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弟,該下飛機了。你去哪,我送你一程吧。”鐘正國在飛機降落之后,對莊重說道。
莊重擺擺手,道:“不用了,有人來接我的。謝謝鐘大哥了。”
“那好。我得趕緊回公司處理點急事,就不跟老弟多客套了。一定記得給我打電話。”說著,鐘正國快速往外走去。
莊重點點頭,但是在鐘正國轉身的剎那,卻驟然察覺鐘正國印堂浮現一抹陰云。
“剛才跟鐘大哥談話時候還沒有異狀,怎么一下飛機就有了?看來這事要應在明珠。”莊重目光一凜,自言自語道。
印堂是人的命宮,之前鐘正國的印堂是光明如鏡,吉人之相。但是就在剛才,這個鏡面上卻多了一抹陰云,預示著鐘正國這短時間怕是要遭難。到底是什么災厄,莊重現在也一時無法推算,還要找到住處后再行推算一下。
“鐘大哥。”莊重快走幾步,趕上了鐘正國。
“莊重,怎么了?”鐘正國回頭看了一眼莊重,問道。
“沒什么。就是提醒鐘大哥這幾天小心一點,要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或許能想到一些辦法。”莊重道。
“好的,謝謝老弟心意。我先走了,改天一定請你吃飯啊。”說完,鐘正國匆忙走了。而聽他語氣,卻是對莊重的話并沒有十分上心。
“唉。”莊重嘆了一口氣,鐘正國是個好人,莊重本不想他遭難的。但是現在看來,這一難卻是免不了了。莊重能做的,也只能是事后盡力化解了。
走進迎機口,莊重就看見迎機口旁邊,一個禿頭中年人舉著一塊“方寸”的牌子。
看來那禿頭就是喬家的接機人員。
“請問,你是來接清平山方寸大師的嗎?”莊重走上前客氣的問道。
“對,你是方寸大師?”禿頭疑惑的看看莊重,小姐說方寸大師是個老頭子啊,怎么是個年輕人?
“我是方寸大師的徒弟。師父抱恙,沒法前來,于是就讓我來了。走吧,車子在哪?”莊重自來熟一般,摟住禿頭中年人的肩膀,往停車場走去。
禿頭看了眼莊重,微微一遲疑,說:“等下,我給老爺打個電話,通知一下老爺。”
禿頭卻是對莊重不放心。任誰看見一個穿著山寨貨的人,也會懷疑。
說完,禿頭就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不一會,禿頭就回來了,看來已經打完了電話,打量了一眼莊重,問道:“先生姓莊名重?”
莊重點點頭。
“哦。”禿頭仍然有些不相信。電話里面老爺說莊重豐神俊秀,眼前這一身山寨貨的少年,哪有一點俊秀的樣子了?
“走吧。我還能冒充不成?”莊重迫不及待的拉著禿頭就往停車場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感嘆,“哇,這車子真漂亮啊,比村里的牛車帥多了”,“這車轱轆真大啊,拉磨用的吧?”……
“咦,這是馬車嗎?怎么畫著一匹馬?”莊重忽然指著一輛車問道。
一旁的禿頭看了看那車子標志,身體一震。好好的法拉利被莊重認成了馬車,不知道車主聽見莊重的話,會不會跟他拼命。
禿頭覺得太丟人了,所以緊閉著嘴,快步往自己車前走去,生怕被人看出他是跟莊重一伙的。
“哎,你走那么快干嗎?”莊重大叫著跟上。
終于,在上了喬家的奔馳房車之后,莊重安靜了下來。
禿頭擦一把汗,駕駛著房車往喬家別院駛去。
電話里老爺吩咐,要將莊重送往喬家別院,那里目前只有小姐一個人住,還有閑置的房間可用。
車子很快就到了喬家別院。
這別院卻是一處四合院式的建筑,不過主院是一棟二層小樓,典雅大方。院子的環境也十分的優雅,莊重一看之下就異常滿意。老家伙說喬家有錢,果然如此啊,連住的地方都這么講究。要是有個美女侍寢就更好了。莊重無恥的想著。
還沒想完,莊重就果然看見了一個美女。
紅白條紋短袖,黑色的領邊和袖邊,精致剪裁,顯得小巧玲瓏,圓領露出漂亮的鎖骨。淡藍色的迷你短褲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一雙紅色布鞋簡約大方。
美女扎著一頭馬尾,站在院子中,背對著大門,正做著健美操。不時的將一雙細長的白嫩大腿抬起,勾勒出道道迷人的曲線。
“還真有美女啊。”莊重快流下哈喇子了。
嘀嘀,車笛輕輕響了兩聲,卻是在提醒院中的美女,要進來人了。
“吳叔,按什么按啊,又不是不知道你回來了。”美女不滿的嘟囔道,然后緩緩轉過了臉。
本來還在垂涎三尺的莊重,一看見美女那張臉,頓時像是見了鬼一樣大聲叫起來。
“我靠,喬可可?!怎么會是她?!”
這個在院中鍛煉的美女,自然就是喬可可了。
“誰喊我?”喬可可聽見莊重的鬼叫,立馬疑惑的看向車里。
然后她就看見了莊重那張欠扁的臉。
“是你這個色狼!我要殺了你!”喬可可看見是莊重后,瞬間大怒。那一日的屈辱可是歷歷在目,讓喬可可對莊重念念不忘,一見面就要對莊重致以最親切的問候。
“吳叔,你怎么把他帶來了?!我跟他勢不兩立!”
禿頭吳叔尷尬的看看喬可可,道:“小姐,這是老爺的意思。方寸大師有病來不了,就派莊重來了。老爺吩咐把他安置在這里。”
“什么?他還要住在這里?不!可!能!”喬可可氣憤的喊道。
莊重更是委屈,誰想要住這里了?跟你個女魔頭住一起,半夜被分尸了還不知道呢,我抗議,我要換地方!
叮,只聽小院大門發出一聲脆響,卻是喬可可飛快的關上了大門。這是電子控制的密碼門,一旦被關閉,是無法強行進入的,否則就會自動報警。
關上門之后,喬可可得意洋洋的看著莊重,說:“色狼,看你怎么進來!想要跟姑奶奶住一塊,沒門!”
然后對著莊重做個鬼臉,道:“你個色狼晚上就睡大街吧!吳叔,沒我的允許,不準幫助他!”
吳叔看看莊重,再看看喬可可,卻是有些為難。莊重是老爺吩咐接待的,而小姐又不讓接待,這聽誰的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