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來齊后,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diǎn)鐘。
本來就是臨時通知,所以國卿院來的基本上都是年輕人。
這正好能組成一個劃龍舟的隊(duì)伍。
中午大家在飯?zhí)美锩孀燥埖臅r候,秦元帥就對他們說:“我讓凌老板去給你們報(bào)了名,所以下午你們可以去試試看怎么劃龍舟,你們可是國卿院的優(yōu)秀干部,到時候別給我太丟臉。”
那幫年輕人一聽這話,突然精神一振,就有點(diǎn)壓力了。
當(dāng)然,秦元帥在威脅完他們后,還許諾了他們甜頭:“當(dāng)然,如果你們這次能夠拿回來一個名次,我就讓我家小音音給你們一人一張下個禮拜她開演奏會的門票。”
這個甜頭倒是很有吸引力,立即就激起了眾人的斗志。
“秦元帥你就等著吧,我們不保證能拿到冠軍,但是前三名一定會有我們。”
作為從來沒有劃過龍舟的人,想要和那些專業(yè)龍舟手掙第一名的確不夠現(xiàn)實(shí),即使能拿到第三名,也是很不錯了。
所以秦元帥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吃過飯,大家坐在一起商量劃龍舟的人員安排。
葉瑾音和秦元帥就坐在旁邊旁聽。
經(jīng)過大家的一致決定,小黑作為揮旗喊號手;姜琦敲鼓;農(nóng)家樂老板也參了一個,在船尾掌舵;其他十六人劃槳。
這么決定以后,秦元帥就讓農(nóng)家樂老板聯(lián)系一下找一艘龍船讓他們在今天下午練習(xí)練習(xí)。
在農(nóng)家樂老板去聯(lián)系這事的時候,葉瑾音就返回旁邊坐著去了。
姜琦走到葉瑾音這里來,悄悄對她說:“瑾音,你有什么敲鼓的技巧可以傳授給我嗎?”
姜琦現(xiàn)在對葉瑾音在樂器上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她下意識覺得,這事可以問問葉瑾音。
姜琦過來的時候,譚美玲和袁珍珍也跟了過來。
譚美玲不客氣的說:“姜琦,你不會連敲鼓都不會吧!”
姜琦被說中心事,尷尬的繞繞頭。
譚美玲卻在這時突然來了一句:“這事你去問問你家那根……嗚嗚……”
姜琦在一個健步捂住譚美玲嘴巴的同時,咬牙切齒的低聲警告她:“譚美玲你想找打是不是,你少在那里亂說。”
譚美玲微瞇起危險(xiǎn)的眼睛,示意她快點(diǎn)放手。
姜琦還不放心,先確定一句:“你答應(yīng)我不亂說,我就放開。”
譚美玲瞪了她一眼,這才點(diǎn)頭。
姜琦放開譚美玲,還心虛的偷看了一眼正在和秦御景他們商量事情的東方朔。
只是好巧不巧,東方塑這時突然轉(zhuǎn)頭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姜琦條件反射就要瞪他,但是突然想到什么。
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收回目光,并把腳步挪了一下,讓譚美玲和袁珍珍擋住了她。
葉瑾音實(shí)在奇怪她這種反應(yīng),就故意問:“姜琦,你竟然怕東方塑?”
“怎么可能!”姜琦聲音猛地提高,立即引來所有人看過來的目光,她忙捂住嘴,不好意思得眼珠子亂轉(zhuǎn)。
等其他人看著她這副反應(yīng),笑著收回目光以后,譚美玲才幫她說:“瑾音你有可能還不知道一些關(guān)于‘姜琦和東方朔那些不得不說的一二事’。”
“譚美玲,什么叫關(guān)于我和東方朔不得不說的一二事!”這一次姜琦沒有把聲音提高,但是卻是咬牙切齒的,“你不許把我和那根木頭之間發(fā)生的時候加油添醋的告訴瑾音。”
葉瑾音失笑,“既然這樣,那你就自己來說。”
姜琦一曬,臉上明顯現(xiàn)出‘真的很難以啟齒,一言難盡’的反應(yīng)。
葉瑾音一見她這種表情,更加來了興趣,直接對站在旁邊的王冬梅說,“你去給我準(zhǔn)備一盤水果過來。”
妥妥的準(zhǔn)備當(dāng)吃瓜群眾一枚。
姜琦:“……”
譚美玲和袁珍珍:“噗!哈哈!”
