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中九轉回魂有段時間了,全身熱血沸騰,欲,望早已高漲,迫不及待的想要釋放,他低吼著,猛的朝姚書懷撲了過來。
姚書懷緊緊皺起眉頭,爬起來,急步跑向大門,拍打著從外面鎖上的房門……
“哧哧哧!”伴隨著陣陣激烈的布帛撕裂聲,姚書懷尖銳的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司馬南,我是姚書懷……你若是敢動我,我父親,我姐姐儷妃娘娘不會放過你!”
“賤人,你害我如此的……你就等著做我的妾吧!”司馬南怒喝道。
“啊!”姚書懷淒厲的慘叫聲穿透雲層,響徹雲霄。
司馬南野低吼聲透過緊閉的屋門傳了出來:“不愧是三大才女之一,果然與衆不同!”
“不好了……出事了……”宮女尖銳的高叫聲響徹大半個未央宮!
正在蕭皇后內廳裡休息的景帝都驚動了,他起身下牀,出來正欲詢問,卻見蕭皇后正起身,景帝眉頭緊皺,目光威嚴,冷聲道:“怎麼回事?”
“臣妾不知……”
“去看看究竟出什麼事了。”景帝眉頭皺的更緊,站起身,闊步向前走去,蕭皇后,上官靈靈等人,急步跟上。
來到未央宮偏殿宮女大呼之處時,門口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剛剛還在大廳裡欣賞宮女舞蹈的與宴之人。
中年男女是一臉的鄙夷,年輕男子們眼瞼低沉,目光尷尬,女子們俏臉通紅,含羞帶怯著,正準備轉身離開,見到闊步前來的景帝和蕭皇后,嫺妃娘娘,麗妃娘娘等人,面色大變,“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地上刷刷刷的跪滿了人,景帝煩躁的一揮手,“起身吧!”
隨口便向先來到此處的朝陽王問道“到底何事?如此大聲喧譁!”
朝陽王面色尷尬,正準備回答,突然,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低,吟聲響在耳邊,景帝等人,循聲望去,看到了緊閉的房門。
“嗯……”女子的曖,昧聲突然提高,清析的鑽入衆人耳中,達官顯貴家的千金們聽的臉紅心跳,悄悄打量面色陰沉的景帝。
如今,房間裡響著的曖昧,低音,肯定是司馬南與沈寧一……只要門一打開,沈寧一和司馬南的模樣就會展現在衆人面前。
儷妃娘娘輕輕的看了看那宮女,微微的點了點頭,看到了儷妃的肯定,那大喊的宮女,便輕輕的說“奴婢剛剛從這裡經過,剛好看見了沈相府大小姐進了這間屋子……”
“什麼?”蕭皇后,朝陽王,勤王,司馬俊傑甚至司馬清平都異口同聲的質疑著。
“絕對不可能!”司馬俊傑大吼著,看到引起了景帝的不滿,趕緊閉嘴不語。
“皇上,臣妾相信肯定不是沈寧一,另有其人!”蕭皇后爲沈寧一辯解著,“臣弟也是這樣認爲的,沈寧一不是這樣的人!”朝陽王肯定的附和著蕭皇后。
“什麼可都不能絕對的說,看了便知道了!”儷妃娘娘姚晏殊又彷彿不相信一般的提醒著景帝,眼見爲
實嘛!
蕭顏卿聽到有人說是沈寧一,都已經眼睛都紅了,她絕對不會相信的!
景帝淡漠的看著那緊閉的房門,一言不發。
“儷妃娘娘對未央宮的事情瞭解的真是清楚。”一道清冷的女聲突然響起。
清冷的聲音讓儷妃身形一怔,猛然擡頭望去,沈寧一越過重重人羣,緩緩走了過來,衣袂隨風輕飄,美的不似凡人,望著儷妃娘娘震驚的目光,沈寧一輕輕一笑:“我出現在這裡,儷妃娘娘很意外啊。”
儷妃牽牽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砰!”在蕭後的示意下,那幾名年輕男子們再無顧及,迫不及待的踢開了緊閉的宮門。
衆人好奇的目光透過門口向裡望去,姚書懷躺在地上,全身赤果,眼眸微閉著,美麗的小臉上帶著潮紅,嘴巴微張,吐出一個又一個令人銷魂的音符,泛著淡淡粉紅色的身軀上緊壓著司馬南強健的身軀,做著最原始……
巨大的撞門聲驚醒了深陷情,欲裡的姚書懷,她微閉的眼瞼猛然睜開,目瞪口呆的衆人映入眼簾,胸口沉悶的難受,身下傳來陣陣刺痛,她側目一望,司馬南壓在她身上,毫不憐惜的攻城掠池,剛纔發生的一幕幕浮現眼前,她驚聲尖叫:“啊!”眼淚如雨,順著眼角快速滑落。姚書懷柔弱的胳膊快速推開司馬南,滿臉驚恐的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破衣服,胡亂遮住自己滿是青淤的身軀,準備進內室躲避。
“姚書懷?怎麼會是她。”一人認出了她,輕捂著嘴巴驚聲高呼。衆賓客的目光集中到姚書懷身上,又轉移到男子身上,驚訝的高呼:“那個男的是靠山王府的司馬南……”
天哪,他們兩人怎麼會……
那名宮女面色蒼白,渾身大顫:明明應該是沈寧一和司馬南在裡面的,怎麼會換成了姚書懷和司馬南,這下,自己也逃不了干係,難逃一死了……
儷妃娘娘在看到是姚書懷以後,瞬間昏迷了過去……
司馬俊傑更是直接從外面提了一桶水,直接澆到了司馬南的身上,司馬南瞬間清醒過來,他全身舒暢,抓起了散落在地的衣服。
蕭後趕緊讓人安排衆人離開,以免再起意外,吩咐他們保密,可是,這樣的事情,這麼多人看來,何談保密?
