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與妖男又來到了他們愛的酒店,兩人見到美食,垂涎三尺,也不顧形象,大口大口的吃,桌上狼藉一片。
“什么!你說那小假冒你老公,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想想他那小樣!”蘇楚聽到逸淋把小水當他老婆氣就不打一處來,為人處世還得有個先后,好歹他和小水也是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小水選老公,也得先選他,哪輪得到他那個小白臉啊!
“就是說,長得像個娘們似的,我不要!”我要的是有魅力的男人,誰要個小白啊,小水不禁翻了個白眼。
“哼!白凈書生,百無一用是書生,小水你不要他是真確的選擇,要找個能保護你的男人,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此乃我們男人的悲哀。”我可是有一手的想和我斗,門都沒有,蘇楚樂滋滋的,恨不得馬上耍上兩招,顯露身手,讓小水知道他武功高強。
“額……”手無縛雞之力倒不是,貌似逸淋還是有兩手的,小水想到那天碰到毒蝎,逸淋好像有把她帶飛,所以武功還是有的!
“小水,”蘇楚猥瑣往前湊,“小白臉是沒有前途的。”他從沒認為自己白如玉脂的肌膚,也會讓人想到小白臉。
小水撐起下巴,悠哉的回答:“沒有前途,但是有錢途。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可想,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做一個樂至上的米蟲,不用為五斗米而憂愁。
“不就是錢嘛,我……”蘇楚說話聲越來越小,心虛,話說他真的很窮,好像都是小水在養他。吃喝拉撒都與小水撇不開關系,沒有了她的錢,他該怎么辦。
看著蘇楚色*情變幻多端,有時候氣憤,有時候慚愧,有時候懊惱,小水臉上掛滿使壞的笑:“是不是想說,不就是錢嘛,我也有啊!呵呵!”
“錢乃身外之物,人講究的是精神享受,你看那個小白臉,府上多少侍妾啊,你要是跟著去湊熱鬧,總有一天會被他遺棄的,相信我,以我完美男人的眼光,絕對不會出錯,負心漢那得逃得過我的法眼!”蘇楚一咬牙,把逸淋扁得一無是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逸淋你別怨我,誰叫你來和我搶小水的,不知死活的家伙,我絕不會手軟。
小水“咯咯”奸笑,伸手捏著蘇楚白凈的臉,笑道:“人家說啊女人嫉妒的時候丑,今天我倒是看到了男人吃醋,別有一番風味啊!”
“醋意十足地男人健康。”對美食與養顏資深地蘇楚很巧妙地對上小水地話。
“卻!睡得如豬頭一般。細胳膊細腿地。一陣風都能吹倒。你健康。豬都能上樹!”一說道動物。小水心里就犯愁。嗜血。生死未卜。她性命危在旦夕。動物!另一個身影跑了出來。毒蝎。那個渾身充滿血腥之味地女人。對她恨之入骨。“哎!”頭暈腦脹。
一顆頭驀地出現在小水眼前。頭上地雙眼蹭地眨了眨。還露出了八顆牙地傻笑。“哎喲。”小水嚇得叫出聲。她邊拍著胸口邊責備到。“你嚇死我。人嚇人嚇死人。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蘇楚賠笑:“我見你在唉聲嘆氣。想必是明白我地意思了。但是又怕逸淋對你窮追不舍。所以在苦惱。別怕。有我在。他敢對你動手動腳。我打得他滿地找牙!”說著。還氣勢洶洶地握緊雙拳。那架勢還真是有那么點威嚴。
“行了。行了。別胡說八道了。”吃飽了撐著沒事做。有閑情吹牛皮。蘇楚自稱是貓。小水昂頭樂滋滋唱到。“大臉貓大臉貓愛吹牛皮。喵咪咪喵咪咪喵咪咪。”
蘇楚一聽。黑線直往下流。好你個小水。變得如此狡猾。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地。此仇不報非君。正真地強者。是在忍耐中成就地。
就在蘇楚憤慨之時小水拉著他很堅定的問道:“哪天我遇到危險你會保護我吧!”他愣了愣,半響之后,他淡淡笑了笑,妖艷的臉上露出奇怪的神情。
小水瞪著他看了半天,扭頭撅嘴不滿的說道:“和你開玩笑的,我不要你救。”窗戶再大也不是門,男人永遠不是人,一說道實際問題,死妖男的吞吞吐吐,靠男人,還不如靠自己。
“砰”一個人轟然倒地,隨即見到旁邊的人神色驚恐,半蹲在地,蹙眉緊鎖,心急如焚叫道:“老爺,你怎么了。”他深吸口氣,威懾一掃驚慌失措的家丁,鎮定自若下令到:“你們兩個去請決大夫。”他手指向另一站著的人,說道:“你給我拿杯溫水過來。”
“是,”幾個家丁倒像是訓練有素的人,齊刷刷答是之后,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