譚美玲和袁珍珍的大笑立即又引來了其他人的側(cè)目。
姜琦馬上站在葉瑾音旁邊,裝著不認(rèn)識她們。
王冬梅很快端來了瓜果,農(nóng)家樂有一片小果園,這個時候剛好是水蜜桃和梨子成熟的季節(jié),看著新鮮可口的水果,就連姜琦三人都心動了。
王冬梅知道她們肯定也會吃,除了有切好成片的兩種水果裝在盤子里面,她另外一只手還提了一個籃子,籃子里面裝的是洗好了的兩種水果。
姜琦和譚美玲各拿了一個水蜜桃,袁珍珍拿了一個梨子。
幾人從旁邊拖來幾把椅子,明顯就是打算讓姜琦說說她和東方朔在葉瑾音度蜜月期間,發(fā)生的那些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了。
姜琦也看出來了,今天她不說也得說,所以她也不扭捏,開始和葉瑾音說:“瑾音結(jié)婚那天我不是喝醉了嗎?”
葉瑾音點(diǎn)頭:“知道,你說過直接抱著東方朔又哭又鬧還大鬧。”
姜琦嘴角抽搐:“我哪里這么說的,我只是抱著他不放而已!而已啊!”
“噗!”譚美玲和袁珍珍看著姜琦抓耳饒腮的樣子,很沒同情心的噴笑了出來。
葉瑾音拿了一塊水蜜桃,示意她:“好吧,那你繼續(xù)說。”
“其實(shí)那天……”姜琦說到這里突然有點(diǎn)難以啟齒,尤其當(dāng)事人還在不遠(yuǎn)處。
姜琦做賊心虛的看了一眼東方朔,還好這一次東方朔沒有看過來,她才把椅子拉進(jìn)葉瑾音。
小聲對她說:“那天我老爸也喝醉了,我老媽忘記管我,本來老媽讓方哥把我?guī)Щ厝ィ菗?jù)說我一直拉著東方朔不放,方哥竟然很沒兄妹愛的自己逍遙去了,直接把我扔給了那根木頭。”
(后來很多人去了秦氏酒樓的娛樂中心玩。)
東方塑雖然面癱,但是在上一輩眼里卻是一個正直的五好青年。
方執(zhí)也是經(jīng)常聽他爸爸媽媽提起他,所以得出結(jié)論,讓東方朔送姜琦,姜琦很安全,反而不安全是東方朔。
所以他才放心的溜了。
最后東方朔無法,只好把姜琦帶到他的車上,他打算開車把她送回去。
只是姜琦這人喝醉了發(fā)的酒瘋有點(diǎn)奇特,就是喜歡抱著東西,而且最愛抱著東方塑,所以東方朔根本就開不了車,最后東方朔為了不發(fā)生交通事故,直接打算把姜琦扛回家。
姜琦說到這里,特別義憤填膺:“幸好我當(dāng)時還沒有醉糊涂,不然讓他扛一路,我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葉瑾音:“難道后來你自己走回去的?”
“不……不是……”姜琦竟然扭扭捏捏起來。
譚美玲見不得她這副模樣,直接說:“后來她享受了人生中第一次公主抱。據(jù)說某人太重,東方塑那天抱她回家以后,手臂直接肌肉拉傷去醫(yī)院療養(yǎng)了一個禮拜。”
“哈哈……”葉瑾音忍不住笑出聲。
姜琦直接捂住了臉,從手指間低聲怒吼出來:“啊……譚美玲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了。”
譚美玲雙手抱胸:“誰叫你半天說不出口。”
姜琦:“……”
葉瑾音努力忍住笑,很好奇接下來的事:“然后呢?”
“然后……然后這事竟然被我媽誤會了,她以為我和那根木頭在談戀愛,后來還把木頭請到我們家來吃了好幾頓飯。”
說到這里姜琦就不滿了,“明明這件事情木頭可以解釋的,他竟然什么都不說,我媽媽叫他來我家吃飯就來,一點(diǎn)都不客氣。”
葉瑾音:“……東方塑把你從我們家抱到你們家,好像有兩三公里的路,阿姨請他吃飯表示感謝不是很正常?”
