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如其來的感慨,莫名想到外面去走走,蘇月落不放心我一個人,依然跟在我身側(cè)。
心里有個聲音指引我到陌生的地方,越走越是不對勁兒,蘇月落東張西望察覺到附近的不尋常,我更是在拐彎的路看到前方有些不正常的漆黑。
仿佛這條路通往的是絕望。
“你走開!救命啊!有人嗎!”
我的瞳孔微閃,蘇月落的臉色大變,緊張得呼吸有點紊亂,“大小姐。”
我往前加快腳步的進度,頭也不回地說道,“救人。”
我終于體會到為何這里叫非法區(qū),求救的聲音如此無助,如此惶恐,周圍竟是沒有一個住戶能夠施以援手。
我眼里閃過一抹殺意,我最討厭的就是當今龍國,竟是沒有慈悲之心,哪怕自己的能力救不了他人,打個電話報警這么簡單的事,也辦不到嗎?
既然如此,非法區(qū)也沒必要存在了,當?shù)鼐炀侄疾还艿臓€地,我把它給毀了吧。
我小跑到達沙啞的哭泣聲,只見那三個男人對一個求助無門的女生動手動腳,看到一人抓住女生的雙手,一人抓住女生的雙腳,其中一人準備對她下手。
我眼里涌出怒意,我看得出那個女生是高中生的模樣,未成年的心理比大人更是承受不已的脆弱,“混蛋!放開她!”
那個女生仿佛聽到天堂的聲音,她將眼睛瞪得老大,眼淚不斷地往外流,“救我!求你!救我!”
那三個男人紛紛抬頭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的我們,眼里綻放著狼性讓我心生殺意,我看著那無辜的女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決定讓這三個男人死于非命。
抓住腳的男人樂呵呵地站起身來,用手背像是抹去嘴角流下的液體,惡心得我差點把晚飯給吐出來,“喲,來了極品妹妹,怎么了,你過來是想侍候我們?nèi)齻€吧,別急,慢慢來。”
蘇月落冷峻的容顏,眼里綻放的殺意一閃而過,身后靈活得讓他們沒來得及反應,抓腳的男人一下子被踢得倒地不起,明顯是踢中他的脖頸,讓他短暫失去意識而昏倒在地。
看似老大的男人一看抓腳的男人已倒地不起,氣得他提著褲子,假裝挽著長袖的架勢,裝腔作勢地沖上前舉起拳頭想要揍蘇月落的臉,結(jié)果被我站在那里側(cè)踢一腳,狠狠地飛到那墻壁,重重地摔了下來。
蘇月落正想對抗時卻看到如風的影子從自己跟前消失,她聽到重重與墻壁碰撞的聲音回頭看著他從撞出坑洞的墻里摔落下來,五體投地地趴在地上,不知是真暈還是假暈。
她驚嘆地點頭,對我豎起大拇指,“大小姐,你就是這個。”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抓手的男人,只見他嚇得往后退,退了一步又一步就想借著漆黑的角落掩住自己的存在,那個女生臉色非常蒼白,極力地把衣服整理好,撕碎的地方更是死命掩飾著,絕望得讓人一看是危險。
生怕她會一時想不開鬧自殺。
我眼里閃過心疼,回頭看著蘇月落,她看懂我眼里的暗示,快速地脫下她身上的外套,我接過來半蹲在那里,把外套給女生蓋上,“現(xiàn)在沒事了。”
已哭腫眼的女生回頭看著我,一直壓抑著恐懼感的她總算是崩潰了,伸出雙手把我給抱住,我的身子一僵,聽著她哽咽的痛哭聲,還要計較什么,她的確是怕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說到這里,我借力把她擁在懷里,極力把她抱著站起來,往前嘗試走一步,還好她能走,我暗暗松口氣地對蘇月落點頭,我擁著她走出去,蘇月落在我倆身后看著周圍的動靜。
蘇月落開車送我們上山,自個兒走出車內(nèi),假裝在外面看山景。
