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奶油,一個(gè)甜吻,時(shí)間潺潺流逝,室內(nèi)的溫度悄然升高。
心就好似眼前的蛋糕一般,被攪的七零八亂,貼在楚皓胸膛,夏暖晴伸出微涼的指頭,輕輕按在了楚皓唇上:“先把這冰糖燉雪梨喝了。”
“我已經(jīng)好了,寶貝兒。”楚皓蹭著她的手指,聲調(diào)柔和。
“那也得吃,這可是我的一番心血呢。”夏暖晴抱著楚皓的胳膊晃了晃,“好不好么?”
“那我就舍命試試吧。”楚皓打趣地說道。
“舍命?”夏暖晴嘴角抽了抽,“哪至于那么夸張,還有,下午那炒蛋你明明吃的很歡快好不好!”
楚皓做出回想的模樣:“有么?我怎么記得都是那小子吃了?”
看他這副打死不認(rèn)賬,夏暖晴也不再多問了,只道:“是是是,都被大笨豬吃了。”
微瞇起眸子,楚皓捏上了夏暖晴的窄腰。
夏暖晴被撓得咯咯直笑,好似要把眼淚都笑出來一般,伸手扒拉著楚皓的手,她連連求饒:“我錯(cuò)了,好哥哥,饒了我吧,哈哈,癢死了,你快放手!”
“那你說說,誰是大笨豬?”楚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夏暖晴已然直不起腰,只把著他的胳膊,說道:“你不是,我是,我是行了吧?”
“你是說我喜歡豬?”楚皓打趣道。
夏暖晴勒個(gè)去了,怎么說這也不行,說那也不行,腦袋里轉(zhuǎn)了一個(gè)彎,她果斷地說道:“我不是,文泉才是。”
這個(gè)回答總算是正確,楚皓放開手,自顧自地端著冰糖雪梨喝。
夏暖晴摸著眼角的淚,心里暗暗叫苦,這男人還真是記仇,不過就請文泉吃了一頓飯,居然還要黑別人是豬!太沒人性了!更要命的是,他居然讓她自己說出了這句話……簡直是腹黑界里的佼佼者。
等楚皓喝完,夏暖晴又找管家拿了溫度計(jì)來給他量體溫。
見溫度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她松了口氣,她就怕楚皓明明不舒服還強(qiáng)撐著當(dāng)沒事。
楚皓對甜食并不感冒,卻也吃了三分之一,余下的蛋糕則都被夏暖晴一個(gè)人消滅了。
吃下最后一口,夏暖晴被膩的不要不要的。
畢竟只是超市附近的一家小店,自然跟專門定制的蛋糕相差甚遠(yuǎn)。
想到吃慣了高檔貨的楚皓為了捧場也吃了不少,夏暖晴心里美滋滋的,翹起的唇角邊還糊著奶油,好似淘氣的貓兒一般俏皮可愛。拿起紙巾給她擦了嘴,楚皓吩咐道:“去把熱水放了。”
“好嘞!”夏暖晴輕快地應(yīng)了聲,跑進(jìn)浴室里放好熱水,又把楚皓的浴袍找了出來。
這一切做的一氣呵成,十足熟練。
楚皓就靠在門邊看她忙活,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
等夏暖晴把該準(zhǔn)備的都準(zhǔn)備好了,他這才走進(jìn)浴室里。
聽到腳步聲,夏暖晴回過身來,似小丫鬟一般微屈了下膝:“老爺,熱水已經(jīng)放好了,需不需要來個(gè)馬殺雞?”
“老爺?”挑起她的下巴,楚皓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來,“怎么,今天想扮演丫鬟和老爺么?”
夏暖晴羞臊地拍了他胸膛一下:“別鬧,正經(jīng)點(diǎn)。”
“好。”楚皓解開一顆衣扣,隨即說道,“來吧,給老爺我寬衣。”
夏暖晴垂下眸子,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做了個(gè)深呼吸。
最后一顆扣子被解開,夏暖晴的臉就紅了。
楚皓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微微顫抖的手指,隨意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繼續(xù)。”
繼續(xù)……再繼續(xù)就得脫褲子了啊!
嗔怪地看一眼楚皓,夏暖晴伸出小爪子,慢慢地搭在了皮帶上。
也不知這皮帶是什么構(gòu)造的,半天都打不開,夏暖晴又羞又窘,恨不得用牙去咬了。
最后還是楚皓拉著她的手,才把皮帶解開。
搞了半天,輕輕按一下就可以了,虧她費(fèi)了半天勁兒又是扯又是拽的……還真是丟人啊。
夏暖晴的心跳越來越快,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格外漫長。
夏暖晴舒了口氣,這也算是順利完成任務(wù)了吧。
然而楚皓卻并不滿足,他勾著唇,他的氣息肆意包裹著夏暖晴:“繼續(xù)。”
“還來?”震驚了一下,夏暖晴老不好意思地撇開視線,“最后這個(gè)你自己動手。”
“今天我是老爺,你就得聽我的。”楚皓霸道地說道。
做了一番心理功課,夏暖晴閉上眼動手了。
楚皓看著雙目緊閉,面紅耳赤的夏暖晴說道:“你今天伺候的老爺很開心,現(xiàn)在,老爺賞你。”
“誰稀罕你的賞,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夏暖晴扯過帕子往楚皓臉上一蓋,人就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