“我也沒說不正常啊。”姜琦嘀咕一句:“就是我那天晚上回去后在我媽媽那里又發(fā)了點(diǎn)酒瘋。”
“嗯?”
“我拉著東方朔不放他走,說我也要結(jié)婚,所以我媽媽就徹底誤會了。”
“……”
“所以說姜琦這就是合該,幸好當(dāng)時東方朔是把你送回家,要是送到酒店,你不直接把人家給強(qiáng)了!”
“我……我有那么急色嗎?”
“你有。”譚美玲和袁珍珍異口同聲的回答。
姜琦氣悶得打算不和她們說話了。
葉瑾音又問:“后來呢?”
“后來,那根木頭不知道哪里發(fā)了瘋,竟然到我們家來提親。”姜琦說到這里,臉都糾結(jié)在了一起。
“東方塑除了面癱一點(diǎn),明明長得帥,又是一個五好青年,人家來你家提親,姜琦你不覺得你是上輩子燒高香了,應(yīng)該偷著樂!”譚美玲直接懟這個不知足的女人。
姜琦皺著眉頭,等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說:“不瞞你們說,其實(shí)在他來我家提親的時候,我也覺得和他談?wù)剳賽蹜?yīng)該不錯,但是……唉……你們想象一下,成天對著一根木頭說話是什么感受吧。”
譚美玲和袁珍珍相視一眼,很沒同情心的笑了。
葉瑾音拍拍她的肩膀,說:“這樣不是正好,你一天話這么多,剛好找一個聽眾。”
姜琦:“……”一點(diǎn)都沒有被安慰到好吧!
姜琦正要繼續(xù)說,這時,秦御景和小黑朝她們這邊走過來。
秦御景笑著對葉瑾音說:“嫂嫂,我們馬上要去荷塘村的河邊練習(xí)劃龍舟,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說完對姜琦挑挑眉:“琦琦,敲鼓可是劃龍舟最重要的一環(huán),你也得和我們一起去練習(xí)。”
姜琦這才想起來她來葉瑾音這邊是干什么的,她忙用急切的眼神看著葉瑾音,眼中明顯寫著:瑾音,你還沒有傳授我技巧啊!
葉瑾音站了起來,看著她說:“走吧,我也去看你們練習(xí),我先看看那是什么鼓。”
姜琦、譚美玲和袁珍珍同時站起來。
眾人一起朝外面走。
從‘荷塘農(nóng)家樂’去荷塘村的河邊,需要繞過整個荷塘,走路至少要花半個多小時。
眾人走出農(nóng)家樂大門,秦元帥就對葉瑾音說:“小音音,我們坐車子過去,讓他們走路。”
葉瑾音還沒說話,姜琦立即說:“我也要坐車。”
秦元帥直接一瞪:“你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走路,年紀(jì)輕輕就該多運(yùn)動。”
姜琦憋屈了。
這時譚美玲還在旁邊起哄:“姜琦別怕,大不了到時候你走不動了,我們讓哪個大帥哥背你過去。”
其他人聽譚美玲這么一說,有志一同的就把目光轉(zhuǎn)向了站在旁邊的東方朔身上。
東方朔還是一臉面癱,但是卻在看了姜琦一眼后,直接說了一句:“可以。”
姜琦內(nèi)心想要咆哮。
其他人卻對兩人發(fā)出了曖昧的笑。
秦元帥說完不多久,就從農(nóng)家樂里面開出來一輛車,司機(jī)是花副官,農(nóng)家樂老板坐在副駕駛帶路。
“小音音快上車,別被太陽曬到了。”
“好的,爸爸。”
葉瑾音看了姜琦一眼,直接在王冬梅幫她打著傘中走向車邊。
葉瑾音上了車后,車子就開走了。
姜琦戀戀不舍的看著很快就被大片荷葉擋住,消失在了眼前的那輛車。
秦御景這時大聲招呼大家:“我們也走吧。”
國卿院的一眾年輕人在姜琦、譚美玲和袁珍珍驚詫的目光下,直接有序的喊著口號齊步跑走了。
那架勢,竟然和從部隊(duì)里面出來的兵沒有兩樣。
姜琦三人面面相視直接傻眼了。
這和她們想象中的國卿院男人有點(diǎn)不一樣啊。
這時,從跑遠(yuǎn)中的眾人中,突然傳來秦御景的吼聲:“姜琦,你們還不跟上!”
