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來到了,中日戰爭打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就在1月1日這天,一個震驚世界的消息,傳遍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猶太人宣布脫離遠東共和國,在庫頁島上建立獨立的猶太國家。要說這種消息還不夠震驚的話。緊接著又傳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遠東共和國、哈薩克斯坦共和國,經過全民公決宣布加入中國。
一石激起千層浪,歐美各國開始大肆抨擊中國。反響最猛烈的是新生的蘇俄,他們大肆污蔑中國的卑鄙行徑,指責中國利用荒唐的手段,侵占了蘇俄的土地。同時他們對世界宣布,永遠不承認兩國的合法地位。并且號召偉大的蘇聯人民,一定要把失去的土地奪回來。這個標榜著正義、真理的國家,露出了本來的面貌。
就在蘇俄人鬧得正歡的時候,被打得焦頭爛額的日本政府,認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反常態開始聲援蘇俄。強烈反對中國侵占他人國土。與此同時,中國媒體開始猛烈的反擊,中國作為文明古國,從來沒有圖謀過他人的國土,并且說明兩國政府完全是在自愿的基礎上,經過全民公決的產物。反過來中國政府又歷數蘇俄幾百年來,野蠻霸占他國領土的事實,已無可爭辯的呈現在世人面前,樁樁件件都是鐵案。這種政治上的考量,世人都心知肚明。國家的利益是至高無上的,所謂的道義就變得一錢不值,僅僅是遮羞布而已。
外面是冰天雪地,寒冷的季風在私掠著一片歡騰的北京城。民眾們自發的走上街頭。本來前線勝利的喜報就讓他們每天都處在昂奮之中,巨大的喜訊讓人們沉寂在更大的喜悅之中。在黑暗中挺身而立的中國人,迸發出了空前的愛國熱情。要說升斗小民心里感覺的僅僅是自豪,哪嘛文人騷客卻是來自心底的震撼。一時之間北京的四九城就像過年一樣,人們奔走相告,探討著同一個話題。要說皇城根底下的人,也許是自古以來就形成了習慣,他們對政治的敏感度簡直是一絕,就像中國民眾的晴雨表,導向著他們的視線。
在北京總統府內,各方大員云集一堂。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每一個人臉上都揚著喜悅的笑容。此刻總統孫中山雖然也格外高興,但未免心中有些忐忑。這幾年政治上的博弈,使他積累了巨大的聲望。他的三民主義經過他理想般的熏陶,已經深入人心。國家欣欣向榮、人心向背的局面,恒古未有。這是讓他最欣慰的地方。
然而中日戰爭正在緊張時刻,突然之間兩個共和國宣布加盟中國,確實讓他有些意外,顯然這是背后操作的產物。現在他沒有埋怨盧一鳴一點的意思。這個無黨無派的傳奇式的人物,是那樣的大公無私,沒有一點政治野心。他不僅獲得了各個黨派的一致擁戴,其所作所為真正為民眾所想,把民眾的疾苦放在首要地位,這是讓他最贊賞的地方。
孫中山是一個理想主義者,盧一鳴倡導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經過幾年的反復辯論,居然獲得了大多數黨派的認可。坦率說他自己也非常贊賞這種觀點。他不得不佩服盧一鳴有如此深邃的戰略眼光。但是他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現象。始作俑者的盧一鳴從來不參與其間,他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國家的建設和大國博弈之中,使中國迅速擺脫了貧窮、落后的面貌,并且在短短的十年以強國的姿態出現在世界的東方。
孫中山作為一個政治家,經過反復觀察,最后多出結論,盧一鳴是一個堅定地愛國主義者。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在為這個國家著想。最讓孫中山百思不解的是,盧一鳴所有的戰略構想都無可挑剔,而且都達到了預期的目的。坊間的離奇傳聞他也聽說過,但是他是不會相信的,對于盧一鳴這個怪胎他也解釋不清。
有一次帶著疑問他問盧一鳴道:“盧總理,你的奮斗目標是什么?”盧一鳴幾乎未加思索答:“孫先生,人生有限,人的一生能完成一件大事,就是非常得了不起的。坦率說我是一個愛國主義者,我的愿望就是,建設一個強大的、富有的東方大國,為子孫后代造福。另外我有個提議,今后無論什么樣的政治體制,誰若想分裂中國,必將成為千古罪人,人人可屠之。要把這一條寫入憲法警示后人。”孫中山贊賞的點點頭。
眼下面對新的局面,孫中山忐忑的是,世界的輿論群起而攻之,中國似乎顯得很被動。
他見盧一鳴神情自若的樣子,心里似乎也安定不少道:“盧總理,兩個共和國的加盟,使我們處在被動的地步,面對世界輿論的攻擊,我們應該采取什么樣的對策?”
