了房,拉著姜豐年從對面跳到街上。
院子裡這些人沒有人輕功好,哈淳也不會高來高去,只得帶著人繞出來追,可是再找李易,又到哪裡去找,早就不見了人影。
哈淳氣的將手裡的硬幣向地上一拋。正要罵人,忽然柳飛紅咦了一聲,將硬幣撿起來,仔細(xì)看了看,道:“這似乎是昨晚房頂那人留下的。他也打過同樣的硬幣。”
李易拉著姜豐年跑出來老遠。這纔打車回到孫顯才家。
有關(guān)姜豐年的事前前後後李易出了不少的力,操了不少的心,到了今天終於修成正果,李易心裡的成就感就不用提了。
李易向姜豐年問起昨晚的事。姜豐年道:“昨晚陸公死了以後,他的手下立刻將屍體運走了,也沒有人理我,就把我一個人留在酒吧。”
李易道:“陸亭候一死,全世界的勢力團體可有的忙了。五億元可是十分誘人的,所以就暫時沒有人理你了,不過這樣也好,也省得再有人來找你的麻煩。我看不如這樣,你先回海州,到我家住一段時間,深居簡出,等事情平息之後再到我酒樓幫忙。
我的酒樓已經(jīng)裝修好了,可是你不在。我都沒法開業(yè),等事情稍稍穩(wěn)定一些,我請你做我的廚師長,你上班那天,就是我的酒樓開業(yè)那天。”
李易不想叫姜豐年還留在東昌。當(dāng)下叫李國柱、鍾子媚和雙陽護送姜豐年和樑小好回海州,海州是自己的地盤,家裡人手又多,姜豐年和樑小好回去之後。不會再有什麼危險。
李易給樑華打電話,還得叫樑華麻煩一下。將三人送回去,樑華欣然答應(yīng)。
李易自己還不能回去,秦蘭也想留在東昌查查陸亭候之死是不是跟林蘭有關(guān)。如果林蘭也在東昌,那秦蘭隨便出行會多多少還是會有麻煩的,說不定還會把麻煩傳給別人。
雙方約定好了,當(dāng)晚李易送李國柱他們?nèi)ズ蜆湃A接頭。
雙陽等三女都捨不得跟李易分開,李易道:“我暫時還不方便回海州,你們聽話,回去之後保護好自己,尤其是小好,千萬不能再出事了。
阿國,回家以後,你也別上班了,就留在家裡保護他們,我等風(fēng)聲一過就回去。”
雖然依依不捨,但是終究要暫時分開,李國柱帶著人坐上樑華的車走了。
李易等車一走遠,才帶著秦蘭坐車開回市裡。
路上黑漆漆的,車燈照在路面上,只有那麼窄的一條,秦蘭輕輕倒在李易的腿上,嘆了口氣。
李易道:“你怎麼了?還在想著你們教裡的事?”
秦蘭道:“我總有種預(yù)感,教裡有可能全面出動。”
李易道:“爲(wèi)什麼?爲(wèi)了追兇基金?”
秦蘭的頭在李易的腿上不住的摩挲著,聲音似夢似幻,道:“說不好,教裡終究要來對付我,你上次也看到了,我們教裡高手如雲(yún),有些人我都不認(rèn)識,如果你真的被列爲(wèi)追兇基金的嫌疑人,那可能會招來無數(shù)的風(fēng)險。”
李易輕輕撫了撫秦蘭的頭髮,柔聲道:“你放心吧,我這人命可硬著呢,天底下還沒有人能廢的了我,只要有你們在我身邊,我就天天充滿能量。”
秦蘭嘻嘻一笑,道:“我們偉大的李大老闆當(dāng)然有這個本事了,天底下又有誰會是你的對手啊。我祝大老闆日進斗金。”
李易忽然想到了那個馬市長,心念一動,道:“想不想真的日進斗金?我倒有一個可以敲竹槓的好朋友。”
秦蘭道:“誰?”
李易笑道:“廣寧大當(dāng)家的馬市長,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這傢伙手裡有幾千萬,我手癢了,全想拿過來。”
秦蘭道:“他會給你?”
李易道:“雖說這傢伙有羅副廳長罩著,但總是個在逃嫌疑犯,我把他的事抖出去,看看他會怎樣。”
秦蘭道:“這傢伙今天沒露面,一定是躲起來了,還怎麼找他啊?顧亞眠纔不會告訴你。”
李易道:“這倒說的是,不過他肯定在東昌,暫時不會離開,總會露面的。我只要偷聽柳飛紅他們說話,就能知道這傢伙平時住在哪。
這筆錢如果進了我的口袋,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絕對不吝嗇花錢。像你這樣的美人,總得配輛好車,配只好的鑽石戒指。配一串好的珍珠項鍊,再配一個又帥又有錢的老公纔像樣。”
秦蘭沒想到李易話鋒一轉(zhuǎn),跟她調(diào)笑起來,心裡不禁甜絲絲的。
車子開到青年公園附近的時候,李易忽然發(fā)現(xiàn)馬路上有些混亂。一開始還以爲(wèi)是有人在遊行示威。估計是又有什麼活動了。
可是再一看卻不對,馬路上人們正在四下逃散,好像怕被秧及似的,難道有幫派火拼?
