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丹定眼一看,卻是有人背著梁麗娟上山。
她這才想到,背著梁麗娟爬坡的肯定就是凌南天了。
于是,她便在此守候凌南天的到來。
可是,凌南天因為象烏龜爬行一般背著梁麗娟,低頭走路,沒有看見韓丹。
但是,凌南天勸說梁麗娟的一番話,卻讓韓丹聽到了。
心上人在她背后,盡說她的好話。
韓美人自然也就開心地滿臉甜笑了。
“丹丹,你怎么在這里?”梁麗娟心頭對韓丹的氣已經(jīng)消了,見到好同學(xué),即時又蹦又跳的。
她上前拉著韓丹的手,很是高興。
“哦,我明白了,你在等這位小帥哥,你在學(xué)校里說的那位帥哥,肯定就是他了。我說的對不對?呵呵,給我猜中了吧?嘻嘻,你說過他身邊有很多小帥哥的,可得分一個給我哦!”梁麗娟忽然又恍然大悟,指指凌南天,道出了昨夜在學(xué)校時,與韓丹的對話內(nèi)容。
她不待韓丹答話,便認(rèn)為自己猜對了,興奮得又又蹦又跳起來,滿臉紅光,滿臉喜氣。
凌南天抹抹額頭上汗水,含笑地望著韓丹,意思是:嘿嘿,原來你在背后也想我!
哼,你還說不愛我!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去你的,誰讓誰背呀?誰在思春想男人呀?呸!你自己找男人了,還說我!哼!”韓丹被梁麗娟暴露了心思,又看看凌南天那含笑帶色夾情的眼神,不由羞紅了臉。
她羞羞答答地嗔罵梁麗娟一句,甩開她的手,轉(zhuǎn)身就走。
“喂,丹丹,別跑呀!”梁麗娟急追韓丹而去。
“哎呀,我的頭好暈!”凌南天摸摸額頭,忽然一陣眼花繚亂,“砰”地一聲,側(cè)倒在草地上,便側(cè)臥著,一動不動了。
韓丹聞聲回頭,大吃一驚,花容失色。
她急又推開梁麗娟,回身奔向凌南天。
她一把扶起凌南天,摟在懷中。
她探手一摸其額頭,感覺他的額頭很燙,再看看他的臉很紅,不由嚇得得芳心怦跳,顫聲大喊:“喂--南天,你怎么啦?南天-南天--怎么啦?”
她搖了搖凌南天,搖得他的身軀晃動起來,卻不見他回聲。
韓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珠淚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凌南天通紅的臉上。
“哎呀,還是丹丹胸前的雙峰舒服啊!挺挺的,大大的,圓圓的。哈哈,爽死我了。再搖!再動!再晃!”凌南天心里卻是直呼爽,原來他是故伎重演,把戲弄郭妙妙的那一招使出來了。
他一運功,自然就滿臉通紅,青筋畢露,全身發(fā)熱。
“南天,你怎么啦?南天-南天-你別嚇我----”韓丹見呼喚不醒凌南天,還真嚇哭了,附頭下來,抱著凌南天的頭,摟緊在胸前,失聲而泣。
她與凌南天臉貼臉地摩挲著。
她雙峰顫動著摩挲著凌南天的雙肩。
凌南天舒服得真想吟喊出聲來。
“來人哪,來人哪,快來人哪,南天暈倒了---”梁麗娟回身也跑過來,一看凌南天雙目緊閉,再看看韓丹哭天抹淚地?fù)е枘咸欤挥尚念^也很著急,顫聲大喊。
“三少爺-你怎么啦?三少爺--你怎么啦?”
