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睡了一晚上,但是,用膳之後,江弄才知自己還是那個見不得人的人。
“我先出去,你等著沒人的時候再出去。”她站在安全距離,看著他開口說道。
江弄聽聞她的話,眼光不經(jīng)意又帶著些危險的光芒,聽到她居然這麼開口說道的時候,他還真是恨不得將那女人抓回來,不要讓她出這個房門了。
但是,她現(xiàn)在就在門口,他抓到她的動作未必有她出門的動作快,況且兩人的關(guān)係好不容易看著修復(fù)了些,他可不願意又做出什麼惹惱她的事,讓這關(guān)係再次的變差。
“好。”腦子快速的轉(zhuǎn)動了一遍,江弄回答。
鍾四娘狐疑的看著他,最終也沒說什麼,開門並走了出去。
江弄嘆了聲,出了這個門口,以後又得找機會接近她了。
鍾四娘走出去之後,深呼吸,還真有種出了魔窟的感覺。
“鍾姑娘。”解語樓的舞姬花蝴蝶看見鍾四娘,微微施禮。
“蒽,解語樓可曾有發(fā)生什麼事?”鍾四娘扯了扯裙子,開口問道。
花蝴蝶嬌笑出聲:“解語樓沒什麼事,但是鍾姑娘,已經(jīng)沒事了嗎?”
鍾四娘看著花蝴蝶:“我能有什麼事?”
“哦,這樣的,誰讓鍾姑娘是咱們解語樓左右玲瓏的鴇媽媽呢,早些時,劉公子說今個兒沒見著鍾姑娘,要丫鬟去將鍾姑娘找來,可是,我正要去到鍾姑娘房間的時候,江公子走了出來,說,鍾姑娘今日不方便見客,有什麼事都別去找鍾姑娘。”
隨著花蝴蝶的話,鍾四娘眼皮跳了跳,只覺得大事不妙。
花蝴蝶繼續(xù)開口,上上下下的看著鍾四娘:“鍾姑娘這會兒沒事了嗎?其實如今解語樓也沒多大的事,鍾姑娘就不要勉強自己到前邊來了不如。”
鍾四娘轉(zhuǎn)身,往房間走去:“該死的江弄,還說這件事不會告訴別人。”
花蝴蝶整個人愣了愣,隨即挑眉:“難道,江公子終於成了鍾姑娘的恩客了?”
鍾四娘停下腳步。
花蝴蝶手帕掩於脣邊,笑開:“江公子說鍾姑娘身子不舒服,讓咱姐妹們都別去吵鍾姑娘,原來,竟是這樣的不舒服。”
鍾四娘身子僵住,她以爲(wèi)江弄說了出去,不曾想,竟是自己說了,不過,她其實也沒說什麼吧?看向花蝴蝶:“你想太多了,我就是不舒服而已。”
“呵呵,鍾姑娘就不用隱瞞了,蝴蝶也是過來人,瞧瞧鍾姑娘這風(fēng)情萬種的模樣,怎麼看都是被滋潤過了的。”
聽她這麼說,鍾四娘轉(zhuǎn)移話題:“你和容公子如何了?”
花蝴蝶本是歌姬,這會兒,卻讓容公子成了入門恩客。
花蝴蝶強顏歡笑:“能怎麼,他是矜貴公子哥,這件事,也就這樣了。鍾姑娘,我先走了。”
鍾四娘看著離開的花蝴蝶,纔想起忘記了讓她別講江公子的事情往外傳!就算這裡是青樓,但是這麼長時間來,她潔身自愛,可不想讓一個江弄就壞了自己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