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空間異變,原本的樹木花草,全部都變成了柔和的綠色,如同沐卉的人一樣,散發著清雅的氣息。
“歡迎來到夢境空間!”沐卉笑著說道。
韻語、玉官、即墨和芷逸都聚到了魏寧遠的身邊。
“怎么回事?”韻語說。
“沐卉織了結界!”魏寧遠說,她是什么時候造的這個結界?
“魏寧遠,你做好葬身的準備!”沐卉說。
四面八方突然出現了許多綠光,直直沖向魏寧遠。
沐卉看著魏寧遠,那表情似乎一切都在計劃中。
突然,天空巨變,巨大的閃電從天而降。
“轟隆”的一聲,大家便都失去意識昏倒在地上了。
沐卉醒來的時候,置身于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
她起身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是半透明的,難道……我死了么?
眼前有人經過,沐卉看著那兩個人,一個是顏修,另一個竟然是……我?
沐卉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呆在顏修的那個自己,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孩子!”這時,藥老的聲音傳來。
“藥老,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沐卉問道。
“你被吸進了時空裂縫中,這是你的第七世”藥老說。
“我的第七世?”沐卉說。
“它會告訴你一切答案!”說罷,藥老便消失了。
沐卉看著站在那邊的另一個自己,他會告訴我一切答案?
那邊,顏修和另一個沐卉要走了,沐卉馬上跟了上去。
“夫君,我們還是回妖界吧!”那個沐卉說道。
“好!”顏修說。
夫君?好陌生的稱呼,這個人真的是我嗎?沐卉懷疑,因為她沒有第七世的回憶,所以她不記得她和顏修的第七世是怎樣的。
第七世,對與沐卉來說,也許不是什么好的一世,不然也不會選擇遺忘,要找答案么,無論怎么樣對于我一個將死之人來說,也許沒什么好怕的了吧!
花妖宮還是如舊的熟悉景象,百花爭艷,四季如春,沐卉一路跟著兩個人很快就到了。
“王,邪神殿下來了!”明滅說。
話音剛落,只見邪神浮生牽著玉官走了出來,他道:“等了你們好久了!”
沐卉看著浮生甚是吃驚,玉官和浮生?
“邪神殿下,邪后,你們因何來此?”那個沐卉說。
邪后?這么說第七世的時候玉官嫁給了邪神殿下?怎么會……明明他們……
“我是來向你討教做菜的方法的!”玉官說。
“那么,這邊請吧!”那個沐卉笑著說道,帶著玉官去了廚房。
而顏修和浮生似乎有話要說,待她們走后,兩個人才進了殿內,沐卉立刻跟了上去。
“邪神殿下,急忙來此,有何事?”顏修說。
“魔族來犯!”浮生說道。
“魔族來犯?魔族不是……”顏修說。
“的確,但是那人自稱魔族遺孤!”浮生說。
“魔族遺孤?”顏修說。
沐卉在一旁聽著,魔族遺孤?不是魏寧遠么?不會吧,第七世到底是怎樣的,為何魏寧遠會來此進犯?
“邪神殿下,你意下如何?”顏修問。
“結合所有人的力量,將魔族封印!”浮生說。
顏修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沐卉端著一盤糕點和玉官走進來。
“你們嘗嘗,這可是邪后做的!”沐卉說。
浮生拿起一塊嘗了嘗,說:“不錯!”
玉官笑著,說:“那么,我們就不打擾了,我要回去給浮生做飯了!”
那個沐卉笑著點點頭。
“恭送邪神,邪后!”
浮生牽著玉官離開。
剛出去的時候,沐卉就聽見,玉官問浮生道:“和顏修說了么?”
“說了,可是后面的沒有說!”浮生說。
“過些時日再說吧,我想他不會同意的!”玉官說。
沐卉站在殿外,看著浮生和玉官,究竟要和顏修說什么,為何顏修不會同意呢?
沐卉回頭看著里面恩愛的兩個人,曾幾何時,她與顏修這樣親密過,這第七世究竟是怎樣的時光,我要好好探知一下。
夜晚,月光輕柔地照在地上,顏修他們躺在床上,睡得正熟。
沐卉站在那里看著顏修,安靜地看著。
許久后,她才轉身出了花妖宮。
“可有線索么?”藥老又一次出現。
“為何你能和我說話?”沐卉問道。
“你體內有藥魂,我自然能同你對話了!”藥老說。
“我正要去往邪神宮,看看浮生和玉官他們!”沐卉說。
與往常的清冷的邪神宮相比,卻多了幾個人——青淵和鳳瑛。
“花妖王不會同意的!”青淵說。
浮生坐在那里,也是一副為難的樣子。
顏修不會同意什么?沐卉皺起了眉頭。
“我也知道,可是如今只有這一個辦法了?”浮生說。
“不然,我和沐卉說吧!”玉官說。
“不行!”鳳瑛說。
什么意思?還和我有關?沐卉越聽越迷糊。
“這事容后再議吧!”浮生說。
“還好這幾日,那個魔頭還算安寧!”青淵說。
“我看我們過不了幾日安寧的日子了!”鳳瑛說。
“唉……”浮生嘆了一聲。
同其他人相比,玉官似乎沒有什么表情,也沒有愁眉不展,只是安靜地站在那里,甚是淡然。
沐卉看著玉官,玉官的眼神中有別樣的東西一閃而過。
玉官她有奇怪的地方。
本打算回去花妖宮的沐卉,因為玉官的異常舉動而打消了回去的念頭,轉而跟著玉官。
夜半時分,大家都熟睡的時候,玉官卻一襲黑色從邪神宮的寢殿走了出來,甚是神秘。
沐卉看著玉官,立刻跟了上去。
玉官穿過層層樹林,有四下看了看后,才說:“父親,出來吧!”
只見一個人影從樹上跳了下來。
沐卉借著月光看去,竟然是——魏寧遠?!
父親,對,不錯,魔王是玉官的父親。
“怎么樣?”魏寧遠問。
“浮生還沒有和顏修說!”玉官說。
“告訴他,能對付我的唯一方法就是沐卉了么?”魏寧遠問。
“告訴了,可是他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和顏修說!”玉官說。
沐卉看著兩個人,這么說,玉官在和魔族勾結,那么,他們說的又是什么意思?
“父親!”玉官低著頭說道。
“何事?”魏寧遠問。
“你這樣做對得起母親么?”玉官問。
“我本就不愛你母親!”魏寧遠說。
“可是……”玉官說。
“辦好你的事情,記住,我只要沐卉一個人,若是同她一起,妖界我便不會再犯!”魏寧遠說。
“可是,沐卉她不是你愛的那個人!”玉官說。
“只要長得像就行!”魏寧遠說完便消失了。
玉官嘆息一聲,轉身走了。
我同魏寧遠又有什么關系?沐卉納悶。
次日,花妖王宮,沐卉呆在那里,看著自己和顏修的一舉一動,微笑著。
真好,原來第七世的時候,我們如此恩愛,可是……韻語呢,我至今沒有看見韻語……難道……第七世的時候,韻語已經不在了么?