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綿熙在開車的時候一直非常疑惑的看著兩邊護送的車輛,她想了想,難道是艾瑞克讓人送他?
不能啊,她出來的非常匆忙,艾瑞克怎么能照顧的如此周到,不過不管怎么樣真是省了很多時間。
她一腳油門踩下去飛快的飛馳在高速的路上,前面都讓黑色的轎車攔住,就連十字交叉的路口都被攔得嚴嚴實實,在街道兩邊擁堵了很多車輛。
“奇怪,這到底是誰的人?”
方綿熙雖然疑惑,但是終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醫院。
好在出門的時候就選擇了比較方便的鞋子,方綿熙一路跑到急診室,看著又亮起來的手術燈,頓時心急如焚。
她在走廊里面不停的走來走去,坐立不安的,一般第二次被推進急救室是非常危險的,不過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突然的急救?
空擋的走廊里面沒有人能回答她的話,方綿熙靠在墻上,一個小時多都沒有動過,仿佛睡著了一般,手術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她急忙上前問道:“醫生,里面的人怎么樣了?”
醫生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方綿熙突然眼前一黑,她抓著醫生的手問道:“醫生,里面的那個男人真的?”
醫生點點頭,而后疑惑的問道:“男人?我這手術室里面是女人。”
方綿熙頓時驚訝的松開手,抬頭看了一眼給自己來電話的那個號碼,趕緊打過去,正巧對方也在給她打:“喂,是傅臣商的家屬么,你什么時候能到,病人需要簽字。”
方綿熙捂著嘴,眼淚不停的流下來,她趕緊說道:“請問是在幾號手術室?”
“三號。”
方綿熙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是二號,這是傅臣商第一次手術時候的手術室。
她趕緊上樓找到三號手術室,幾位黑衣保鏢一直守在門口,看到她后恭敬的說道:“方小姐,我們是傅總安排的人,現在請馬上簽字。”
方綿熙看了一眼手中的合同,是遺囑。她顫抖著手說道:“為什么?”
保鏢看了一眼說道:“是傅總吩咐的,一旦醫生需要簽訂病危的協議,就需要您先簽訂這份合同。”方綿熙愣住了,她緊緊地抓著合同書,眼圈紅紅的。
接過旁邊保鏢遞過來的筆,方綿熙在兩份都簽上字,看到醫生再次進入手術室,她急忙上前拉住醫生的手說道:“醫生,你一定要救活他。”
保鏢收好合同書后告訴方綿熙說道:“方小姐,我們是傅總的私人保鏢和法律顧問,這次盛世的宴會危機重重,傅總怕你出現意外,特別吩咐讓我們去接應您,并且將合同書轉交給您,因為擔心,所以在手術沒有恢復就再度失去意識。”
方綿熙一聽,更是淚如雨下,怎么會這樣,傅臣商,你這個大笨蛋,為什么要這么關心我,自己不要命了么。
她捂著臉,嗚嗚的哭泣,旁邊的幾位保鏢也是束手無策。
“綿熙,你怎么了?”沉穩的腳步聲傳來,靳重光有些焦急的出現在走廊的盡頭,他聽著綿熙的哭聲,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也跟著疼,跟著痛苦。
方綿熙抬頭看了一眼靳重光后,扭過頭,將眼淚擦干,紅著眼眶看著他問道:“你來做什么?”
靳重光卻皺眉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說道:“我不放心你,別哭了。”
方綿熙忍著自己心頭的酸楚將他推開,而后對著旁邊的保鏢說道:“請這位靳總離開這里。”
她冷漠的看著這個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終于還是轉過身,靳重光卻一拳打倒旁邊的保鏢,從后面抱住方綿熙說道:“綿熙,你別這么倔強行不行,你就不能為了我遷就一回?”
這一句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片插入方綿熙的胸口,讓她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救陷入無盡的黑暗。
她突然看到自己曾經血淋淋的一幕又一幕。
“你給我滾。”方綿熙喊道。
靳重光卻抱著他不松手,任憑懷中的女人如何掙扎,如何咬他打他,他都知道,自己傷害她太深了。
方綿熙怎么能容忍他又一次的過來傷害自己,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臣商。
“你給我滾開。”冷漠的男人將他狠狠的拽到一邊,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兩人竟然不服輸的毆打在一起,靳重光當然比不過謝宇辰這個利用一切手段上位的人,他沒有幾下就被謝宇辰摔倒一邊。
謝宇辰站在方綿熙的面前說道:“你敢動我姐姐,不想活了是么。”
方綿熙這下才松了口氣,她悲傷的看著靳重光說道:“靳總,過去的已經過去,你應該放開了。”她淡淡的說著,仿佛已經看透,不再執著于這個傷害自己無數次的男人,他對她的只有傷害,只有恨和玩弄。
“方綿熙,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靳重光冷漠的說著,他捂著自己的心臟,方綿熙卻冷漠的笑道:“我孩子沒有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死在我心里了。”
她說的輕描淡寫,眼眸都是平靜如水的默然,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靳重光冷漠的笑了起來,笑得讓人覺得害怕,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忘記我,綿熙,我會等你,回到我身邊。”
他的神色有些詭異復雜,讓方綿熙打心底的感到害怕,謝宇辰卻擋在前面冷漠的說道:“靳總,別怪我不客氣,你的身份相必很多人都愿意知道,你說是不是。”
方綿熙不懂他說的時候,但是看到靳重光的臉色一變后頓時就心有疑惑,但是沒有離開就問,而是將疑問留在自己的心里。
“哼,綿熙,希望他能活下來。”靳重光回頭看了一眼,讓方綿熙渾身上下都覺得發冷。
“走走走,煩死了你."謝宇辰拉著她說道。
方綿熙點點頭說道:“宇辰,你怎么在這里?”
謝宇辰無奈的說道:“綿熙姐,你這么著急的離開我能不著急么,所以就跟著你的車隊過來了,不過你的車隊可真長,難道出門都要這種陣仗了?”謝宇辰有些打趣的說著,這個時候,他怎么胡不看不來,看他她的面具脫下來,露出自己時的樣子,不知道怎么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