我在車里陪著不怎么認識的女生,看著她慢慢平靜下來,更是看到她坐立不安的神色,看著我欲言又止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從她死死抓著外套的微渺動作時,大概能猜出她很忌諱剛才遇到的難堪。
“剛才,謝謝你。我,我是河濱第一中學的高三A班的沙婧彤。”
“真巧,我是高三F班的南凈凝。”
“啊,你是非主流,不,不是,對,對不起。”
我挑眉地看著沙婧彤雙手掩住嘴,眼里滿滿不敢相信我與她是同一間重點中學的同學,唯一的不同是她在優(yōu)等班,可我在差等班,兩者之間沒有任何交集,偏偏在非法區(qū)碰面。
沙婧彤垂頭時卻是偷偷打量著我的眼睛已被我逮到,我眼里閃爍著了然的目光,我保持沉默,想要看看她什么時候舍得開口,果然默念到五分鐘的時間,她總算是開口了,“南凈凝同學,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今晚發(fā)生的事情,我們,我們,我……”
我看著沙婧彤越說越是說不出口,臉色的難堪是惱羞得難受,“我們今晚不曾碰到。”
沙婧彤先是一怔,后是捂嘴想哭,哽咽著聲音,“謝謝,謝謝……”
我暗暗感嘆,沙婧彤有這樣的要求無非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發(fā)生被人侵犯的事情,哪怕我們及時趕到也沒讓那些人得逞,在她的心里已有一道無法消滅的陰影,只有逃避才是她短暫的選擇。
沙婧彤的家門口。
我和蘇月落在車里看著沙婧彤回到家里的身影,看到她的父母喜極而泣的神色,更是看到她的母親激動地擁抱著她,我這才開口說,“蘇月落,我們回去吧。”
蘇月落的微信突然響起,沒多久就聽到她的聲音,“大小姐,云瀾清來了,在家門口等著。”
我眨了眨眼,云瀾清的到來無疑是一個特殊的助力,他的身手在冷瞳組織的排位不算高也不算低,能通過方若基的考驗也算是唯一適合待在我身邊的人。
“嗯,等云瀾清一來,我重新安排你們的分工,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忙里忙外。”
“大小姐,我不累。”
“工作是忙不完的,你一個人負責太多事情并非是好事,到時你將一半的事情分給他,讓他干跑腿的活。”
“好的。”
我假裝閉目養(yǎng)神,實際上的我進入精神空間,查看那里的黑土壤是否有她舍不得的草藥。
果然不出她所料,木系異能果然是空間的營養(yǎng)液,她在這里已吸收很多木系靈氣,特別在中藥鋪走一圈,將那里稀薄的靈氣給補到空間,讓黑土壤那里的草藥越來越有靈氣。
嘖,照這樣的程度,我剛種植的人參什么時候能種滿一百年,如果我不著急的話,還可以種五百年,一千年也是可以的,偏偏就是很著急,畢竟過了清明,是南爸爸的生辰。
沒有百年人參作為藥引,我怎么做出養(yǎng)生藥丸給南爸爸調(diào)養(yǎng)身體。
看過黑土壤每畝種的藥材各有不同,外圍種的是不同果樹,源源不斷的果實吃過千年都不會斷供,眼看著它們沒有任何變化,直接繞過一大片黑土壤,前方是一片小島的外形,木屋就是小島的正中央。
用泉水成湖,包圍著小島,通往木屋的是長長的木橋,走到上面能聞到浮在湖上的是睡蓮,偶爾能看到全身通紅夾帶著白紋的錦鯉躍水像是向我打招呼。
果然結(jié)束快穿得來的福報是非常豐厚,曾經(jīng)擁有過的泉水是一方水池,如今看到的卻是由泉水形成的湖水,把自己曾住過的木屋圍成小島的形態(tài),我咬牙切齒,那是故意給我的福報,不能曝光卻是用都用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