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他的,我替你還。”
姜苗苗一怔,心底一軟,暖融融燙的眼都要紅——他知道,其實他什麼都知道,看起來他行事偏執瘋狂,事實上樣樣都是爲了她考慮的!
她掩飾似的吸了吸鼻子,低低一笑,還沒想好之後該怎麼感謝他,就聽見晏笈冷漠的下一句話:“所以,你離他遠點。”
“……”
感動的心情瞬間灰飛煙滅,姜苗苗無語的瞪著他,就知道這男人肯定沒有這麼好心,自私狡詐陰險狠辣,他怎麼可能會當慈善家平白無故幫助人!
好麼,代價都在這兒了!
“爲什麼要離他遠點啊,你說理由啊,你爲什麼不讓我接近他們。”
其實姜苗苗什麼都知道,不過此時她卻不想讓晏笈得意,興致上頭,圈著他脖子,看著他搖搖晃晃,“說啊,說啊。”
晏笈的模樣難得有點惱,閉緊了嘴不說話,姜苗苗興致上來,咋舌起來,拖長了聲音:“那我可不能答應,哥哥剛給了我金鑰匙,他說十二把,現在我手裡這才四把,還有八把呢,我得去找他問。”
“不許去。”
“那你憑什麼不許我去?”
晏笈頓了頓,在姜苗苗戲謔的眼神裡,終於不情不願地承認:“我不高興。”
“你怎麼不高興了?”
姜苗苗幾乎要笑噴,能逼著晏笈說出這話來,天知道與多難得——她怎麼能放到這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機會,纏著他非要讓他說。
晏笈眸中閃過惱怒之色,徑直抱著她摔在牀上,雙臂摁在她兩側,將她禁錮在自己和牀面之間,高大勁碩的身體正好可以將她完全籠罩。
姜苗苗衣裳薄,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手臂上堅實勁韌的肌肉和她肩臂摩擦著,他壓住了她的身體,骨節分明有力的手指扣緊了她的手腕,她小腹和他腹肌緊貼著,屬於他強勁的力度如同山嶽,帶來雄厚的屬於男人的氣息。
侵略、野蠻、直率、剛毅,從她毛孔每一次舒張放肆侵入,順著經脈骨骼延伸,要把血脈都融爲一體,嵌入他的懷裡,再不分離。
“我不喜歡,他們會碰觸你。”他低頭,一口咬上她脖頸,姜苗苗驚呼一聲,他力度不大,牙齒卻在輕輕研磨,“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氣味。”
手臂被折起來錮在頭頂,很快間身上衣服都零落四處,他巡視領土一般強橫地掃蕩地盤,無一不不被親吻噬咬——但是很輕,麻酥酥的並不疼痛,每一處都像是點燃了火焰,電流縱橫。
其實晏笈不是很喜歡最傳統的姿勢,身高差太大了,一般做事的時候他很難同時與她親吻,但今天不同。
“他抱你時碰過哪兒?這兒,還是這兒?”
淡淡的質問,像是征伐前的號角,姜苗苗呼吸很快急促起來,難耐地扭動身軀,發出細碎的呻吟,冷不丁他下重口一咬,她驚呼。
“別鬧,說正事呢!”
她雙目已然迷離,卻堅決推搡,晏笈低笑,吻住她的鎖骨,“現在一樣可以說。”
姜苗苗氣得直咬牙,這時候還怎麼說,說你個大頭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