還真叫李易猜著了。只聽叮噹聲響,從馬路對面走過來一羣人,看樣子能有一百來人。
秦蘭向另一條馬路一指,道:“看,那邊也有人。”
果然。另一條馬路上也走來一百來人。
一百人本身並不算多,可是這麼多人手持鐵棍木棒,聚成一羣從兩下里湊過來,聲勢也很嚇人。
李易的車子被人流擠住了,附近又沒有可供停車的地方,不過片刻,兩羣人就將車站前堵住了。
秦蘭忽道:“看,那邊車裡下來的人是孫顯才的爸爸,那個好像是柳飛紅。”
李易順著秦蘭所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這兩人,莊子期和柳飛紅都剛剛從自己的車上下來,哈淳跟在柳飛紅的身後,孫顯才和盧仲文卻並沒有跟來,莊子期身後帶了大概六七個保鏢。
李易遠遠的見莊子期和柳飛紅說了幾句。兩人各派出手下向那兩大人羣打了個手勢。顯然這些人並不是莊子期和柳飛紅的手下。
只見從兩個人羣裡走出兩人來,都是身材健壯,肌肉豐滿,看來是兩個幫派的老大。
四人聚在一起不知說了些什麼。看樣子似乎是在勸這兩個老大不要火拼。
可是這兩人脾氣都十分暴烈,互相戟指對罵。也聽不清都說些什麼。
再後來這兩人各回各隊,手一揮,將隊伍領(lǐng)到了東面。
青年公園離市中心較遠,李易來的時候知道,這公園裡有一大片空地,全是雜草,看樣子是當(dāng)初想建更大規(guī)模的建築,卻不知什麼原因,沒有動工,建築沒建成,這一片空地就留下來了。
這時,這兩個隊伍顯然是要到青年公園裡去,估計是要在那片空地上火拼。
李易遇到這種怎麼能不湊熱鬧,正要下車去見莊子期,忽然兩個隊伍中有兩人走路的時候互相碰撞了一下,當(dāng)即吵了起來,吵了沒兩句,這兩人便大打出手。
他倆一出手,各自的同伴自然也出手幫忙,這一下可好,還沒等到火拼地點,兩個幫派就先打了起來。
兩百多人不住的呼喝對罵,人流涌動,很多人擠到了李易的車邊。
這些人素質(zhì)本就不高,又是在混亂之中,李易坐的車子立刻捱了幾棍。
車子被砸李易當(dāng)然不放在心上,可是有人卻用鐵棍砸玻璃,李易忙伸手把秦蘭一把抱住,護在懷裡,左手在秦蘭身旁伸進來的鐵棍棍端一頂,車外那人便覺一股大力襲來,身子呼的倒地。
李易反手又抓住自己旁邊的鐵棍,入手之後,立刻橫著一扭,那人也是死心眼,手腕疼痛,卻不鬆手,當(dāng)即被李易扭的脫臼。
這下亂了套,這兩羣人都以爲(wèi)車裡的是敵人,立刻便有無數(shù)鐵棍對著車子砸來。
李易心說不給你們一些顏色瞧瞧,你們不知道馬王爺長三隻眼,當(dāng)下把手機拿出來,調(diào)出射電功能,對著車身金屬一按,只見幾道藍光閃過,噼叭數(shù)聲響,外面已經(jīng)被電倒了五六人。
李易和秦蘭坐在車裡,四面絕緣,自然沒事。
李易本想把車子開出去,可是又不忍心軋到旁人,弄不好還得出人命,當(dāng)下叫秦蘭在車裡好好呆著,把雙刀交給她,反手在車窗上一扳,身子從窗口激射而出。
李易雙腳還沒落地,便早有人攻了上來。
李易已經(jīng)很久沒跟這麼多小角色打了,這時也想打個痛快,當(dāng)下左衝右突,裡挑外撅,只用一隻手便將七八人打倒在地。
打倒幾個人,李易已經(jīng)發(fā)覺,這些人都是庸手,沒有真正練過的,這一下更是放心,只用一隻手,施展擒拿單鎖,繞著車子轉(zhuǎn)了幾圈,已經(jīng)放倒了三十來人,各各關(guān)節(jié)脫臼,躺在地上啊啊直叫,其餘的人一見,都嚇的住了手,退開數(shù)米,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李易。
李易這裡一放開了打,別的地方自然對這邊留了意,雙方立刻罷手,由那兩個老大帶著,一起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大哥脖子上紋著一隻鳳凰,看了看李易,道:“你是哪的?敢來這攪渾水。”
另一人前額紋了一隻壁虎,都沒跟李易說話,衝過來就是一棍。
李易哈哈一笑,不退反進,衝上一尺半,右手微微一擡,已經(jīng)將這人的手腕架開,手腕被架住,鐵棍自然打不下來了。
李易右手向前一滑,正搭在這人的手肘上,五指一攏一扳,咯的一聲,這人手肘脫臼,臉色登時拍攝,卻沒有吭一聲。
李易一挑大指,道:“好樣的,是條漢子。”
說罷在他手肘上一託,五指又是一攏,咯的一聲,又將這人的關(guān)節(jié)接上了,手法乾淨(jìng)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