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抵達尤卡坦半島,林哲和慕容雨有如朝圣者般虔誠,從海岸到雨林,瑪雅的遺跡無處不在,烏蘇烏辛塔流域表明當時瑪雅低地政體的疆域一概很小,直徑可能只有30~50公里,每個政體由一個單獨的中心統(tǒng)治。
千柱廣場,武士廟及廟前的斜倚的兩神石像,9層,高30米的呈階梯形的庫庫爾坎金字塔。以及圣井(石灰?guī)r豎洞)和筑在高臺上呈蝸形的瑪雅人古天文觀象臺。
在歐洲還處在黑暗時期的時候,這里的居民已經(jīng)可以描繪出太空的樣子。公元200——900年間,這個民族發(fā)展到了鼎盛時期,這只能中國古文明可以媲美。
舊城廢墟上,高大的紀念碑被藤條纏繞,湮沒在荊棘之中。雄偉的金字塔上長滿了粗壯的樹木,變成一座座荒丘。
太多太多的遺跡,而且有浩如煙海,長篇累牘的文字研究報告在解讀著瑪雅,林哲與慕容雨只想親自接觸,去感知,去體會。
火山噴發(fā)產(chǎn)生的火山灰堆積在高地地區(qū)的河流中造成它們改道并泛濫于低地地區(qū)的諸中心。眾所周知,類似的爆發(fā)在危地馬拉高地和薩爾瓦多周期性的發(fā)生,在中美洲的其他地區(qū),包括墨西哥中部也是如此。
瑪雅人習慣用本族的活人作祭品,獻給太陽神,只是一個宗教的借口,背后隱藏的實際上是對災難的恐懼。當一個民族常常面對無法解釋自然的現(xiàn)象,以為大難臨頭,驚恐萬狀時,以人祭神來求得心理上的安全感,也是可以理解的。當然,瑪雅的文明從何而來,是自然演進,還是為神靈所賦予?至今仍然是一個未解之謎。
有幾個比較通俗的說法是,瑪雅人來自地外,供應充足的族人,不必苛求環(huán)境肥沃;拒絕和當時還原始的地球人相接觸。所以雖然建造了深具文化水準的都市,但仍采封閉的政策;使用當時還未有的種種工藝技術(shù),及利用原住民為其原動力;瑪雅人的宗教儀式,其實是地球人的人體解剖及醫(yī)學手術(shù)。這些牲品的場面也殘留在雕刻及壁畫中。
推測,金字塔原先很可能是一種瑪雅祖先的供應庫,只是由于金字塔內(nèi)部的奇特空間形狀,頭腦中有著永生渴望的民族,要把自己的首領(lǐng)放進這種供應物已用完的現(xiàn)在建筑物中,是可以理解的。
金字塔內(nèi)和尤卡坦地道內(nèi)的這種神秘的能場,不禁使人聯(lián)想起使飛機和船只經(jīng)常莫名其妙地失蹤的百慕大的三角區(qū)。或許他們就是這個魔鬼三角區(qū)的肇事者。
陡峭的廟宇的臺階上溜達、攀爬,想象著在遠古時代,人類在神一般的瑪雅始祖,如中國的遠古傳說里的盤古、女媧等大神領(lǐng)導下聽著他(她)們所無法理解的言語,看著神跡般的科技,除了膜拜就是膜拜。也許,我們?yōu)槭裁磿@嘆和遵從始祖?zhèn)冎贫ㄏ碌姆ㄒ?guī)與教導,或許是從無數(shù)的刀光血影的叢林規(guī)則中提煉出來,或許是歷代累積智慧的結(jié)晶,但我們現(xiàn)在大都空存著膚淺的表面,正如觀看一臺來自異界的機器,漸漸地,直到失去所有動力能源,有關(guān)于它的故事只能是一代又一代被傳說。
最終成為神話,或許是大都考調(diào)的文章均多數(shù)出自西方人之手,他(她)們是最早同時也是最后接觸瑪雅人的人類。可是憑著我倆用東方人的思維,還有是具備幾千年古代中國人的儲備來觀摩與接觸這些遺跡,對那些歷法等等,無一不會認為是天外之物,只是觀測點不同罷了。
深深體會到和《瘋神記》有雷同之處,只不過故事是發(fā)生在亞洲的東方。硬要指責說此書是抄襲的,歷史和傳說就不可能虛假,曾在旅途中遇到有相同興趣的歐洲人,聽著他們有關(guān)魔法石的說法。
