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聳了聳肩膀,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多半是因為陳錦要和龍成動手的原因,他也不想,但是如果要決出勝負的話,兩人之間是不得不動手的。
龍成嘆了口氣道:“陳錦師兄今天上午給我說要把進入前五十強的機會讓給我,我……偏偏運氣這么差,為什么要讓我和他抽到了同一個數字啊。”
“把機會讓給你?”徐寧說道,心里對于陳錦的印象似乎又好了幾分,在陳錦心中,他對于力量以及強大的追求是極其強烈的,他若是真的進入了五十強,或許還有機會成為那最厲害的五個人之一,而若是沒有進入五十強的話,恐怕這一切都是妄想。
他把這個機會讓給了龍成,是要龍成去爭取,若是龍成能夠被太上長老看上,他的心里或許也會有幾分快樂吧。
“沒想到陳錦師兄居然這么大度,連這種機會都讓給你了。”白沉魚也是有幾分感動地說道。
龍成嘆了口氣,眼中露出一絲復雜神色:“陳錦師兄的實力比我要強上幾分的,他被太上長老看上的幾率比我要大一些。”
聽到龍成這么說,徐寧和白沉魚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得淡淡點頭,三人離開了侯武廳。
次日,在將兩人對抗的比試進行完全了之后,終于是開始了三人一同在比武臺上的戰斗了。
三人同臺,戰斗的場面變得復雜了許多。
柳昌遠站在比武臺上,看著臺下一眾弟子。有的因為剛剛兩人對抗失利而顯得有些失落,而有的則因為進入了五十強,而極其興奮與高興。
“兩人一對一的戰斗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是三人同臺的戰斗,希望各位弟子們做好準備,而在此之前,我不得不公布三十五號抽到輪空的弟子的名字。”
柳昌遠開口說道,一雙眸子饒有興趣地看向了徐寧:“這個運氣很好地弟子就是徐寧,他成功地抽到了三十五號獲得輪空一次直接進入五十強的機會,請你到我這兒來。我將屬于你的那功勞點劃分給你。”
徐寧點點頭。低下一眾弟子已經議論開來:“沒想到居然運氣這么好,抽到了輪空,若是讓我抽到了這個紙條,我肯定能夠進入前五十強的。”
“哼。不過是一個依靠運氣的沒用的家伙。他不過是能夠靠此進入五十強而已。到了后面,強大的師兄們將會越來越多而他,就只有被淘汰的命運。”
聽著下面一眾弟子們的議論。徐寧卻是根本不為所動,其實他很本就不怎麼在乎這個名額,如果是在比試的時候不遇上類似于那個黑衣紅刀男子那樣的類型的強者,徐寧有信心,他能夠將其解決,所以,這個三十五號輪空簽能不能夠得到,對于他來說影響不是很大。但是卻也不是完全沒有影響。
柳昌遠從徐寧手中接過銘牌,然后在身后巨石上化下,然后一聲清脆的聲音想起,徐寧的名牌之中便多了一千點功勞點。
不遠處,馬宏的眼中帶著一絲恨意看著徐寧,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運氣這么好地進入了五十強,要知道馬宏可是靠自己拼死拼活方才戰勝對手,成為前五十強地弟子,這個徐寧卻僅僅靠運氣。
劃給了徐寧一千點功勞點后,徐寧便從比武臺上走了下來。柳昌遠這才又開口道:“那么,從現在開始,三人同臺地戰斗拉起了序幕,現在,三十六號地三位弟子上臺。”
三個羅生門弟子聽到了柳昌遠地這話,走出了人群,上了比武臺。
三人一起,場面將會是極其復雜,有可能是兩個人一起聯手打敗另外一個,然后再在自己兩人之間決出勝負。而或者是直接三個人在一起混戰,靠運氣或者實力來贏得最后地勝利。
三十六號地三個人,一個是全身穿著白色地長袍,手持長劍,飄逸帥氣,另外兩個則是一個手持兩把大斧子,一身地橫肉,看上去很是猙獰,但是肌肉蚯勁,應該是屬于那種以力量見長的強者。還有一個則持著長槍,身上青衫在風中輕輕地漂浮。
三人走上了比武臺,柳昌遠看了他們一眼點點頭道:“比試開始。”隨著他話音落下,三人都飛快地抽出了自己地兵器,但隨后又愣住看著對方,三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硬是保持著警惕看著對方兩人,并不第一個出手。
如此竟然持續了將近一盞茶地功夫,柳昌遠有些無奈地看著臺上地三人對著另外兩人都是極其地防備,誰也不敢先出手地模樣,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道:“一柱香之內,若是沒有分出勝負,那么三個人都將會失去晉級五十強地機會,嗯,現在么,香已經燒了小半了,你們大可以就這樣也不動手,等著失去比賽資格吧。”
這話一出,場上地三人不由一驚,除了那個身穿白衣的持長劍之人仍然穩住,其他的兩人都是有幾分焦躁,拿斧子之人率先出了手,他直接揮動斧子沖著對面那個持長槍的人沖了過去,那人不由罵了一聲“去你媽的,為什么要打我,那個白衣服的家伙呢?”