姜琦三人身體一震,回神了。
三人忙大步跟著跑過去。
邊跑姜琦還邊氣喘吁吁的說:“幸好我穿的是一套運(yùn)動服。”
然后還同情的看了一眼譚美玲腳上踩著的那雙五厘米細(xì)高跟。
特別欠揍的挑釁道:“美玲,要不我們來比賽比賽,看看誰先喊受不了。”
譚美玲看了她一眼,眼中寫著:小樣,姐就算穿著高跟也比你強(qiáng)!
姜琦直接被挑起了斗志,埋頭就沖,邊沖邊喊:“譚美玲,你如果輸了,你就叫我姐!”
沒想到譚美玲很快就追了上來:“姜琦,你就等著下輩子吧,姐可是在部隊(duì)待過的,還怕你這只弱雞。”
所以,接下來,兩個女生的比賽正式拉開帷幕。
——
葉瑾音他們的車子開到荷塘村的河邊停下來,幾人下了車,農(nóng)家樂老板直接到村長那里交涉去了。
葉瑾音和秦元帥站在河堤上的一棵大樹下,這個時候竟然有很多人站在河提兩邊看熱鬧。
河里面也停了十幾艘龍船。
好些維修人員正在龍船上進(jìn)行最后的檢查。
秦元帥和葉瑾音下車后做了偽裝。
秦元帥直接穿著短卦短褲,還拿著一把蒲扇,戴著這里很多人都戴的草帽和遮陽鏡,打眼一看,除了身上的氣勢有點(diǎn)強(qiáng)以外,明顯也是來這里過周末的游客。
葉瑾音依舊穿著改良漢服,不過她現(xiàn)在懷孕,衣服被秦墨寒要求設(shè)計(jì)師設(shè)計(jì)成了寬松型,她也帶了太陽鏡,還打著傘,大家最多覺得她的氣勢高雅,忍不住多打量兩下外,也沒特別關(guān)注。
這個時候從旁邊傳來了交談聲,說的就是這里每年的賽龍舟會。
“聽說荷塘村有幾只龍舟隊(duì)伍特別牛逼,這么多年以來,從各國各地組隊(duì)來和他們比賽的隊(duì)伍就從來沒有比贏過,這幾只隊(duì)伍還上了中央臺新聞。”
“人家是這里土身土長的人,又每年都參賽,肯定厲害了。”
“更厲害的是,這么多年,還沒有外來隊(duì)伍進(jìn)入過前三,每年的前三都是附近的幾個村子輪流著得到。”
“我聽說每年這里賽龍舟還可以押注,賭自己看好的那只隊(duì)伍。”
“對,這是這里的傳統(tǒng)。”
“那明天我也下注。”
“我也要下注。”
……
葉瑾音和秦元帥聽到這里,忍不住相視一眼。
秦元帥刻意壓低聲音說:“沒想到這里的人這么精。”
葉瑾音點(diǎn)頭:“這樣不但吸引更多的游客,還能賺錢,一舉兩得。”
說著又加了一句:“不過這次有我們的人參加,肯定能打破這些人不敗的神話。”
“對對!到時候讓他們也見識見識,我們國卿院的人,不但會動腦子,力氣也是大把的。”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
農(nóng)家樂老板很快和附近幾個主辦方的村長交涉好了這事走回來。
“元帥,我已經(jīng)報(bào)了名,等大家來后幾個村的村長會指派一艘龍舟給我們,到時候直接練習(xí)就行。”
秦元帥說了一個“好”字。
葉瑾音看向站在停放龍舟那個地方的幾隊(duì)穿著不同衣服的人,問農(nóng)家樂老板:“那些人是附近幾個村子的龍舟隊(duì)伍嗎?”