想象一下,如果妖石就是他們提及的魔法石,并且這些有特殊能力的石頭都是史前造物,那我們就可以破解一個謎團,就是中原領(lǐng)導者藏身處與樓蘭遺址內(nèi)的那些段落描繪的有關(guān)活動墻面談及的情節(jié)。
我們現(xiàn)代人類是從上一代文明的廢墟堆中崛起的,毋庸置疑,只需要查考一下人類智慧發(fā)展的曲線圖,峰值最高的在4000-2000年前,也就是從蒙昧被驅(qū)使到智力開化,從沉寂保守到消化吸收,時有起伏。
瑪雅文明就是一個例證,大膽假設(shè),如果上一代文明是全球化的,美洲由于與眾大陸隔絕,能耗不大,而樓蘭、中原領(lǐng)導者之輩卻因為受到崛起的人類挑戰(zhàn)沒落,并且他們之間也發(fā)生過爭端,如印度板塊的疑似史前核戰(zhàn)爭地帶,非洲的史前核反應堆,沉沒的大西洲,甚至連網(wǎng)上流傳的《山海經(jīng)》均指證是當時各史前文明殘存分布圖。。。。。。
記住,瑪雅世界就是一個微縮版的,從最后一代瑪雅人崇拜的羽蛇神預言,就可明白,上一代史前文明對現(xiàn)代人類崛起的策略是退卻。
“嗯,《禮記。祭法》說:山林川谷丘陵,能出云,為風雨,見怪物,皆曰神。再有就是中國古代的鬼魂觀點,人死后魂魄離體變成鬼;人死魄隨體而滅,只有魂才變鬼,魄對肉體起作用,魂是人的精神活動延續(xù)。”佛光普照突然插話。
他繼續(xù)道:“古代人是唯物主義觀察者,鬧不明白現(xiàn)象才倒向求助于唯心推測,但根本基礎(chǔ)還是建立在唯物描繪上的,只是沒有具備健全的理解,便一代代把自個的主觀臆斷傳承下來,直至將其系統(tǒng)化。除了我們已獲得破題之外,還有一些尚屬不明,只能在原有的遺跡、址、物及儀式、理解上進行去偽存真。”。
林哲接口道:“沒錯,我倆就是以此角度進行觀摩,不排除人類智力進化因素,但有太多疑點是屬于圈外的,特別是大師說的,古代人是唯物主義觀察者,按其程度和眼光,把所接觸過的都如實記錄下來,或者以自身理解力刻畫。”
“從洞穴壁畫,結(jié)繩記事到文字等出現(xiàn),我們無一不在記錄著發(fā)生的一切,從模仿到創(chuàng)造,也是我們的天性所在。不過是有些真的有用,有些只是表外,因此精神與意志便成為了我們的神與魔差別,從此走上了真正屬于現(xiàn)代人類自已的道路,與上一代史前人類分道揚鑣。嘿嘿,如果說瑪雅人的突然消失的,退卻的話,那可能就是它本身就不斷觀察在其他板塊發(fā)生的一切,算準了,就是強擋,被傾覆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所以,它用盡所有,撤走一部分被選中的原住民吧。”慕容雨把自個想法一口氣說了出來。
專暴菊花搖搖頭道:“我不同意這個想法,憑啥瑪雅人選擇退卻而不是強擋,能夠撤走那么多原住民的能力,那么征服當時全球應該不是多大困難。”
佛光普照語重心長地道:“一時得勢,不代表永遠強勢,不然就不會把善與秩序作為我們崇拜的信條與法律。中原領(lǐng)導者和樓蘭就是例證,而且如鬼影般出現(xiàn)在我們世界的UFO不也是顯示有超越我們的能力嗎,上一代的史前文明是怎么滅亡的,正如我們現(xiàn)在走的路是一樣的。所以,不重蹈覆轍就是具備文明意識的人一種素質(zhì)。而且,從瑪雅的血腥祭禮上可看出,該地的史前力量已處于衰敗期,連自已都無法自救,談什么造化全球。”
