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的撕心裂肺,藉著月色我纔看見了他的長相,滿頭大汗,令人作嘔。
我已經(jīng)沒有那麼多的功夫繼續(xù)跟他耗下去了,我沒有耐心的說道:“說吧,這是你的最後機(jī)會了。”
“嘶!你是何人?!爲(wèi)何下手這麼狠毒!”他說的咬牙切齒,我也知道他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他在此刻居然還有功夫問我這樣的話,實屬一條賤命。
我漠然:“你沒有資格知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個醉鬼突然爬了過來,抓著我的衣襬,哀求著我:“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聽這這個醉鬼的話實屬好笑,爲(wèi)什麼偏偏要在最後我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的時刻纔要求我,已經(jīng)晚了,我毫不留情的踢開了他,我冷冷道:“求?你認(rèn)爲(wèi)你求我,我就會放過你了嗎?我殺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多你一條命,那根本就不算什麼。”
我看他狠狠捂住自己的腹部,面目猙獰的開始威脅著我:“既然你不肯放過我,那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哦,呵呵。”我沒有多餘的話語,因爲(wèi)真的很可笑。
居然到這份上了,都還要想著要拉上我做墊背的,他還沒有那個本事。
那醉鬼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於他的反應(yīng)我表現(xiàn)的很自然,我就這樣看著他要做什麼,突然,他大聲喊叫了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有人要殺人了!有人要殺人了!!”
他恐怕也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吧,那滿頭大汗的樣子果真令人鄙夷。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像是,官兵,我稍稍皺了一下眉頭,隨即鬆開,我冷嘲道:“你是知道寧國在這個時候會有值夜巡邏的士兵,所以你纔會求救,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死的明白些,也讓你飽受折磨。”
我冷笑了一聲,扔下了那把匕首,就那樣靜靜的等待著值夜巡邏的官兵過來。
“來人啊!我就在這裡!來人啊!!”那個醉鬼還是一如既往的叫喊著,我此刻已然發(fā)現(xiàn)地上的血跡,也應(yīng)該就是他的了吧,真是污濁。
果不其然,官兵聞聲趕來,霎時間那明晃晃的燈籠就聚集在了一起,著實看的人有點眼光。
只見那醉鬼趕緊爬到那官兵身旁,指著我,潑皮道:“她!就是她是殺人犯!就是殺了莊家,莊家老爺和夫人的殺人犯!快!快把她抓起來!”
還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竟然給我扣下了這麼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果真是令人感到費解。
“給我拿下!”
我的配合很主動,我就這樣被這些官兵帶走了,等待著我的應(yīng)該就是刑訓(xùn)逼供了吧,但是,沒有人可以動的了我,我的目的,現(xiàn)在就是要讓那個醉鬼明天醒酒以後,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五馬分屍。
恐怕這個夜晚註定是要不能安歇的,也是多事的一個夜晚,這也就是我所要遇到的困境,反正,欲加之罪,有什麼困難呢。
我被帶到了公堂之上,那個醉鬼已經(jīng)被帶去救治了,我曉得他能夠活的過來,因爲(wèi)我刺中的並不是要害而已,定奪失血過多罷了。
這看起來雖肅穆嚴(yán)謹(jǐn)?shù)墓茫降紫聟s是做生意的最好掩蓋,而這公堂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記得上一次來時,就是爲(wèi)姑姑辯解,但是想不到的是還沒有說兩句,就被轟了出去,但是這一次,我想有人肯定要追根究底。
就在此時,我看見那主位上坐下了一位俊朗豐毅的男子,神色看起來要格外嚴(yán)謹(jǐn),他一身官服,我想應(yīng)該就是欽差大人?
立即就有官兵怒斥著我:“你看見欽差大人爲(wèi)何不跪!”
“只有別人跪我,沒有我跪別人。”我的回答很淡然。
“放肆!”那官兵說著就要過來使勁按著我跪下去,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跪的,因爲(wèi)我沒有罪,我爲(wèi)何要跪?那我一跪就豈不是真的成了嫌犯了,我沒有那麼愚蠢。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欽差大臣提手示意,威嚴(yán)道:“住手!”