會場上變得鴉雀無聲,盧一鳴站起來掃了大家一眼道:“試問大家,我們侵略別國的土地了嗎?有這樣的事實嗎?答案是否的。昔日的中國任人宰割,請問哪一個列強不想在中國身上分一杯羹,從1840年到民國初始,中華民族遭受的苦難,我想大家不會忘記吧。今天中國強大了,并且已經成為了事實。坦率說列強各國害怕了,他們的利益受到了很大的威脅,因此出現這種情況一點也不意外。記住列強各國聯合遏制中國的國策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以蘇俄為例,他們有許多加盟共和國,但有誰去指責他們。況且我們在法理上也無可挑剔,兩個共和國的加盟完全是民主的進程,下面我們放一部記錄片讓大家看看。”
這時幾名工作人員走進來,擺上放映機,在墻上掛起了一塊白布。隨后燈光暗下來。屏幕上出現了山川河流,遼闊的大草原、冰雪覆蓋的連綿的山脈。還有茂密的森林、成群的羊群,畫外音響起……。接著出現了百姓們踴躍投票的畫面,身著鮮艷民族服裝的各族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排著長長的隊伍,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其中還有不少記者現場采訪,氣氛熱烈的一塌糊瀆。坦率說有幾分真實的東西,只有天知道了。
影片放映完后,大家也是高興的一塌糊瀆,在大講民主的的今天,中國完全是站在法理和道義的立場上,事實勝于雄辯。此時外長唐紹儀趁機站起來道:“總統閣下,外交部以經把該紀錄片的拷貝分發給駐華使節,他們對中國的不實之詞會很快站不住腳的。”
孫中山大喜,他意猶未盡的問國防部長段祺瑞道:“對日戰場上的情況怎么樣了?”段祺瑞道:“朝鮮戰場由于地形復雜,地面部隊進展緩慢。目前我們已經全面控制朝鮮的制空權。我們的轟炸機已經深入朝鮮南部開始轟炸。而臺灣戰區我已經突破了中部防線。戰局已經明朗化了,收復臺灣指日可待。”孫中山高興道:“我要給前線的將士們請功。”
總統會議結束后,盧一鳴把兵器工業局局長曾子澤和情報頭子偉峰招到總統府。盧一鳴首先問曾子澤道:“新一款的轟炸機的情況怎嘛樣?”曾子澤答:“目前正在生產樣機,要求航程提高到1500公里,載彈量增加一倍難度不小。如果樣機經過試飛沒有多大問題,年底可以投入批量生產。”盧一鳴道:“你要親自主抓,我估計年底朝鮮戰事就會結束,我們的遠程轟炸機就會派上用場了。”曾子澤走后,盧一鳴開始詢問偉峰。
“南洋的情況怎么樣?”偉峰笑道:“情況比我們預料的要好。中日開戰以后,英國軍隊明顯開始收縮,放棄了不少占領區,向沿海地帶靠攏。鑒于印度的糟糕形勢。英軍從馬來半島抽掉了兩萬英軍支援印度,南洋政府困難的日子以經過去。種種跡象表明,英國人有可能放棄南洋,與南洋政府談判。”
盧一鳴沉思了一會道:“南洋最后的結果,已在我們的預料之中。但是你要轉告蔣中正,越在這個時候越要狠狠的打擊敵人。至于印度嗎,阿三本身就是一個沒有血性的民族,英國大軍一到他們馬上就會俯首稱臣。關鍵是緬甸再不能回到英國人的懷抱,你要秘密轉告朱的司令員,以情報部的名義,抽調一個軍進入緬甸,歸張小山指揮。我要讓緬甸始終處在戰火之中,為日后建立孟加拉國和緬甸共和國創造條件。”
偉峰問道:“唐繼堯來電催問,什么時候反攻收復南越,他有些著急了。”盧一鳴氣憤道:“這個混蛋,制定的總體戰略難道他不清楚嗎?讓法國陷在越南戰場是我們總體戰略的一部分。莫非這家伙想當越南王了。他是不是認為自己羽翼豐滿了、有資本了。你電告他,本本分分是生,想入非非是死。你就說是我說的。”
偉峰道:“他媽的這小子難道有這些想法,我看除了他的了。”盧一鳴制止道:“不可,看他的表現再說吧,現在穩定是大局。另外兩個共和國加盟,是好事但也帶來了負面影響。我想下一步美英肯定會拋棄政治上的成見,和蘇俄秘密接觸,其目的就是對付我們。最壞的結果是,美國會放棄日本,傾全力援助蘇俄,也許我們要面臨兩線作戰。”
偉峰吃驚的望著盧一鳴,盧一鳴笑著又說出下面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