跑去藏機關(guān)槍的鐵牛與猴子,聞聲回應(yīng)。
他們急疾奔而來,見韓丹抱著凌南天如此痛哭,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嚇得臉色都變了。
“三少爺--你怎么啦?”猴子附身,一探凌南天的額頭,燙得嚇人啊,不由顫聲急問。
霎時間,猴子也是眼淚汪汪的。
凌南天忽然睜眼,朝猴子眨眨眼,又朝呶呶嘴。
“哦--哎呀,我的娘-咋病成這樣了?韓書記,快給他做人工呼吸,快!他-他-他他快沒氣了!”猴子機靈之極,忽然會意,更是裝出一副惶恐的樣子,站起身來,吩咐韓丹去吻凌南天。
“這--我來!”鐵牛卻是青愣頭,聞言之后,急急蹲身去吻凌南天,卻給猴子抓著頭發(fā),逼得鐵牛頭向后仰。
“嗚嗚--阿牛哥,你我跑來跑去,累死累活的,你哪有足夠的氣息呀?”猴子抓著鐵牛的頭發(fā),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哎呀,你快滾開!”梁麗娟太天真了,被猴子佯裝一哭,卻信以為真,一把推開了鐵牛。
“波---”韓丹此時已嚇得花容失色,哪還顧得上羞澀?她急附下頭來,去吻凌南天。
她用香舌頭撬開凌南天的雙唇,吸吮起來。
她只能給凌南天做起人工呼吸來。
韓丹是在微山湖長大的,小時候弟弟韓良溺水,她看到母親也是這樣給她弟弟韓良做人工呼吸的。
此時,韓丹附吻下來,凌南天顫動了一下,心里真是舒服,全身百駭都很舒暢。
他心里樂壞了。
“我上山去報告四夫人---”鐵牛焦急萬分,還真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嚇得臉色發(fā)青,滿頭是汗,拋下一句話,便疾奔上山,要將凌南天的“病情”向林依依匯報。
“喂,阿牛哥---等等我--”猴子心頭好氣又好笑,疾追鐵牛而去。
“哎呀,咋辦呢!咦,我去采點草藥來---”梁麗娟急得亂蹦亂跳,忽然靈光一閃,想起鐵棍幫弟子休克的時候,梁山常用一種草藥去救休克的弟子。
她想到此,便離開韓丹與凌南天,四處去尋草藥。
他們一走,凌南天便輕輕舉手,摟住了韓丹的脖子,趁她吸吮自己的雙唇的時候,便也用美舌卷住韓丹的香舌,咀嚼起來。
韓丹被凌南天這樣忽然反吻卷舌咀嚼,她的嬌體也不由顫動起來,卻也不疑有他。
兩人舌卷舌地激吻起來。
含苞欲放的韓丹可受不了。
不一會,她便雙頰暈紅,雙目迷離,嬌喘吁吁,腦子夢幻。
經(jīng)驗豐富的凌南天摟著她的脖子,驀然翻身摟著韓丹滾動一圈,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
他壞壞地一手緊摟著她的脖子,另一手探手入懷,直揉她的玉峰。
“噢--”韓丹俏臉菲紅,全身發(fā)熱,不自覺地移唇一邊,嬌吟了一聲,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全身顫動,嬌體酥麻,身子癱軟。
凌南天又吻在她雙唇上,身子緩緩坐起,仍是一手揉著她的玉峰,一手?jǐn)堅谒龍A臀上,抱她起身。
他腳步輕輕移動,約摸走了十幾步,來了一處山洞口。
此洞口處有兩棵干粗合抱的耐冬。
一棵開紅花。
一棵開白花。
拳頭的花朵開滿枝頭,紅的火紅,白的雪白,滿樹綠葉滴翠,紅花嬌艷,白花猶如天降一層絳雪。
樹下青草高聳。
這處地方,剛才,凌南天佯裝暈厥之前,已觀察很久了。
趁韓丹處于暈乎乎的時候,他又抱著她,輕輕地仰躺于草地上、耐冬樹下。
沒有人能乍眼看得到這處地方。
很安全。
凌南天的手從她懷中出來,美舌離開她的香唇,摟著她輕輕翻身。他伏于她的身上,雙唇由她的額頭開始往下吻,額頭、鼻梁、嘴巴、脖頸-----
剎那間,暈乎乎的韓丹,她的身子抖得如風(fēng)中的樹葉。
凌南天一手又探入她的懷中,揉搓著的玉峰,另一手去為她寬衣解帶。藍色衣衫,黑色裙子,粉紅肚兜,一件件地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剝?nèi)ィυ谝贿叀?
當(dāng)韓丹的粉紅肚兜甩開的時候,她的身子上,頓時蹦彈出一對顫巍圓潤的玉峰,豐滿白嫩,細(xì)膩光滑。
玉峰上的櫻桃堅挺粉紅,不停地?fù)u曳著。
凌南天附吻而下,含住她一粒櫻桃,吸吮起來,一手輕揉她的另一玉峰,一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啊噢---”強烈的刺激,讓韓丹情不自禁的吐出一聲長長蕩人心弦的嬌吟,興奮地頭部后仰,飄逸的秀發(fā)凌亂得讓她更顯嫵媚迷人。
凌南天脫光衣服,又附身而下吻,厚唇一路滑至她平坦小腹下的芳芳菁草。
韓丹徹底夢幻起來,暈眩得如飄身云端,披霞飛舞。
“嗯--嗯--嗯--”她氣息越發(fā)急促起來,她一雙豐滿、滑潤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分開。
凌南天激動地騰身而上。
“啊唔-----”韓丹身下一陣?yán)崩钡奶郏杏X好象被撕裂一樣,整個人幾乎要跳了起來,身下的巨痛使她眼前一黑,幾乎要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