彷彿他的聲音之中透露著清亮與威嚴(yán),如此看來,不像是昏官,但也難保就是清廉正直的官員。
那官兵狠狠瞪了我一眼,便回到他的位置了,果真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
只見那欽差大臣正在牢牢盯著我的眼睛,問道:“你是何人?你身上的血跡又是從何而來?”
“血跡是刺那個酒鬼的時候所有的,至於我是什麼人你就無需過問了。”我的回答很乾脆,幾乎是沒有一點的猶豫,因爲(wèi)事實本來就是如此。
他繼續(xù)壓迫性的問著我:“那你爲(wèi)何要刺那個酒鬼?”
“他,心懷不軌。想要趁人之危來侮辱我,我是出於正當(dāng)防衛(wèi)。好像那個醉鬼說他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我想大人也應(yīng)該要好好盤問的是他,而不是我。”即便我的話裡頭雖然已經(jīng)將我自己也裝了進(jìn)去,但是,我所陳述都是事實。
“這麼晚
一個女子又爲(wèi)何會在外面?而且你身上又有利器,即便你是出於正當(dāng)防衛(wèi),但是這樣就更加證明了你是殺死莊家夫婦的罪魁禍?zhǔn)祝械拿^都指向了你,你如何辯解!”他說的的確很有道理,我一個女子爲(wèi)何深更半夜的在外面又爲(wèi)何要帶著利器,也著實有些逃脫不開。
“欲加之罪,我爲(wèi)什麼要辯解呢?再者說了,一個醉鬼的話你們也會相信?”此時,我心底已經(jīng)生出了絲絲疑問,我相信這個欽差大臣是一定不會聽信與那個醉鬼的一面之詞,除非,有人要故意栽贓於我。
欽差大臣他看了看我,隨即命令道:“你還不承認(rèn)嗎?!將證人帶上來!”
我暗自喃喃:“證人?難道就是那個醉鬼?”
很快,證人就被帶上來了,但不是那個醉鬼,而是另外一個男子。
我恍然,難道我是被人算計在了其中?可是誰人在作祟?爲(wèi)何要來算計我?
只見,那個男子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似乎胸有成竹,他作禮道:“大人!當(dāng)時我就是看見這個女子闖入了莊府,殺了莊氏夫婦!而她手裡的那把刀的確就是當(dāng)時的兇器!而今日,小人恰巧經(jīng)過行口衚衕,便就看見了她!所以,小人才會急急忙忙的來報案!還請大人一定要還莊氏夫婦真相!”
聽了這個男子的陳述,我覺得好笑不已,什麼莊氏夫婦,什麼兇器,一派胡言,我果斷淡言:“胡言亂語。”
“你這個兇手!還敢不承認(rèn)就是你殺了莊氏夫婦!我現(xiàn)在就把證據(jù)呈給大人!”那男子話罷就果真從衣袖之中拿出一把刀來,不過那把刀根本就不是我的。
他的短刀做工粗糙,什麼裝飾都沒有,而我的匕首則是精緻鋒利,尤其是刀柄上的芍藥花,極爲(wèi)顯眼。
我即刻反駁:“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刀,那麼粗糙我怎麼會看的上眼。大人,他也沒評沒據(jù),也根本就是一面之詞,再者說了,我的匕首想必大人也已經(jīng)見過了,所以還請大人好好斟酌吧。還有,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什麼莊氏夫婦,更不知道這個男子是誰。”
那個男子也即刻與我爭辯:“你胡說!那日明明就是我看見你闖入了莊氏夫婦的房內(nèi)!隨後我就聽到慘叫聲!於是我就趕緊撞門而入,我就看見了你!”
我“唔”了一聲,淡然反問道:“那你又是作爲(wèi)什麼身份呢?你看見的我又是什麼樣子呢?”
他連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你!你就是這個樣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