針對史前文明為何對現(xiàn)代文明躲讓問題,眾說紛紜,但歸結(jié)起來的共識就是,至今為止,史前文明還在影響著現(xiàn)代文明,甚至可以說是引導著現(xiàn)代文明發(fā)展軌跡,究竟為什么不現(xiàn)身親力親為呢,只能說是它們已融合在現(xiàn)代人類當中,殘存的實力只是用來監(jiān)護之用,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么UFO魅影時現(xiàn),卻不接觸的原因。
爭辯真是讓人怦然心動,埋藏心中的想法、念頭、思考或者是浮現(xiàn)一絲絲靈光全都在頭腦風暴里相互撞擊著火花,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很快,都已是中午12點半了,廚房打來電話詢問土豪金餐飲安排。
土豪金談興正高,忽然被詢問電話打斷,很不高興地道:“四葷八素,你們自個安排就好了,用不著問我。。。。。。哦,湯品嘛,時令的就可以了。。。。。。好了,就這樣,送到大廳來。”
慕容雨調(diào)笑專暴菊花和亞特蘭蒂斯道:“你倆口味那么重,要不要另辦一桌用地溝油烹制的啊,不然又要抱怨了。”倆人舉拳作勢欲打,亞特蘭蒂斯沖著慕容雨大聲囔囔道:“你才吃地溝油,你們?nèi)叶汲缘販嫌停 ?
“好了,好了,別鬧,玩笑不要開過分。”佛光普照趕緊出來打圓場,免得兩人把這當成比武大廳了。土豪金也怕這兩個情緒出現(xiàn)波動的人把他的酒吧給砸了,趕緊把自個珍藏的上好雪茄,給在場的所有人一人分一支,霎時,六根“煙囪”噴云吐霧。
休閑廳內(nèi)霧霾指數(shù)嚴重超標,把進來匯報工作的曾良國嗆得倒退三步,隔著門板向土豪金簡述今天上午成就,連土豪金等人熱情相邀都來不及回答,便落荒而逃。
煙霧中的土豪金覺得有些順利,真的,太順利了,林哲五人到來,大家說著,扯著,竟然可以捋出一條有關(guān)對史前文明很明顯的線索,可能是鴻哥那本書的教育成果斐然吧,既然已完成一幅史前文明草圖,那羅布泊下的樓蘭古城,應該就是亞洲版的瑪雅遺址。還等什么,再次出發(fā),躍躍欲試,迫不及待的闖勁在他血管中燃燒。
同樣身處煙霧團中,相鄰而坐的林哲、慕容雨和佛光普照,似乎看懂土豪金心中盤算,三人相視會意一笑,他們也期盼著重啟對樓蘭的探索。
杯觥交錯,曼妙舒緩氣氛,宴席之間的和諧,賓主契闊談讌。土豪金答應盡速重組探索隊,再次對樓蘭進行發(fā)掘,除了專暴菊花與亞特蘭蒂斯由于要去赴三個月后之約外,林哲等人被留在土豪金別墅,打理籌備相關(guān)的事務(wù),土豪金也特別為三人配置一間工作室和專車、通聯(lián)及所需一切。
而這一段時間里,其他人都做什么呢,石濤與王亮依舊干著老本行,當中內(nèi)情無人可知,只曉得倆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唯有土豪金知道怎么聯(lián)系二人,但此聯(lián)系方法卻只能用一次,用完即作廢,所以,沒啥大事,土豪金是不會輕易使用的。
花豹卻干了一件大事,他成功地甩掉了小蝶糾纏,玩起了閃婚,娶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人,過著幸福快樂的小日子。魯志松與虎爺埋首小屋和實驗室之間廢寢忘食地工作著,破解著從月牙泉帶回來的天機,尋找、制定、打造如何更有效率地完成勘探入室的方案,更重要的是年前魯志松所得收獲,也在倆人工作范圍中酌情添加進去,但絕非是他意隱瞞兄弟,只是不想太招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