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頌,其實當初我安排了一個陳貴妃的名號,也是因為我想等你回來之后,先有了貴妃的頭銜之后,封后也就變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了,我倒是不怕那些人反對,只是我擔心那些人惡意的中傷你。我會風風光光的把你娶進門的,在封后大典上。”遙祝解釋道,生怕讓顏頌誤以為他是在逼迫她。
感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若是真的以帝王之位去脅迫的話,以著她的性格即便是她曾經對自己有感情,這到最后也會被消磨的干凈的。這些遙祝都明白的,所以才會那么著急的去解釋。
“我知道的,只不過這一切也都需要一些接受的時間。”顏頌轉身說道。
“這個阿頌大可放心,這距離冊封皇后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呢?這段時間你大可放心的住在寒光殿。”遙祝說道。讓她放心的意思,就是說這之間他會尊重她。顏頌既然是回來了,那么就只能是住在皇宮里面了,因為她才是正牌的貴妃啊。
顏頌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反正就是在第二日的時候,就有人為顏頌將寒光殿給收拾好了顏頌也就定居在了皇宮里面,宮中的陳貴妃也終于是出現在了人前了。確實是那些命婦們以前見過的那個陳語嫣,不過就是比當初的樣子變得更加的細致了幾分。想也知道這皇宮里面錦衣玉食的,自然比養在外室那里要好上太多了。
遙祝這段時間也是會去寒光殿去找顏頌左右現在宮中就陳貴妃一人而已,寵與不寵的也并沒有表面上分的那么的清楚。不過這遙祝去的次數倒是沒有清河郡主去的次數要多。
清河郡主遙懿喊著顏頌一口師父也不是白喊的,在顏頌走的這一段時間里,其實清河郡主也并沒有白白的浪費掉,反而是更加的努力了。也許是因為當初顏頌的話讓她有所感觸,又或許是因為別的原因。反正現在有時候在談論排兵布陣的時候,陳東籬也說不過她。
若是放在一般的男子身上,一定會覺得難堪,但是陳東籬與清河郡主當初的相遇便是從談玄開始的,后來的婚姻大事,也是自己做主的,陳東籬是文武全才清河郡主知道的,現在清河郡主也朝著文武全才方面發展信奉老莊思想的陳東籬自然也不會講究那么多的繁文縟節。至于別人來說,那就說說看好了,看看皇上和栩王會允許有人亂嚼舌根嗎?
“今日見你心神不寧的,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為剛剛回來的時候還見你心態不錯,現在又變得浮躁起來了?”清河郡主今日進宮,顏頌如以往一樣的在一邊講述兵書,卻發現清河郡主的一門心思似乎都不在這里,根本就沒有以前的那種聽講的態度。
“師父,今天好像是大昭使者來見明芫哥哥了,您說是不是這兩國不會打仗了啊?”清河郡主小心的問道。
“現在南夏和大昭都是需要去休養生息,估計這十年之內是不會去
開戰了。”顏頌說道,對此她略微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欣慰。不打仗當然是好了,沒有誰是天生就喜歡打仗的了。
“是,師父,懿兒知道了。”清河郡主言語之中透出了幾分的失落,但是也不敢去說出來。她也知道不打仗對誰都好,不說她現在是無能為力,即便是以后有了這個能力,也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就挑起戰爭。
“懿兒,誰告訴你不打仗就不用練兵了?”顏頌說道,“若是沒有憂患意識的話,難不成還要在火燒眉毛的時候去征兵嗎?我知道你的想法,這戰場上的女將軍是做不了了,但是若是你愿意的話,可以去做南夏第一個女教頭的。”
“師父,您是說,您想招女兵?”
“只不過是說說而已了。”顏頌笑道。
“不過,師父懿兒確實是聽說大昭是有女官的,據說這一次使臣里面都有女官。”清河郡主想了一下說道,“其實,懿兒覺得大昭既然是有走到朝堂的女官,那么我們南夏為什么不能夠有女將軍呢?”
“懿兒可知道,大昭的皇后顏笙可是女相出身呢?”顏頌無比自豪的說道,顏笙是她的妹妹,即便是換了身份,這一層關系也不會變的。當初沒有去見顏笙也是因為知道她安好,若是她貿然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層的平靜就不大好了。
“那么我們南夏皇后是女將軍出身,豈不是要女子就能夠參軍了?”清河郡主說笑似得說道,然后又想到了南夏皇后顏笙是自己師父的妹妹。“師父,南夏皇后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呢?有師父您威武嗎?”