持斧子的肌肉男卻根本不管他所說的話,依然持著斧子飛快前沖。
持長槍的弟子臉上露出一絲氣惱,他腳尖一點地面,看了眼對面持著斧子的肌肉男,又看了眼持長劍的白衣男子,不由一皺眉頭,然后飛快地沖向了那個白衣男子。
于是比武臺上便出現了比較戲劇化的一幕。持斧子的追持長槍的,持長槍的卻不理會飛快地向著持長劍地那人撲去,三個人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碰頭了,斧子。長槍,長劍飛舞,空氣中彌漫著陣陣灰塵,白衣男子眉頭輕皺,他原本以為只是那個持長槍地弟子心里考不過自已閑著,沒想到那個肌肉男也是有腦子,他雖然主要是在與長槍之人搏斗,但冷不防總是會一斧子向著白衣男子砍來,若是不小心,恐怕自己現在就已經受傷了。
三人實力相差不大。但是混戰終究是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太過于復雜了,肌肉斧子男總是在嘗試破壞平衡,隨便傷到其中一個,便可以令得其平衡失調。那樣的話。他想要戰勝兩人便顯得更加地輕松了。畢竟蛙蚌相爭,必定是便宜了漁夫
但是苦于另外兩人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雖然是在混戰。但每一個人都是不會出動全力的,而是會仔細地觀察對方地破綻,讓他們露出破綻后放在出手,一擊制敵。
一柱香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但這三人卻都是戰得難分難舍,按照柳昌遠之前所說的,恐怕三人都會被淘汰,失去進入前五十強得機會。
“兄弟,我們兩個一起把這個使槍的家伙解決掉,然后再公平對決好嗎?”那個手持斧頭的人忽然這么說道,想來他也是考慮到時間恐怕不多了所以想要盡快解決戰斗方才這么說到。
白衣男子點點頭:“好,我們倆先一起將這個人解決了再公平對決,免得浪費時間。”
可是他倆倒是說的好,那個手持長槍的弟子卻是叫苦不迭,憑什么要先把我解決了,都怪這個拿斧子的家伙,居然想要先把自己解決,簡直就不是東西。想及于此,他對于這個拿斧子的大漢心中已是生出了一絲恨意,于是他長槍一挑,直接對著拿斧子的肌肉男出手了,肌肉男也不避開,直接一斧子揮去,空氣之中忽然一聲炸響,似乎把整個空間都打得快要裂開了一樣。
斧子與長槍相撞,持長槍得弟子實力明顯要謙遜一籌,長槍被打得倒退而回,而那個手持長槍得弟子身體之中也是受了不小的傷害。
卻就在這時,忽然持斧子的肌肉男發出一聲怒喝:“你這該死的家伙,為什么把劍往我身上扎!”只見得白衣男子一劍刺入手持斧子的肌肉男的腹中,只是這一劍便已經讓他失去了戰斗能力。
白衣男子收回長劍,然后伸出腳,猛地一腳蹬在肌肉男的身體上,將他踢出了比武臺的范圍,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
“這個白衣服的家伙真是陰險,那個用槍的家伙也已經差不多失去了大半的戰斗力,而那個那斧子的莽漢卻也已經被他一腳踢下了臺,砍來這場比斗的勝利者就是他無疑了。”徐寧看著場上三人的戰斗這般說道,不由多看了一眼那個持長劍的白衣男子,這個家伙很會使用戰術,日后若是遇到了一定要小心謹慎的對付。
果不其然,持槍的弟子自己也是感覺到了大勢已去,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想要和毫無半點損傷的白衣男子戰斗根本就是癡人說夢,況且他看到那個把自己打傷的用斧子的莽漢現在已經躺在了地上,而且把地面都砸出了一個大坑,心里也是稍稍舒緩了一些,于是對著柳昌遠道:“我認輸!”
第一場三人同臺的戰斗,白衣男子獲勝。
柳昌遠拿過白衣男子的銘牌:“章程風,進入前五十強,獎勵一千功勞點。”
章程風臉上帶著笑容,收劍回鞘,轉身離開了比武臺。
看來這三個人一起戰斗的時候不僅僅要靠強大的力量,還需要一些戰術才可以的。
“龍成,明天就是你們的戰斗了,準備得怎么樣了”白沉魚問龍成道,一旁得陳錦卻答道:“不用擔心,我還不信真的會有哪個弟子能夠在我和龍成兩個打他一個得情況下還能夠取勝。”
陳錦這句話說完龍成也是點點頭:“對,沒有什么問題得。”但是他的眼中卻又閃過一絲異樣得神色,看著那比武臺的眼神中似乎有幾分不舍,或者說是幾分懷念的味道。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些都落入了徐寧的眼中,他皺了皺眉頭,龍成?陳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