景帝目光威嚴,冷冽,看著司馬南:“你們真的是太不像話了!”
姚書懷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裹緊自己,手指著沈寧一,哭的梨花帶雨,聲嘶力竭的控訴著,“是沈寧一,她抓了我,關到未央宮這間屋子被司馬南……”
沈寧一冷冷看著姚書懷,泰然自若,笑而不語。轉頭看向司馬南:“公子應該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情吧。”
姚書懷精緻的一張小臉,瞬間蒼白的毫無血色,她給司馬南送紙條時,藉著飄飛的衣袂,揮下了九轉還魂,司馬南若是將她說出來,聰明人就能間接猜到事情真相,她不但不會引起人們的同情,還會被千人指責,萬人唾罵。
沈寧一嘴角微微上翹,揚著暖
暖的笑,再看她眼瞳清冷如臘月寒冰……
司馬南只得說到“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難受的厲害,就隨便進了未央宮偏殿的一間屋子,裡面沒人,迷迷糊糊的,一名女子推門走了進來,我就神智不清的和女子……”
姚書懷高懸的心瞬間放了下來,暗暗鬆了口氣……
“司馬南你對姚書懷可是真心?”皇帝看著司馬南,一臉煩躁的問,這個關係到靠山王和帝師姚先,兩邊都必須平衡處理,實在是麻煩之極。
司馬南不解的看著景帝。
“你強佔了姚書懷的清白之軀,應該給她一個合理的交待。”蕭後委婉的提醒。
司馬南昊恍然大悟,姚書懷已經失身於他,況且,他本就早已經對姚書懷垂涎已久,只是忌憚於帝師姚先及儷妃娘娘而已,如今,既然生米煮成熟飯了,何不如正好將姚書懷收了,反正,不從自己,她還能嫁的出去?
“我會對她負責任的!”
“如此,甚好。”景帝望了姚書懷一眼,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這樣,也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法,想必雙方都不會有異議吧!
“我不嫁司馬南,死也不嫁。”姚書懷想到自己滿身的傷痕,心有餘悸,他就像野獸一樣,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她的身體都快被他撕裂了。
景帝威嚴的目光猛然的望向姚書懷:“你已是司馬南的人,還想再嫁其他男子嗎?”
“我……我……”姚書懷一時語塞,“我願出家爲尼。”
“這些事情,你自己回去與姚大人說罷!朕累了……”景帝說完,便大步離開。
沈寧一遠遠的看了那位碰巧救了他的人,感激的笑了笑。
因爲出了這件事情,宴會嘎然而止!
今日那爆炸性的一幕,依然成了衆人回家途中,在車上閒聊的笑資,也在一個月內,傳遍了京城花溪的大街小巷,直到姚書懷最終迫於壓力嫁入靠山王府之後,才漸漸冷淡下來。
果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蕭皇后依依不捨的與蕭老夫人惜惜道別,送了她到未央宮門口。蕭顏卿卻是望著,遠遠的立於角門處的李冠卿,二人眸光交織,依依惜別。
達官顯貴家的夫人小姐們,也隨著大流,不緊不慢的涌出,上了各自的馬車,往各自的府衙方向駛去。
沈府駛來的便是兩輛,沈老夫人,向文彩,還有兩位小姐一輛,清姨娘一輛。
在車上,沈老夫人依靠在車廂邊閉目養神,向文彩對沈蝶衣是難得的冷淡,也是沉默不語,沈蝶衣看向垂頭沉默的向文彩,是不是她說了什麼話做錯了什麼事情,惹的娘不高興了?向文彩看著沈寧一,眸光閃過一分鋒芒,沈寧一突然心裡驚了一下,皺了皺眉,不會是向文彩又想對自己做點什麼,簡直無恥?
馬車突然速度快了很多,沈寧一身子一晃,沈老夫人的身體順著往前傾去,向文彩卻是手疾眼快的扶住沈老夫人:“母親,小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