秦元帥和農(nóng)家樂老板同時看過去。
農(nóng)家樂老板說:“不是,附近村子組的龍舟隊(duì)不需要在今天來練習(xí),今天在這里的都是外來劃龍舟的隊(duì)伍。”
葉瑾音點(diǎn)點(diǎn)頭,接著又看向了那些人,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有一支外國人組成的隊(duì)伍。
“沒想到這里的龍舟比賽,連外國人都吸引了過來。”
農(nóng)家樂老板露出自豪的笑:“對,每年都會有一到兩支外國人組隊(duì)來參加,而且來這里旅游的外國人很大方,我們這里有下注堵輸贏的習(xí)俗,這些外國人每次都會給他們的隊(duì)伍下很多注。”
葉瑾音想了一下,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
“我聽說這么多年,還沒有人能夠贏過你們村子組的這些隊(duì)伍?”
“是的,我們這里祖祖輩輩都有劃龍舟的習(xí)俗,所以很多龍舟手都是從小就培養(yǎng),不管在經(jīng)驗(yàn)還是體力上都比臨時組建的強(qiáng)。”
葉瑾音聽后莞爾,“如果真是這樣,你和我們的人一起組隊(duì)就不好了。”
“沒事,其他地方來的人還會專程聘一兩個我們這里的人幫忙劃龍舟,這樣能夠防止在劃龍舟中途出現(xiàn)意外。”
葉瑾音點(diǎn)點(diǎn)頭,劃龍舟本來就是大型的娛樂活動,的確需要有專人幫忙看著才行,不然到時候出現(xiàn)翻船溺水的情況就不好了。
幾人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大部隊(duì)才朝一條路小跑著過來。
葉瑾音打眼一掃,沒有看見姜琦,就好奇的直接問朝他們這邊走過來的秦御景和小黑,“姜琦呢,怎么還沒來?”
秦御景笑著指指他們來的那條路,其他人有志一同讓開,就見在幾百米外,東方朔背著姜琦,和譚美玲、袁珍珍一起朝這邊快走過來。
葉瑾音愣了兩秒,問秦御景:“姜琦怎么了。”
秦御景直接哭笑不得的說:“那丫頭和譚美玲比賽,竟然崴了腳。”
葉瑾音聽后,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等幾人快要接近這邊的時候,姜琦那張明顯寫著痛苦和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的臉就出現(xiàn)在了視線中。
葉瑾音這才站起來,對東方朔說:“把姜琦放到這里來坐。”
東方塑腳步不停,直接把姜琦背過來放在了折疊椅子上。
姜琦一被放下來,直接就把自己頭上戴的不知道中途在那里找的草帽拿著擋在臉上,明顯是要裝鴕鳥了。
“別躲了,所有人都看見了你出糗,還有什么好躲的。”
姜琦從草帽后面?zhèn)鱽懋Y聲甕氣的哀嚎聲:“你們別管我,就讓我自身自滅吧!”
葉瑾音失笑,看向秦御景他們。
秦御景、小黑和東方朔同時朝那幫男人走。
等他們離開后,譚美玲終于幸災(zāi)樂禍的開口:“活該,誰叫你嘚瑟的。”
原來姜琦仗著自己穿的運(yùn)動鞋比譚美玲跑得快,就邊跑邊在那里嘲笑她,只是她太過得意,再又一次不看路回頭嘲笑譚美玲的時候,不小心伴著了一塊石子,所以悲劇就發(fā)生了。
葉瑾音聽后簡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姜琦卻又把帽子拿著擋住了自己的臉。
譚美玲還故意嘲笑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故意把自己的腳崴了,好讓東方朔背。”
姜琦把帽子猛地拿開,直接用眼睛瞪她。
譚美玲朝她挑釁的抬抬下巴,問:“怎么著,難道我說錯了。”
姜琦用手捂住胸口,朝她揮手:“你這個壞女人快點(diǎn)走開,要是我被你氣死了,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譚美玲直接不客氣的大笑。
葉瑾音看著姜琦一副快被氣得胸口疼的模樣,突然問:“你腳崴了,誰來敲鼓?”
姜琦直接就被問懵了。
就連譚美玲和袁珍珍都用‘姜琦,你真會挑事’的目光看著她。
姜琦哭喪著臉看著葉瑾音:“瑾音,要不讓譚美玲來。”
葉瑾音懷孕,秦墨寒肯定不會同意她去敲鼓。
譚美玲冷嗖嗖的說:“你覺得我這個五音不全又對樂器無感的人能把鼓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