“阿笙她比我要聰明,不過我比她會打仗。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也沒有什么好說的。”顏頌笑了笑,卻并沒有接著這個話題往下面說。
關于要創辦女子學堂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行得通的,大昭是剛剛建國,根基不穩也有根基不穩的好處。至少說沒有那么多的盆根錯節的厲害關系。南夏就不同了,世家大族太多,事情反倒是只能慢慢來了。女子學堂的事情她不會說,但是相信這通過南夏與大昭的交流之中,南夏也一定會有所改善的。
當然在這個過程之中自己會全力以赴的去幫著發展武力的,這樣才能夠保障后面的事情尋尋漸進。當然了這些都不過是顏頌自己一個人的打算,以后雖然會慢慢的實施和顯現出來,但是現在很顯然的不是與清河郡主先說的時候。
“是,師父是最厲害的了?”清河郡主討好的說道。
就當清河郡主正好好的與顏頌說話的時候,這肚子突然之間的疼了起來,而且還是十分劇烈的疼痛,顏頌連忙的讓人去叫了太醫。這清河郡主不僅僅是栩王唯一的血脈,更加的是顏頌的小徒弟。今天清河郡主在這里疼的是死去火來的,顏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有人暗中的下手了。
不管是誰,這一次是真的觸及到了
顏頌的逆鱗了。她一定是不會心慈手軟的。太醫已經來了,現在清河郡主卻還依舊是在顏頌的榻上疼的是死去活來的。
“怎么樣了?”太醫連忙的趕了過來,可是這單單的是把脈就已經有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可是還是沒有如你敢去上前說話。
“貴妃娘娘,這……還是請陳將軍到了再說吧?”御醫很明顯的是有些的吞吞吐吐的不愿意說。
“有什么問題就說…你們…你們在這里啰啰嗦嗦的,有什么事情就說,難道貴妃娘娘還會害我不成?”此時的清河郡主在侍女照拂下,咬著牙忍著那一份疼說道。
“難道你們都信不過本宮嗎?”就在清河郡主的話落下之后,顏頌也有幾分的動怒了。這些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卻依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難道不就是懷疑自己要害懿兒嗎?
“貴妃娘娘,其實清河郡主的并沒有什么大礙,只要去服下兩副鎮靜的藥就好了。只不過這一次清河郡主之所以會這么的疼,其實,其實……是因為隱疾……”
太醫并不是不信任顏頌,只是這隱疾二字,真的是不適合讓人知道。
“本宮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這件事情暫時的不要和任何人說。”顏頌說著,就從妝奩匣子里面拿出來了幾個錦囊,交給了為首的那個太醫,太醫連忙唯唯諾諾的應了,退了出去。
止疼的藥并不難熬制,床榻之上的清河郡主就在剛剛的時候已經服藥了。現在看著,清河郡主明顯的是沒有以前那樣的疼了,但是臉色卻依舊不好看。蒼白可能是剛剛疼的了,但是這沒有什么光彩,就只能是說明清河郡主是有些接受不了這件事情了。
“懿兒以前可是也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可請過太醫?估計方才的那幾個太醫是騙人的,懿兒不信便是。”顏頌說著,就連忙的走到了清河郡主的身邊,接過了侍女端下來的藥碗。
“師父…”清河郡主一時之間變得無助了起來。
看著清河郡主的樣子,顏頌不用再去接著問,就已經明白了清河郡主這個毛病已經不止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但是看樣子清河郡主應該是不知情的,那么就應該是栩王事先知道這件事情,但是給瞞住了。這樣也可以說的通為什么清河郡主會有那么多的封地,和這正一品的郡主封號了。
“沒事的,都不過是一些小事而已。太醫可能是擔心過度,所以才會故意的說的重了的,你大可放心好了。”顏頌在一邊小心的安撫道。
其實顏頌比較好奇的是,為什么清河郡主這個養在皇室中的嬌嬌女會有隱疾?栩王的后院不是十分的干凈的嗎,為什么還會招惹到這樣的事情呢?后院的斗爭也不可能啊?
自己當初常年的征戰在外落下了老病根是很正常的,不過既然自己已經上戰場了就已經做好了戰死的準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