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是萬物復甦的日子,但是天氣依舊寒冷,尤其是在冬季,你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去懷疑它夜裡的寒冷。
雖然白依依是練武奇才,但還是摟緊了衣襟,“焚凰,您現在已經是衆矢之的,皇上已經對我們都發出的邀請函,只要捉到焚凰,就有黃金萬兩的獎賞,所以,您乖乖的交出靈石,我倒是可以饒了你。”
雖然受到了上次的教訓,但是白依依絲毫沒有任何改變,依舊是傲慢無禮,哪怕是皇上都懼怕的焚凰,她也依舊如此。
此時秦覆昔的手裡,有兩顆靈石,一顆是她搶奪得到的五彩靈石,一顆就是離洛寒給她的紫色靈石,她現在不知道的是,這個白依依,要的是哪一塊靈石。
“我只是不明白,你要靈石有什麼用。”秦覆昔用試探的語氣說道,她現在需要知道,白依依要這靈石到底有什麼用處。
“焚凰大人,您不要裝傻好不好。”白依依揮了揮手,就有幾個人走了出來,他們伸出了藏在披風后面的手,有的是烏龜,有的是家禽,秦覆昔知道,這些都是寄居獸。
兩人的氣氛漸漸緩和了一些,白依依慢慢說道:“我一直在養著寄居獸,那五彩靈石對於你來說也許沒有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說,可以提高寄居獸的能力,所以,那個東西,我真的很需要。”
見白依依用一把扇子揮來揮去,秦覆昔這才發現,原來,白依依的武器是一把扇子,“好,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一定要確保碧蓮的安全。”
賞賜的事情,對於白依依來說,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她依舊我行我素,似乎比從前更加誇張了一些。
有一些話,對於秦覆昔來說,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但是對於白依依來說,就挺管用的。
“你不用再想跟上次一樣對付我,我既然有本事在這裡跟你談條件,就不怕你做什麼其他的事情。”不知道她是在給自己壯膽還是怎樣,突然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慢慢的,秦覆昔將自己的靈石放在了手心裡,五彩靈石在夜空中,依舊散發著萬丈的光芒。
眼睛一亮,白依依眼饞的看著秦覆昔手中的五彩靈石,“焚凰大人,麻煩你把手中的靈石拿過來。”
“我要看看碧蓮是否安全,否則,一切都是休想。”哪怕是有人質在手裡,秦覆昔依然表示的很是高傲。
心高氣傲的白依依似乎有些受不了,直接拿著扇子對著秦覆昔甩了出去,所到之處,不管是參天大樹還是伏地小草,都被一掃而空。
有一點不得不承認,就是白依依在那次失敗之後,真的就努力刻苦了。
當然秦覆昔不會被她的靈力所打倒,只見她一個翻身,在空中形成了一個靈力球,把自己裹在其中,任何東西都傷不了她。
當然,這些事情白依依不會知道,她被靈氣球衝得退後一步,嘴角也滲出了一絲血跡,她擦了擦,“幾日不見,您果然是進步了,只是,不知道白家的死士,您能否控制得了。”她幽幽的說道。
“呵呵。”秦覆昔笑了笑,然後緩緩說道:“你既然覺得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了,你覺得你的那些死士,還能有什麼用處麼”
就算秦覆昔剛開始有些不明白,可是現在已經很清楚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何必要讓自己受過多的苦頭呢?”
在遇到白依依之前,秦覆昔一直在想,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居然能讓白依依出動?
如果說,她只爲了一件靈石,似乎有點小題大做了,畢竟,五彩靈石得到的人是焚凰,而那紫色靈石只有離洛寒知道,如果不是他告訴了別人,那麼白依依爲什麼點名要用五彩靈石來換?難道,白依依知道了焚凰的身份?
如果不是,那麼白依依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被人收買了,她說的一切話不過是爲了自己的利益,畢竟,在這個年代,錢財是很重要的。
果然,秦覆昔看到白依依的眼神鬆動,緊接著,她突然朝秦覆昔進攻,口中還唸唸有詞,“我現在,只要知道你的實力。”
只是秦覆昔依舊躲過,兩個人數次過招,在秦覆昔的忍讓下,白依依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我既然敗了,你爲什麼不殺了我?”白依依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不甘心的看著秦覆昔。
“有時候,殺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秦覆昔說完,扶了扶面具,轉身離開。
正當白依依不明所以的時候,那邊有人稟報,“主子,已經有人劫走了人質。”
白依依緩過神,嗤笑一聲,“我們,走!”
回到秦府,秦覆昔對天啓更加看重,“想不到,你居然能在那麼多死士面前,劫走碧蓮。”
“主子別忘了,我以前是個偷兒。”天啓說到這裡,總是有一些不好意思。
聽了天啓的話,秦覆昔立刻說道:“作爲你的主人,對於你做的一切,我真的很佩服,天啓,你是個十分有能力的孩子。”秦覆昔儘量用成熟的語氣說道。
畢竟兩個人的年齡只差了幾歲。
果然,天啓聽了,如同孩童一般,露出了笑容,還十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摘下了面具,秦覆昔只是一個普通的千金小姐,夙沙又跑到她的面前,“姐姐,這次人家都沒來得及出手。”她抱怨著。
而夙沙的抱怨讓秦覆昔也感受到了這一點,“總覺得這次的事情太突然了,又有太多的巧合了。”
“不對,你快去看看慕容夫人!”秦覆昔知道,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只有慕容夫人。
也許,碧蓮的消失只是爲了讓秦覆昔對慕容夫人疏忽。
但是,應該沒有人想到,站在碧蓮身邊的是焚凰,所以,白依依也就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
聽了秦覆昔的話,夙沙第一個衝了出去,因爲,夙沙的治癒術,是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的,她家傳的法術,一直就是單傳的。
過了一會兒,夙沙又慢慢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沉重的表情,“姐姐,你能聽我慢慢的說麼?孩子,孩子,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